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看過季羨林先生寫的《二月蘭》(散文)。
寫下這篇散文之前,季羨林先生的女兒因病去世。此時,又正逢二月蘭花開。季羨林先生望著這似曾相識的景色,不免有物是人非的感慨。
二月蘭還在,但是他的老祖(嬸嬸)、婉如(女兒)、虎子和咪咪(季羨林先生養的貓咪)都已經不在了,楊瑩(小保姆)也已經歸家了。二月蘭卻好像不知人事,妄自開得熱烈奔放。
“當時只道是尋常”。
那些曾經發生過的、或許普普通通的事,一旦失去了,便成為了讓人緬懷的回憶。
文中,季羨林先生寫到,
“ 午靜攜侶尋野菜,
黃昏抱貓向夕陽,
當時只道是尋常。”
季羨林先生寫的這三句詩,應是對他往昔生活的追憶。
從《二月蘭》一文中,我們可知老祖常在二月蘭旁的青草叢中去挖野菜,而季羨林先生大抵也是同她(或其他人)去過的;
還有他的虎子和咪咪,必定會在一個溫暖的橘紅色天空下與他看過夕陽……
最後,那些點點滴滴終成過往。
回想時,只覺愴然。
與其緬懷,不如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