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不孝子偷走積蓄誤傷父親,不料出門沒多久便意外喪命(下)

故事:不孝子偷走積蓄誤傷父親,不料出門沒多久便意外喪命(下)

故事:不孝子偷走家中積蓄誤傷父親,不料出門沒多久便意外喪命(上)

“吳妃,不好辦啊。尤其你一要還是半年的。”黑豆一雙渾濁的眼睛寫滿了貪婪的顏色。“那就老規矩。”楚破一口喝乾杯中酒,起身離開了。“真是的,就會給我找麻煩。”黑豆嘴裡一邊嘟囔著一邊打開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的警局裡面,葉瀟然正在埋頭研究一大堆的數據。

前三個案子中死去的都是街頭名副其實的混混,常年混跡酒吧等人員複雜且人口流動量極大的地方。真要挨個從他們接觸的人員名單中挨個排除,工作量太大了。雖然他們仍然在排查這些人,但是無奈要花費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他對那邊基本上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了。所以這個案子很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

四起案子全部都是在監控盲區,一次兩次可能是偶然,但是四次全部都是這樣,那麼作案的肯定是本地人!本地人,葉瀟然的腦海裡吳妃的臉一閃而過。

“葉警官,作案工具的鑑定結果出來了!比對上了一款軍用匕首。”一個人興沖沖地推開了特地給他們這個專案組劃分出來的會議室的門。

“馬上調查最近半年,不,一年的這種匕首的銷售市場!”楚破當機立斷地說道。“是!”小警察敬了個禮,迅速跑出去了。

葉瀟然看著小警察慢慢遠去的身影,腦子裡亂成一團。這個案子的信息量真的太少了,怎麼辦。難不成真要去調查吳妃嗎?瘋了,楚破鬧著玩他也要繼續陪著他瞎鬧嗎?還是再去研究一下屍體吧。

葉瀟然嘆了口氣,要是楚破在這裡一定會挺開心地跑向停屍房吧,一邊還會說著什麼在屍體身上能看出兇手的直接願望的混賬話。

4

第二天一早,兩人站在了電影城門口。“到底來這幹嘛啊。“葉瀟然皺著眉頭問道。楚破回答道:”你知道我跟挺多人都是朋友,這其中就包括吳妃最近正在拍攝的導演洪宇,老朋友讓我來給最後一幕做個指導。我記得你是吳妃的粉絲對吧。”

葉瀟然點頭,楚破又繼續說道:“上次你跟吳妃光聊案子了,我們這次去聊點別的。”楚破回頭看向葉瀟然,楚破的舌尖抵到了他左邊的犬牙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葉瀟然看著這個笑容只覺得後背發涼。每次楚破露出這種笑,這就意味著他要搞事情了。

“對了”葉瀟然突然反應過來,“希爾娜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本子啊?”楚破張了張嘴,剛想回答,就看見一個帶著藍色棒球帽的男生跑了出來,看到楚破問道:“您就是楚破先生嘛?”楚破矜持地點了點頭道:“對,我就是。麻煩您帶路了。”

男生一邊胡亂點頭,一邊回答道:“請您們跟我這邊走。”楚破和葉瀟然跟著男生走了進去。路上楚破為葉瀟然大概講了講《希爾娜》這個本子。

《希爾娜》是一個連環殺手的名字。她從小父親就因為出軌而拋棄了她和她媽媽,媽媽常年因病躺在床上,兩個人生活過得很是艱苦。後來希爾娜為了照顧她媽媽加入了地下格鬥場。為了活下去也為了媽媽,希爾娜慢慢深陷泥潭,內心也慢慢扭曲。最後在一個夜晚,希爾娜殺了自己的媽媽,跑到了別的城市。而在這個城市,希爾娜成為了一個專門替別人“解決麻煩”的殺手……

而希爾娜最喜歡的殺人手段就是在人群中把她挑好的受害者的聲帶割斷然後一刀剖開他心臟的主動脈。

葉瀟然聽到一刀剖開主動脈,猛地一個抬頭雙眼放光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楚破拽了一下葉瀟然,點頭對葉瀟然有所回應。

三人很快地就來到了錄製現場。一直走在他們前面給他們帶路的男生此時回頭對兩人說:“導演已經開始錄製了,你們安靜點。“葉瀟然透過一間小屋子的窗戶看見吳妃穿著一身囚服,端坐在桌子後面正與她面前的那個人在對話。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還來找我幹嘛?”吳妃眼神淡漠地問道。桌子後面的男人雙肘立在桌子上雙手交叉,說道:“我還想知道為什麼?”吳妃聽到這話一愣臉不自覺地往旁邊偏了一點點,半晌她轉過頭來雙眼含著微微的水霧,道“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我想。”

男人質問道:“你應該跟我說實話。”

吳妃屏住了呼吸,雙眼向上看了一會突然一轉對男人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我說偵探大人,你就這麼想知道關於我的事情嘛?”男人歪了下腦袋:“我想。”

突然一個帶著漁夫帽的四五十歲的男人跳起來,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卡!”

“你是偵探!你面對的是你感興趣的犯人!……”男人拿著劇本很是手舞足蹈地把男演員大罵一場。

“沒錯,你要進行的是誘導,而不是犧牲你。”不知什麼時候楚破站在了洪宇導演的旁邊。洪宇看到楚破,很是激動地撲了上去,“楚破!你真來啦!”

“我來看看你以我為原型弄的稿子。好像也不怎麼樣嘛。”楚破笑道。而洪宇則趁此機會扭過頭對男演員繼續發難道:“聽見沒有!不怎麼樣!不怎麼樣!你還不給我再好好琢磨一下劇本!”

楚破拍了拍洪宇的肩膀道:“彆著急啊,我一直想演戲來著,要不我跟吳妃來一遍,讓他在旁邊觀摩一下?”洪宇大喜過望,一把抓住楚破道:“你來你來,不用在意臺詞什麼的,你隨便說說就行。重要的是那種感覺!感覺!“

“好了好了,“楚破拍了拍洪宇,”別太激動。交給我吧,你放心。”

再次開機,不過這回吳妃對面坐著的是楚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還來找我幹嘛?”吳妃眼神淡漠地問道。楚破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吳妃,道:“因為我還想知道為什麼?”吳妃眼波流轉,一切的舉動都與上次無半分不同。

“我想知道,說出來做個好孩子。”楚破嗓音突然溫柔了下來,“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去殺人。”吳妃打量了他幾秒鐘張口說道:“偵探大人,你那套攻心的方法對我沒用。但是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告訴你,我一開始殺人是為了活下去。”

楚破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指甲,笑了。“活下去?好理由。讓我猜猜看,”楚破越發興奮,聲音卻越來越小語速也越來越快,“讓我猜猜,不是為了自保,為了自保你不會殺那麼多的人。那麼是賭博?哦,以命相抵。為了賺錢,為了你那貪婪的病弱的神經質的母親?”

一直很平靜地吳妃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楚破嘴卻沒有停,他就像一條獵狗一樣貪婪地扒著吳妃心底最深的秘密。“她害怕你,對不對。她害怕你這個劊子手。她想逃離開,從你的身邊?所以你就殺了她?哦……”雙手被銬住的吳妃突然間掙扎起來,眼裡滿是殺意,”閉嘴!“

“可憐的小希爾娜,你就是想要個溫暖的擁抱,卻失去的一切。”楚破帶著滿足的微笑閉上了眼,“可憐的小希爾娜,孤獨、害怕、敏感、渴望家庭的溫暖,所以你用你的方法詛咒那些破壞溫馨的家庭的人。真可愛。”楚破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那雙眼睛十分清澈清澈得彷彿看得清水底的海葵。

“謝謝款待。”楚破優雅的笑了笑,伸手抬了抬他頭頂並不存在的帽子。

楚破轉身出了小房間,問道:“我演得怎麼樣?”

葉瀟然和洪導異口同聲道:“爛透了。”

5

楚破著急地回到了自己在A市老城區開的網吧。還沒進去就被黑豆截在了門口。一見到楚破,黑豆就說道:“你那個小警官現在在幹什麼你知道嗎?”楚破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怎麼?看上了?”黑豆搖搖頭,沒有陪著楚破開玩笑。“吳妃那邊水挺深的,你這麼魯莽地過去,我怕你出事。帶上那個小警官你還好點。”

“到底發生什麼了!”楚破身體前傾氣勢頗有些凌厲。“你不是讓我幫你查吳妃嗎,我就順便把她身邊的人都查了一下。吳妃一年前聘請了一位保鏢。叫什麼吉米.湯普森,”黑豆也不多說廢話,只是提點了一句就準備走。“我手下有個人拍到了她扮成她曾經演過的角色的樣子自己跟自己說話的樣子。挺可怕的。剩下的你自己看吧,我先走了還有事。”

楚破一臉嚴肅地走進了網吧。網吧裡面的網管和一些熟客看到楚破趕忙打招呼,可楚破此時卻沒有任何的心情跟他們調笑了,只是胡亂點了點頭後就一頭鑽進了他自己的一個小房間裡面。

有跟楚破熟悉的客人疑惑地向網管打聽楚破這是怎麼了,而熟悉自家老闆的網管只是訕笑不言,自知老闆這是進入了工作狀態。“那個什麼,我們打烊了。對不起各位,今天老闆有事情,散了散了吧。”網管在一片抱怨聲中開始往外面趕人。

再看楚破這邊,已然迫不及待地看起了黑豆給他整理的情報。這些消息裡面大部分倒也沒什麼特殊的,無非是什麼什麼時候接了個什麼通告又再哪天去了哪哪哪幹了點什麼事罷了。不過真正吸引楚破的是幾個連經紀人都不知道吳妃幹了什麼的晚上。分別在19年9月15日,19年9月20日,19年12月13日,20年1月8日……

這幾天……楚破趕忙打開微信翻看之前葉瀟然曾給他發過的信息。那是幾張受害人的屍體的照片,後面還附上了長長的屍體解剖報告。

忙到第二天凌晨五點,楚破才終於暈暈乎乎地站了起來。四起命案發生時間和吳妃失蹤能對上兩次,吳妃的身高和身材與側寫師側寫的範圍像吻合……如果說這些信息只能說吳妃有一定的嫌疑,那麼他今天親自下場與吳妃的對話就讓楚破堅定了,這個吳妃一定有問題。

吳妃絕對入戲了,甚至說她幾乎就是希爾娜。跟她對話的時候楚破分明感受到了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可以隨時暴起傷人的豹子。

楚破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五點13分。算了先睡一小會吧,反正下一步怎麼走他已經有對策了。臨睡前他耳畔響起葉瀟然極為堅定的聲音:“她眼裡的殺氣不像是裝出來的。”

第二天楚破認真地在床上賴了一天床。到了晚上楚破則葉瀟然發了幾條信息就出門了。

6

這個案子其實對楚破來說已經鎖定了嫌疑人。但是無奈沒有直接證據和合理的解釋。楚破雖然有能力慢慢抽絲剝繭但無奈太麻煩。所以他選擇鋌而走險,另闢蹊徑。葉瀟然當然知道楚破的打算,勸了又勸但無奈楚破主意已定只得默默配合。

根據黑豆的情報,今天是吳妃和她的保鏢去一個小的訓練館訓練的日子。而這個保鏢湯普森可是會隨身帶著他的那把匕首的。

……

到了晚上,楚破悄然溜進了吳妃的別墅。幾小枚髮卡在他的頭上閃著輕微的光亮。半個小時前,葉瀟然把那個湯普森和吳妃請到了公安局去接受詢問,問什麼?當然是湯普森身上的匕首的問題。把這麼危險的武器帶到外面的公共地區可是要被拘留的5-10天的呢。而與他同行的吳妃當然也要去稍微錄一下口供。

雖然很有可能無法成功留下湯普森,但是到底要訊問多久,那還不是由他和葉瀟然來定。哼哼。

楚破先在門口,套上了手套和腳套後又趕忙合上了屋裡的總電閘辦完這兩件事情後才坦然地走進了這個漆黑的房子。楚破拿手機微弱的光照著亮,沒有在一樓多做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樓,進到了二樓臥室中進行探索。“唔,整潔的有點過分了吧。”楚破環顧一圈默默想到。“她不用僕人,自己收拾是為了掩蓋些什麼呢?”。

楚破沒有立馬就動手翻找東西。而只是從表面上隨便看看,畢竟像他這樣偷溜進別人的房子裡面翻出來什麼東西是不能作為證據的,反過來他可能還會有點麻煩。

楚破認真地為自己的懶惰找好了理由後,愉快地跑到了三樓打算再看看。哪知一上樓就被嚇了一跳,一具沒有腦袋的人骨模型靜靜地佇立在三樓的樓梯口附近。

“嚇死我了,吳妃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楚破默默掃視了這個模型一眼,突然上前認真地開始檢查了起來。“這是個真傢伙吧……”楚破腦子裡突然聯想到了一些東西,趕忙回頭開始查看。藉著手機發出的光,楚破在三樓的一間屋子裡面發現了吳妃的收藏室。

他藉著手機發出的光芒很明顯的辨認出了靜靜地躺在玻璃罩子裡面的一座又一座獎盃,上面無一例外地寫著吳妃的名字。

楚破眼睛一亮,隨即認真地翻找了起來。這兒肯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楚破認真地在這個房間認真地翻找了起來。在正中央他注意到了幾個衣著不同的人偶,每個人偶或坐或站各不相同。

楚破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些是吳妃演過的所有角色!一時間縱然是楚破也有些毛骨悚然。楚破又看了看那些人偶,扭過臉去接著翻找。

果不其然,在一個邊角的地方,楚破發現了一個錄音機。稍微放了一點來聽後,楚破判斷出這很有可能是吳妃的語音式日記。楚破當機立斷帶著這個錄音機跑出了吳妃的家。

楚破一出小區就趕忙給葉瀟然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可以放人了。不料卻突然被告知,吳妃半個小時前就已經離開了。

“你剛出來?”葉瀟然也意識到有點不太好。畢竟半個小時已經足能夠讓吳妃回到家了。“你等著我!千萬小心!”葉瀟然在電話中大叫道。

楚破暗滅了手機,神情複雜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加快腳步往主幹路邊走去。大學城,本來就人煙稀少,這裡又緊鄰森林公園還是晚上的人就更加寥寥無幾。楚破的手握緊了口袋裡面的錄音機。楚破想了想站在了主幹路附近的路燈下,又把手機的聲音開到最大開始放歌。楚破的大腦在飛速的旋轉,試圖為自己找到一條逃生的通道。

突然一個黑影逼近了他,在試圖割到他喉嚨的時候。楚破注意到了自己的影子給他帶來的訊息,只見他右手一個格擋直接打在了身後人的手臂上,成功打斷了這一下攻擊,而一擊未中的兇手則立馬一個後跳站進了陰影中。

“我應該叫你什麼?吳妃還是希爾娜?”楚破突然出聲問道,左手悄悄地鑽進了衣服口袋中。“無所謂,反正你都得死。”原本溫溫柔柔的嗓音現在極為尖銳兇狠。

楚破撇了撇嘴,道:“這麼有信心?“

吳妃不跟他廢話,又握著自己的匕首像個豹子一樣撲了上來。楚破一邊費力躲閃,一邊仍然在努力跟吳妃搭上話。吳妃幾次強攻都沒有得手,只得放棄強攻的想法。“我覺得我對你的定位沒有偏差。”楚破在這個時候仍有心情開玩笑。

不料吳妃居然順著他的思路也開口了。“是什麼?”吳妃一邊跟楚破搭話一邊認真尋找楚破的破綻。“豹子。”

“你到底為什麼要殺那幾個人?”楚破問道。“你不是猜到了嗎?我的大偵探。我在努力練習啊。”吳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那幾個人,死有餘辜。只會窩裡橫的東西,就算我不收拾了也會有別的人收拾他們。”

“可你不殺流浪漢。他們不是更簡單的目標嗎?”

吳妃的舌頭舔過自己的上面的一排牙齒,眼睛裡面閃爍著像狼盯緊了獵物似的光芒,“獵殺那些垃圾有什麼意義?而且一點意思也沒有。只有那些身強力壯的渣滓才是我的目標。而且偷偷地告訴你哦,我這半年多里踏遍了每一條酒吧街的後巷,找到了每一個極為隱蔽的獵殺場所。這裡雖然不是酒吧後巷,但仍然是監控盲點!”吳妃咬著牙吐出了最後的幾個字後,突然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不。孝子偷走積蓄誤傷父親,不料出門沒多久便意外喪命

楚破勉勉強強地閃過了這一波攻擊,可手臂上依然掛了彩。一個大口子在楚破的胳膊上流著血。楚破咧了咧嘴,可真疼啊。

“這麼說希爾娜真的跟你合在一起了?”楚破突然拋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吳妃略偏了偏頭,確定那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子還在她的視線裡。“你什麼意思?”吳妃謹慎地開了口。楚破儘量忽視了自己右臂的疼痛,笑著對吳妃說道:“因為你跟希爾娜很像。”

“希爾娜的行事風格跟現在的你很像。可是我有點好奇為什麼,這麼多角色,偏偏最特殊的是希爾娜?”楚破雙眼緊緊盯著吳妃道,“是因為你的童年跟希爾娜很像嗎?唔,離家出走的父親,有些精神質的母親,你的童年一定很淒涼吧。這麼缺少愛,你不會也又嚮往著一個溫暖的家一邊又痛恨著軟弱的自己吧……”

吳妃大怒,握著匕首就衝了上前。狠狠地就是一刀。

楚破左手擰成一個奇怪的姿勢伸出去進行格擋,利刃劃開了楚破左手的皮肉,順著大拇指一路向下直到碰到了一個堅硬的黑色物體,發出了“當”的一聲。

“嗯?”,“不許動,舉起手來!“兩聲同時響起。楚破威風凜凜地手持著一把手槍對準了相距距離不足兩米的吳妃。”吳妃的眸子迅速縮了一下,握著匕首的手也慢慢滑倒了身體的側面。

“把武器交給我!”楚破一改往日的慵懶,極有氣勢地說道。楚破雙手持槍,目光死死地鎖定了一臉慌張的吳妃。“再說一遍,不!許!動!,放下手中武器!”楚破一字一頓地說道。

與黑洞洞的槍口對峙了幾秒鐘後,吳妃敗下陣來。匕首從吳妃的指尖滑落掉到地上發出了極為清脆的撞擊聲,而吳妃也被楚破雙手擒住,伏在了馬路邊。

幾分鐘後,一隊警車飛速行駛過來,從第一輛車上下來的正是葉瀟然。“哥們兒好樣的!”兩個人相視一笑。

7

這起為時五個月,從19年10月開始偵查的案子終於告一段落了。在楚破拿出來的那個錄音器中和吳妃的指認下,最終專案組還原了這場犯罪的全過程。不過出人意外的是全部的受害人居然有五個,而楚破在吳妃家發現的人骨就是第五起事件中的受害人。

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可楚破仍是眉頭緊皺很是緊張的樣子。葉瀟然問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楚破皺了皺眉回答道:“《希爾娜》從某個角度上來說算是我的作品。我的作品我瞭解,希爾娜的人設並不完全是這樣的。當然適當的改動是正常的,可為什麼,偏偏那麼多可能性,偏偏就改成了跟吳妃的童年經歷相似的設定呢?演員找的也是她。”

葉瀟然愣了一下,道:“巧合?”楚破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葉瀟然,長嘆了一口氣。“希望吧。”(作品名:《扮演者》,作者:珞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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