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增加的收入真的能带来幸福感吗?


持续增加的收入真的能带来幸福感吗?

持续增加的收入真的能带来幸福感吗?

本文灵感来自里斯·林德马克在《Expanding Hans Rosling’s “Factfulness”: Why We Should Use 5 Levels Instead of 4》一文中,基于《事实》一书中第四个收入阶段上,建设性增加了第五阶段,以此来证明:“这一阶段的人通过反哺社会,实现真正的个人幸福和推进社会更加的平等。”

用“收入水平模型”代替“发展中”与“发达”


备受西方企业家推崇的《事实》一书,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加真实 认知世界的方式,即基于事实性,用一套收入阶段模型,将全球分为四个收入水平,而不仅只概况说“发达/发展中”国家。

持续增加的收入真的能带来幸福感吗?

以上面两幅图为例,该图极具误导性,原因是所绘制的内容,不能真实的展现这个世界,或者该图的模型已经过时,将数据概况归类为发展/发达的某种情况,其本身存在牵强,那么如果我们正在使用的模型已经过时,我们应该使用什么呢?


在《事实》一书中,作者罗斯林提出了一种基于全球人口收入的四阶模型,其中第一阶约有10亿人,每天的收入不足2美元;第二阶的30亿人每天的收入是2~8美元;第三阶段的20亿人,每天的收入是8-32美元,而第四阶段的10亿人,则是每天的收入超过32美元。(该数据仅供参考。)

持续增加的收入真的能带来幸福感吗?


通过这一更具体的划分,我们能基于数据判断一个国家、地区/区域的实际收入水平现状,以此来判断这个地区的发展现状。值得一提的是,罗斯林所提及的第一阶段:“收入不足2美元”的人,这类群体还有另一个称呼,即金字塔底层(Bottom of the pyramid)的人。


收入的拐点与人生的意义


总的来看,罗斯林的《事实》一书为读者确实提供了更为卓见的认知模型,帮助更多人看清世界的全貌,那么在这里,我们不妨深思:“为什么只停留在第四阶段呢?是否存在第五阶段,乃至第十阶段呢?”


之所以有如此令人发醒的思考,这得益于我们,或者罗斯林可能忽视的一个重要拐点,即:

“人生的意义真的是永无止境的追寻收入的不断提高吗?”


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生而为人存在两种需求需要被满足:一类称之为缺乏需求(D需求),包括生理、安全、爱与归属、自尊;一类称之为增长需求(B需求),包括自我实现。


D需求往往是由匮乏产生的,往往是人们未得到满足时而激发的需求动机,这类需求会随着匮乏时间的持续而变着愈加的强烈,但当这一需求被持续的满足后,它实际上是可以淡化直至遗忘的。比如,当人口渴的时候,越长时间不喝水,这个人就会越渴。而一旦我们有能力选择适当的时候就可以饮水时,那么饮水将不再匮乏。换言之,它不再是一种让人费尽心力和体力去满足的一种需求。


B需求和D需求不同的是,它是持续存在的。但往往是流动于不同时期,其根本的原因是,B需求并非是缺乏某些东西,而是源于一个人对成长的渴望。但由于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遭遇,其破坏性诸如:“家庭变动、工作变动…”都可能成为追求自我实现路上的绊脚石。

持续增加的收入真的能带来幸福感吗?

值得一提的是,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在B需求上又有了新的扩充,即认知需求、审美需求、与超越需求,这里不再展开说明。


回到自我实现这一B需求上,马斯洛有过一个有趣的研究,即通过研究他认为是自我实现的代表人物,进而总结了具备自我实现的人拥有的15个特征,当然这一特征的科学性也备受争议,但依旧不妨碍我们来借鉴的是,即他们一定没有将收入等同于人生意义的追寻。


换言之,收入也隶属于D需求的一部分,它可能统御着人在生理,如衣食住行;安全,如健康、稳定;爱与归属,如友爱亲情、组织的需要;尊重,如自己与他人的尊重。而当这一需求逐渐被满足,当我们达到了罗斯林所设想的第四阶段的收入,并不断增长时,收入所带来的的快感和幸福感是不断下降的,直至索然无味和消失。


那么基于此,我们不妨根据罗斯林的四阶段模型,并对这四个阶段重新赋予新的内涵。


罗斯林《事实》一书中提到的收入四阶段模型的第一至第三阶段更像是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的D需求部分。而第四阶段当收入达到一定的界限,当收入已经满足了D需求时,那么显然在这个界限之上,存在一个新的阶段,且有新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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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内涵是什么呢?这里给出的答复是“增长需求”,即B需求,再换言之,我们也可以将之概括为:“自我实现需求、认知需求、审美需求、超越需求…”


而这一阶段我们姑且称之为第五阶段,而第五阶段的表现形式则是“富足”或“不再稀缺”。


比起前四阶段所包含的:“生理、安全、爱与归属、尊重”这些外在激励;第五阶段,我们或许可以称之为“自我激励”。


“第五阶段”自我激励与利他主义


回顾我们上面所讲述的内容,可以发现,无论是收入的四阶段模型,还是马斯洛的需求层次中的D需求,都是围绕个人而展开的。也可以说,都是基于看的见的需求,而回答“我得到什么”展开的自我激励;而与之相反的是,第五阶段与B需求,更多是建立在看不见需求,而回答“我从中有什么成长”展开的一种最佳体验,正如马斯洛在自我实现者的特征之一写的那样:

“不再是以自我为中心。”


那么,正是这样一种去个人化,或者说去中心化的做法,其实可以激发出更多的利他主义行为的诞生,其中在马斯洛所提到的自我实现者的特征中,还存在一种就是:“关注人类福祉”。


而这一行为,激发很多人,特别是身在第五阶段的人,开始将自己的目光更加聚焦这一层面,以此来进行自我实现。而这里所特指的第五阶段的人,往往具备以下特点:收入实现自由;D需求不断减弱且这一趋势保持稳定;追求自我激励来探寻自身的价值;同时我们这里想谈的这部分人还同样关注人类福祉。


在这一过程中,因去中心化、利他主义,身在第五阶段的人,会格外的具备同理心、同理心,进而关注社会中存在的问题,关注周边的社区、环境与其它相关者。

而被关注的人,这里往往是身在第一、二阶段的人,及日收入不足两美元的人,他们是典型的金字塔底层(Bottom of the pyramid)群体,是D需求中的一支庞大队伍。面对这一庞大的人群,及背后遇到的各种因D需求造成的问题,基于上面的讨论,个人认为:“诸如公益机构、社会组织等,或再者说,身在第五阶段的人,其最终的目的,都是帮助身在前四个阶段,特别是第一、二阶段的人,能够成为第五阶段的人。即成为增长需求的群体中的一员。”


让更多人摆脱稀缺观念,第五阶段的自负反哺机制


在里斯·林德马克所写的文章中,特别注明的是:“通过向比自己更穷的人提供帮助,可以使他们在经济上得到提升,使他们及他们的需求与我们更加相似,这既增加了对我们想要东西的需求,也增加了那些能够满足我们想要东西的供应。”


以一个例子更加形象的来解释里斯·林德马克想要表达的意思,比如你想要治疗某种病的药物,那么从增加需求和增加供应两个角度说明:


一方面是需求增加,其现状是第一阶段的人因为第五阶段的帮助,从而更多的向第二、三、四阶段转移,甚至过渡成第五阶段的人。(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以及上述的观点,前四个阶段更符合D需求的特征,这四个阶段存在诸多的问题,由于自身经济、周围环境的变动,进而导致很多人依旧波动于D需求和B需求之间,不可否认的一点是,第一到四阶段也存在B需求,但其稳定性往往低于第五阶段的人,极易遭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


那么随着这部分人群生活质量的提高,其也有机会关注于自身,同样也会更多遇到第五阶段人群所遇到的问题,这样无形中会增加了第五阶段人群所遇到问题的需求。如第一阶段人群寿命的提升,更多人可能会体验到老年痴呆,进而更多人要求针对老年痴呆人群的解决方案,比如阿尔兹海默症方面的研究、治疗。


另一方面是供应增加,这里我们可以称之为问题解决者。

同样举例说明以便理解,如果有更多的第一阶段的人转变为第二、三、四阶段的人,甚至成为第五阶段的人,那么这群人很可能也会接受更好的教育、可以突破稀缺的思维方式进行长期思考,那么他们很可能找到治疗阿尔兹海默症的方法,进而惠及更多人。


从上面的例子,我们看到,当我们向第一阶段,或第二三四阶段的部分人提供帮助时,可以使他们慢慢向第五阶段转化,而当第五阶段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当B需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可以预想到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这些人或许真的可以具备“自我实现型的15个特征”。(即马斯洛根据他所认可的18位 “自我实现”的人,通过这群人的特性所总结出的自我实现者的15个特征)

持续增加的收入真的能带来幸福感吗?

在这种情况下,预设的是,通过第五阶段的自负反哺机制可以快速的升级其它各个阶段的人群,而这一愿景或许可以在几十年后,让更多的人从第一、二、三、四阶段的人过渡升级,当然最终不免有一个美好的期望:“构建一个由第五阶段人群以自负税制的姿态,去反哺前四个阶段,让所有人摆脱稀缺的观念,以达到自我实现的增长需求阶段。”


以上是阅读《事实》一书、里斯·林德马克《Expanding Hans Rosling’s “Factfulness”: Why We Should Use 5 Levels Instead of 4》文章、及自身经历后的有感而发,文章的观点多未被证实,更是是对美好生活的畅想,希望此篇文章能对已经实现财务自由,但却极度迷茫的人一点启发,或许当收入达到一个临界点,我们更多聚焦于增长需求,找到自我激励的方式,会让人生更加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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