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賊為盜寶故意接近皇上,誰知寶珠到手後,還順走一個皇上

故事:女賊為盜寶故意接近皇上,誰知寶珠到手後,還順走一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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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皇上,李尚書求見。”

蕭弘正在御書房埋頭批奏摺,突聞李尚書私下求見,暗道不好。

“皇上……”

果不其然,李尚書哭天抹淚地往堂下一跪,就開始說道自己閨女年紀尚小,就被他發現自己閨女暗地裡與京兆府尹府家的二公子私相授受,現下一哭二鬧三上吊地要嫁到京兆府去,是誰也攔不住啊。

蕭弘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朕好像記得愛卿家千金今年及笄,已至婚配之年了啊。”

“實不相瞞,小女正好下月生辰,誰知竟出了這檔子事,為保全臣之體面,請皇上為臣做主!!”

“那……賜婚?”

“甚好。”

“……”

罷了罷了,蕭弘近幾年來已經習慣了,這些大臣們隔三差五來求賜個婚什麼的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他們把女兒嫁出去的方式五花八門,有埋汰自家小女不會繡花的,還有嫌棄愛女在家浪費糧食的,還有懷疑自家女兒不是親生的……奇葩理由多到叫人驚歎咋舌,讓蕭弘一度懷疑自己不是什麼一國之君,而是大俞國最火的紅娘。

歸根結底,這些大臣們都是害怕自家千金嫁給蕭弘,而嫁給蕭弘,就意味著要守活寡。

沒錯,大俞的天子蕭弘,從小體弱多病,不能人事。

“若是強行人事,恐有性命之憂。”太醫院的太醫如是說。

蕭弘因此事憂思過慮,他覺得他和他的那些大臣們一定是表面君臣,他們只瞧見此家愛女芳華正好,彼家公子風華正茂,怎地未能瞧見,他們的一國之君,還是個孤家寡人呢?!

並非國事纏身,非內政擾心,竟是這麼一點小事讓蕭弘在諸多前朝大臣,甚至於天下人面前抬不起頭!甚荒唐!

先帝染病早逝,蕭弘作為皇長子,當時年少,懵懵懂懂被推上了帝位,掌管了蕭家江山,可惜登基七年有餘,後宮荒蕪,皇后之位空缺也就罷了,甚至連個后妃都沒有。

蕭弘穿過御花園,越想越覺得憋屈,回過神來時已到了鳳棲宮,打眼一瞧,就看見殿內兩側竟已然種滿了番薯,藤蔓都已經跑到朱牆上去了,綠油油的一片,晃眼得很。

蕭弘更抑鬱了,尋思自己再怎麼也是一國之君,明日早朝,他就是決意娶個民間女子做皇后,也得把那幫老榆木腦袋說服了。

2

“這後宮不可一日無主……”

“皇上!!”

蕭弘一張嘴,大殿內眾臣紛紛下跪請皇上三思,道:“國可一日無後,但國不可一日無君,萬事都要以江山社稷為重……”說著還有幾個老榆木腦袋意欲撞住威脅,好在被人及時被人攔了下來。

“讓他們撞,朕不信這金鑾殿的柱子能被他們幾個撞塌了不成,撞倒一個就拉出去一個,朕意已決,選後一事即刻昭告天下。”

蕭弘在前朝震怒的消息驚動了太后,急匆匆帶人來了養心殿,開始對蕭弘苦口婆心。

“皇帝啊,你年紀尚輕……”

“朕今年已二十有四……”

“男人三十而立,且你從小體弱,身子不好……”

正說著安慶進來悄悄通報,說傅太傅來了。

蕭弘正好不想再聽太后絮叨,揮手讓人進了殿內。

“今早朝堂之上臣未敢發聲,其實選後一事,臣有一人要舉薦。”

“誰?”

“臣之養女傅如知,正值婚配之年,早年流落江湖學過些武功,定能在關鍵時刻制止住皇上,也免了全國選後這般麻煩事。”

聽說傅太傅這個養女,溫婉淑良,品性俱佳,是傅乘風早年在外遊學時結交的好友之女,後來這家遭馬匪迫害,傅乘風費了好些功夫才於兩年前找回了這位小姐,回京後收做養女。

蕭弘想著這女子著實無趣,在外做個自在人多好,偏要來京城做個金絲雀。

偏頭見太后正巴巴地望著自己。

“太后以為如何?”蕭弘側身詢問道。

“若能真如傅太傅所言,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那好,就勞太傅明日將她帶進宮來,讓朕見見她。”

筵席擺在御花園,傅如知一身粉衫落落大方,面對蕭弘,淺笑盈盈,禮節有度,談吐不俗,是個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卻也是著實讓蕭弘覺得無趣。

但他還是決意娶了傅如知,畢竟他蕭弘要娶的不是的妻子,而是大俞的皇后,是大俞國女子的典範。且說高官達貴裡再無適合的貴女,端莊典雅,身份不俗的傅如知,便是皇后的不二人選。

3

帝后大婚在陽春三月,樹枝初初抽了新芽,舉國歡慶,傅如知一身鳳冠霞帔,經正武門入,迎進了鳳棲宮。

酒過三巡,東暖閣內,蕭弘推門而入,面色微醺,挑了喜帕,喝了合巹酒,甩下一句:“朕對你並無意,朕娶你,只因國不可一日無後,天下女子不能沒了典範。”

他不得不娶她,還有涉及大俞皇帝面子上的問題,沒有說出口。

“皇上不要誤會,臣妾對皇上……”蕭弘印象裡一向溫和有禮的傅如知此刻卻是微微一笑,“也無他意,只是饞皇上的身子。”

說著趁他不注意,將人一拉,壓在了床上。

他掙扎著起身指著傅如知,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憋紅著臉氣得甩袖而去,然後宿在了自己的養心殿。

蕭弘自覺大婚當晚奪路而逃有些丟人,竟被一個女子撩撥得亂了心神,覺著定然是他這些年少與同齡女子接觸過,所以才會在東暖閣裡落荒而逃。

他原本是想著摟著她一夜到天明,如此也算是夫妻一場,只是她說了那樣不知羞的一句話,讓他又氣又羞,如今在皇宮內溜達都想避著她走。

這天天色一暗,他就帶著侍衛李顯悄悄出宮了,他要去外面多多見識一些其他的女人,才能不被鳳棲宮那個女人瞧不起。

京都入夜,整座城都融入黑夜中,唯獨這些勾欄瓦肆燈火通明,其中最亮堂的,就要數望月樓了。

蕭弘衣著華貴,在望月樓一擲千金,鴇母見今日來了個大金主,一張老臉笑成了一朵花,二話不說,立馬把花魁媚羽給他安排上了。

望月樓有七層,花魁媚羽的屋子在望月樓的頂層,外接廊臺,俯瞰可見西市全貌。

因樓層夠高,蕭弘特意讓李顯守在樓下。

屋內燭火搖曳,美人玉指纖纖,悠悠彈著琵琶音,媚眼如絲,勾人奪魄,可是蕭弘卻聽得昏昏沉沉,甚至還有點想睡覺。

可是在床上坐著不要緊,一躺就發現壓了個人,蕭弘驚得從床上跳起,剛想叫人就被人摟住了腰身,捂住了嘴巴。

怒目圓睜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他鳳棲宮裡的皇后嗎?!!

可是此刻的傅如知確實一身夜行衣,正躺在床上看著媚羽。

“燕無聲你有病啊,大晚上的,我做生意的時間你跑我這兒來?”媚羽大怒,掐著腰對著床上的人破口大罵,全然沒了適才嬌柔可人的模樣。

燕無聲?傅如知?!!

“實在不是我有意擾了你的生意,我拿了玉林山莊的一把劍,誰知那群癟三追我追得緊,不知不覺就到你這兒了,就想著在你這兒躲一會兒。”

傅如知討好地向媚羽解釋著,轉頭猝不及防看清了蕭弘的臉,“皇……?!!”

傅如知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蕭弘。

媚羽雙臂交叉於胸前,“怎麼回事?認識?”

傅如知尬笑了一聲,“認識,”說著指了指蕭弘,“介紹一下,我的新婚丈夫。”

這回換媚羽愣在了原地“你”了半天,“你何時成婚了?”

這新婚夫妻在妓館不期而遇,緣分屬實有點妙不可言。

4

蕭弘被綁了。

被綁了也就算了,他因為知道傅如知還有個“燕無聲”的江湖身份,還跟望月樓的花魁媚羽關係不一般,如今被綁成一顆粽子,被迫聽著那兩個女人商量著怎麼處理他。

媚羽道:“別磨磨唧唧了,直接一顆忘塵丹餵了完事!”

傅如知面色犯難,“可忘塵丹會清除他原身的所有記憶,變成個傻子,我相公可是朝廷命官,要不……我們直接喂毒藥吧!”

媚羽:“……”

蕭弘一聽這話急了,在床上扭得像個麻花。

她這是要弒君!是要謀反!救命!!!

然而無聲的怒吼誰也聽不見,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如知給他餵了個黑色的小藥丸,在昏過去之前,他聽見傅如知笑著在他耳邊威脅道:“這毒是我獨門秘製的,皇上若是為我的身份保密,我保管皇上活得比誰都長久。”

再醒來時已回到皇宮,聽李顯說他昨晚喝醉在媚羽的屋子裡,太后得知他出宮一事,火急火燎找人將他扛了回去。

蕭弘起床便氣沖沖去了鳳棲宮,“傅如知,你昨夜對朕做了什麼?”

誰知傅如知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皇上說什麼,臣妾不懂,臣妾昨晚早早就睡下了,皇上怕不是夢魘了?”

這女人有兩副面孔的。

蕭弘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就不怕我殺了傅太傅?”

傅如知笑,小聲道:“那老頭都活了五十多了,值當了,皇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蕭弘又要發火,可外頭的安慶催著他上早朝,無法,只好甩袖離去,作罷。

5

月中,一月一度的馬球在鞠場舉辦,這天不論是皇親國戚,還是官家的小姐少爺,都能上場打幾把過一過手癮,亦或是在看臺看個樂趣。

蕭弘就是去過手癮的,傅如知是去看樂子的。

蕭弘體弱,在馬場上沒動兩下就有點喘不上氣,但跟隊友默契配合下還是險勝了對方藍隊,於是昂首挺胸走到傅如知面前耀武揚威:“如何?”

傅如知淺笑,“看了皇上的技藝後,臣妾覺得自己還能再吃兩碗飯。”

意思是他玩得菜!

蕭弘又出宮被傅如知氣到了,但他又痛恨自己嘴賤,最氣人的是,他竟然莫名喜歡上了這種跟傅如知整日鬥嘴的感覺,最後只得從恨恨地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傅如知,你給我等著。”

他已經派李顯去江湖上查“燕無聲”的身份,很快就會有下落。

傍晚,李顯剛走,太后就來找蕭弘商量起下個月定王爺進京述職一事的安排。

其實蕭弘並非太后親生,他的母親賢敏皇后早逝,當今太后是第二任皇后,而定王爺才是當今太后的唯一親生兒子。

先帝薨逝之前,為防止兄弟鬩牆,除了太子蕭弘,早早將各個皇子分封了封地,連年齡只有十歲的十六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定王爺,也不例外。

定王來京述職那個月,恰好也是他的十五歲生辰。

蕭弘苦悶,把酒當水喝了一盅又一盅,喝到七分醉意之時,踉踉蹌蹌地走到了鳳棲宮,紅著眼,受了委屈似地看著傅如知,把傅如知弄得一頭霧水。

“安公公怎麼讓皇上喝這麼多酒?”傅如知沉著臉問安慶。

“奴才攔不住啊!”安慶一個做奴才的,有苦難言。

傅如知揮揮手讓他下去了,隨即將渾身冒著酒氣的醉鬼扶進了內殿,卻沒料到那人摟住自己的腰不撒手。

“李顯說燕無聲是個神偷——你進皇宮裡來,是為了偷什麼?偷朕的心嗎?”蕭弘的聲音在傅如知耳邊呢喃,攪得她耳朵一陣陣癢。

“我是個將死之人,原是想找個陪葬的,可是如果是你,我又捨不得!我想廢后,可我又不想你離開我。”

蕭弘沒了平日耀武揚威的氣勢,此刻眼睛灰濛濛的,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傅如知緩緩地拍了拍他的背,溫柔道:“放心,你不會死,我不會死。”

誰知蕭弘卻轉而起身上來,對著她的嘴巴吻了下去,一吻結束,傅如知笑,直勾勾地看著蕭弘,“你不怕死了?”

蕭弘眼底有一瞬清明,說了句“死不了”便繼續吻了上去。

6

第二日,皇帝與皇后圓房的消息傳遍了闔宮上下,太后和太醫急匆匆趕來,一診脈,發現蕭弘的病症竟是奇蹟般地好轉了,不由地跪天拜地,道是天佑大俞。太后的面上卻看不出太多喜悅的情緒。

其實蕭弘從未得過什麼重病,那些不能人事之言也是他命太醫院這麼說的,目的就是為了穩住太后的一顆心。

是的,他的父皇,在臨終前跟江太后做了一個交易,讓她輔佐蕭弘登基直到病逝,就讓定王繼位。其實這只是先帝當時的緩兵之計,當年太后的母家樹大根深,但貿然輔助年幼的十六皇子上位定難堵天下悠悠眾口,所以先帝讓蕭弘裝病,拿著蕭弘死後的皇位跟江太后做了一個交易,而蕭弘這病,這一裝就是十幾年。

其實江太后對蕭弘極好,蕭弘也正真真正正地把她當自母妃看待,只是她心裡最在意的,還是她的十六,她還是想讓她的十六當皇帝,成為這個天下最尊貴的人,而不是藩地的一個親王。

定王爺進京述職那天,江太后激動地落了淚,定王心思純良,闊別幾載,看著兄長蕭弘和母親,激動得又哭又笑。

第二日宮內設宴,一為定王接風洗塵,二為定王爺的十五歲生辰,璀璨的煙花飛入空中,美得不似人間物。

然而喜氣洋洋的日子,養心殿卻在夜半時分走水了,大火在殿內肆意吞噬,蕭弘和傅如知則在殿內面面相覷。

“我從小就沒了母親,我一直把她當母親,不想傷害她……”

“可是她卻一次次想殺了你,為她的親生兒子的帝王路鋪路,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把你宴會上那杯酒換掉,你現在就該死在宴會上,而不是如今站在這裡看著我。”傅如知微蹙著眉。

“我累了,這個皇位,我早就不想要了,若不是父皇執意,我也想當個閒散王爺,可是如今我累了……”他過去溫柔地抱住傅如知,“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好。”傅如知回應,“我帶你離開。”

有兩個黑影從火光中飛出去,掩入墨色中,眾人沉迷於滅火,並未發覺。

女賊為盜寶故意接近皇上,誰知寶珠到手後,還順走一個皇上。

大火在一個時辰後被澆滅,人們找遍了皇宮都沒有找到皇帝和皇后,兩個大活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有人說,這是天上的神仙把皇帝和皇后娘娘帶天上當神仙去了。

可是誰也不知道,城外的官道上,一輛馬車,向著揚州的方向,咕嚕嚕向地前駛去。

馬車上,傅如知略有心事,其一,她作為神偷,去皇宮,嫁給蕭弘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偷這世上最價值連城的珠寶,皇帝帽子上那顆龍銜珠,不過珠子她倒是臨走前帶出來了,還附帶帶走了一個人。

其二,她在宴會上把蕭弘酒換了,不是換給了別人也不是倒掉了,而是換給了太后,而且在酒裡又添了些讓藥效延遲發作的藥,估計現在皇宮裡的太后,已經是腹中絞痛難忍了吧?再過幾日,說不定就是發國喪的時候了吧。

蕭弘捨不得下手,她可沒那麼仁慈,傷害她喜歡的人,就要付出代價,就像當初滅了她全家的那夥馬匪一樣。她習得一身本領後,第一時間就是回鄉殺了那夥仇人,她燕無聲,向來都是有仇必報,有仇立刻報!

她還是有些怕蕭弘知道的,唉,不糾結了,以後天高海闊的,蕭弘這個傻子肯定不會知道的。(作品名:《性感皇帝,在線求親》,作者:許久。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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