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疫復課,他們在行動

4月20日,是成都市教育局統一規定高一與初一學生復課的時間。

58歲的李元輝校長,這天早上5點就起床洗漱,5點40分準時出門去近50公里外的單位——成都高新濱河學校上班。

城市的天空,被路燈映照得橙黃橙黃的,除了偶爾一兩聲鳥叫,黎明前的城市也靜得與鄉村的夜晚一樣,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到了校門口,李校長通過測體溫、消毒、簽字,6點47分進了校門,他整理了一下口罩,連早餐都沒有來得及吃一口,便到校門外準備迎接七年級學生疫情期的第一天到校復課。

回想近三個月的戰“疫”,一個個動人瞬間像電影畫面一樣在李元輝頭腦閃過。

70個日日夜夜

正月初四,正在從成都回達州去看望父母路上的校辦主任周紅軍,還有幾十公里就到家了。這時,手機響了,校長讓他馬上返校,參加下午兩點的防疫工作會。 “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責任”。 周紅軍楞了一下,他撥通父親的電話道了一聲歉,掉轉車頭就往回趕。

從此,他堅守在防疫保學第一線70多天,沒有節假日,沒有一個整天休息。紮根學校,上傳下達,數據彙總,文件製作,事無鉅細,事必躬親。老婆問他:“為什麼這份工作一定要你去做?”他回答:“工作,總得有人做,那個人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

5分鐘國旗下的演講

疫情期間第九周“雲升旗儀式”上國旗下的演講稿。演講者是濱河學校二年級四班學生袁子萱。演講稿上密密麻麻的紅色修改,來自她的語文兼班主任的陳麗君老師。在接到“雲升旗儀式”上國旗下講話的任務後,陳老師便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袁子萱。小子萱把國旗下演講初稿發給陳老師。陳老師約上小子萱到學校,面對面指導她修改演講稿。袁子萱回到家後反覆練習,然後又回到學校接受陳老師的指導,最後的演講口齒清楚、語句流暢、感情豐富。整整花了兩天時間,只為那莊嚴的5分鐘。

55個電話

高青,一位三十出頭的年青母親,由於丈夫援藏支教在千里外的甘孜德格,她孤身一人在家是又當爹又當媽。她每天早上六點鐘必須起床,班上的55位體溫是否正常、是否接觸過疫區人員,都需要在班級QQ群裡一一詢問、填寫、上報學校。

2月10日早上,剛填報完疫情日報表,正準備吃早餐,高青老師接到了教學副校長的電話,要求她儘快瞭解成都七中育才學校的網課能否在所在的班級運用。晚上12點前上交可行性報告。

“成都七中育才網課”是教育部推行“停課不停學”網課資源中的一個,學校還沒有全程使用的先例。高青這一天的試點是否成功,將影響學校是否使用成都七中育才網課的決策。

高青放下手裡還帶著餘溫的兒童繪本,告訴兩歲多的女兒:“媽媽要去上課了,你自己玩吧!”她轉身走進書房,打開班級群通知學生、統計學生的電子設備(手機、電腦、平板、電視),註冊網課賬號,對學生進行分組管理,選擇教學內容,釐清技術問題和學習難點,電話連線學生和家長聽取反饋意見,最後完成網課教學評估報告。55名學生,撥打55個電話。20分鐘的課程,由於視頻不清晰、音量小、卡頓等原因,不斷暫停,不斷重播,再暫停,再重播。忘記了吃飯,忘記了孩子睡覺是否踢開了被子。

終於整理出了線上學習的思路與學生反饋評價,寫完五千多字的評估報告發送教學副校長,高青揉揉模糊的眼睛,走出書房,不知不覺已是深夜1點。小女兒不知什麼時候爬上自己的小床,早已進入了夢鄉。

100家藥房

突如其來的疫情,打破了新年的喜悅。大年初一晚上,回父母家過年的陳國平接到校長關於購買防疫物資的電話,大年初二一早,他就獨自駕車從綿陽老家回到學校。

作為學校後勤處主要責任人,為採購學校急需的防疫物資,他不知電話聯繫了多少家公司,跑遍了成都高新西區及郫都區大大小小近100家藥房,才買到了日常值班人員急需的口罩、額溫槍、手套等物資,按上級要求備齊了開學需要的口罩、測溫設備、消毒液、觀察帳篷等物資,確保第一時間將消毒液、體溫槍、酒精、口罩等防疫物資發放到一線工作人員手中。

不論颳風下雨,不論“疫”情肆虐,陳國平每天早上7點準時來到學校巡查、走訪,看下值班的老師是否無恙,看下物業人員的情況是否正常,看下消毒防疫工作是否到位。檢查每日防疫落實情況,統計學校後勤人員以及與學校有業務往來人員臺賬信息,清查分發當日防疫物資情況,檢查每日消毒情況及門崗工作情況等事項。陳國平每天總是樂呵呵的,掛在他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新型冠狀病毒很可怕。但是有我們後勤人員在,你們放心!

疫情給教育帶來巨大的衝擊,同時也為我們反思教育的弱項、不足,改進教育教學提供了很好的機會。日前,成都高新濱河學校申報的成都市教育科研規劃“新冠肺炎疫情與成都教育應對”專項課題《四線七育抗疫保學實踐研究》順利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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