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手下戴高帽,還送追鋒車,性急天子有一套

在古代,皇帝是一個說一不二的角色,高高在上,處於一種超然地位。

然而,三國時的魏帝曹髦不僅客客氣氣地跟太學師生們討論學問,還給幾位他談得來的臣子特別優待,實在是讓後世人嫉妒。

教化不同時代差異

曹魏正元三年,蜀漢延熙十九年,東吳五鳳三年(256年)四月初十,魏帝曹髦在太學討論完《易經》和《尚書》後,又跟學者和儒生們說起了《禮記》。

曹髦保持了前兩次的節奏,還是首先發問:“‘太上立德,其次務施報’。為治何由而教化各異;皆脩何政而能致於立德,施而不報乎?

曹髦認為,《禮記》上說的“太上立德,其次務施報”,但治理天下的方式方法多而且很難追求。

給手下戴高帽,還送追鋒車,性急天子有一套

博士馬照從容答道:“太上立德,謂三皇五帝之世以德化民,其次報施,謂三王之世以禮為治也。

馬照認為,“太上立德”指的是三皇五帝的德治,“其次報施”指的是堯、舜、禹的禮治。

曹髦接著追問:“二者致化薄厚不同,將主有優劣邪?時使之然乎?

曹髦認為,兩個時代治理方式不同,是因為帝王的水平,還是時代原因?

馬照沒有猶豫,很肯定地答道:“誠由時有樸文,故化有薄厚也。

馬照認為,正是因為時代變了,帝王們的教化才有不同。

曹髦對馬照的回答比較滿意,沒有再繼續討論了。

自述禎祥表明心志

《易經》、《尚書》和《禮記》說了一圈後,魏帝曹髦主動以自己為例,說起了“始生禎祥”的奇蹟:

昔帝王之生,或有禎祥,蓋所以彰顯神異也。惟予小子,支胤末流,謬為靈祇之所相祐也,豈敢自比於前喆,聊記錄以示後世焉。其辭曰:惟正始三年九月辛未朔,二十五日乙未直成,予生。於時也,天氣清明,日月輝光,爰有黃氣,煙熅於堂,照曜室宅,其色煌煌。相而論之曰:未者為土,魏之行也;厥日直成,應嘉名也;煙熅之氣,神之精也;無災無害,蒙神靈也。齊王不弔,顛覆厥度,群公受予,紹繼祚皇。以眇眇之身,質性頑固,未能涉道,而遵大路,臨深履冰,涕泗憂懼。古人有云,懼則不亡。伊予小子,曷敢怠荒?庶不忝辱,永奉烝嘗。

給手下戴高帽,還送追鋒車,性急天子有一套

曹髦雖然說自己是靠神靈保佑的宗室支脈,但也說了出生時“天氣清明,日月輝光,爰有黃氣,煙熅於堂,照曜室宅,其色煌煌”的好兆頭,又說因為齊王曹芳的不成體統被廢黜,自己受群臣的擁戴才繼位,這也讓自己時刻保持一個勤懇的狀態,不敢辜負列祖列宗的期盼。

在悅史君看來,這也是曹髦對自己的一種激勵和鞭韃。

厚待愛臣送車往返

魏帝曹髦經常與安樂鄉侯、中護軍司馬望,散騎常侍、侍中王沈,清陽亭侯、散騎常侍裴秀,關內侯、中書侍郎鍾會等人在東堂飲宴,同時討論學位和文章。

曹髦對他們特別加以禮遇,稱裴秀為儒林丈人,王沈是文籍先生,司馬望和鍾會也各有名號。

給手下戴高帽,還送追鋒車,性急天子有一套

曹髦的性格非常急切,如果要請他們幾個人進宮,就希望能夠儘快趕到。

裴秀等人都是朝廷內職,一般都很及時地趕到,但司馬望在外地為官,時間就成了問題。

為了讓司馬望也能加快速度,曹髦特地賜給他一輛追鋒車,還配了“虎賁卒”五人,每次他們有集會的時候,司馬望就趕快駕起追鋒車奔馳而至。

悅史君點評:曹髦的學習勁頭很足,也不會太顧忌自己的特別身份,這也是臣子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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