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開顱手術突然甦醒,執刀女醫生卻讓他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男子開顱手術突然甦醒,執刀女醫生卻讓他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圖文無關,圖片來自網絡)

雷州市醫學專科學院的實驗樓裡一片漆黑。

在實驗樓裡突然迴盪起高跟鞋輕叩著地板的聲音,那聲音由遠及近,向著解剖室這邊來了。

隨著那腳步漸近,走廊上亮起了一點幽暗的光芒,這光芒剛好能夠照亮女人腳下的路。

在解剖室的門口,女人停留了下來,腳步聲戛然而止。

“吱……”解剖室的門沒有鎖,女人輕輕地推開了門。

女人走了進去,解剖室裡的燈亮了。

女人穿著一身白大褂,黑色高跟鞋,黑色絲襪,臉上蒙著口罩,黑色的長髮散亂地披在肩上,她的手裡還提著一個小袋子,眼神木然地望向解剖室正中的解剖臺。

解剖臺上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他靜靜地躺在那兒,依稀還能夠看到他的胸口起伏著,像是睡著了一般。

女人把手中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她扭頭看了看旁邊整齊擺放的器械,她戴上了手術用的手套,然後拿起一把手術刀。

輕輕拍打了一下男人的臉:“是時候該醒了吧!”不一會男人真的睜開了眼睛,當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時,他的眼裡流露出恐懼,他想要掙扎,可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你說過,手術刀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你還說過,解剖是一門藝術,每一具被解剖的屍體都應該是珍貴的藝術品。

記得你說過最遺憾的事情是沒能夠把一個活生生的人一點一點地解剖到淋漓盡致。

或許今晚過後,你將沒有遺憾,因為我會幫你完成你的心願,也會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女人不但眼神木然,那聲音也不帶一點的感情。

她的左手輕輕地抬起了那男人的下顎,對準了那男人的下顎橫著劃了一刀,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聲,身子抖動了一下,鮮血一下子就溢了出來。

女人順著那傷口兩側走刀,把那口子一直扯到了耳際,接著她又從那傷口的正中縱向地劃了一刀,下顎起刀,過咽喉,胸部中軸,直直地劃開了腹腔,一直到會陰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她的左手不停地拿起藥棉,蘸著溢出的鮮血,那鮮血沒有一點濺到她的身上。

她的動作很輕,很慢,真的就象在完成一個工藝品一般,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壞了。她自言自語地說道:“原本我是想讓你親眼看到這一切的,可是那樣太殘忍了,不是嗎?”

不一會,女人熟練地把男人胸腔、腹腔的內臟給挖了出來,輕輕地放到了一個盤子裡,接下來她又竟然把男人的一張臉完整地揭了下來,繼而是身上的皮也揭了下來,只剩下了男人的一雙手上的皮膚保留著,此刻男人看上去很是詭異,就像血糊糊的一個人戴了一雙手套。

“一直以來你都很珍愛你的這一雙手,我會給你留著,不過我想它再也握不住手術刀了,不是嗎?”

女人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是木然而空洞的,她放下了手術刀,然後從提來的袋子裡取出一樣東西,是個攪拌器,普通人家裡用來攪拌瓜果食物的攪拌器。

她插上電,把放在盤子裡的內臟給扔進了攪拌器裡,摁動開關,隨著攪拌器工作的聲音,那些內臟全都被攪成了漿,她把那漿倒進了旁邊的水池裡,開起自來水沖走了,重複了三次,她才把男人的內臟給清理乾淨。

她又開始了緊張的工作,麻利地剔著那男人的肉,這比起剝皮來說難度就高了許多,此時她的腳下已經堆滿了浸血的藥棉。

花了大約三個小時的時間,她終於把那男人的屍體弄得只剩下了一副骨頭,只不過那雙手她給他保留著完整,剔下來的那些肉塊她直接扔到了水池裡便不再管了。

做完這一切,女人又用了大約四十分鐘把現場清理了一下,她一面仔細地回憶著,一面小心地擦拭,一直到她相信現場再也不會留下自己的任何痕跡時她才輕輕地嘆了口氣,關上燈,離開了解剖室。

那高跟鞋的聲音又在走廊上輕輕響起,直至消失……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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