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諾貝爾文學獎公佈!細數那些被漏掉的大師和被選入的庸才

剛剛,2018年度和2019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揭曉了!波蘭作家奧爾加·託卡秋克(Olga Tokarczuk)獲得2018年度諾貝爾文學獎。奧地利作家彼得·漢德克(Peter Handke)獲得2019年度諾貝爾文學獎。

2019年諾貝爾文學獎公佈!細數那些被漏掉的大師和被選入的庸才

諾貝爾獎簡介

諾貝爾獎是瑞典的著名化學家、硝化甘油炸藥的發明人阿爾弗雷德·諾貝爾(1833-1896)在1895年立遺囑將其遺產的大部分(3100萬瑞典克朗,約920萬美元)作為基金,設立的獎項。諾貝爾獎最初分設物理、化學、生理學或醫學、文學、和平等五個獎項,於1901年首次頒發。

1968年,瑞典國家銀行在成立300週年之際,捐出大額資金給諾貝爾基金,增設“瑞典國家銀行紀念諾貝爾經濟科學獎”,人們習慣上稱這個獎項為諾貝爾經濟學獎,該獎於1969年首次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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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

諾貝爾獎以“諾貝爾獎基金會”每年的利息或投資收益授予世界上在這六個領域有突出成就、做出重大貢獻的人。諾貝爾獎在這些頒獎的領域都被認為是最重要的獎項。在各個獎項中,物理學獎和文學獎受到的關注最多,尤其是文學獎。

諾貝爾文學獎的特點

諾貝爾文學獎有幾個特點。

在設立的前期,諾貝爾文學獎曾頒給哲學家、歷史學家。

比如1902年頒給德國曆史學家蒙森、1908年頒發給德國哲學家歐肯、1927年頒給法國哲學家柏格森、1950年頒給英國哲學家羅素、1953年頒給英國首相和歷史學家丘吉爾。後期,則很少出現這種情況。

而且,諾貝爾文學獎主要是西方世界的文學獎,很少頒給西方文化以外的作家。這當然主要是因為西方文化是現代以來世界的主導文化。

1913年的泰戈爾獲獎,這是諾貝爾文學獎第一次頒發給亞洲人。1968年日本的川端康成成為第一個獲獎的日本作家。再到1986年尼日利亞作家索因卡獲獎,這是諾貝爾文學獎第一次頒發給非洲作家。2012年,中國作家莫言獲獎,這是諾貝爾文學獎第一次頒發給中國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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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因卡

在前半部分,除了法國、意大利、英國、德國等文學大國,北歐國家也因佔了天時、地利,獲獎人數比較多。1901到1920年,北歐國家有六人獲獎;1901年到1950年,北歐國家有十人獲獎。

諾貝爾文學獎不頒發給通俗作家。所以,有些作家,比如凡爾納、毛姆、柯南·道爾、阿加莎·克里斯蒂、托爾金、瑪格麗特·米切爾、格雷厄姆·格林、阿西莫夫、米蘭·昆德拉、村上春樹等作家,雖然影響很大、讀者很多,卻沒有獲獎。

諾貝爾文學獎也不授予給在政治上、宗教上有爭議的人。於是,鄧南遮、塞利納、三島由紀夫、龐德這些有法西斯主義傾向的作家就被排除在外了。

沒有頒獎的年份,為什麼沒有頒獎

按照諾貝爾獎頒獎章程:“瑞典學院可以每五年停頒一次獎”。

自1901年設立以來,諾貝爾文學獎也有部分年份沒有頒發。

一個原因是戰爭。比如,1914年1918年就因為第一次世界在進行中而沒有頒發。還有,從1940年到1943年,也由於第二次世界大戰而沒有頒發。

1935年也沒有頒發。1935年,瑞典學院的院士們因無法就美國劇作家奧尼爾應不應獲獎達成協議,而停發了該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不過,像1935年這樣形不成決議而停頒文學獎的事情沒有再發生過。

2018年也沒有頒發。這次是由於醜聞。2017年底,瑞典《每日新聞》最先爆出18名女性指控瑞典文學院院士卡塔琳娜·佛洛斯登松(Katarina Frostenson)的丈夫讓-克勞德·阿爾諾(Jean-Claude Arnault)性騷擾和性侵犯的消息,不端行為發生在1996年至2017年間。英國《衛報》稱,早在1996年就有年輕的女藝術家向瑞典學院舉報阿爾諾性侵犯,但舉報信長期被忽視。2018年4月,更有瑞典媒體爆出,阿爾諾2006年在一場宴會上竟企圖對瑞典女王儲維多利亞行為不軌,被王儲助理當場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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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克勞德·阿爾諾

2018年5月4日,由於深陷性醜聞風波,瑞典皇家科學院表示,將不會在2018年頒發諾貝爾文學獎,保留到2019年一起頒發。2019年3月5日,諾貝爾獎基金會表示,本屆諾貝爾文學獎將恢復頒發,一併選出2018年與2019年的兩位得主。

沒有獲獎的大家

諾貝爾文學獎除了沒有頒獎的幾個年份,其他時候則每年都頒發。但是,優秀作家未必是按照年份平均分佈的。也許,一個時間段會有不少優秀作家,而另一個時間段則沒有特別優秀的作家。而且,諾貝爾文學獎不把作家的文學成就看作頒獎的唯一因素,為了保持平衡,也會頒發給二流作家。這就是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的“合理主義”原則。

1901年11月,法國詩人蘇利·普呂多姆被告知獲得第一屆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詞是:

感謝他直到最近還作出的顯著成就,特別是他的詩歌:那是高尚的理想、完美的藝術以及罕有的偉大心靈與智慧的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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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呂多姆

之後,頒獎國瑞典有家報紙帶著嘲諷的筆調這樣說:

沒有選中托爾斯泰,沒有選中易卜生,沒有選中比昂松,沒有選中蒙森,沒有選中斯溫伯恩,沒有選中左拉,沒有選中阿那托爾·法朗士,沒有選中米斯特拉爾……人們選中了蘇利·普呂多姆。不過,我們該滿意了,弗朗索瓦·科貝沒有入選:以他那種無傷大雅的多愁善感,他是會被目前的瑞典科學院看中的。

可見,從一開始頒獎,諾貝爾文學獎就面臨一些爭議。一百多年來,也有許多文學巨擘與諾貝爾文學獎無緣。

下面,我們盤點一下那些沒有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文學巨擘。

托爾斯泰(1828-1910),俄羅斯文學大師。托爾斯泰被人們普遍看作諾貝爾文學獎漏掉的最大作家。首屆諾貝爾文學獎頒發後,著名作家斯特林堡和(後於1909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拉格洛夫及其他43位著名作家和藝術家還共同簽名,向托爾斯泰表達情緒:“在首屆諾貝爾文學獎剛剛頒發之際,我們這些簽名的瑞典作家、藝術家和評論家,渴望向您表達我們的驚異之情。我們不單把您當作是現代文學的可敬老人,而且把您當作是最偉大、最深切的詩人之一。我們覺得,您應該受到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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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泰

由於諾貝爾在遺囑中規定,將“文學獎”分配給“那些在前一年裡曾賦予人類最大利益的人”的限定,也將在先前些年已創作出重要作品的作家隔在了門外。托爾斯泰也許就是被這條限定排除在外的,不過他本人並不在意。托爾斯泰自己說:“我非常高興諾貝爾獎沒有頒發給我。首先,擁有這筆在我看來與其他只能產生罪惡的金錢無異的獎金會使我很為難。其次,得到那麼多素昧平生的重要人物所給予的同情,我感到十分榮耀和狂喜。”

不過,以托爾斯泰的文學成就,他確實不需要諾貝爾文學獎來增加光環了。另外,托爾斯泰信奉的基督教是經過自己改造的基督教,他由於信奉的是非正統思想,已經於1901年被俄羅斯的東正教革除教籍。托爾斯泰在政治上有無政府主義傾向。也許,這兩個因素也影響了他的獲獎。

左拉(1840-1902),法國小說家。左拉是自然主義流派的巨擘,他寫出了包含《小酒店》、《萌芽》、《娜娜》、《金錢》等二十部長篇小說的場合小說《盧貢-馬卡爾家族》。1901年,他與首屆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1902年9月他就去世了。

易卜生(1828–1906),挪威劇作家。易卜生可以說是“現代戲劇之父”,他的作品對後世戲劇寫作的影響是巨大的。他還是莎士比亞之後作品被上演最多的劇作家。從1901年首屆諾貝爾文學獎頒發開始,易卜生就被提名為候選人,一直是強有力的競爭者之一,前兩次都失之交臂。當1903年瑞典文學院將目光投向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特別是挪威以來,他的希望大增,可是他的同胞比昂斯滕·比昂松(1832-1910)成了他最大的競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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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生

前兩屆獲獎者都因為生病原因未能親自前來領獎,瑞典文學院不希望今年再有獲獎者缺席。這時,七十五歲的易卜生身患重病,臥床不起,而七十一歲的比昂松依然生氣勃勃,創作力旺盛。這樣,瑞典學院最終把文學獎單獨頒發給了比昂松。易卜生得知這一消息後,十分鬱悶,沉默不語。今天,比昂松比較被很多人遺忘,但是易卜生還在被眾多讀者閱讀。易卜生雖然成就巨大,但是他在作品中蔑視宗教,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未獲獎的隱秘因素之一呢?

托馬斯·哈代(1840-1928),英國小說家、詩人。在諾貝爾文學獎設立之前,哈代已經取得很大的成就。他兼善長篇小說和詩歌。諾貝爾文學獎具有道德意識。對於文學獎,諾貝爾在遺囑中這樣定義:給在文學方面曾創作出有理想主義傾向的最傑出作品的人。1901年11月,法國詩人蘇利·普呂多姆獲得第一屆諾貝爾文學獎,理由是:“感謝他直到最近還作出的顯著成就,特別是他的詩歌:那是高尚的理想、完美的藝術以及罕有的偉大心靈與智慧的結晶”。哈代的作品,人物都是毀滅性的(最著名的三部作品《苔絲》《還鄉》《無名的裘德》),對社會不公多有控訴,他的作品不安慰眾生的心靈,這也許是他未獲獎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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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代

卡夫卡(1883-1924),奧匈帝國統治下的捷克作家。卡夫卡被認為是現代派文學的鼻祖,是表現主義文學的先驅,對後世文學的影響極為深遠。英國詩人奧登認為:“他與我們時代的關係最近似但丁、莎士比亞、歌德與他們時代的關係。”當然,卡夫卡沒有獲獎倒也十分容易理解,因為他生前默默無聞,生前的創作也沒有公開發表,去世時甚至要求朋友焚燒其手稿。他死後才逐漸被承認,並最終被奉為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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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

契訶夫(1860-1904),俄國作家,是世界級的短篇小說巨匠,是俄國19世紀末期最後一位批判現實主義藝術大師,與莫泊桑和歐亨利並稱為“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家”。他的劇本《櫻桃園》成就也很大。可能是因為去世太早吧,他最終諾貝爾文學獎無緣。1933年,流亡在外的俄羅斯作家蒲寧獲獎,這是諾貝爾文學獎第一次頒發給俄羅斯作家。

馬塞爾·普魯斯特(1871-1922),法國作家。詹姆斯·喬伊斯(1882-1941),愛爾蘭作家。普魯斯特是20世紀法國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喬伊斯是愛爾蘭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兩人都是意識流文學的大師。普魯斯特的代表作《追憶似水年華》與喬伊斯的代表作《尤利西斯》成就巨大,對後世文學創作的影響力也很大,兩本書經常並列出現在各個文學名著排行榜上。普魯斯特、喬伊斯與卡夫卡齊名,被公認為後現代文學的奠基人,卻一個也沒能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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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斯特

弗吉尼亞·伍爾夫(1882-1941),英國小說家。她也是意識流的代表作家,《達洛維夫人》《到燈塔去》是經典名篇。可以說是普魯斯特、卡夫卡、喬伊斯之後的第四人。E.M.福斯特說,她把現代英語朝著光明的方向推進了一小步。她深受抑鬱症折磨,最後投水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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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吉尼亞·伍爾夫

羅伯特·穆齊爾

(1880-1942),奧地利作家。他未完成的小說《沒有個性的人》(德語:Der Mann ohne Eigenschaften))常被認為是最重要的現代主義小說之一,曾獲得1999年由德國作家、評論家評出的“20世紀最重要的德語長篇小說”排名第一位。他可以說是德語文學的巨擘,生前卻未得到應有的重視,與諾貝爾文學獎無緣,現在人們把他與卡夫卡、普魯斯特、喬伊斯並列。

豪爾赫·博爾赫斯(1899-1986),阿根廷詩人、小說家、散文家兼翻譯家,被譽為“作家們的作家”。博爾赫斯的作品影響深遠。他開創了一種全新的小說寫作路徑。他本人十分想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但他沒有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可能與政治原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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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

據說,1976年,博爾赫斯曾去皮諾切特統治下的智利,接受智利大學提供的一個榮譽博士學位。他曾與阿根廷獨裁者豪爾赫·拉斐爾·魏地拉會面,正是這次會面毀掉了他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機會。

納博科夫(1899-1977),俄裔美國作家。納博科夫喜歡在小說中玩弄技巧,約翰·厄普代克高度評價納博科夫的文學成就:“在近10年來,他的小說以其豐富炫目的才智和令人欣喜的沉思冥想而獨樹一幟,這在美國文學中差不多是空前的。”20世紀70年代,他的聲望達到頂峰。他的語言能力非凡,精通英語、俄語和法語,同時多才多藝,是個蝴蝶學專家。

伊塔洛·卡爾維諾(1923年-1985年),意大利作家。與博爾赫斯一樣,卡爾維諾也是“作家們的作家”,他的作品精美、深刻,對現代小說藝術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被譽為“寓言式奇幻文學的大師”。據說,1985年9月,他若不是因為突發腦溢血去世,這一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很可能會頒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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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維諾

奧登(1907-1973),英國詩人。他是英國英語詩壇在葉芝和艾略特之後最偉大的詩人,沒有之一。奧登的詩歌翻譯成漢語的比較少。他沒能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不知道與他是同性戀有沒有關係。

胡安·魯爾福(1917-1986),墨西哥小說家。其作品不多,收穫的好評卻甚多。蘇珊·桑塔格說:“魯爾福的小說不僅僅是20世紀文學中的一部傑作,而且也是20世紀影響最大的書籍之一。”馬爾克斯說:“他的作品不過三百頁,但是它幾乎和索福克勒斯的作品一樣浩瀚,我相信也會一樣經久不衰。”

羅伯·格里耶(1922-2008),法國新小說派的開山祖師,新小說派不是一個團體,而是一種創作傾向,在哲學上則深受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柏格森的生命力學說和直覺主義以及胡塞爾的現象學的影響。但諾貝爾文學獎沒有授予羅伯-格里耶,而是頒給了同一流派的克洛德-西蒙(1985年)。

欽努阿·阿契貝(1930-2013),尼日利亞作家,被譽為“非洲現代文學之父”。其長篇小說《這個世界土崩瓦解了》(Things Fall Apart)描寫非洲社會在現代文明的衝擊下的反應,被評為20世紀100部偉大的長篇小說之一,讀者很廣泛。

獲獎的平庸作家

刻薄一點說,除了少數大作家,其餘的獲獎者都是平庸作家。當然,這樣說會被讀者諸君拍磚。但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中確實有幾個特別突出的平庸作家。

一個是1916年獲獎的法國作家羅曼·羅蘭。其作品《約翰·克利斯朵夫》描寫小資產階級的生活和夢想,比較瑣碎。這本書被傅雷翻譯成漢語,傅雷的譯文很優雅,這部小說在抗戰時期的中國產生了很多的影響。但這種影響就是“郢書燕說”了。

還有,1932年獲獎的約翰·高爾斯華綏(1867-1933)。他是英國現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作家,以長篇小說《福爾賽世家》獲獎。但是,由於幼稚的政治觀念和感傷主義,他在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中屬於平庸之輩。

1938年獲獎的賽珍珠(Pearl S. Buck,1892—1973)。她以長篇小說《大地》獲獎。平心而論,她在中國生活多年,也確實關心中國人的生活。但是,人們對她作品的成就爭議也比較大。

最有爭議的作家

2003年度的獲獎者、南非作家庫切就因其讀者很少而引發質疑。

2016年度的獲獎者鮑勃·迪倫也引發了爭議,因為他的主要身份為歌手。

2019年諾貝爾文學獎公佈!細數那些被漏掉的大師和被選入的庸才

肖洛霍夫

但是,爭議最大的也許是蘇聯作家肖洛霍夫

(1905-1980)。他以長篇小說《靜靜的頓河》於1965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靜靜的頓河》篇幅很長,反映的社會生活也很廣闊,文學成就特別突出。《靜靜的頓河》從1931年到1940年曆時九年出齊,但是由於肖洛霍夫之前、之後出版的作品都很平庸,而且由於手稿也存在問題,這引發了人們對肖洛霍夫是不是《靜靜的頓河》的作者的懷疑。這一公案至今也沒有得出十分可靠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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