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潘西分佈圖

老鼓樓的潘西,就是要比秦虹一枝花夾生一得兒。

而每一個仙林詩和遠方學生妹,都會在一個擠完2號線的中午,化身成新街口暴走美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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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街口,南京著名美食圈。

新街口地鐵站,南京著名地下美食街。

當然,我指的不是各大商場的B1層(德基除外)——這是屬於new streeters,新街口上班族的食堂。

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潘西走下新街口地鐵站,亦有數以萬計的潘西迷失在新街口地鐵站。

迷失的同時,大概率變身為新街口暴走美食家。

如果常去金鷹、金輪,你會身陷在20、21號口的地下美食街;如果常去大洋、中央,你會一個月胖十斤。

從地下大轉盤到14、15號出口,四百米長的地下美食街穩佔南京鰲頭。巨大的人流量,幾天一換的門頭,整條街都充滿了炸雞、烤肉和新出爐的芝士味。

從周黑鴨到冷鍋串串,從棒棒雞到玉米汁。聽慣了奶奶奶奶奶,還少不了排半個小時的隊,買一杯奶茶。

吃也吃飽了,走也走出來了,暴走美食家往往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新街口某個地表之上的商戶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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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宇宙中心往南走不過一站,就是城南的地盤。

而老城南的姑娘,在一定意義上符合南京人的所有定義。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們是最具代表性的南京潘西。

生活在老城南出不來的羊腸小巷裡,自來熟的城南人熱情又恩正。老城南這塊啊,麼得那麼大的野心,只有煙火繚繞的麵館子。

再沉穩的城南潘西,也有突然穩中帶甩,帶你擺個板凳就地開唆活珠子的那天。在這塊生活的久了,無論是土生土長的大蘿蔔,還是新南京人,都長成了恩正的城南一枝花。

什麼叫穩中帶甩?老城南的地鐵站會給你答案。

“工商銀行三山街站到了,紫金農商銀行提醒您,此站可到達北京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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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老城南是南京文明的中心,老鼓樓是不服的。

從三牌樓到司背後,從山西路到寧海路。市井在老鼓樓是有的,但更多的是這裡傳承下來的嚴穆。

自帶學區房的buff、機關大院的環境、遍地名校的背景。以及這些背景之下被爸媽重視的教育。

——老鼓樓女孩,在這種背景下變得很夾生。

你很難定義“夾生”這個詞,就像你很難定義南京一樣。簡單來說,老鼓樓女孩就是“表和陌生人講話”的形象代言人。

對別人有一道明顯的分界線。剛認識時很有禮貌,熟了之後是個二be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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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鼓樓女孩為什麼會從小就這麼夾生呢?

因為有個雞娃媽。

鼓樓全民雞娃的壯闊局面,從上小孩幼兒園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

先是報上鋼琴、英語、奧數等興趣班,再搶購預定三年後的學區房。錢不重要,房子不舒服也沒d四,但是小孩一定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她們無時無刻不在給小孩看“別人家的孩子”的努力,即使她們小孩早就成為了“別人家的孩子”。

難道她們就沒有自己的生活嗎?

當然有。週末的紫峰大廈一樓,雞娃媽們會守在星巴克的裡裡外外,攀比著孩子,品味著人生。

直到自家娃補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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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閒適叫歲月靜好,有一種女孩叫上海路帆布女孩。

她們常常出沒於上海路北段的咖啡館、西餐廳、花坊。她們的標配是帆布包+漁夫帽,還有碎花連衣裙。

但不管去西餐廳還是花坊,還是要點一杯咖啡。但絕不會點拿鐵,也不可能要美式。一般是在嘗試過人生第一杯摩卡之後,堅定了一杯卡布奇諾原則不動搖。

不過抹茶拿鐵不一樣。帆布女孩熱愛一切和抹茶有關的食物。

從上海路北段延伸,她們還會活躍在陶谷新村,或者漢口西路。在某個飄著小雨的秋日,寫一首青春的歌。

至於為什麼不去上海路南段,一是因為離學校太遠了走不動,二是因為要上五臺山了也走不——

打住,“上山”。嗯,“上山”是上海路帆布女孩不屑一顧的。

至少是白天不屑一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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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是一座新老城無縫連接的城市。

這個新,有且只有河西。

活躍在河西CBD的時代女性,出沒在金融城,出沒在新地中心。她們以奧體中心為圓心,或以江東中路為對稱軸,延綿出5公里/一杯美式的緊迫感。

一杯美式的時間,足以創造江東中路5公里長的輝煌戰績。

她們的舉止間不離收益率,談笑中不離O2O,午飯裡不離蔬菜沙拉。情到深處時,還會把目光放到假山假水之間的樓盤裡,敢說,也敢問。

關於住房,她們有且只有兩個選擇:或者租在河西昂貴的單身公寓,或者把房地產業當成了生命中的副本。

其實江東中路並不止5公里,但應天大街就是緊迫感的終點。如果再往北,蔬菜沙拉的苦菊味兒就消失殆盡,進入了皮肚面和鴨子的地盤。

從河西金融老幹部身上,你可以看到都市麗人的疲於奔命,可以看到女孩子為了減肥所付出的努力,可以看到特大城市不一樣的倒影。

但吃慣了蔬菜沙拉後,她們還是會在某個加班後的深夜,叫一份東北麻辣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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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我爸一朋友為了追一江寧姑娘,買了江寧的新房。

我爸對他嗤之以鼻:怎麼著也快兩千塊錢一平,買哪不好啊買江寧?

後來那江寧姑娘家拆遷了,我爸那朋友房子漲了十倍。當然了在此之前,他倆已經拜過了天地,過上了每天坐東山大巴,吃東山老鵝的小日子。

你可以稱江寧為郊縣之王,也可以稱之為草根大逆襲。但逆襲的結果就是,最早的那批江寧姑娘都默默成長為了隱形富婆。

景楓四樓吃個飯,百家湖前遛個娃,九龍湖畔曬太陽。隨著CBD從勝太路到百家湖,江寧富婆團的生活也從你不敢問到你不敢想。

江寧富婆團之所以是隱形的,是因為她們60%是碼農家屬。要麼你看不出來,要麼她們想讓你看不出來。

插上一句,江寧姑娘不能稱為潘西。一是湖熟文化和江淮文化的交融尚未大和諧,

二是江寧富婆團的童年是女人街,不是潘西街。

最後再插一句,上述與麒麟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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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9年,第一代拓荒者來到仙林,到現如今的遍地高校、商場、樓盤……仙林啊,宛若南京城旁的小型烏托邦,成為了只有山水和學術的地方。

仙林,就是青春的代名詞。

這和江寧、浦口大學城不一樣。

她們的腳步邁入南師、南財、南大、南中醫、南信院、南工院、南體、南理紫金,甚至是人口學院、南森開始,就和真正意義上的南京城分道揚鑣。

她們的時光屬於文苑路和學海路,她們的青春屬於大成的裡脊餅。最多加上晚上11點的地鐵2號線。

畢業後,她們有可能依舊留在仙林。搞學習,搞科研,甚至是在仙林、寶華買了房。

她們的眼裡還有光,她們的詩還在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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