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女在澳洲的“祕密”故事


跑步女在澳洲的“秘密”故事

滴,滴,滴......

聽著耳邊傳來醫學設備的聲音,顧溫動了動眼簾,眼角滑出淚痕,嘴裡呢喃著,“不要救我,求求你,不要過來.....”

她一直以為追求真愛至上,可是真正的真愛就在身邊,她卻視若無睹。

直到炸彈爆炸前一刻,她才醒悟過來,那個男人,對她的好,對她的愛是那樣的固執,不惜和她同死。

“你不要過來,我欠你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欠著你的,如果有下輩子,我再還給你。”

當她被綁架撕票的時候,她無助的被捆綁在椅子上。

而他的神情,就像他高大偉岸的身軀一樣堅定固執,他走到她面前半蹲下來,一雙鷹眼褪去了在戰場上的戾氣,只有無限的溫柔。

“你不要哭,你知道我最怕你哭。”他的大手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柔聲道:“你沒有欠我,我愛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顧溫聽了這話,她只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她恨自己以前沒有好好珍惜他,沒有回饋過他一絲一毫的柔情,她對他永遠都是不耐煩,永遠都是嫌惡。

“不要.....”

當爆炸那一刻,顧溫記憶力有一些殘留,見到他整個人被炸的粉碎。

這一幕也驚的顧溫從病床上猛的坐了起來,眼角掛著淚痕,此刻的她痛徹心扉。

就在這時,病房門外傳來了說話聲。

“媽,我為什麼要來照顧她啊?她自己要尋死尋活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老爸就是偏心。”

在門外說話的是顧溫同父異母的妹妹顧苓,比顧溫小了一歲。

很快顧溫又聽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你不要鬧彆扭,做做樣子而已,表現的好點,被讓人看出來。”

“哎呀,我知道了,那萬一她又尋死怎麼辦?”顧苓嘀嘀咕咕著,十分不耐。

顧溫此刻愣了半響,隨後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包紮....又打量了這病房一眼,以及身上還沒有換下的一身白色新娘裝。

這一刻,顧溫才知道自己不光沒死,還回到十年前。

十年前也就是她二十歲那年,那一年正是家裡給她跟龍徹定下的婚事,龍徹比她年長八歲,而她原本就有一個喜歡的學長林風。

為了抵抗這門婚事,她選擇自殺。

而自殺的前提,是顧苓跟她說.....想要讓林風不為這件事而厭惡她,至少要拿出實際行動。

偏偏她被顧苓的話哄的團團轉,自己也是腦子裡進了水,竟然在婚禮前一天選擇自殺,穿著婚紗,是穿給林風看的,而不是自己的丈夫。

不等她回過神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下一刻門被大力推開,門外進來一個高挑健壯的男人,因為常年在軍營裡,肌膚曬成了古銅色。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雙鷹眼,透著常人沒有的沉穩和一絲戾氣。

此刻,眼裡帶著焦急,心疼,還有一絲受傷。

顧溫見到龍徹時,小嘴微張眼淚決堤,那一剎千言萬語都哽在了喉嚨。

龍徹剛從門外進來,原本在病房外的蔣美英與顧苓一同進了來。

“姐姐你醒了....”顧苓眼眶說紅就紅,直接撲到了床邊,雙手握著顧溫的另一隻手,哭的梨花帶雨,“姐姐你怎麼這麼傻,就算你不喜歡姐夫,也不該為了林風這樣想不開。”

顧苓這話明著是在安慰開到顧溫,可話卻是說給龍徹聽的。

蔣美英是顧苓的生母,也是顧溫的繼母,此刻也跟著哭腔道:“是啊,有什麼事情大家都可以商量,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和你爸怎麼活?”

顧溫此刻雙眸看著龍徹,眼裡神色複雜。

她沒想到,還能活著。

沒想到,還能見到他...見到他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姐夫,你不要怪姐姐,姐姐是糊塗了,希望你能看在姐姐受傷的情況下,不要再責怪她....”顧苓哽咽著看向了默不吭聲的龍徹,龍徹本就是某個軍區的軍長,整個人光是那麼一站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聽見顧苓喋喋不休,龍徹沉著一張臉,冷聲道:“閉嘴!”

此時顧溫回過神來,瞥了一眼顧苓和蔣美英,“我做錯的事情我會承擔,但是妹妹你怎麼能說謊呢?”

“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謊了?”顧苓一聽這話,聲音陡然提高,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本以為顧溫是知道了什麼,下一刻只見她挑了挑眉,眼裡帶著責怪的說道:“你說割開手腕之後不會疼,可是我覺得好疼....”

上一世她不明白的事情,總是到最後一刻才突然明白。

為什麼十年來,她和龍徹一直處於矛盾之中,在她眼裡龍徹永遠是個惡人。

而這一切都是蔣美英母女倆一手的安排,讓林風和她偶遇,讓她錯開龍徹的婚事。

可惜,最終她依舊嫁給了龍徹。

天真的她遇到林風那樣一個偽君子,以為是個真愛,所以不顧一切。

卻不知自己一直都被人安排的妥妥帖帖,以至於十年之後,被人玉石俱焚。

龍徹一聽顧溫的話,鷹眸眸光瞬間變得冷冽無比,轉而看向了站在病房內的顧苓,他沉下了一張臉,眼底帶著怒意。

“姐姐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跟你說的,你是不是自殺之後腦子糊塗了?明明是你自己為了林風不願意嫁給姐夫,所以才自殺的。”

顧苓被龍徹的眼神看的心裡一慌,可雙眸卻又偷偷的打量著龍徹。

龍徹五官硬朗稜角分明,那雙鷹眸格外吸引人,身形高大修長,比起林風那樣的白淨溫潤的男人更具有吸引力。

誰知這話說了,龍徹並沒有任何動容,而是看盯著顧苓,沉聲喚了門外的人進來,“來人。”

“軍長!”

外面的進了來,畢恭畢敬站在龍徹跟前。

“將這女人送去監獄洗心革面。”龍徹示意交代著,他等了六年的小人兒好不容易長成了,竟然被人攛撮自殺,這樣的人不必留著。

一聽這話,頓時嚇壞了蔣美英,一看龍徹也不是開玩笑的,“女婿,我們都是一家人啊。阿溫自殺跟我女兒沒任何關係。”

龍徹餘光看了蔣美英一眼,進來的人直接架住了顧苓往外走,顧苓瞪大了雙眼,哭喊了起來:“姐姐,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胡說八道,我沒有讓你自殺,我沒有!”

“阿溫,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你妹妹?她可是你妹妹,你到底對她有什麼不滿?你自殺了,也是你妹妹送你來醫院,要是沒有她,你現在都不知道死在哪裡。”蔣美英氣恨的怒瞪著顧溫,顧溫被她眼神瞪的身子一抖,一雙鳳眸內凝聚了霧氣。

龍徹見到她被嚇成這樣,擰了擰眉,“將這位一併帶走。”

“是,軍長!”

門外的人進來要帶走蔣美英,蔣美英整個人突然像個潑婦一樣癱坐在地上。

原本接到龍徹來醫院探望的消息,顧南城也過來了,此刻進門來正碰見這一幕,當下呵斥道:“你坐在地上像什麼話?”

顧家不說是個豪門,但也是上流社會的。

蔣美英見到顧南城來了,哭的好不可憐,“南城你來了,阿溫自殺非要怪到咱們女兒身上,這龍軍長還要將我們母女送去監獄吶!”

聽了這話,顧南城神色不滿的看了坐在病床的顧溫一眼,轉而為難的朝龍徹說道:“龍軍長,阿溫自殺的事情,也是我教導不善。”

“不如這樣,等她傷好了,婚禮如期舉行如何?”顧南城是個商人知道輕重,也知道這龍徹不好得罪,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顧南城畢竟是龍徹未來的岳父,終究是要給幾分薄面的,“將人拘留十五日。”

龍徹身邊的人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自然只是拘留顧苓了。

顧苓心有不甘,她堂堂顧家的二小姐,也是上流社會的名媛,怎麼能被拘留!這傳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爸,媽....”顧苓哽咽著,蔣美英想說什麼,見顧南城看了她一眼,最終話也憋了回去,只能讓自己女兒受點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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