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復榘為何殺張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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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宗昌之死的根本原因是民國時期軍閥政治角逐的必然結果,而其直接原因就是鄭繼成替父報仇。

(張宗昌)

而韓復榘是借鄭繼成之手殺掉張宗昌,鄭繼成則為父報仇成為了《史記》中“刺客列傳”裡面一樣的人物,在當時的民國時期也著實火了一把,成為了一個大“網紅”,這件事的詳細經過記錄在鄭繼成在1936年所寫的《我殺死國賊張宗昌之經過詳情》裡面。

一、鄭繼成與張宗昌的“殺父之仇”

鄭繼成的父親叫鄭金聲,是一個愛國將領,他最早出身於袁世凱的新軍“武衛軍”,在軍中他結識了馮玉祥,二人志向相投,遂換帖結為兄弟,在後來的日子,鄭金聲成為了馮玉祥建立西北軍的元勳,其地位要高於馮玉祥手下的“十三太保”,可以說在西北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鄭金聲)

在第二次北伐戰爭期間,馮玉祥響應國民政府與代表奉系軍閥的張宗昌部進行交戰,期間,馮玉祥的部下第八方面軍旅長姜明玉臨陣叛變,隨後姜明玉又誘捕了時任第八方面軍軍長鄭金聲。

張宗昌一看釣到了大魚,便決定親自審問,可鄭金聲是個真正有血性的軍人,他看不起張宗昌,於是張宗昌對鄭金聲開始百般侮辱,命其下跪做一些有損人格的事情,鄭金聲錚錚鐵骨,立而不跪,並大罵張宗昌是個土匪賣國賊,張宗昌氣不過,便將其殺害。

(馮玉祥)

鄭繼成也是一名軍人,更是一名愛國軍人,由於其父的關係,他自行伍便一直追隨馮玉祥身後,屢立戰功,俗話說“將門虎子”,有一個英雄的老爹,兒子也不會慫到哪裡去,尤其是其父在死前備受凌辱,鄭繼成恨張宗昌恨得咬牙切齒,所以一旦有人可以安排此事,哪能放過這個“替父報仇”的機會,於是他在火車站刺殺了張宗昌,為父報了仇。

二、張宗昌的死是必然的,這是民國軍閥政治角逐的結果,韓復榘不過是借刀殺人罷了

韓復榘出身於西北軍,是馮玉祥手下的“十三太保”之一,他和鄭金聲的關係非凡,私交不錯,所以這是其幫助鄭繼成刺殺張宗昌的直接原因。

(韓復榘)

由於西北軍和奉系的仇怨頗多,尤其是在兩軍對壘的時候,張宗昌幾乎首當其衝,所以張宗昌本人是非常不討西北軍出身將領的喜歡的。還有一層原因是蔣介石曾經多次希望張宗昌投奔自己,可是張宗昌都拒絕了,而當時正值九一八之後,張宗昌打起了抗日牌,多次在公開場合要為國出戰,所以暫時也不能動他,動了他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儘管此時的張已經沒有一兵一卒,可是其仍然有一定的影響力,並且有一批可以為之一戰的老部下,張宗昌早已成為西北軍的眼中釘,此時又成為了中央軍的肉中刺。

但是刺張的時候,韓復榘已經脫離了西北軍,投靠了蔣介石,主政山東,而張宗昌呢在之前曾經獨掌山東大權三年,其在山東的關係盤根錯節,並且其在和韓復榘會面之時屢屢提及其在山東的關係網,這不得不令剛剛入主山東的韓復榘心存忌憚,遂其殺心。

其實殺張之事早就有謀劃,蔣介石恨其入骨,曾經發布過張宗昌的通緝令,而馮玉祥也對張宗昌早已恨不得殺之為快,正好韓復榘入主山東,如果張宗昌得到了支持,召集舊部南下,那哪裡還有韓復榘的事呢,所以這件事就一撮而就了。

三、利用社會輿論為“刺張案”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張宗昌披著“假抗日”的外衣,已經在社會上造成了一定程度好的輿論,要殺他還真是個難事,所以,只有想一個萬全之策,於是便有了這出“替父報仇”的橋段。

鄭繼成在刺殺張宗昌後,大呼:“我是鄭繼成,乃鄭金聲之子,我殺死張宗昌是替父報仇。”隨即便向“聞風而來”的韓復榘部下自首,鄭繼成隨即承擔了一切責任,此時社會輿論都認為鄭繼成替父報仇是符合道義的,而且張宗昌本身口碑就不好,加上多方勢力營救和撮合,最終鄭繼成特赦無罪釋放。

(張宗昌和張學良)

鄭繼成後來一直行伍,身居高位,國軍中將軍銜,其在抗日戰爭中還曾多次立功,既可上戰場殺敵,又能進行策反,是一個愛國的將軍,可見將其特赦是一個很正確的事情。

小結:

張宗昌之死是必然的,是各方面勢力角逐的結果,鄭繼成其實並非是鄭金聲的親生兒子,他是其親侄子,過繼給了鄭金聲,所以說張死,既成就了鄭繼成的美名,也使得各方勢力得到了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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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涵先生


看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想起一句古話,那就是“自做孽,不可活”。

話說張宗昌這位山東大漢,原本也是個苦出身。17歲時,因膠東大旱,無法生活,便隻身一人闖關東。其間扛過長工,淘過金,修過鐵路,當過“綠林好漢”,可以說是飽嘗人間飢苦。

孫中山二次革命後,張宗昌拉起一隻百餘人的隊伍,投奔山東民軍都督胡瑛,被任命為騎兵團長。不久,在與直係軍閥馮國璋部作戰時,張宗昌陣前倒戈,從此官運亨通。

馮國璋就任民國代理大總統後,僅追隨馮國璋4年的張宗昌,被任命為總統府侍從武官長,不久又升任江蘇暫編第3師師長,由此可見張宗昌侍奉領導的能力。

從此,張宗昌便成為民國早期的一位“混世魔王”,一會直系,一會奉系,最終居然混到奉系“安撫軍”第一軍軍長,成為了張作霖、張學良父子身邊的大紅人。

不久,張宗昌又被任命為山東省軍務督辦、山東省長。在位期間,唯日本人馬首是瞻,先後鎮壓青島日資紗廠工人罷工、濟南工人運動,可以說雙手染滿了人民的鮮血。

張宗昌執掌山東政務3年,巧立名目,新增各種苛捐雜稅50多種,山東人民稱之為“狗肉將軍”,“張三多”

國民革命軍第二次北伐時,張宗昌就任“直魯聯軍”總司令,與馮玉祥的國民軍大戰與河南蘭考。不久,張宗昌花巨資誘降了馮部的一名旅長,通過此人又誘捕了馮玉祥第八方面軍副總指揮、軍長鄭金聲,並令人將鄭金聲押往濟南受審。為了“以儆效尤”,張宗昌不顧手下勸阻,將鄭金聲槍決,由此埋下了禍根。

隨著北伐軍的節節勝利,張宗昌的直魯聯軍不得不撤出山東,退守京津冀一帶。“皇姑屯事件”中,張作霖被炸身亡,張宗昌原本想率5萬餘人的直魯聯軍退入東北,但張學良因怕張宗昌乘亂“取而代之”,拒絕了他的要求。

面對前來追擊的北伐軍,老奸巨猾的張宗昌,化妝逃到大連,然後又乘船逃到了日本,其部下多被白崇禧乘機收編。

當了一段時間的“寓公”,一生視“有槍就有權”的張宗昌,不甘寂寞,暗地裡結交日本要人,妄圖藉助日本人的力量東山再起。

“九•一八”事變後,張學良令東北軍撤入關內。由於深知張宗昌的為人,生怕他在日本成為漢奸,於是電邀他回國。回國後的張宗昌,被張學良安置在北平鐵獅子衚衕,整天呦五喝六,花天酒地。

可張宗昌不甘心就這麼混吃等死,於是便乘回山東老家掃墓之際,暗中聯繫散落各地的舊部,相約擇機再起。此時的山東,已是新軍閥韓復榘執政,張宗昌回鄉後的一舉一動,早已在韓復榘的監視之中。新主席韓復榘對老省長張宗昌的野心非常忌憚,於是便有了殺意。

不久,張學良在北平召開華北軍政會議,韓復榘應邀前往。會議期間,石友三介紹張宗昌與韓復榘認識,兩人打著哈哈稱兄道弟。一天受石友三邀請,張學良、韓復榘、于學忠、張宗昌等“新舊軍閥”相聚一堂,把酒言歡。酒酣耳熱之際,在石友三的提議下,五位酒友歃血為盟,結為了兄弟。因為張宗昌年紀比他們都大,在北洋軍閥時期資格最老,於是便被幾人尊稱為“大哥”。

席間,張宗昌喝高了,拍著韓復榘的肩膀說:“兄弟,老哥我現在在山東各地還有許多舊部,只要我一聲召喚,立馬就能拉起一支數萬人的隊伍,兄弟你信嗎?”韓復渠聽完不動聲色,只是連連點頭說“信”,可心中恨不得立馬殺了這個“張屠夫”。

沒多久,張宗昌接到了韓復榘從濟南派人給他捎帶的禮金和一封親筆信,信上韓復榘力邀張宗昌前往濟南“共謀大計”。張宗昌見信心動,想借此早日東山再起,可張宗昌的手下,他的八十歲的老母,包括張學良都勸他不要去。

鬼迷心竅的張宗昌,根本聽不講勸告,執意要去。最終張宗昌帶著他昔日的參謀長,前往濟南與韓復榘“共謀大事”。

到了濟南,韓復榘每天大宴小宴不斷,就是不談大事。每當張宗昌問起,韓復榘總是顧左右而言他,這讓張宗昌感到很失望。

就在這時,從南京返回北平的張學良,得知張宗昌已去濟南好幾天了,怕他出事,便讓張宗昌的寵妾給他打電話,聲稱其母病重,讓他速回北平。張宗昌聽到母親病重,心中十分著急,第2天一早便找韓復榘辭行。韓復榘一聽,裝做十分同情,當即派人為張宗昌訂好當天下午回北平的火車票,並同時奉上一大筆慰問金,以示“你母既我母”的兄弟情份。

張宗昌剛已離開,韓復榘便按排手下照計劃行事。1932年9月3日下午5點30分,濟南火車站,惡貫滿盈的張宗昌身中數槍,倒斃在軟臥車廂門口。

原來,這一切都是韓復榘計劃好的。當年張宗昌槍決鄭金聲後,其子鄭繼成發誓要為其父報仇。只是張宗昌不久就逃亡日本,沒有機會下手。回到北平後,張宗昌被張學良按排在鐵獅子衚衕居住,那裡戒備森嚴,也無從下手。

韓復榘原為馮玉祥舊部,與鄭金聲相熟,而且鄭金聲對韓復榘還有救命之恩。中原大戰時,韓復榘臨陣倒戈,被蔣某人委任為山東省主席。於是韓復榘就按排鄭繼成到省政府當了一名只領錢,而不用上班的掛名參議。

鄭繼成要替父報仇的心思,韓復榘早已知曉。當韓復榘在北平與張宗昌結拜後,從張宗昌的言談舉止中,感覺到張宗昌仍然賊心不死,試圖在山東捲土重來。這讓新就任山東省主席的韓復榘如芒在背,遂下定決心殺了張宗昌。

韓復榘找來幾個親信與鄭繼成共商此事,最終制定出將張宗昌誆騙到濟南,由鄭繼成尋機下手,成功後再投案自首的計劃。

鄭繼成“刺張”成功後,依計自首。韓復榘利用民眾多年來信奉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的心裡,大造輿論。其手下也煽動不明真相的民眾到省政府請願,稱鄭繼成“替父報仇,情有可原”,全國輿論也是一邊到,紛紛表示“酌情減免

就連出國考查的馮玉祥,也專門為此事給國民政府發電,請予鄭繼成“酌情赦免”。最終在獄中呆了7個月的鄭繼成,被“承蒙特赦”。

綜上所述,韓復榘殺張宗昌可謂是一箭雙鵰,整個計劃嚴密周祥,連“刺張”成功後的掃尾工作都按排的井井有條,單就此事而言,韓復榘確有過人之處。


方城闕


說到韓復榘殺張宗昌,有個“一言喪身”的段子——

“九一八”事變後,困居日本沒有出路的張宗昌回到國內,奢想能夠回到山東,收拾舊部,東山再起。當時佔據山東的韓復榘,暗地裡利用張宗昌的這一心理,將其誘回山東,最好能除掉,不行就幽禁。

一天,韓復榘請張宗昌看戲,張宗昌入座稍遲,到包廂後,韓復榘的夫人紀甘青給張宗昌讓座,自己坐到另一廂中。張宗昌見她走,便戲虐地對韓復榘說:“你在山東頂了我的窩子,我今天也頂了你太太的窩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韓復榘遂堅定了殺張之心。

這個段子雖然有民間演義的味道,但也是道出了韓復榘殺張宗昌的核心原因。當時的民國,面上是一統了,但北方的局面遠沒到大定的程度,各路軍閥,互相博弈,暗戰不止,像韓復榘這樣新得勢的軍閥,初佔山東地盤,根基不穩,遇到張宗昌這種大樹雖倒,但在山東還有深厚根鬚的威脅,他當然要痛下殺手,以除後患。

從張宗昌的角度講,這個北洋時期最臭名昭著的流氓軍閥,在知天命的歲數著實犯了足以致命的大忌,一山怎能容二虎,況且新近佔山為王的還是隻慣於出爾反爾的奸詐惡虎。

有人說,張宗昌自投虎口,跟他迷信豪賭能贏大運的賭徒性格有關係。這話有一定的道理,北洋時代,張宗昌真正發跡,靠的就是扛百八十條破槍,替東北王張作霖剿匪,結果依仗昔日在海參崴一帶攢下的江湖威勢和出奇的好運氣,一場豪賭贏了一個時來運轉,所向披靡。(他要剿的土匪都是昔日認他做大哥的小兄弟,更重要的是這幫土匪剛重回其麾下,他又幸運地收編了一萬多走投無路的白俄大兵,正是靠著這幫唬人的白俄大兵,張宗昌在張作霖手底下一路衝殺,最後竟撈到了亂世梟雄巔峰期的大紅利,衣錦還鄉,成了山東地界的土皇帝。)

有人還說,張宗昌之死,實際上是死於“苦境”下的不甘寂寞,而且跟張學良有一定關係。當初,張作霖被日本人炸死時,張宗昌本可以趁機出關,縱使不能頂下張作霖的天下,但在東北佔有一席之地還是不難的,但他念及張作霖的恩情沒有這麼做。然而後來的張學良卻不待見他,更將他視為名聲很臭的威脅,在他被北伐軍打的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不准他出關,最後導致他全軍覆沒,隻身跑到日本,流浪青島——

看歷史,有時候需要看歷史表象下隱藏的意味,雖說後來張學良把張宗昌請回北京,讓他住在鐵獅子衚衕,每月給八萬塊大洋的生活費,看上去是很夠哥們意思,但其實是害怕他當漢奸,變相的軟禁他。

在這樣的處境下,張宗昌如果甘心當寓公還好,可他偏偏賊心不死,不甘寂寞,總想著再能有一次豪賭的機會,東山再起。

不管是哪種版本,都有這一節,張學良曾苦勸張宗昌不要回山東,但他死活不聽。之所以不聽,根節也就在這裡,張宗昌對張學良有怨氣,越勸他越逆反,越想用豪賭來擺脫寄人籬下的苦境,東山再起。

所以說,張學良當時的勸,實質上也是點了火。當然,張學良對張宗昌的死活也不是真關心,真要有心阻止張宗昌去山東送死,張學良有一萬個好辦法,因為實質上早已形同陌路,所以最後只能動動簡單動動嘴皮子,算是仁至義盡。

拋開作惡多了,遲早要還這一說,張宗昌之死,也有死於世態炎涼的意味。

再來說韓復榘為什麼敢殺張宗昌?

第一點,張宗昌在京城的微妙處境,韓復榘清楚,張宗昌看上去還有些餘威,實際上已經沒有了後臺靠山,就是一條落水狗;第二點,張宗昌在山東的名聲太壞了,殺他有老蔣支持,不僅不會激起民怨,反倒能贏得民心;第三點,張宗昌在得勢是還犯過一個大忌,擅殺。北洋軍閥時代有個傳統,打仗不殺同僚,不殺敵將,但張宗昌在任“直魯聯軍”總司令,與馮玉祥的國民軍對戰時,曾誘殺過馮玉祥第八方面軍的副總指揮、軍長鄭金聲,而且還追殺過鄭金聲的兒子鄭繼成,只是最後沒成功。

單說第三點,北洋民國時代,有三個人因擅殺敵將,最終遭到了報復性反殺。一個是徐樹錚,一個是孫傳芳,還是一個就是張宗昌。其中,徐樹錚死的最早,而幹掉他的幕後正是馮玉祥。別忘了,韓復榘的很多道道都是跟馮玉祥學的,有馮玉祥在七八年前打了樣,此番再拿有人要“替父報仇”來對付張宗昌,韓復榘自然是得心應手,心中有數。

最後來說說韓復榘陰謀幹掉張宗昌的過程,既有處心積慮的地方,也有老天要懲罰張宗昌的意味。

一句話,張宗昌到了該還債的時候。

這場大殺局,是由另一個臭名昭著的軍閥開封的,此人是誰呢?石友三。

張宗昌在京城鐵獅子衚衕,苦悶到整天只能編他的《效坤詩選》的時候,一日,石友三登門拜訪,並向他講了這麼一件事:效坤兄,你還不知道,當初小弟敗北時,手下還有兩個旅的親兵,交給了生死兄弟韓向方(韓復榘)。韓表示過,待我東山再起時,他會把部隊交還給我。現在,我看到時候了,只是感到兩個旅人太少,想請老兄出來,招招舊部,咱哥倆一起幹。

石友三說這事,不是受韓復榘驅使,來釣張宗昌上鉤,他是因為跟張宗昌同病相憐,想借老大哥在山東的舊勢力,一同東山再起。

這說法對張宗昌的誘惑很大,其中最關鍵的一點,由石友三出面先向韓復榘要話,韓復榘絕不會對石友三耍陰謀,而他和石友三又是同盟,出於江湖道義,他也應該是安全的。

然而,在韓復榘那裡,縱使他不會對生死兄弟石友三耍陰謀,但借石友三來充當勾魂使者,卻是再好不過的一步棋。

因為有石友三從中穿針引線,大殺局迅速展開。

不久,韓復榘以小弟身份來到京城,親自來到鐵獅子衚衕,立邀張宗昌回山東,共圖大業。

據說,在鐵獅子衚衕的筵席結束後,張宗昌、韓復榘、張學良、于學忠等人還共同跪拜,結成了所謂的“異姓兄弟”,張宗昌年齡最大,被推為大哥。

這一結拜真是諷刺,張宗昌的這些兄弟,不是要取其性命,就是並不真心在意其生死。

結成異姓兄弟後,回到山東的韓復榘便以有要事相商為由,向張宗昌打催命電報。

雖有張學良等人勸告提醒,但張宗昌最終還是決定去豪賭一把。

到了山東,幾番交道打下來,張宗昌隱隱就覺得不對勁了,於是連忙以“老母病重”為由想盡快逃離險境。

但為時已晚,韓復榘早已定下了車站擊殺的計劃,而出面之人正是先前被張宗昌追殺的鄭金聲兒子鄭繼成。

據說,韓復榘制定的擊殺計劃足夠狠:一、有四名槍手輔助鄭繼成;二、有一支部隊開進車站內隱蔽處,到時一起行動;三、靠近張宗昌的車廂包房裡,埋伏有眾多刺客。

在民間演義中,張宗昌之死有一個細節很耐人尋味,石友三特意要走了張宗昌隨身攜帶的德國手槍。

最後說一句,張宗昌之死,不是大意而死,而是作惡多端之人,死期已到,再無絲毫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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