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鬼樓的汕頭大廈內部圖,裡面到底什麼樣子?

鳥瞰汕頭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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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同事偶然跟我提起關於這棟以城市命名,距今已有八九十年曆史的大廈的時候,我才終於又勾起關於這些殘破老房子的些許興趣。

我對這些充滿故事的老房子總有莫名其妙的感受,大概來自於不久前我看到了那個香港九龍城寨的故事,迴歸前就被拆除的它卻影響了後來中外各大藝術家,成為他們心中“世界末日後人類生存空間”的模樣。而我對九龍城寨的莫名親近感,大概就來自於童年住在這棟汕頭大廈附近。

它和其他周圍的老房子一起,瀰漫出來的那種老房子獨有的氣味,確是我永遠無法抹去的童年記憶。重遊故地,聞到那股無法言狀的溼冷氣味,就能讓我想起《百年孤獨》那種所謂的魔幻現實主義。

而這棟老房子,也確確實實的帶著這些個魔幻在其中。

殘破的汕頭大廈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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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都未進入這棟大廈,透過一個閉緊的拉閘鐵門看到裡面漆黑一片,光線透進去塵埃瀰漫,是我對裡面唯一的印象。另外就是那根斷裂後垂在七八樓位置的老式水管,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吊在那個地方,直到我離開那裡。

那日同事偶然跟我提起,他加入一個關注汕頭老建築社團的時候,一起進入過這棟汕頭大廈。在我羨慕的眼光中他卻說出來一個陰冷的故事:曾經是酒樓包廂的二樓又一個女子遭到殺害,被刀抹了脖子,血液滲進包廂地磚無法洗去。八幾年一個拆遷隊進入,把整個二樓的隔斷拆除,地磚鏟去,人們再也找不到那個叫206的包廂和那片地磚。

二樓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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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窗戶和陽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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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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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讓人找到這個包廂,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在更高的樓層一個大概經理室的門口,被人用刀刻下了幾個令人毛骨悚然但是卻方方正正而不是隨手塗寫的字:

門口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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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我有生以來覺得離“鬼”這種東西最近的一次。或者是有心人怕後來者驚擾,才刻意鏟去整層樓的隔牆吧。

另外還有件事不得不提,同事跟我提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提到他們幾個當時進這棟大樓的時候拍下了照片,還發上了朋友圈,然後開始翻自己那時候發的朋友圈,因為忘記了具體的日子。翻來翻去卻找不到,只有一條朋友圈沒有內容只有圖片,圖片卻加載失敗。

那條無法加載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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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其他的朋友圈圖片打開卻是正常的。

詢問家中老一輩也能想起些許關於大廈的記憶。外婆外公曾經的煤氣店就在大廈不遠處,母親還能記起曾經在大廈裡打雜如今卻已經是本土著名小品演員的“水雞兄”,輪到我這裡只剩下兒時經過鐵閘門望進去的漆黑了。

問起大廈的詭異之處,外公外婆只想起自一個反貪局官員跳樓身亡後,又一個住在四樓(當時是旅店)的精神病患者跳樓,墮向樓下的高壓線,高壓線發出巨響。人又再墜落地面,頭髮燒得火紅……當時在現場的他們仍然歷歷在目。而提起關於206的傳言,他們卻從未聽說過。

大廈為何沒落?似乎無從得知了。搜索引擎除去幾條即將翻新的新聞,找不到任何關於大廈的淵源。即使是上文提到的那些傳言也無處可覓。現在汕頭大廈外牆已從昔日的中國紅外觀被翻新成米黃色,在老城翻新的滾滾浪潮中,作為昔日老城區最高樓而鶴立雞群,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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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屹立至今,它也正在期待著自己煥發新顏後的第一位來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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