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中国通史》(一),关于史学研究

吕思勉先生在《中国通史》的开篇就提出了一个定义。那就是关于历史的定义。即:“历史者,研究人类历史之沿革,而认识其变迁进化之因果关系者也。”

这其中的重点有:“进化”、“因果关系”。围绕着“进化”,在《天演论》中严复先生提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但如果放置于宇宙之中,我们因该给予的解释因该是,万事万物都是处于一种流动不息的状态;都是变迁不已的。这种变迁就叫做“进化”。

因而,研究历史之变迁,需以进化为大前提,但如果想要真正了解进化,就学要因果这个工具。

当我们溯本寻源时,找寻“因果关系”是重点。明白他的原因,就可以预测他的结果,而且可以谋“改良”、“补救”的法子。而司马光著资治通鉴之意亦是如此。

要明白事情的因果关系,所以要“经验”。一个人的经验有限,要借助于别时代,别地方的人,就要有记载。记载就是“历史”。

历史如同哲学一样,包含了所有知识学问,亦或者可以说历史就是哲学的产生条件之一。但是先人们在研究历史时,大多是粗浅的划分,没有细致的归类。后来的人知道这种方法不好,于是就把宇宙间的现象整合到一起,进行分门别类,各人研究各人的。于是便有了学科,而专门社会进化现象的一部分便唤作“历史学”。

中国通史

要想了解事物的因果,那么有一项事物是绕不开的,那便是“事实”。而考究人类社会以往的事实的东西很多。在《通史》中有以下几类:

1.人类之骸骨、2.古物、3.典章制度,风俗习惯等都是。

记载过往事物的书籍,即“史籍”不过是其中一种。但《通史》中认为史籍是最完全最真确的观点,(小编完全不这么认为,不过《中国通史》在民国成书,作者持有这种观点也是在所难免的。)

而《通史》的观点是以“史籍“为考究中心,我们也以此为出发点。

史学家司马迁

知道了什么是“历史学“、什么是历史考究的中心,那么我们此时此刻就应当明确研究史学的方法。

《通史》中指出,研究史学应注意的:

其一、要有科学的眼光。无论是考据现有的史实材料,还是研究待考据的材料。都应当使用科学的方法和眼光。

其二、要懂得考据之学。就要使用一切可用之材料,一切可读之书。还需懂得旁征他国史实来论证本国历史廖误之处。(例如印度历史学家,引用玄奘法师的《大唐西域记》来研究本国历史)。

这些就是吕思勉先生在《中国通史》中开篇绪论提出的研究历史的大前提,对后世研究历史很有启示。

大唐西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