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我自己的钱,关你pi事

最近在看《民国政要和他们的夫人》,写到国民外交官顾维钧和第三人太太黄慧兰的故事。

作为富二代,黄慧兰曾经是顾维钧事业上的好帮手,得到宋美龄的赞赏与赏识,然而两人最终心生间隙,也缘于黄慧兰家里太有钱。

看民国老照片,不难发现,号称国民外交官第一夫人的黄慧兰珠光宝气,穿的比当时的第一夫人宋美龄还要阔气。

我花我自己的钱,关你pi事

于是顾维钧给黄慧兰约法三章:不是我买的衣服不能穿,不是我给你买的首饰你不能戴,你的穿戴不能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是超过我的收入能力的。

黄慧兰当然不愿意,哪个女人不想有更大的钻石,不想穿更华丽的貂皮呢?

更何况作为外交官的夫人,我穿的漂亮、好看、华贵,还不是为了可以给你长脸,为咱们中国人长脸,再说了我爸给我的,和你给我的有什么区别吗?

正是因为这件小事,竟然间接的导致共同生活三十六年的伉俪离异,可见在男人的心里,尊严有多么重要。

离异后,黄慧兰用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在美国过着平淡富足的日子,晚年回忆起前夫,只敢怨而无一句恶言,也算是为这门第差异较大的婚姻,划上了完美的句点。

[ 1 ]

能有自己的经济能力,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一直都是职业女性的梦想,即使分付、用贷、信用卡,只要是我承受得起,谁还能说什么呢。

相对于伸手向丈夫讨生活的女性,这似乎是职业女性的最大优势。

然而,当你恋爱结婚,就会发现,像黄慧兰这样的烦恼你也会有,虽然不至于有那么极端,但终究有争论:我自己买东西自己打扮我得罪谁了?

我身边很多自己买自己想要东西的职业女性,几乎都有同样的特点:买了东西还要偷偷的往家里带,价格贵的还要早早的把标签剪掉,穿新衣服的时候,如果丈夫说,穿新衣服呢?

标准答案一般都是,都买好几年了,一看你就是一点都不关心我的。

这招叫做转移过失,然而防范再严,也总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我大学闺蜜,赚钱的能力很足,花钱的能力也是一流,喜欢小众的设计师品牌,据说是纯天然植物染色,白天穿一件蓝色的裙子,晚上一脱衣服全染上身。

为此,他丈夫没有少笑他,她初心不改,说褪色说明纯天然。

然而总有疏忽的时候,有一次她收拾包包,把买衣服的小票不小心掉到了茶几上,丈夫捡起来一看,才知道那条裙子居然要六千多块,更夸张的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花棉大衣,要两万多。

丈夫非常生气,找她当面对质:买这么贵的东西,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她觉得不服气:凭什么,以我自己的能力赚的钱,我买衣服还要跟你商量一下,家里的东西该有的都有了,为什么我就不能自由挥霍我自己赚的钱呢?

两夫妻为此吵了一架。闺蜜本来要去开会,气得连会都不开了,她说我那么努力难道就是为了买件衣服还找他商量?

[ 2 ]

主要是,一方面我没有花你的钱,你凭什么管我,另一方觉得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态度的问题,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什么事情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做主,你完全就是当我是空气吧。

这是一场没有标准答案的战争,各执一词。

得到即是失去,自由便是枷锁,在生活当中,从来不存在什么双赢。

当你赢得婚姻,就要输掉自由,所以我非常理解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女性,选择单身好过结婚,因为权衡再三,发现性价比不高。

单身可以过自己的生活,还不用为柴米油盐而烦恼,不用为孩子的前程锦绣而思前想后,还不用对着对方父母台前幕后那一套。

但如果你结婚了,因为经济独立,就认为自己可以同时拥有婚姻与自由,我明确的告诉你这不是男女平等权,而是女权沙文主义。

你最终认可的,依然是赚钱多的一方可以不讲理,可以压迫赚钱少的那个人。这就是你一直反对的直男癌,只是角色换成自己罢了。

自己买花戴,的确是没有得罪谁,但是夫妻关系的本质,就应该是互相尊重的,避免做对方无法接受的事,或者至少有话能够好好的说。

我见过不止一个女生,刚痛斥完男人仗着自己会赚钱,一天到晚都跟狐朋狗友到外面玩,不管家里大小事务。

调转船头就会说,我赚钱比他还多,我买什么干嘛要向他汇报啊,这情景让我想起另外一个画面,母亲刚抱怨完儿媳妇好吃懒作,马上就鼓励自己的女儿,在婆家务必要好吃懒作,不要吃亏。

[ 3 ]

其实无论男女,走得快的人总要等等走得慢的人,而不是永远都站在自己的角度里,对自己的遭遇愤愤不平。

你要真的能像叶德娴那样,耐得住寂寞,对于老了进养老院没有人怜惜,你也可以选择单身,花几十万元买个天文望远镜,去南极看企鹅,去北极看极光。

如果没有这样的定力,需要一段婚姻带来的安全感,那么你无论赚多少钱,都要跟另一个人进行磨合。

你要距离时有距离,在你需要拥抱的时候也有拥抱,只有体贴和关怀,没有抱怨质疑,只有爱,没有干涉,那么你嫁的不是个人,而是个为你全身定做的机器人。

到时候我怕你过得可能就没有任何激情了,给男人留一点点面子,给自己留一点余地,何必问那么多为什么、凭什么,你又不是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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