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就是一筆糊塗賬,就連皇帝也是在瞎混呢,你以為他有啥正經

人有時候特別累的時候就會沒想法,長時間的沒想法就會又危機感,你知道這是混時間,你也很急,於是就想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用忙碌來給這浪費的時間找個由頭,比如說讀小說。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讀小說,我買了一堆小說回來閱讀,大概十多本吧,一直持續的閱讀,後來讀得有想吐的感覺,才停止下來。不是說小說寫的不好,而是這種心理上的變化,很難讀進去,往往只是一種在讀的形式,至於閱讀的神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還好,讀到妙處,簡單做了一點摘抄,因為在我想來,生活和經歷到不了的地方,書籍可以帶你到達,還有一點,太過寫實的小說,往往也都是悲苦的,這就更加增加了心理上的負擔。經過修整以後,還是想要跟大家一起分享,我閱讀中有感覺的片段。

人活著就是一筆糊塗賬,就連皇帝也是在瞎混呢,你以為他有啥正經

山西作家呂新的短篇小說《一夕》中有段人物對話。帶著原生的山西人說話的口吻,不但揭示了現實也揭示了生活的真諦。這種山西口吻用來寫小說,會讓你有別樣的味道,如果你接觸過濃重口味的山西人,再聯想一下山西人說話的語氣神情,小說就更有味道了。

小說中二醜、八墩和孟春花都是在山西大地上賣唱的藝人,在經濟不發達的時候,他們的日子算是過得不錯,隨著經濟的發展,婚喪嫁娶就玩得更加高大上一些了,讓他們的生存遭遇了危機,不過,這些年他們都認識,比如二醜和八墩是一夥,孟春花和她的徒弟是一夥,彼此認識有時候也碰上,跌跌撞撞幾十年,八墩喜歡孟春花,可是據說孟春花找個人嫁了,於是,二醜和八墩在破廟裡面休息的時候說了這段話:

人活著就是一筆糊塗賬,就連皇帝也是在瞎混呢,你以為他有啥正經


八墩看著他說:“心亂了吧?一看就亂了,亂成了一團麻。”

二醜說:“我沒亂,你才亂了。”

八墩說:“亂了就是亂了,不要不承認,一聽說孟春花要嫁人你就亂了。”

二醜:“我又不是她男人,我亂啥亂。”

八墩說:“你亂是因為你想成為她的男人。你看我就不亂,因為從來就想也沒想過。”

二醜說:“你說他們真能成了?我覺得成不了。”

八墩說:“成了不不了也沒你的事。認識那麼多年都沒弄成,這會兒”越不可能了。”

八墩說:“本來人活著就是一筆糊塗賬,就連皇帝也是在瞎混呢,你以為他有啥正經。”

人活著就是一筆糊塗賬,就連皇帝也是在瞎混呢,你以為他有啥正經

“我有時候就在想孟春花那老孃們,胸前那麼大兩個東西,又不讓摸,哪有啥用呢?”
“你咋知道沒用?你咋知道不讓摸?只不過是不讓你摸而已。”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呢?”
“我可不像你,我知道自己人不行,各方面都不行,所以從來也不想。
“想一想也不犯法吧?”
“不犯法是不犯法,不犯法也不能想。有些事情就是不能想,因為想了也沒用。你想有一房子的錢,有可能嗎?沒可能就不要想。實際上想沒可能的事情,也是另一種方法。”
“想一下也不行?能咋?能死?”
“哎你還別說,還真能死了。人要是總想那種永遠都沒可能的事,遲早會出事,送了命”

人活著就是一筆糊塗賬,就連皇帝也是在瞎混呢,你以為他有啥正經

接下來是尹學芸《天堂向左》在結尾時寫下的一段話說:“有次開會跟老聶坐在一起,我們說悄悄話,交流的都是手機裡的風光照片。沒有提千葉。他沒提我也沒提,就像我們中間根本就不存在千葉這個人。生活就是這樣,你一直往前走,往前走,都是錯過而不是過錯,最起碼自己會這樣認為。很多時候,你是他的風景,他卻是別人的風景。這就是生活。這個時代,比城際列車掠過的速度都快。誰又能為誰停留得長久呢?”

小說的最後千葉是誰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只是她曾經在我們的生活中出現過,後來又消失了。老聶曾經跟千葉關係最親密,但是老聶在小說的最後對千葉的評價和我對千葉和老聶的認識又不一樣。這或許就是小說裡自問的,“誰有能為誰停留得長久”的原因所在。

前幾天有朋友打電話給我,說他的困惑,說自己感覺有點不負責任,剛入職半天就離開了那家談了一個月的公司,感覺自己有點內疚。我說,你別這麼想,有些公司即便談的太久,談是一回事,入職又是一回事,如果你的感覺不好,說明這種直覺是對的,你可以在那裡堅持,但如果你入職的一瞬間感覺都不好,後來想要感覺好起來其實是很難的,就像你去相親,你從看對方第一眼就不順眼,而你還想著嘗試,你會發現,你到後來無論如何是過不下去的,只因為你的感覺不好。這種感覺不會因為時間的延長而變得更好。趁早離開,就是最好的止損方式。我們這些年,都經歷過不同公司,你會發現在職的時候,大傢什麼都可以說,當你離開了,一兩年還行,大家可能還會在微信上交流,可是三四年呢?你會發現彼此已經遺忘了對方,甚至了刪除了對方的聯繫方式。如果能做朋友,早就是朋友了,又何必等到離職以後。其實我們在人家心裡都沒有那麼重要,是我們自認為在人家眼裡很重要,到後來你就發現了。你才去了半天,很多人都不認識你,來回自如正當時,又何必內疚?沒有人會記得你,就這麼簡單,所以也用不著內疚和有不負責任的感覺。

人活著就是一筆糊塗賬,就連皇帝也是在瞎混呢,你以為他有啥正經

最後翻閱的是有一次在候機的時候在機場書店裡入手的南派三叔《黃河鬼棺》。這本書好像是去貴州講課的時候,在武漢機場購買的,那會去得太早,離飛機起飛還有幾個小時就在書店裡入手,一次出差就把這本書閱讀完了。昨天無聊的時候,再拿出來翻閱,就讀了幾章又放回書架,但有一段話,還是被捕捉了出來:

“理論的東西,一運用到實際的地方,你很快就會發現都是扯淡。用少爺的話說,他們不是根據書裡的東西來判斷挖出來的東西,而是每次挖出來東西就去改書,這一行牽涉的,民族習俗地域朝代身份信仰,你想在書上理清楚幾乎是不可能的。”

聯想到自己正在編著的新書《運營現場》發現的確如此,尤其是在新書的寫作過程中發現有些東西的確與曾經接觸過的理論有出入,在現實裡面是另外一回事,於是只好呈現和陳述我所經歷過的實踐並把實踐寫出來,直接拋去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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