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花季年齡,過著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的無憂生活。
怎奈生在“春秋無義戰”的如磐年代,揹負國仇,怎能不理世事。
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不為陶冶情操,只為曲意迎人。
被授以機宜,教授宮廷禮儀,只為在那深深的宮牆之中能夠翻雲覆雨。
銳身赴難,委曲求全。
她就是我們“也許”熟悉的美女—西施。
在揹負使命之前,她也是一位平凡的女子,她父親每天的工作是打柴賣柴,母親以紡織為業。西施不肯閒著,母親就幫她選了洗衣服的輕活。
終有一天,因為其姿色出眾,被越國選中,以美色和顛覆離間之計送進吳王夫差的後宮。
“間諜”從來都不是輕鬆的,她們身在危險的正中央,生與死只在一剎那。
沒有人天生就是做“間諜”的料子。只不過為了大義而犧牲的夠多。“與家人永別,迴腸百折,情懷憂鬱,萬種傷心。清晨對鏡,恆顧影而徘徊;日夕憑闌,時臨風而雪涕。”而我們聽到的只是她的“美”。
然而,在做“間諜”訓練期間,她卻遇上了一生的摯愛—范蠡。她很幸運,因為范蠡對她的愛是“發乎情,止乎禮”,俗稱真愛。不幸的是,這種愛是極其短暫的,分別也在剎那間。然而這種分別卻更加的痛徹心扉,有情人終不能眷屬。
不管怎樣,她還是開始了“復國”之路。果不其然,吳王夫差也被這位妙齡女子的國色所吸引,對其極為寵愛,可為恩愛備至。寵愛的越深,目的就會越快達到,結局也會越慘烈。
接下來就是,什麼“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等,撒遍史書。
吳越兩國宮廷內外,一場綿延十年的腥風血雨就此結束,扭轉乾坤、翻天覆地,一代霸主終成劍下魂。十年的忍辱負重在我們看來也只是幾頁寫滿字的白紙。彈指一翻,便是
十餘年。驚天地泣鬼神,另一代霸主也已閃亮登場。
委曲求全,國仇已報,終出牢籠。然而等待她的卻是另一個地獄。越王勾踐喪盡天良,竟在西施歸國的當晚,就要她侍寢,把西施作為自己的“玩物”,對她進行蹂躪和摧殘。為了心中的“大義”和那一絲希望,她忍辱負重,委曲求全,苟活至今日。沒想到等待她的卻是越王勾踐的侮辱,此時此刻,她的痛苦比在吳王宮時深百倍。沒有希望,沒有支撐點,有的也只是無盡的悔恨。最後,以“不能侍寢”的“抗君之罪”被判處死刑,而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我們對此感到悲哀,感到憤怒,可憐西施,痛恨越王勾踐,我們不希望是這樣的結局,因為她違背了人們的心願,但這個結局確實出自楊佩在《浣紗王后》和張錚在《東嶽論叢》中描述。
我們多希望是另一個結局,就像我們所熟知的那樣,和范蠡終成眷屬,泛舟五湖,置田經商,悠然自得,也算對得起那多年無悔的付出。
不錯,梁辰魚的《浣紗記》和黑龍江朝鮮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西施全傳》中也確實是這樣描述的。
不管歷史到底是哪種結局,我確希望第二種才是真正的當時。也不用理會人們所說的什麼打進吳國的“高級色情間諜”或是春秋時的“克格勃”。我只認為她是一位憂國憂民的巾幗英雄。具有高超智慧和純樸的絕色女子,美得真與善,美的理所當然。
歷史總是引人思考,因為它不斷的在給我們傳承著 真、善、美,指引著人類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