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想儿子接班,村官“世袭”当然好,但是却要看看那崽子什么料

职业或者手艺是每个正常人必须要有的,倔强着什么也不做,要么是富二代,要么就是生活没质量,人活着总得有个养家糊口的事情做着。

小时候读书父亲的要求和期望就是,读个初中然后去当兵,有可能闯荡出去。而大伯对堂哥的希望就是读个中专,那时候中专是分配的可以做乡村教师,可惜的是堂哥考了3年没上。无奈下在村里当干部的大伯又希望堂哥能够在村里做事,但是堂哥却看不上村干部这样的工作,据说父子为此闹的很不开心。这种现象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会有见闻,那时候择业太窄了,而这样的做法又是最现实的。

村长想儿子接班,村官“世袭”当然好,但是却要看看那崽子什么料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的我的两位老师就是一心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接自己的班,为此也着实花费了不少心思,但结果几乎就是一厢情愿,一家做了厨子,一家玩上了货车,与父母的设计和预想差的很远。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在农村,埋头种田的经济都是看得见的,有时候还存在“春荒”,在年头上口粮接不上。所以说“要想富地快,种田加买卖”,但是那时候能做什么呢?最多也就是收酒瓶、收鸡蛋摸个有限的活钱,那时候粮棉收购是国家管控的。

常见的手艺是泥瓦匠、木匠,叮叮当当打铁的铁匠一个村平均不到一个,那时候的瓦匠一年也难得砌几回墙,木匠同样也只是帮人家打几张四条腿的长凳而已,而无论瓦匠还是木匠基本干活是不出村的,在记忆中也只有这样的手艺人存在。什么敲白铁帮人家换个钢精锅底的、箍桶、烫桶的和挑糖担子的货郎差不多,碰到串乡才看见。

村长想儿子接班,村官“世袭”当然好,但是却要看看那崽子什么料

回忆倒腾来去,往日里最风光的还是村干部们,其他不说,单住房不管是三间还是两间基本都是砖瓦的,所谓“大瓦房”。尽管那时候村干部没有工资说法,但是工资是用“杂工”支付的,可以抵冲上缴、提留款,是完全当钱用的。碰上个什么河工修路等乡村工程还有一般人家不可比的好处占着,红白喜事客气的人家还请上村干部们吃上一嘴。

干部家里田头有什么活叫几个人干下也是容易的,我们这里“打亲工”,说是靠的交情。管饭,香烟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给烟的时候帮工的人还要推让一番,接与不接,干部高不高兴有时候也分不清。尤其在收种的季节,别看村干部家劳力不多,但是庄稼地很快地被收拾好。时代怎么变都少不了拍马屁奉承的人,无论城市还是农村,村里有限的瓦匠、木匠没有人敢说自己没给村干部家干过白工。就像我隔壁憨厚的表叔还用了一个闲冬帮村长家挖了个鱼塘,每天回家吃饭。

村长想儿子接班,村官“世袭”当然好,但是却要看看那崽子什么料

农村人简单却不傻,没好处的事还是不会做的,在干部家帮忙多少会得点甜头的。那年村长一心想培养自己儿子接班,先是民兵,然后青年书记(团书记),治保主任,奈何后面的时代开始流行了出门打工,儿子还是没顶得住外面的诱惑,当然老子也没能够压制住儿子。还有一个想培养儿子的干部却因为自己儿子不学好,喜欢游手好闲,在村里弄个名堂但是却借着身份东挪西借的吃喝赌。村官老子的想法是好的,也看到了当村干部的好处,但是子女看不上、扶不上也只能干急。心思挖空了,事情不是那么回事。

同样那些瓦匠和木匠的子女有人家接过了父辈的手艺,有的打死也不愿意爬墙、拉大锯,在“荒年饿不死手艺人”的传统概念中父辈们一心希望子女们能够子承父业,但是最终是“儿大不由爷”,或许和时代发展有关系。现在在农村瓦匠一天工资已经要三百块了,而村干部的工资也打卡了,一年也有5万上下了。不知道这些身份人家的子女有没有后悔过当年没有接棒父辈的事业。

村长想儿子接班,村官“世袭”当然好,但是却要看看那崽子什么料

职业很多种,有人干一行爱一行,有人做什么都抱怨。子承父业不容易、不愿意,在上辈人的眼里自己从事的职业还是不错的,但是到了子女的眼中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两代就业观难成一统,这个时候长辈很是会骂晚辈,甚至闹出矛盾出来。看看身边那些当年没有选择“接班”的人如今生活也还都说得过去,毕竟社会一直在发展着,同样的职业也此一时、彼一时了。

计划落空幸还是不幸?没有答案,走不同的路,过不同的生活。现在土地流转出去了,地里没活了,一个村干部还争什么争呢?呵呵,答案在想当村干部人的心里。择业怎样才自由?合适的才是最好的,有时候选择什么比做什么更重要,职业有时候是说不清的事情,但是坚持下去基本是对的。

大嘴结语:村长想儿子接班,村官“世袭”当然好,不管是过去有白工,还是现在村干部工资直接打卡,能接个班当然如意,但是却要很关键地看看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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