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妻子被丈夫當傭人使喚,虛弱離開卻被拽回:誰讓你走的?

薛化宇以見不得人的手段奪取關氏財產之後,他還是會去醫院,有重大的急診手術也都還是交給他來處理。

他鮮少像今天這麼放縱自己,不去醫院居然會跑到酒吧來喝酒。

他不貪杯,醉了不清醒時的狀態屈指可數,更別說像今天這麼買醉了。

誰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他現在所有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要錢有錢,要名有名,還有什麼能讓他愁的?

唯獨那一張臉,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在門內聽到關與琳歇斯底里的哭喊時自己居然會心軟。

“該死!”他低罵出一聲,又將杯中的酒裝滿。

齊蔓這幾天一直都在因為關與琳的事情在和他鬧,無時無刻不在質問他為什麼要讓關與琳留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齊蔓一直在問。

可是他自己也想不出來個說的能讓人信服的原因。

他憤然扔掉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得砸碎在牆面上,帶走他胸腔內的所有憤怒般的力度。

已經快要接近凌晨,齊蔓在別墅裡等薛化宇等了快兩個小時,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她越等越焦急,也越等越憤怒,看到樓梯口處拎著水桶下樓的關與琳時,她越發的氣。

“關與琳!”她沒事找事的擋住關與琳的路。

一天沒有吃東西的關與琳早就已經被透支了,拎著這半桶水幾乎用盡了她的所有力氣,這個時候看人都是飄飄然的。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肩膀就被人惡意的推了推,腳下兩步踉蹌,險些摔倒。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為了錢就能做這些低三下四的事情?還是說你死皮賴臉的留下來是另有企圖?”齊蔓把薛化宇沒有回來的氣全部撒在了關與琳的身上。

關與琳不想和她糾纏,繞過她就要走。

齊蔓看見自己被無視了,憤怒更是劇增,一把拽著關與琳的胳膊把她拽了回來,狠狠一推。

薛化宇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關與琳被齊蔓蠻力推倒在地的模樣,水桶裡的汙水濺了關與琳一身,齊蔓見狀立馬躲閃開好幾步,看到薛化宇的身影,眉眼瞬間綻開了花似的朝他走來:

“阿宇,你回來啦。”言語裡完全不見剛才的咄咄逼人和冰冷。

“你去哪了,怎麼也沒有接我的電話?你喝酒了?怎麼一身的酒氣。”齊蔓繼續摟著薛化宇的胳膊,責問道。

關與琳扶著地面爬起來,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點。

薛化宇沒有回答期滿的問題,而是問:“怎麼了?”

齊蔓不屑的掃了一眼關與琳:“沒事,只是某位大小姐不自量力,非要在這裡扮演吃苦頭的落魄千金,也不知道是要演戲給誰看。”

齊蔓說話向來帶刺,每一個字都戳進關與琳的肌膚裡,蹭出了血來。

看不見的傷口才是最痛的。

隨即,齊蔓還覺得不夠,還裝作受了委屈的模樣,唉聲說:“剛才我說她兩句,她還要推我呢。”

薛化宇看了眼地面上的水漬,蹙眉:“家裡的傭人呢?”

齊蔓的臉色驟然沉下來:“辭了。”

在薛化宇問之前,齊蔓立即就答:“你把關與琳留下來不這就是當傭人的嗎?難道是請了一個大小姐回來在家裡供養著?”

薛化宇微怔,唇線緊繃著,未置一詞。

在關與琳看來,這已經無疑是薛化宇對齊蔓最大的配合。

齊蔓的意思,大抵也就是薛化宇的意思,呵,她早就該想到了。

她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呢?

薛化宇的臉色終於還是變了下來:“你笑什麼?”

關與琳沒有抬頭,但她還是感受到了薛化宇是在對她說話,虛弱的開口:“沒什麼。”

說完,她拎著桶往外走。

薛化宇皺著沒眉頭一把抓回她,措不急防的動作讓關與琳差點再次滑到,但薛化宇的手掌有力的抓著她,力度大的幾乎快要扭斷她的手腕。

“誰讓你走的?”薛化宇喝醉酒後開始蠻不講理起來,見她一臉冷漠他反而內心越發的躁。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居然會對這個女人有異樣的情愫了?

不,不能。

沒有人知道再這短暫的片刻裡薛化宇發生了怎樣的思想變化,他像是排斥什麼似的一把丟開她的手,她失去支撐,整個人朝牆面撞去,發出一聲悶響,身體隨著牆面緩慢落下。

好疼……

薛化宇冷眼看著她無聲滑落,非但沒有半分的憐憫,反倒帶著嚴厲的警告口吻,提醒道:“關與琳,擺清楚你在這裡的身份,收起你大小姐的脾氣,現在,你給我向齊蔓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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