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井陉那个梁云云!

还记得吗?井陉那个梁云云!

(贾彦鹏)初遇梁云云,纯属偶然。

和大家一样,因为这次新冠肺炎病毒疫情,今年这个春节过得很不一般。2月11日下午,农历正月十八,在县中医院做了初步检查后,医生建议我马上住院,就此当天便入住了该院内一科1号病房,开始了为期十余天的观察治疗。

我平素是一个健忘的人。但生活总会因为某些意外瞬间,让你记住某些特殊的人或事物,竟不曾忘。

梁云云便是如此。

住院的时光总是百无聊赖。眼见着一具具人体或肥或瘦,陈列在床,活脱脱一架架各种损坏、急待维修的机器,除第一天一大堆貌似头疼医脚般例行检查之外,每天固定的起床、洗漱,打针、输液、吃药、烤电、艾灸,测量血压、号摸脉博……,甚至被排队、走程序般问候大小便,大有令人不堪其扰之势。当然,这一切通常都由衣冦齐楚的护士美女们来照顾完成的。

还记得吗?井陉那个梁云云!

梁云云不是我的主管护士。但我和同病房其他两个病号一样,都喜欢被她医治照料。

“梁护士举止轻柔,性格好,说话从不高声,滋润得人能滴出水儿来。”邻床的陈大妈说,她不像别人,中药塌渍完了先把烤灯拿走,让他那失去语言功能、行动不便的儿子把胳膊和腿裹在药布里受凉。梁护士可不这样,她总是先帮陈大妈儿子解下药布,擦干躯体,掖好被子后再去忙乎别的。

“梁护士好说话,总能一叫就到。”3号床的郄大哥喜欢让梁护士给输液,说她手轻,技术好,输液找血管一针到位,拍打手背时还不肉疼:“她认真负责,心好腿儿勤,不像有的护士,治疗时吩咐给家人看管,然后就玩起了‘土遁’、“躲猫猫””。

不怕你笑,从小到大,我看病一直有个毛病,就是宁吃药苦不挨针疼。没成想这毛病在这儿也被梁护士轻易“破了功”。现在想想好奇怪,梁护士打针时竟真没感觉到疼!

于是,有意闲聊,就是从那时起知道了梁护士是长岗村的姑娘,后来出嫁到了微水。也就是从那时起,知道了梁护士有个善良慈祥的婆婆,和幸福和睦的家庭。也是从那时候起,知道了梁护士还有个充满诗意、相当飘逸的名字:梁云云。

还记得吗?井陉那个梁云云!

别看写了这么多,说实话,其实除了知道梁云云是个身着“护士服”的普通“眼镜妹”,说话声音颇类“刘伶醉”(井陉专卖店)的“小宝”美女之外,因为始终戴着口罩的缘故,我还真没见过她的“幕后”“真容”。和以往一样,人走茶凉,原本打算“纵使相逢应不识”的,直到这次偶然得知,梁护士在上班途中见义勇为,帮忙施救因事故休克的女当事人之后,我想是真该去看看她,她是真拿病患当亲人了。如同睽违已久的珍贵良心,或者,为能够让人们在无情流逝的时光里短暂铭记:梁云云,一个被上帝吻过、“白衣天使”的真实模样。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愿天下从此少一些“食子而肥”、见死不救的“父母”,少一些“陆阳”、“徐楼台”(古代庸医、恶医代表人物,详见洪迈《夷坚志》),多一些心怀大爱、舍己为人的“钟南山”、“李兰娟”、“张静静”,多一些井陉的“刘利勇”、“王慧娟”、“刘晓霞”和“梁云云”们!

久不动笔,本文写于王慧娟、刘晓霞和刘利勇三位井陉“战疫”勇士返乡,齐鲁医院援鄂女医护张静静捐躯牺牲之后,聊表致敬,聊表纪念,也顺致砥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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