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和秋瑾的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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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色归读

鲁迅和秋瑾是浙江老乡。鲁迅是浙江绍兴人,秋瑾虽然出生在福建,但祖籍却是浙江绍兴。所以两人还是近老乡。

鲁迅出生于1881年,妥妥的80后;秋瑾出生于1875年,妥妥的70后。鲁迅算后辈小生,得喊秋瑾为姐。

鲁迅赴日留学是1902年,官费,读的是东京弘文学院——日本专为中国留学生创办的速成性质的学院,普通科二至三年,速成科有六个月、八个月、一年、一年半不等。1904年4月,鲁迅从弘文学院结业,拿到一张“日本语及普通速成科”文凭。按清府规定,鲁迅应该升入东京帝国大学工科所属的采矿冶金科,但鲁迅想学医。9月,入学仙台医专,学校不收他学费。学制四年。1906年3月,大二医专的鲁迅退学,弃医从文,他认为拯救中国的灵魂比拯救身体更重要。退学之后回东京,把学籍列入东京独逸语学会的德语学校,但仅是挂名,这样才能领到每月三十多、每年总额四百大洋的官费留学金。平时根本不去学校,老子愿意干嘛就干嘛。用鲁迅弟弟周作人的话来讲,找他大哥扯淡的,不是亡命者,就是逃学者,他们什么时候都是空闲的,也没啥星期天不星期天。

秋瑾赴日留学是1904年,自费,本来想去美国的,但在闺蜜吴芝瑛的妇女沙龙里,结识京师大学堂日本教习服部宇之吉的夫人服部繁子,繁子归国省亲,秋瑾丢下高帅富的老公、八岁的儿子和四岁的闺女,跟着繁子东渡。在东京的中国留学生会馆报到,并在会馆的“日语讲习所”学习日文,由服部繁子介绍,认识了日本实践女子学校校长、著名的日本女教育家下田歌子,并进入其实践女校学习。该校设三年制的普通中学课程,校规极严。进校之前,服部繁子再三向秋谨告诫,你那些狂妄之语少说。秋瑾没听,更不适应,学习一阵后离开。1904年底,为了适应中国留学生的快餐式需求,下田歌子在实践女校分设了速成性质的师范科和工艺课,一年即可毕业。秋瑾听说后,于1905年转上实践学校的速成师范班。由于4月份才开学,所以回国探亲,7月份再次东渡,病倒,8月份才报到。到12月份,因留学生取缔规则之事,愤而退学。所以秋瑾满打满算,在速成师范班的求学也就四个月。为什么说当时很多留日学生,上的都是野鸡学校,基本日语都没学会,就是这些原因:一是日本专为中国学生开设的速成班,本身就是野鸡;二是,很多学生的目标根本不是学习,不是革命,就是闲浪,或者是革命加闲浪。1904至1905年,秋瑾至少参加过六个革命组织:洪门天地会、共爱会、三合会、光复会、同盟会和十人团等。

相形之下,鲁迅只参加了浙江老乡蔡元培、陶成章等人创始的光复会,时间是1904年年底或者1905年年初。

秋瑾与鲁迅的碰头,应该是1905年底东京留学生抗议《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日本文部省应清政府之请颁发的,取缔规则,本意是管理规定之意。相当于现在各大学的学生守则,比如清国学生到校外租房子,所在学校要监管;品行不良被学校开除过的学生,其他学校不能再接收等。目的无非是让留学生好好学习,留学不能搞革命或者混文凭。一者是日语不精,“管理规定”,愣是理解成“取缔规则”,甚至有留学生认为,妓女才限定住所呢,这不是把我们大清学生当妓女吗?二者是无政府主义惯了,爷们娘们天天闲荡呢,突然说要加强管理,爷们娘们心里不舒服呀,所以起而反对。其实直到今天,中国在欧美的留学生,还不能随意在外租房,都得报备呢。咋没人抗议呢?

但留日学生就是与众不同,白里透红,八千多人全部卷入罢学。当然,很多人是被迫的。有清醒者说,你们连那个所谓取缔规则的原文都没有读过,着什么急呢?是否先调查研究清楚之后,再反对也不迟呀?激进派们回说:不用调查了,调什么查?我们认为是这样,就是这样!相当于江歌案,有人说,等日本法庭审判,很多人说,等什么审判,我们先骂刘鑫总是不错的。有留学生在集会上发言,说大家不必如此,下面不是打,就是杀。有留学生想进课堂,就有激进派拦在教室之外,谁敢上课我就揍死谁你信不?

12月5日的抗议大会,鲁迅和许寿裳一起参加了,会上成立了中国留学生联合会作为罢学活动的领导机构,为保证罢学的顺利进行还成立纠察队。风头分子秋瑾,不用说就会在大会上发言,她和吴弱男一起被推举为联合会女生代表,并选为纠察队分区小队长。只不过会上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坚持罢学,并立即退学回国以示抗议,这一派谓之联合会派,也称激进派,秋瑾当然属于这一派。另一派不主张长时间罢学,不主张退学回国,这一派主要是官费生和老生,留学生中的上等人,有许寿裳、陈叔通、汪精卫、胡汉民、朱执信、鲁迅等。他们认为半途放弃学业可惜;“取缔”二字的内容不过是管理的意思,并无什么不好;此乃日本立法,中国留学生无权过问云云。这派人成立“东京维持学界同志会”,谓之“维持会派”。鲁迅还认捐一元钱作为组织的活动经费。可怜的是精卫同志,长得那么帅,平时最擅长演讲,就因为站了维持会立场,刚张嘴说了一句,下面就一片喊打声,伴随着拍桌、跺脚,把帅哥儿吓傻了,干事怕出事,急呼散会。

第二天,就不敢有任何学生上课了,因为谁上谁就是汉奸,大家可以随意处置之。这天下午,各校联合会与总会干事又开会,会上有人问,有不归国者,奈何?秋瑾说:“胆小怕事之流,应置之死,毋留害群之马!”众亦应之曰:“杀之可矣”!又有人问:勿为己甚,稍留地步,如何?秋瑾闻之怒甚,由衣袋中出一小刀,掷置案上,曰:“首鼠两端者,请视此”。吓得干事们又都不敢吭了。

秋瑾不只是会场激烈,还私设法庭,扬言对不回国者判处死刑。纠察队更是带着武器,满街乱跑,看到留学生就问他们回不回国,胆敢说不回的,立即群殴之。

日本的吃瓜群众,看得可开心了,纷纷发自媒体,公号十万加的爆款。或说,支那人来此就学,自己就说“游学”,此名称太恰当了,彼等只游不学。或日:支那人放纵卑劣,已成惯性,让他们格守规则,可能么?或曰:乌合之众,何足重视,鸟兽散即在目前。

按日本学者永田圭介的说法,12月9日,留学生们公推秋瑾为召集人,在留学生会馆中的锦辉馆召开陈天华追悼会,会上,她宣布判处反对集体回国的周树人和徐寿裳等人“死刑”,还拔出随身携带的日本刀大声喝道:“投降满虏,卖友求荣,欺压汉人(者),吃我一刀。”

永田圭介评价说:“当然,‘死刑’只是一种姿态。反对回国的人用反感和轻蔑交织在一起的眼光冷冷地看着秋瑾和主张集体回国一派的

人们。”

这反感和轻蔑的,当然有我迅哥儿了吧?

不过,还有其它版本。我感觉,是大家日期记错,或者记忆重叠了。另一说,12月底秋瑾自己也决定退学回国,浙江留学生同乡会为她召开送行会。会上她激昂地说:“归国后,若有人投降满虏,欺压汉人,吃我一刀!”只见小娘们从靴筒中抽出一把短刀,啪的一声插在讲演台上。

姐们老是动不动就出刀,日本不管制刀具也就罢了,你这是吓谁哩?吓我们的讯哥儿么?

周作人的描写是这样的:“秋瑾与鲁迅同时在日本留学,取缔规则发表后,留学生大起反对,秋瑾为首,主张全体回国,老学生多不赞成,因为知道取缔二字的意义并不怎么不好,因此这些人被秋瑾在留学生会馆宣告了死刑,有鲁迅许寿裳在内,鲁迅还看见她将一把小刀抛在桌土,以示威嚇”。“以前她在东京,在留学生中间有很大的威信。日本政府发表取缔规则,这里当然也有中国公使馆的阴谋在内,留学生大起反对,主张全体归国,这个运动是由秋瑾为首主持的。但老学生多不赞成,以为‘管束’(取缔)的意思虽不很好,但并不限定只用于流氓私娼等,从这文字上去反对是不成的,也别无全体归国之必要。这些人里边有鲁迅和许寿裳诸人在内,结果被大会认为反动,给判处死刑,大会主席就是秋瑾。据鲁迅说她还将一把小刀抛在桌上,以示威嚇。”

不管哪里亮的,亮了几次,你说,秋瑾大姐动不动亮刀,我们小迅哥儿能没反应么?

1907年7月,光复会出了一件大事,先是会员徐锡麟刺杀安微巡抚恩铭,被恩铭的亲兵剜腹剖心;后是会员秋瑾响应徐锡麟起义不成,就义于绍兴轩亭口。遂出现与鲁迅有关的一桩公案,一般的说法是,消息传到东京,光复会会员群情激愤,鲁迅也在集会上慷慨陈词。再后光复会分配鲁迅回国,像徐锡麟那样刺杀清廷要员去。他接受了,可是临动身前又去找领导:我死了,我娘咋办?谁负责?领导一看他这样,那你别去了,算了。

据日人增田涉的回忆,鲁迅曾给他说过:“我从事反清革命运动的时候,曾经被命令去暗杀。但是我说,我可以去,也可能会死,死后丢下母亲,我问母亲怎么处置。他们说担心死后的事可不行,你不用去了。”

看来,鲁迅是不赞同无谓的牺牲的,所以徐锡麟与秋瑾牺牲后,鲁迅讽刺性的说,同乡们在东京无非是“照例还有一个同乡会,吊烈士,骂满洲”。

总之,虽然都是革命党,但鲁迅少谋深算,远没有秋瑾姑娘那么二。

据许广平回忆,鲁迅曾跟她说过:“革命者叫你去做,你只得遵命,不许问的,我却要问,要估量这事的价值,所以我不能做革命者。”在《两地书》中,还跟小许交心说:“凡做领导的人,一须勇猛,而我看事情太仔细,一仔细,即多疑虑,不易勇往直前,二须不惜用牺牲,而我最不愿使别人做牺牲。”

许广平自己,如此评价秋瑾:“秋瑾女士,是同时的留学生,又是同乡,所以也时常来访。她的脾气是豪直的,来到也许会当面给人过不去,大家对她来,都有点惴惴欲遁。但是假使赶快款待餐饭,也会风平浪静地化险为夷。那时女留学生实在少,所以每有聚会,一定请她登台说话,一定拼命拍手。不幸遇害了。先生说‘秋瑾是被人拍手拍死的,其实她并没有做什么。’”

从这些文字里,我们大致可以看出鲁迅与秋瑾,道不同,不相为谋呢。小话儿,风凉风凉的。

有人说,鲁迅借《药》中的夏瑜讽刺秋瑾呢。这个可以有。夏瑜对秋瑾,多么对仗。至于讽刺不讽刺,你读读《药》,里面全是药渣,咋读都难受。牢头阿义在夏瑜处决前,想捞个外快,你穷得没有裤子穿,却跟人讲,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结果吃了牢头两个嘴巴——你不完全是对牛弹琴么?牛无非需要一片青草,或者几把干草,你给人弹什么钢琴!


端木赐香

鲁迅和秋瑾他俩的关系一般,还争吵。



秋瑾,清国留学生,为反对清国,毅然就义。大清国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之前一直闭关锁国怕的就是这点(清国火药火炮技术没任何进步,想当年大明可是世界领先的,比如神机营,袁崇焕的守军大炮)只是被各国联军打压后被迫“开国门”。



结果就是,秋瑾留学时至少7000大清留学生涌入日本。写到这里,就不能不提到两个人,陈天华与鲁迅;1905年12月8日,陈天华因抗议日本颁布“取缔清国留学生规则”而跳海自杀。



留学生开会讨论回国还是继续,秋瑾主张坚决回国,而鲁迅等主张继续坚持。最后不欢而散,秋瑾回国(从事革命活动),而鲁迅远赴仙台,就读仙台医学高等专科(两年后肄业归国)。



同是绍兴老乡,一个选择激进的方式唤醒民众,另一个选择弃医从文去敲醒人们(我一直觉得鲁迅先生在日本受了一些刺激和变动,所以文章异常尖锐,鲁迅和梅兰芳的关系很不好,个人觉得也是在人际关系处理上周先生不够圆润)



秋瑾(1875年11月8日-1907年7月15日),女,中国女权和女学思想的倡导者,近代民主革命志士。第一批为推翻满清政权和数千年封建统治而牺牲的革命先驱,为辛亥革命做出了巨大贡献;提倡女权女学,为妇女解放运动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1907年7月15日凌晨,秋瑾从容就义于绍兴轩亭口,年仅32岁。



李三万的三万里

从三个方面说二人关系。

第一、同乡,又先后到日本留学,离开故土,同乡亲近,应该说关系比较融洽,有互相照拂当属自然。这一层有同乡之谊,尚不足形成同志之义。

第二、对清廷的认知方面,二人意见不同,从可见文献可以看出,秋瑾热衷直接对抗,暴力改变;鲁迅认为国民愚弱,救身莫若救心。这是分歧,秋瑾视之为软弱怕死,但并未专门针对鲁迅,而是指向意见不同的一批人,鲁迅居于其间而已。由此说,二人见解不同,所选方式不同。都在反清,都是爱国的大原则是一致的。文献上动刀子,过激之语是语境使然。所以说二人关系仍属同志。

第三、秋瑾牺牲,徐锡麟牺牲,鲁迅是深恸的,这在(范爱农,药,呐喊自序)诸篇文章中有过记载和情感表达。至于鲁迅走上文字化匕首之路,秋瑾走上流血牺牲之途,是路径不同,信仰是一致的。在鲁迅心中,是以引秋瑾做同志为自豪的,尽管未能并肩作战,但以天下为己任的心志是相通的。

由同乡而“同窗”,由同窗而同志,由信仰而同道,这大概可以说是二人关系之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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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鲁迅在日本遇见秋瑾,从而走上反清革命道路“?

鲁迅1902年赴日留学,1903年就参加了反清革命团体“浙学会”(“光复会”前身的秘密团体,光复会早期会员基本上都是浙江人即是缘于此)。其后(1904年底-1905年初之间),又经陶成章在东京参加了光复会(《辛亥革命回忆录·第4集》之沈瓞民《记光复会二三事》)。

而秋瑾是1904年4、5月间才赴日学习的,1905年7月由徐锡麟在绍兴介绍参加“光复会”。

“(秋)瑾东渡之时,为甲辰三月。……乃复归沪,由沪旋绍,见锡麟于热诚小学校,锡麟即绍介瑾入光复会,是为乙巳六月间事”(《陶成章集》376页)

也就是说,鲁迅1903年就在日本加入了反清团体,在东京加入的“光复会”一年后,秋瑾才加入的“光复会”,怎么可能鲁迅受秋瑾影响“走上反清革命道路”?

“在这件事上,鲁迅是无法洗清名誉的。”,为此介绍了光复会,以及鲁迅与光复会的关系。

“它的前身叫「军国民教育会暗杀团」……换言之,「光复会」从头到尾,就是「暗杀」组织……而「光复会」的发起人,是鲁迅。整个「光复会」,人数其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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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瑾烈士是我心目中永远的女英雄,性格豪爽,斗志坚,投身革命,不畏生死,令当时以至现在的堂堂男儿们也不及其一。况又才气过人,词风豪壮,英气浩荡,忧国忧民,家国情怀跃然胸间,令我仰止。鲁迅先生我心中仰慕的一亇大文豪,文人中无可逾越的豪杰英雄。他的杂文,小说,诗词,散文诗创作成就,都如泰山屹立,一雄华夏大地。至于他们是啥关系?都是中国人民心中光芒四射的风流人物,而且不容一些心怀黑暗卑劣之辈们险恶地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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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和秋瑾应该关系不错,我们可以从鲁迅的著名小说《药》中可见一斑。小说《药》中塑造了一位大义凛然的革命志士“夏瑜”,夏对应秋,瑜对应瑾,夏瑜暗喻秋瑾。另外从他被捕,监押,就义的情节来看,就是写的秋瑾。小说中虽然对革命者夏瑜着墨不多,但是在监狱中继续宣传革命,遭到狱卒殴打,连说可怜,可见其斗争意志顽强,斗争目标明确,哀其不悟的心情。在刑场上,大义凛然,牺牲之后坟头之上的小花。可见鲁迅对秋瑾的钦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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