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小學生腫瘤康復遭歧視,座位被隔離還不讓考試
21日,惠安人周雄鷹在朋友圈發文,指在惠安縣淨峰鎮蓮城小學讀六年級的兒子小周遭遇歧視——不僅座位被隔離在教師最後面,語文老師更是百般刁難,先是不讓兒子進班級唸書,更是連續三次不讓兒子參加考試。
小周今年13歲,因患有淋巴腫瘤,過去一年經歷了痛苦的手術和化療,今年9月剛轉校到蓮城小學。對此蓮城小學張校長回應說,小周因為個子高才被安排在最後面,他是轉校生沒有試卷,將為他安排補考。事發後,被指責周老師已請病假,海都記者多方努力也未能聯繫上她。
惠安教育局相關工作人員告訴海都記者,目前他們已經介入調查,“沒試卷不能考試”的說法並不合理。將保證小周能夠參加學校考試。
事發:沒有語文成績才知兒子的遭遇
小周原本在晉江讀書,去年因被診斷未“非霍奇金淋巴瘤”接受手術,化療6個療程近半年。為方便就近照顧,周雄鷹將孩子轉學回老家的蓮城學校。
事情的導火線是發進學生家長群的期中考試成績單。周雄鷹沒找到兒子的語文成績,多次追問才知,不光其中考試,因為語文老師不給試卷,兒子已經3次沒有參加語文考試了。而數學考試一直正常,兒子三次考試都有進步,期中考試成績為97.5
因為兒子身體原因,怕給他太大負擔,周雄鷹從來不過問兒子的成績。面對語文老師的差別對待,他控制不住的在群裡罵了起來。
“考試45分鐘裡,我兒子像傻子一樣坐在教室,他在想什麼?他該有多悲傷?而且回家怕父母擔心,一句話都不說。只要想起這些,我就非常傷心。”說起這些,周雄鷹眼眶泛紅。
事件中的語文課周老師同時是該校副校長,周雄鷹說,今年9月報名時,他就與她有過一次衝突。“周老師當著我兒子的面說,你一個生病的人還來學校讀書幹嘛。”報名回到家,兒子生病後第一次流眼淚,反問父母“我又沒生病為什麼不能讀書”。因為此事,周雄鷹找校長反映,就此結下過節。
更傷心的是,兒子上學第五天,連續好幾天,班上大部分學生突然不來上課。周雄鷹四處打聽,才知道很多家長知道小周得病的消息,以為會傳染,不敢來上課。最終,校方出面保證小周完全具備上學資格及條件,淋巴瘤不會傳染,班級才恢復正常上課。
在學校的不愉快,小周都沒有告訴父母,而是選擇了自己承擔。“期中考我也不想說的,沒想到被他們自己發現了。”
兒子的沉默讓周雄鷹更加心疼。他說,“孩子看他媽媽憂心忡忡,反過來安慰‘沒事,媽媽,反正就這麼一年就好了’,聽到這句話我們一家人眼淚都掉下來了!”
小周之前患的“高級別B細胞性非霍奇金淋巴瘤(NHL)”,究竟是什麼病?福建醫科大學附屬泉州第二醫院兒科主治醫師盧鵬程告訴記者,NHL又稱惡性淋巴瘤,在我國比較常見,是一種有可能高度治癒的腫瘤,“腫瘤不會傳染!”
事發後,小周所在的班級家長群也炸開了鍋,以指責周雄鷹在群裡發表過激言論的家長居多。“我們也知道小周的病不會傳染,不會歧視他的。”一位匿名家長告訴記者,小周沒有參加期中考試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周雄鷹的做法明顯過激了,如今周老師不來上課,受害的還是孩子。
看完此事件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自己就讀的學校
小時候學校是幾個村教育的希望。當時學校修建是村民集資花錢蓋的教室。學校的老師也基本都是村裡的人,師資力量不太整齊。那時候學生的家長大多都是農民,所以他們將孩子的教育託付給了老師,他們也相信老師,同樣老師也相信家長。
校長是個殘疾人(腿腳不好),人很和藹,唯一在學校騎摩托車的老師,冬天時不時熄火還得學生幫忙推出校門。那時候因為冬天取暖火爐太陳舊校長帶頭和學生家長集資給學校每個教室換了火爐
數學老師(班主任):很負責任的一個老師。他不僅僅是給我們教育最基本的知識,而是更注重教育我們怎樣做人。每次開課前顯示給我們講父母那一輩的不容易,讓我們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記憶中比較深刻的是幾個同學吸菸,為了懲罰學生他把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打斷了,當然這幾位同學現在都不抽菸。這種棍棒教育家長也沒有到學校鬧事兒,學生也沒有記恨老師,因為他們知道老師也是為了學生好。(那個年代棍棒教育真的很普遍)
歷史老師,初中唯一從其它鎮上調來的高級老師,初中總共有9個班,每週歷史課是18節36課時,歷史老師有四天課時是滿的,每天要上8個課時。經常講課講到嘴角白沫都出來了相信現在很多人不敢相信。偶爾抱怨學校不給她加個歷史老師但她沒離開我們那個學校,她說挺喜歡我們的。當時的學生挺懂事兒,經常會拿給她自家的蘋果,大棗等特產給老師。那是一種來自心底對老師的感謝,雖然那時的學生沒現在學生聰明但懂事兒程度絕對比現在學生強,要跳出那個圍牆只能靠學習,學生和家長更懂得珍惜。
英語老師,我們村一大專(過了英語專業8級)小姑娘,很兇很兇又很漂亮的那種。她沒有編制,學校聘用老師,每個月拿著600的工資,要比當時每月1200塊的正式老師工資低很多,當時只要有學生把英語老師氣哭,數學老師(班主任)就提著棍子打我們。我們小學沒上過英語,上了初中連26的英文字母都背不全(想想當時英語老師有多氣憤),第一次英語期中考試班級64個人及格3個(60分及格),我考了53分。英語老師為了提高我們的英語每天放學留著學生背英語給學生免費輔導,因為學生暑假家裡忙要幹農活,所以她在冬天辦英語校外補課。每個學生總共交30塊補課費可以補課25天,每天補課6小時,老師還要給學生找補課用的桌子椅子,早上早早給學生把火爐生好以防學生凍著,補課費學生還可以欠著等有錢了再給。
最後中考,我們那一屆英語平均分96分(總分120),班裡64個學生有56個考上高中,這些學生高考考上本科以上的就有25個。在十年前的農村有這樣的成績已經很厲害了。
回頭看一看現在的教育
隨著教育的發展不得不承認學生的成績普遍提高了,可不知道何時起老師,學生家長之間卻有了代溝。
一部分家長與老師(學校)之間完全沒有了信任。老師不能批評學生不能打學生,一部分學生完全把家長的階級帶到了學校,不可否認這與家長的教育有關。學生家長隨隨便便因為老師調座位,批評學生就可以去學校鬧事兒(這裡面不乏一些暴發戶)。搞得現在的老師著不敢管那不敢管,最終像機器一樣生產出來一批又一批一樣考試機。
同樣現在家長也面臨著老師的問題,只教學習剩下的都甩給了家長,家長不僅要幫學生教作業,改作業。還得進行學生的人格教育,一些學校老師關係複雜,招聘只看才華不看人品最終給學生帶來傷害。
其實有時候我們發現一味的填鴨式教育抵不過學生的懂事兒。思想上的進步完全勝過知識上的進步,教會學生自主學習,推著孩子跑不如孩子自己跑,在孩子馬上跑偏時家長指引一下方向不是更好?假如這要管那要管出了社會學生怎麼來適應這個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