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娛樂時代,顯然豆豆的作品並不大眾,但不意味沒人喜歡,相反的格調和格局讓我們在眾多電視劇以外,還能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和問題。
我們瞭解自己嗎?人是燈柱子,能照見別人照不見自己,自我認知是很難的,《遙遠救贖主》中劉冰就是一個完全讀不懂自己的人設,並且高度幻想主義,以為自己靠著丁元英就可以躺贏,以為只要西裝革履就能成為上流社會的人,以為資本、人脈才是階層躍遷的唯一途徑。
聰明人如何致富,扶貧?巧取豪奪?盜亦有道?還是君子愛財 取之有道。古人言,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無論宋一坤、丁元英、葉子農。他們都靠自己的聰明才智順利的抓住法律的漏洞、政策的漏洞。
總而言之都是利用規律辦事的結果,不管動機如何,結果就是賺到錢了,相關者利益最大化。這是他們能抓住人心的地方,不過還有就是人格魅力,以及個人做事風格,以及潛移默化對周圍人的影響。
對於絕大多少人來說人生的意義在於階層躍遷,因為要享受更好的精神生活和物質生活,而不斷有人在追逐物慾的過程淪陷,他們被自己的慾望牽制著,一步一步走向深淵。宋一坤就是一個例子,知道生命有限,必須讓生命生如夏花般寂靜,死如秋葉之靜美。絢爛才是生命最璀璨的表達方式。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葉子農完美詮釋了自己對生活的精緻,這個世界是不喜歡聰明人的,尤其決定聰明人;葉子農太聰明瞭,他太愛自由了,他更愛自己的祖國,所以寧願死,也不願意在戴夢妍給編織的籠子裡面偷生。
只要是人就逃脫不了人性的束縛,桎梏依然存在,以前是制度,現在是慾望、是其他一些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紅塵是大染缸,是人性複雜還是社會複雜,江湖路遠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們太容易變了,我們為了適應所謂的環境犧牲太多太多。
丁元英入佛門六根不淨,進商道狼性不足,他更像是一個盜賊,別人不會羨慕他掘金手法高明,只會招來謾罵,他內心依然善良,因為他會愧疚,也會難過,雖然他有能力在“股市”殺富濟貧,但最後鼓的是自己的腰包,所以他才要“心安”。
方子云說為什麼我們總是不成功,為什麼我們那麼容易上當受騙,是因為我們天性善良,善良沒有錯,錯的是別人用我們的善良做事情,並對這種善良人格尊嚴的肆意踐踏。可能寫詩是方子云理想生活,從商是方子云現實生活,因為僅僅靠詩集養家餬口是不容易的,在這個浮躁的世界裡面早已經聽不進去大自然的美好以及詩意生活的追求。
生活不應該過多追求物質,生活部署這個樣子的,社會性超過動物性很可怕,因為一個人為了虛無的東西而扼殺本能,這是對人性的不尊重,人是複雜的動物,不應該用一個角度一個眼光去看具體的事。
葉子農是一個根正苗紅的“紅二代”他的信仰之路是從父母那裡繼承來的,而丁元英的天道思維是自己認知架構起來的邏輯思維體系和方法論研究,宋一坤更願意把自己活得更有價值,生命有限,根本沒有時間浪費,況且本來留給我們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葉子農見路不走很多人不明白,是因為自己思維定勢和傳統觀念早已經把思維設計成二元結構,想要“思維越獄”是非常難地,而見路不走就是能夠覺醒智慧的唯一路徑。
寬恕、救贖、慈悲
豆豆以小見大,管中窺豹,可見一斑。《背叛》裡面宋一坤經受了無數的背叛,他也背叛愛他的人,但最終都選擇寬恕,這是一種智慧,一種負責任的態度,一個願意用自己性命挽救女友、兄弟、社會、國家的人都應該受到應有的尊重。雖然宋一坤是個詐騙犯,但一點也恨不起來。
丁元英心中就沒有救世主嗎?顯然不是,他是中國人,他的骨子裡、血脈裡、以及文化屬性裡面早已經注入了“中華魂”所以他逃避不了,這也是他邁不出的最根本的原因,他是人,不是神,他也會愛芮小丹,芮小丹死了,他心也會痛。就這麼簡單。所以救贖根本不是上帝的事,而是我們自己的事。所以救世主依然遙遠,佛不度我我自度。
葉子農是一個堅實的馬克思主義者,他用自己的方式理解這方世界;他活的最灑脫,最不羈,最飄逸,相反更容易受人嫉妒,一個那麼聰明的人可以那樣的活著,在地獄裡面活出了天堂的感覺;他雖然在人間但沒有煙火氣,雖然在智慧的佛國裡面,掩飾不了內心的慈悲。他願意用生命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是一個真正的勇士。
豆豆想要告訴我們,人生的意義就是酸甜苦辣鹹,遇到了別緊張,從容面對一切,心存希望,不能讓自己的這方世界因為傲慢和偏見,而變得暗淡無光,返璞歸真,一顆平常心而已。
無論是天道、大道、神道,與其聰明地活著不如稀裡糊塗在紅塵中流浪,聰明是要付出代價的,無論愛情還是自由,以及活自己的真性情都是“奢侈的”,努力尋找生活中的真善美,把自己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生命的意義除了基本的物質需求,更重要是精神需求,而無論寬恕、救贖、慈悲,都是更高層次的情感,我們的胸襟和格局要能裝下整個天下,這樣我們才能做到真正的“悟道”。
想要了解自己,就得放空自己,放下貪嗔痴,放下對物質世界的追求,以及邏輯思維的推理,迴歸本性,不走極端,在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這樣我們既不用還擔心走火入魔,也不擔心掉進思維的“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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