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在俄羅斯:俄羅斯疫情隔離期間在家哭嚎的小體操學員

東哥在俄羅斯”,客居俄羅斯,初嘗弄筆墨,記錄日常,平民視角,異域風情 ,金礦信息,商旅經貿,心情感受。關注我,每日一篇俄羅斯見聞。

今天新聞裡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位於莫斯科州一小市區的烏索瓦-圖比克村。

疫情隔離期,莫斯科地區的居民開始在家中做他們日常熟悉的事情,這也包括一些運動員隔離期間暫停的鍛鍊。

運動員為了保持身材和競技能力,在自己的公寓裡積極地鍛鍊。

鄰居無意中聽到了她們感到震驚的聲音。

在村莊的一幢高層建築中。弗拉基米爾·維羅妮卡聽到一個孩子在隔壁哭泣和哀嚎時,正忙著做家務。

隔壁那邊的哭泣哀嚎時斷時續,持續了足夠長的時間,在激烈的時候,讓人聽的心都碎了,無法容忍,於是維羅妮卡報了警。

爆料人告訴記者:“警察接到這個地址的報警電話,那人說鄰居毆打孩子。”

到達現場的警官發現,非常幸運的是,這個警惕的鄰居是誤解。

維羅妮卡報警指控的鄰居是個非常富裕的家庭。 牆壁那邊發出的聲音是鄰居的女兒,原因是那家孩子正在進行的體操訓練。

疫情打亂很多計劃,包括年輕的體操運動員和她的父母,因為根本沒有辦法將孩子帶到訓練學校,並且還不能中止訓練,女孩的母親塔蒂亞娜接任了教練的角色。

這項運動中的柔韌性練習非常痛苦,這解釋了孩子們在公寓裡的哭聲。

文章的配圖

東哥在俄羅斯:俄羅斯疫情隔離期間在家哭嚎的小體操學員

小運動員的表演圖片

東哥在俄羅斯:俄羅斯疫情隔離期間在家哭嚎的小體操學員

東哥在俄羅斯:俄羅斯疫情隔離期間在家哭嚎的小體操學員

俄羅斯有很多像維羅妮卡這樣管閒事的正直老太太,不管在什麼地方,在所有的公共場所、外地人的居所、地鐵上,都無法避開那些老太太。

所有來過莫斯科的人都知道,在地鐵上,如果年輕人端坐在座位上,無視無座的老年人和孕婦,那上來的老太太會直接用柺杖敲開年輕人,對於任何看不慣和違背公序良俗的行為,這些老太太都會直接開懟,報警也是她們最常用的手段,她們的能力大概僅次於朝陽群眾,什麼都逃不過她們的眼睛。

俄羅斯的國有博物館和公用設施裡,都有這樣的老太太,在克里姆林宮和聖彼得堡的皇村宮殿裡,每一間房間裡都會有1-2位老太太,她們警惕地看著遊客,也為遊客提供幫助和服務。

這些地方也是小學生的課堂,幾乎每天都有小學生把課堂搬到博物館裡,近距離直接看著那些傳世寶藏和珍貴藝術品,聽著老師或博物館管理員講解著這些寶貝的來龍去脈和正確的欣賞之處。

東哥在俄羅斯:俄羅斯疫情隔離期間在家哭嚎的小體操學員

直接在這裡上歷史和藝術課,俄羅斯小學生的幸福日常。

東哥在俄羅斯:俄羅斯疫情隔離期間在家哭嚎的小體操學員

這些看護場館的老太太,如果看到小朋友和小學生,那就是天大的事,她就一直盯著這些孩子們,不是看管,是看看有什麼需要和幫助,俄羅斯人對孩子的寵愛,簡直就顛覆我們的三觀,一句:他們還是孩子。就可以什麼都原諒和容忍。

俄羅斯的父母如果粗暴對待孩子也不行,鄰居如果聽到不對頭,會直接過問或報警,如果在街上或路上有家長對孩子施暴,所有的人看到都會制止,會有年輕人直接出拳。對孩子施暴的家長也會被剝奪監護權,酗酒、不看管孩子的父母,都會被剝奪監護權。

俄羅斯的孩子業餘時間多,多才多藝,要學好那些技能也是要刻苦訓練,幾乎每個孩子都要經歷壓腿、劈腿的磨練。

大兒子學習芭蕾要壓腿,小兒子學習舞蹈也要壓腿,他們的冰球和花滑項目都要配合學習體操課,在這些項目中需要身體的柔韌性,也都要壓腿、劈腿,對於他們來說,壓腿和劈腿都是很難熬的折磨,小哥倆對這一項都是應付應付,並不能認真,也不能完美完成。我也知道這個很難,因為我小時候也不能完成。

家長嚴格或對自己要求嚴格的學生,訓練的時候對自己比較嚴酷,每壓腿必哭也不稀奇。

我總感覺那些跳舞或體操棒的女孩,都會或多或少的有點自虐傾向。俄羅斯女孩的剋制力和隱忍能力,不知道是不是都和這樣的訓練有關。

我接觸的很多俄羅斯女孩熟悉後,都會問她們能不能劈開腿,一般都能劈開,除了不太熟悉的不願展示和超大號的美女索亞,其它的女孩都是不費力就劈開腿,她們也都非常樂意展示,有這個能力,還有欣賞的,都非常願意顯擺顯擺震你一下。

有的坐在沙發上,或一躍上床,或就地,非常輕鬆展示正面一字馬。

不知道她們小時候為此哭泣過多少次。

東哥在俄羅斯:俄羅斯疫情隔離期間在家哭嚎的小體操學員

2020年05月05日

作者:東哥在俄羅斯

本文由公眾號“東哥在俄羅斯”授權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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