“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豈無山歌與村笛?蝙蝠嘔啞寒鯪鯉”(穿山甲)。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後,好酒的中國人是否經常要“獨傾”了?如果真如此,我們的風俗文化是進步還是退步了?我們世俗文化的裡歡樂因子是更多還是更少?
“說風就是雨”,以為“風”就是我們被“雨”蹂躪的罪魁禍首,其實“風”來了,哪裡一定帶著“雨”的?比如“春風”、“秋風”、“溫暖的風”、“溫柔的風”,怎樣說都是好“風”啊!我們討厭“風”,首先是因為“苦雨”、“寒雪之”之類的來了,我們討厭它們,因此連累了“風”!其實關“風”何事?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看看,沒有“風”,李白豈不更加寂寞?有“風”,他還可以隨影起舞;有“風”,他還可以對月而歌。否則,無“風”,影隨之墜地;無“風”,月何以聽歌?舉酒無月,及春何樂?
這世間萬物本息息相關,但人往往簡單武斷。“說風就是雨”,這就是要殺“風”的節奏。然而“風”怎麼殺得完?“樹欲靜而風不止”。
風 ,看不見,但它存在;我 ,看得見,但我不存在。人如果只剩下“捕風捉影”,豈不反而成了可嘲笑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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