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的无助

窝了一夜,晨时脖子右转生疼,如缺了油的机器人咔咔作响。

急性子的我忙忙向群里求助,姐妹们七嘴八舌的支招,温暖了我梗着的脖颈。

有曰:“刮痧”,我捞起了檀木梳,由上向下刮,不抵。

有曰:“两手吊在门框上”,我扑向门框,厚重的身体腾空,忽听得门框里的木头吱吱,似要裂开,赶紧松了手。

有曰:“脑袋写米字”,想着‘米'字一下短路,不知第一笔画从哪里开始,那时的我们学笔画似乎现在不大同了,纠结了片刻,还是遵循老式笔画绕吧。

又有曰:“米字进阶了,上米下共”,此字不是很雅,遂果断放弃。

有曰“让妞子帮着按按”,听罢心里哭笑不得。晨起饱含热泪的告知妞子,那厮笑得极猥琐,嘴里不停的叫着:“让你不要低头看手机,不听,老天真是开了眼,活该”,说罢哼起了'得意的笑'。

有曰“暴打妞子一顿,即好”,听罢,我哭了。无论个头体重,我都不占优势,何况现在脖子不给力,想到这些,我握紧的拳头偷偷的松开了。

……

对了,还有一个土方子,据说落枕用擀面杖擀一擀,见效快。我想着妞子狰狞的魅笑,还是没有勇气。

一个落枕,我陷在了思绪万千中,竟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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