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邊都有那麼一些人,你甭想和他們玩心眼,根本鬥不過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假如把北京看作一個大林子,真是什麼鳥都有。大鳥小鳥黑鳥白鳥雄鳥雌鳥諂媚的鳥呼風喚雨的鳥,千奇百怪。有一種鳥堪稱假鳥,或稱寄生鳥。在一個單位或者組織裡,大事幹不了,但它會在眾鳥之間搬弄是非。雄鷹被它慫恿而死,蠢鳥被它欺騙而死,連動物之王獅子也被它糊弄得團團轉。這種鳥,鳥中之大“奸才”也!手無縛雞之力,卻有綁虎之計。這種鳥的陰毒很難被森林中的萬物識破,因為林子太大,它的其貌不揚,其官不大,其言不高,其聲不美,往往被萬物忽視。林子是一隻鳥,它就是鳥中的哲學家。這種鳥啊,參透了眾鳥的心理,分而化之,弱而慘之,強而附之,群憤而露可憐之象令眾人愛憐之。我在雲南看過這類鳥,不大,叫聲也不好聽,顏色也不好看,形象猥瑣,但耐久年限超過麻雀。皆因這種鳥兒所在的環境太好。林子大,糧食多,遮掩的地方多,流竄的地方廣,生命力超過北方的麻雀。倘若是小樹林,這種鳥兒怕是沒有多少生活的空間。在北方,蒼鷹之所以的雄擊天空,與阿諛之鳥少有關係。城市猶如森林,大城市是森林,小城市是小森林。在小城市,一個賤人出現,一個城就那麼幾個人,大家都摸脾氣,賤人就會漸漸沒有市場。北京不行,北京林子太大,足足幾千萬人,趕上一個小型國家或幾個微笑國家的人數,這樣的林子,足可以承受不少假人的存在。

每個人身邊都有那麼一些人,你甭想和他們玩心眼,根本鬥不過

北京的假人有多少?這樣做個基本分類。嚴重的是全面都假,就是大家容易識別的騙子,這些騙子招搖撞騙慣了,從外地流竄到北京,開始騙北京土著,後來北京土著免疫力提升,就開始騙外地人。所以,我在山東的同學,一看到來自北京的陌生電話,就基本不接。他們知道北京的騙子多。這一種假人,因為有實際案例佐證,雖然能支撐幾年,但最終還是容易被大家識別;另幾種假人就不容易識別了,一種是假借老鄉、校友、同道之名,虛情假意者。這類假人因為憑藉一定的情感基礎和從業氣場,增加了信任感,容易增加欺騙的成分。這類假人靠假情誼騙錢,靠假消息騙吃騙喝,靠假身份騙色騙物。北京是個舞臺,每天都在上演這樣的悲情故事。假人得手暗自竊喜,被騙者悽悽惶惶不可終日。還有一種假人,則是在單位系統裡的假人。這種假人以搬弄是非為要,有馭人己用之術,貌似溫文爾雅,實則口蜜腹劍。一般人發現不了這些人的骯髒之舉,但隨著眾人漸入其囊中,此人獲利良多。在眾人的感激聲中,假人成了恩人。殊不知,假人的危害不僅暗傷了世間的倫理綱常,也延續改變了後續者的世界觀。在北京,單位多多,幾乎每個單位,都有這樣的假人。這類假人的本事不大,職位不高,但所造的氣勢和危害卻不小,值得引起警惕。只是習慣了日常生活的人們,不把這當作一回事,把單位裡的假人視作恩人,時間長了,自己就在溫水裡被煮死了。嗚呼哀哉之時,還不忘了給假人一個微笑。

在北京生存,練就識別假人的功夫,對生活的明白些,可能更好!

本文選自:《從邊緣到中心》 戴榮裡 著

每個人身邊都有那麼一些人,你甭想和他們玩心眼,根本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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