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張峰:詩人看世界的角度和常人是不一樣的


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張峰:詩人看世界的角度和常人是不一樣的


張峰:詩人看世界的角度和常人是不一樣的

張峰,男,筆名,篤峰;1963年生,山東省滕州人,現從事生物科研工作,擁有發明專利多項《中國詩歌網》藍V詩人《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在海南媒體從事過記者、編輯等職業;曾在《詩刊》《中國詩歌網》《中華合作時報》《大公報》《海口晚報》《特區報》《今日頭條》《山東文學》《時代文學》《大眾日報》《山東青年報》《齊魯晚報》,《抱犢》《棗莊日報》等報刊發表散文、報告文學、詩歌二百多篇(首),並多次獲獎,出版有詩集《七色流虹》。

環境對於人的影響是深遠的,特別是人文環境。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在山東魯南小縣城——滕州,活躍著一群中青年“文青”,文學創作的氛圍,用火爆去形容,一點都不誇張。這一現象的產生,不是政府引導,是自發的,是自覺的。形成這一潮流的動力,溯源為——特殊歷史時期形成的,人們被禁錮的時間太長了,渴望釋放,渴望汲取,渴望展現。

創作小組,詩社,筆會,層出不窮。這也是時代的召喚,更是人們的反思。當一個民族經歷一次劫難後,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會在覺醒,就會呼喚,甚至於吶喊。文學作品就是最好的載體之一。

就在這一時期,我也自覺不自量的加入了文青隊伍。訂閱了《詩刊》《小說月報》《星星》《人民文學》等雜誌,如飢似渴的讀書,夢想成為詩人,小說家。有夢想人就活的充實,活的自信,活的陽光。

可拿起筆要去創作了,心中有,卻筆下無。 幸運的是遇到了文學創作啟蒙老師徐化芳先生。他不厭其煩的指導我應該閱讀哪些著作,怎樣去習作。我從寫詩入手,一首首的練,一次次的投稿,又一次次的接到退稿信。就在這煎熬的日子裡,爬格子。正當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寫作這塊料時, 1984年5月《山東青年報》發表了我的處女作,詩歌《春天的腳步》,這份久盼的驚喜,慰籍了我焦渴的心,重新燃起了我的創作激情,而一發不可收拾。

當有人問起我對於文學創作怎麼產生興趣時,讓我回憶起小時候,在讀三年級時,我們家養了一條土黑狗,是我形影不離的朋友,我寧願自己餓肚子,也要省下一塊煎餅給它吃。不知道什麼原因,村裡要打狗,全村禁止養狗。我媽只好將狗賣了,賣了5元錢。我媽給了我爺爺奶奶3元,帶我去了公社大集,買完油鹽,在供銷社文具店給我買了一本《雁蕩湖的故事》長篇小說,花了6角8分錢,在1972年是一個大數。我如獲至寶,同學們羨慕我,我更是連讀六遍,有的章節都背的下來。

文學創作的路是艱辛的,曲折的;不僅僅考驗的是毅力,恆心,還看有沒有天賦,有沒有生活積澱。只有激情,靈感是遠遠不夠的。

雖然後來我在《詩刊》《時代文學》《大公報》《特區報》《齊魯晚報》《海口晚報》《星星》等報刊發表了散文、詩歌、報告文學二百多篇首,並在1988年由山東省出版社出版了詩集《七色流虹》。

在這一時期,我得到了徐化芳、黃強、呂宜芳、王大千等老師的關愛和扶持,我還是離開了曾經痴迷的文學創作。回憶那段與文師良友相處的時光,是終生難忘的。

滕州一個縣級市走出了一批作家、詩人。王牧天、王中、候賀林、徐化芳、張中海,姜凡振、鍾海城、呂宜芳、王大千、李偉等,他們都是我的良師益友。我替他們感到驕傲。

我離開文學創作圈子30多年,從政,在職讀大學,經商,媒體,科研。一路走來,疲憊了。與文學創作的緣還未盡。

已近耳順之年,我又走近了文學。現在貼近創作與當年的心態和目的已是南轅北轍。目前只是把過去所經歷的人和事,所走過的山山水水,用自己的理解、認知、感悟、反思如實的記錄下來,用自己喜歡的詩歌、散文、筆記、雜文形式展現出來。

青年作家網簽約作家張峰:詩人看世界的角度和常人是不一樣的

附:詩一首

我終於讀懂了海子

——詩人是痛苦的

文/張峰

詩人看世界的角度和常人是不一樣的。

詩人需要純粹的境界,需要乾乾淨淨的人文環境。

這種超現實的境地是不存在的。

因此,詩人在矛盾的空間痛苦的彳亍。

決絕於生命的勇氣都有,而面對人生的包容卻膽怯了。

不是這麼簡單,這裡面糾纏不休的是認知和現實的碰撞,產生了不對等的信息。

不是詩人不夠堅強,是詩人敏感洞察人性,對醜惡沒有免疫力,

會形成對抗風暴。

詩人不懂辯證哲學和邊緣哲學,

在詩人的視覺裡春暖花開就是追求的境地,

遇到了倒春寒往往就凋零了。

做個常人要走出詩人的夢境,

做個純粹的詩人要跨越常人的生活。

要吶喊就要衝破羈絆,要安放詩人的靈魂,

就應尋找潔淨的土壤。

極端的思維,和對生活的衝突讓詩人生命脆弱。

不代表詩人不夠堅強。

在泰戈爾的詩海里充盈著愛情,

有了愛情詩人人格就溫情了,也就不極端了。

愛情還是狹義的愛,

愛上這個多彩的自然,擁抱這個時代的一切,

走出禁錮自我的律條,放飛痛苦。

真正邁過寒冬,方可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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