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傳》奧黛麗·赫本進組耍大牌 戀上英格麗•褒曼前男友


《修女傳》奧黛麗·赫本進組耍大牌 戀上英格麗•褒曼前男友

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美國DVD版封套

生完孩子後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1929-1993)和梅爾·費勒Mel Ferrer(1917-2008)的婚姻就出現了裂痕,他兩會因為梅爾·費勒的獨斷髮生爭吵,這導致了他們合作的電視劇《梅耶林Producers' Showcase - Mayerling》(1957)裡,兩人達不到導演安納托爾·李維克Anatole Litvak(1902-1974)要求的激情。

這也是他們最後一次鏡頭前的合作,之前還有《戰爭與和平War and Peace》(1956)。後來梅爾·費勒去拍攝《太陽照樣升起The Sun Also Rises》(1957),那個劇組其他人,私生活都非常的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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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梅耶林Producers' Showcase - Mayerling》(1957)的化妝間,梅爾·費勒Mel Ferrer和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

導演弗雷德·金尼曼Fred Zinnemann(1907-1997)最早邀請奧黛麗·赫本出演另外一部電影裡的一個角色,但她拒絕了,說自己不演色情狂,這也是奧黛麗·赫本一貫的選片風格。後來弗雷德·金尼曼還是與奧黛麗·赫本合作了《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

奧黛麗·赫本在1955年拍《戰爭與和平》時,她的片酬高達30萬美元,這是當時演員片酬的世界之最了。《修女傳》的編劇羅伯特·安德森Robert Anderson(1917-2009)自1953年的劇作被拍成同名電影《茶與同情Tea and Sympathy》(1956)後,就更加炙手可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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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麗·褒曼Ingrid Bergman和梅爾·費勒Mel Ferrer於1956年2月在法國拍攝法國電影《艾琳娜和她的男人們Elena et les hommes》(1956)

1956年11月,英格麗·褒曼Ingrid Bergman(1915-1982)正在巴黎準備參加《茶與同情》的舞臺演出。當時羅伯特·安德森的經紀人是傳奇人物凱•布朗,正是她穿針引線,使著名製片人大衛·O·塞爾茲尼克David O. Selznick(1902-1965)把英國的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Alfred Hitchcock(1899-1980)和瑞典的英格麗·褒曼引介到好萊塢,而凱•布朗兼任羅伯特·安德森和英格麗·褒曼的經紀人。

這時羅伯特·安德森的妻子不幸去世,而英格麗·褒曼和意大利導演羅伯託·羅西里尼Roberto Rossellini(1906-1977)的婚姻出現了危機。羅伯特·安德森飛到巴黎和英格麗·褒曼一起討論劇本,同病相憐的兩人不免墜入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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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片場,導演弗雷德·金尼曼Fred Zinnemann和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

羅伯特·安德森自己瘋狂愛上英格麗·褒曼,但她比較實際,知道兩人只能發乎情止乎禮。“我很快就發現他無法再面對現實,”後來她說,“我竭盡所能協助他。那段日子裡他和我非常親密,或許是因為我有所求的關係。我們的關係對雙方都很重要。”英格麗·褒曼知道他的基礎在美國戲劇界,而好萊塢目前重金禮聘他,事業的發展應該可以協助他的心理復原。

英格麗·褒曼一眼就看出,兩人的戀情主要是出於他急迫的需求,於是在1957年1月26日寫信給他,一針見血地說:“我要你自己站起來。我不能幫你,現在你得自己戰鬥。和我一起在巴黎不過是一時的安逸,但日後情況會更糟,你總有獨自面對孤寂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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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比利時版海報

當時英格麗·褒曼仍是羅伯託·羅西里尼夫人,並非自由身,而且她的工作就像羅伯特·安德森的一樣,勢必會讓兩人分開;她在歐洲,而他在好萊塢。這段關係結束後,兩人的愛情昇華為溫馨的友情,終生不渝。

羅伯特·安德森在巴黎期間,終於能靜下心來寫《修女傳》的劇本。英格麗·褒曼的經紀人凱•布朗也忙著推銷英格麗·褒曼,建議英格麗·褒曼飾演該片女主角。英格麗·褒曼和羅伯特·安德森在聖誕節期間一起讀這本書,他非常喜歡,想到許多動人的戲劇場面,但英格麗·褒曼瞭解自己年紀太大,不適合飾演盧克修女。因此,英格麗·褒曼提議由奧黛麗·赫本來擔綱,羅伯特·安德森告知凱•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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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外景地,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在船上

1958年1月時,凱•布朗已經敲定羅伯特·安德森的劇本合約。而華納兄弟得知:派拉蒙公司因為《戰爭與和平》賣座不佳,賠了不少錢,不願意再拍比較悶的《修女傳》,因為片中有不少歐洲和非洲的鏡頭,想必經費很高。派拉蒙同意把奧黛麗·赫本出借給華納兄弟,交換條件是再加一部她的片約。同時答應奧黛麗·赫本出演《修女傳》的片酬為25萬美元加上票房總收入的10%的提成。

4月底時,華納兄弟、製片亨利·布蘭克Henry Blanke(1901-1981)、導演弗雷德·金尼曼和編劇羅伯特·安德森都在等奧黛麗·赫本首肯參與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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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在拍攝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前的試鏡

只是雖然和派拉蒙公司的問題解決了,卻出現另一個問題:奧黛麗·赫本先前答應梅爾·費勒演出浪漫劇《翠谷香魂Green Mansions》(1959),梅爾·費勒希望執導該片,完成奧黛麗·赫本對米高梅公司的義務。梅爾·費勒得先演完自己的片子,然後到墨西哥和南美蒐集《翠谷香魂》的資料,才能敲定拍攝日期。這樣奧黛麗·赫本就能先拍完《修女傳》,再開始演出《翠谷香魂》。

6月初,奧黛麗·赫本抵達洛杉磯和拍片團隊會面,剛從比利時考察修道院回來的羅伯特·安德森前往接機,一如當年英格麗·褒曼對他的接機一樣,結果兩人也傳出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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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翠谷香魂Green Mansions》(1959)片場,梅爾·費勒Mel Ferrer握著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的手

羅伯特·安德森與英格麗·褒曼的戀情如煙似霧般消散,而那年夏天在洛杉磯,奧黛麗·赫本與羅伯特·安德森卻發展出熾熱的情感。

羅伯特·安德森陸續在幾年間向傳記作家唐納德·斯伯特Donald Spoto談到這樁戀情的細節,但要求唐納德·斯伯特在奧黛麗·赫本去世之前不要發表。他說:“我的小說《惘然》(1973年出版)就是記錄我和奧黛麗·赫本的感情來龍去脈。”那本書把他們的私密情事略加改頭換面,甚至有露骨的床上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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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德國版海報

從許多方面來說,《惘然》這本小說都是羅伯特·安德森鼓起勇氣坦白喪妻後的心路歷程,以及對奧黛麗·赫本的迷戀,因此他和奧黛麗·赫本(以及和英格麗·褒曼)的戀情早在一開始就註定失敗。

美國著名傳記作家唐納德·斯伯特Donald Spoto所著《奧黛麗·赫本》中,把奧黛麗·赫本和羅伯特·安德森之間的情感糾葛做了一次還原,喜歡奧黛麗·赫本的朋友,可以到網上去購買該書,好好了解一下奧黛麗·赫本真實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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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中,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在修道院

《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根據真人真事改編,自傳書的作者叫瑪麗·路易斯·海貝茨Mary Louise Heberts,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1929-1993)看完劇本後,非常受感動,決定出演女主角盧克修女。

影片中,奧黛麗·赫本要像一位真正的修女那樣,大部分時間保持沉默,將自己的情感壓抑在素黑兩色的教袍之下——這也是她決心出演盧克修女以後,找到影片主人公原型瑪麗·路易斯·海貝茨後相隨數日的結果。而這種保持修女外型的模仿顯然是初級的,作為一個演員,最主要的是體現人物身上的品質,而非僅僅氣質與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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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中,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和其他修女們一起

在講述宗教和信仰的電影中,《修女傳》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一部。神性與人性兩個極端被導演弗雷德·金尼曼拿捏的恰到好處,沒有任何否認或任何肯定的態度,在《修女傳》中,觀眾看到的僅有“客觀”二字。

雖然這樣的抽離表述,可能會被誤以為是某種保守好萊塢價值觀的回潮,但事實上,這卻是導演弗雷德·金尼曼發乎情,止乎禮的簡單嘗試。弗雷德·金尼曼事無鉅細的向我們展示著修女生活的細節,瑣碎的修道院日常生活,佔據了全片的大多篇幅,而氣勢磅礴的二戰與殖民地紛爭,卻被一筆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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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在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外景地休息

不過,這並不代表弗雷德·金尼曼並沒有偏向,在滿足觀眾對修道院生活的好奇與對修女制服的戀物之後,他還是堅定的站在了由奧黛麗·赫本飾演的女主角盧克修女的個人主義這邊。

不過,在弗雷德·金尼曼眼中,奧黛麗·赫本的這個角色既不是英雄,不是鬥士,也不是信徒,她只是做了自己早該做出的選擇。

影片開始,盧克修女已有了第一個選擇——在身為醫生的父親的陪同下,投奔修道院。在我們看來,她並沒有任何看破紅塵出家為尼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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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劇照,迪恩·賈格爾Dean Jagger和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

家庭富足,前程無憂,她甚至並非出身宗教世家,也許唯一可見的原因,僅僅是愛情受到了點傷害。不過,一旦選擇了自己的道路,則已無所謂緣由,在修道院拋棄凡塵,遺忘前世的信條下,盧克修女期望面對的其實是一次內心的重生。

每個人都有信仰,即使是遊戲人間者,也會將無神論和享樂主義,當成信仰來供奉。而人選擇信仰的方式也大多有兩種,其一是家庭教育的慣性使然,其二則是現實經歷的不順,讓我們內心有了尋找寄託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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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劇照,彼得·芬奇Peter Finch和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

前一種,在大多的英格瑪·伯格曼Ingmar Bergman(1918-2007)電影中經常展現,刻板的教會家庭,剝奪了孩子信與不信的自由,最終獲得的卻是反叛少年在成年以後的懷疑與背叛。英格瑪·伯格曼雖說是反叛者,但他的電影,卻總是建立在上帝存在的假設之上。

最終,盧克修女來到了她夢想中的剛果,在這裡,她成了進階級修女,戴上了象徵上帝新娘的戒指,對於她來說,一切宛如天堂。本段中,弗雷德·金尼曼有意剋制了自己的獵奇心態,展現了環境對於盧克修女信仰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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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劇照

由彼得·芬奇Peter Finch(1916-1977)飾演的福圖納提醫生,作為盧克修女的心靈導師,指出了盧克修女所選其實並非其所願。與真正虔誠者相比,盧克修女的自我與叛逆,並沒有被長久的信仰訓練所掩蓋。至此,剛果的白人醫院,也成為了盧克修女避世的烏托邦。事實上,在原著自傳中,盧克修女和福圖納提醫生之間,並沒有那層互相吸引的愛慕關係,但弗雷德·金尼曼卻在其中加入了這層浪漫。

即便是在剛果天堂的短暫愛戀,也明顯是盧克修女在福圖納提身上找到了同是醫生的父親影子。最終,死亡讓一切釋然,她終於可以放下最後的顧慮,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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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劇照登上雜誌封面

脫下修女袍的盧克修女,兩鬢已然斑白,彷彿一夜之間,完成了少女到母親的轉變。她放下與天父結合的戒指,在門框中走向戰火蔓延的街道,和這個城市、這個國家一起經歷起重建秩序的過程。

導演對戰爭的安排在影片快結尾時分,但沒有過分展開,而只是讓戰爭成為人物實現自我救贖的最終臺階。盧克修女向神父提出離開教會。全片表現最為生動的情節俱在此時展現,她去意已絕的神情以及最後離開教會時整個冷冰冰的氛圍,形成導演的一種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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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劇照,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脫下修女袍

特別是當盧克修女換回衣裳,從盧克修女變回原來的樣子,迴歸自由身時,她按了鈴。門“啪”的打開,奧黛麗·赫本注意門的方向達五秒之久,她極微妙的探了探脖子,彷彿在等待某人進來,與她道別。

可是沒有,這是極為諷刺的——當她在教會的時候,那麼多嬤嬤向她灌輸予人為善的思想,而一旦離開,完全沒有人情溫暖可言。但導演也就此戛然而止,沒有讓人物跟整個教會產生強烈的衝突,這與其性別、社會地位有關聯。他對人物的塑造和刻畫是相當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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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外景地,導演弗雷德·金尼曼Fred Zinnemann和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

《修女傳》上映於世界更新換代尚未完成,全球文化浪潮還在醞釀之中的1959年。放在當時,其所宣揚的個人選擇以及自由主義顯然具有了一定的指導價值。不過,在越來越自由,越來越發散的今日,我們有了更多的選擇,更少的掙扎,卻反而缺失了最初的單純執著。

其實,盧克修女的三次選擇,並沒有任何轟轟烈烈之處,她猶猶豫豫,遠比不上那些一開始就知己所想選擇退出或抱著喜悅堅持的修女道友。但正是這層舉棋不定,反而加重了她選擇的力量。是向著上天的真理而死,還是向著紛擾的戰火而生,這絕對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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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外景地,奧黛麗·赫本Audrey Hepburn關心黑人孩子

整部影片的拍攝在剛果進行,條件十分艱苦,奧黛麗·赫本也遭遇了一系列考驗,熱帶氣候的不適應,以及她患上腎結石的一些事情更使她自身的精神得以體現,也在業界獲得了良好聲譽,同攝製組的演員對於奧黛麗·赫本的評價是“在那樣艱苦的條件下,奧黛麗·赫本工作起來不吝惜自己,她對每個人都謙恭有禮,她的勤奮和能力令人欽佩,就像真正的盧克修女一樣,我們每個人都從她的工作中得到鼓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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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劇照

儘管奧黛麗·赫本在銀幕上下都保持著純潔的名聲,但她開始表現出一些明星症狀,比如在非洲拍攝時要求清潔的水,為她的愛犬辦通行證等等。因為梅爾·費勒不能和她一起去非洲,人們看見她將每天的菜譜寫好交給劇組。

不過有一件對她健康不利的事情她一直在做,那就是抽菸,而且已經一天超過一包了。有個笑話,因為非洲人不知道他們是演員,所以對打扮成修女的演員抽菸很震驚,無奈之餘,人們只能告訴非洲人,這是美國來的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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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劇照

《修女傳》上映後得到了好評,票房獲得重大成功。該片於1960年在第32屆奧斯卡金像獎上被提名8項奧斯卡獎,包括最佳女主角(奧黛麗·赫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攝影、最佳改編劇本、最佳剪輯,最佳配樂等,但毫無斬獲。

《修女傳》使奧黛麗·赫本得到第3次奧斯卡提名,但是奧黛麗·赫本從這部影片的獲益顯然不止這一點。我們無法證明她後來成為聯合國的親善大使是不是完全受這部影片的影響,但是至少我們都知道奧黛麗·赫本在現實中就像盧克修女一樣,隨時準備幫助有需要的人----這才是她從一個美麗的女明星成為一個偉大的女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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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修女傳The Nun's Story》(1959)日本版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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