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鼎白茶的這三十年,熬過了普洱、岩茶、綠茶、紅茶,自始方興!

福鼎白茶的這三十年,熬過了普洱、巖茶、綠茶、紅茶,自始方興!

《1》

颱風終於登陸了。

我坐在窗邊寫稿,聽著窗外的風聲雨聲。大有“鐵馬冰河入夢來”之意。

在臺風還沒登陸之前,所有人都在猜測,颱風會在哪裡登陸,最高風力是幾級,雨會下多大。

各種猜測,各種流言,各種專家預測,緊張氣氛越聚越強。直到所有單位都宣佈放假,大家一股腦兒去超市搶食物,連泡麵都空了。

然後,今天早晨9點10分,颱風在福州下轄的連江縣登陸。

登陸的時候我正在路上,平時等紅燈,沒感覺那麼慢,今天就老覺得紅燈特別長,風颳得車身特別晃,比經過寧德新建的那座時時被海風包圍的跨海高速還晃得厲害。

登陸之後,風漸漸小了,颱風移去了內陸地區,把雨留了下來。

古龍大師說過,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時候。

這句話,放到颱風季節,一樣適用。

風去,焦慮情緒也去。朋友圈裡頓時安定了。

一堆人繼續看昨晚的球賽錄像,一堆人窩在家裡看“金秘書”,一堆人開啟胡吃海喝模式,一堆人在曬登陸前,大風把海鮮吹得滿天飛的情景。

而村姑陳,依然一大早爬起來工作,洗乾淨景德鎮淘的手繪白瓷高碟,擺上昨晚買的鮮荔枝,泡上一杯去火的白牡丹。

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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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伴隨著颱風來臨的,除了雨,還有白茶。

據悉,一家以打造知名巖茶品牌而聞名江湖的公司,進軍了白茶。在這暴雨如注的時候,推出了它家的第一款白茶單品。

有人說,這家以巖茶起家的公司,後來又進軍過普洱,這一次,是要放棄巖茶,改投白茶懷抱了。

村姑陳深以為然。

趨利避害,是動物的本能。

巖茶和普洱,價格正在高位,且門檻高,大師多,利潤薄,要想打開缺口,很難。

相比之下,白茶正在興起,處於百廢俱興期,從業者實力相對較弱,容易攻克。

故大多數在巖茶和普洱裡無法大展拳腳的人,相繼轉攻了白茶。

這半年來,身處白茶圈子裡的村姑陳,愈發感覺到了白茶行業的“鮮花著錦,烈火烹油”。

一大批的原來做巖茶、做綠茶、做紅茶、做茉莉花茶的茶商,紛紛把如狼似虎的目光,瞄向了白茶。

這當中,除了互聯網上的自媒體人,還有大量開線下門店、做渠道的商人。

他們在別的、曾經風光的、現如今日薄西山的茶類裡,賺到盆滿缽滿,當那個茶類利潤不再豐厚,這些觸覺靈敏的機會主義者們便迅速改弦易張,另尋福地。

福鼎白茶的這三十年,熬過了普洱、巖茶、綠茶、紅茶,自始方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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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除了茶商,製茶師們也把銳利的目光投向了白茶。

從去年開始,村姑陳便在業內有所聽聞,有部分有想法、愛創新、屬於別的茶類的製茶師,都在研究如何製作白茶。

比如,雲南的製茶師們,通過到福鼎學習白茶的萎凋方式,回到本地後,用本地普洱茶樹上採摘下來的茶葉,製作了一芽三葉的“普洱白”。

再比如,武夷山的巖茶大師,也學著白茶的簡單工藝——萎凋和烘乾,用巖茶裡茶青顏色最淺、最接近白色、品種香為藥香的白雞冠(四大名叢之一,武夷山土生土長的古老茶樹品種),加工製作成“武夷白”。

再再比如,遠處西南的四川茶,也有製茶師採下它的芽頭,按白茶萎凋和烘乾的工藝,製作成類似白毫銀針等級的茶,放在小罐子裡販賣。

村姑陳在上海某商場見過這種四川針茶,一小罐一小罐分裝著,乍一看,和福鼎白茶裡的白毫銀針,有諸多相似之處。但細看,摸一摸,便會發現,白毫少而稀疏,芽頭也瘦小,沒有白毫銀針那樣具備7層殼狀結構。

熟悉白毫銀針的人,極容易識別。但不懂的人,便被那相似的外形給考住了。

從普洱、巖茶這些相鄰茶類的製茶師們,研究白茶工藝和用自己的茶青仿製白茶這件事,我們不難看出,白茶是真的火,大江南北喝白茶的風氣真是甚囂塵上。

白茶火了之後,才會其它茶類的製茶師對它好奇,進而研究它,進而借鑑它的工藝,製作出一新創新型的茶葉,比如前文提過的“普洱白”和“武夷白”。

福鼎白茶的這三十年,熬過了普洱、巖茶、綠茶、紅茶,自始方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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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創新型的茶葉,口感可未必會好。

普洱茶,按普洱的工藝做。巖茶,按巖茶的工藝做。這是幾百年來祖祖輩輩的製茶師研究心血的結晶,是多少代茶人根據實踐所得出來的經驗,是對於這兩種茶類,最好的加工方式。

正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茶葉,亦只適合一方工藝。

但是我們硬要去嘗試,去創新,去發明創造,也不是不可以。

所有新生事物都是通過敢想敢幹,而做出來的。

但是,創造新茶,對於製茶師來說,是大膽的嘗試,對於為這些新茶買單的消費者來說,卻是更加大膽的嘗試——勇於去做一種新茶的試喝員,小白鼠,是需要極大勇氣的。

不過,新茶試喝員和新茶試藥員,仍然有本質上的區別。試藥員是拿報酬的,試茶員,是要自掏腰包的。

相比之下,試茶員更吃虧一點,不但沒錢賺,還要付錢。不但要付錢,還要承擔茶難喝的風險。

簡直是雙重自虐。

福鼎白茶的這三十年,熬過了普洱、巖茶、綠茶、紅茶,自始方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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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大批其它茶類茶商的進入,大批其它茶類製茶師的關注,對於福鼎白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肯定。

這便是福鼎白茶風生水起的明證——一個不紅的茶,怎麼可能會有人關注,會有人用別的茶來制它?

只有紅了,才會萬眾矚目。正如被仿冒的一定是知名品牌。誰會去仿冒沒有銷路的產品,根本沒利潤嘛。

然而,如同明日之星一般冉冉升起的福鼎白茶,曾經,也有一個被加工製作成其它茶類的過去。

在上世紀的70到90年代,福鼎白茶,被加工成綠茶、紅茶(白琳工夫、政和工夫)、茉莉花茶上市銷售。

S師傅的太太說,她小時候,經常幫家裡人採紅茶,採一天賺一兩塊錢。

那時候,太姥山的白茶,被採下來,送到山下的白琳鎮,製作成白琳工夫紅茶,出口或者銷售到北方。

也有福州的商人,購買了曬乾的福鼎白毫銀針,窨上茉莉花,製作成茉莉花茶。

在那個年代,白茶還默默無聞,而紅茶、綠茶、茉莉花茶卻是茶中龍鳳,正如日中天。

把茶採下來,製作成白茶銷售,除了出口,幾乎無人問津。

但製作成紅茶、茉莉花茶銷售,卻可以成為熱銷售商品,獲得消費者青睞。

那時候的大白茶樹,是極委屈的吧。

明明是宋朝起便聞名於世的茶界一哥(宋徽宗在《大觀茶論》裡寫道:“白茶自為一種,與常茶不同”,是他在全書中唯一提到過名字並單獨一章介紹的茶類),卻在鴉片戰爭後,淪為默默無聞的小眾茶,只能靠製作成別的茶類,來苟延殘喘。

好在,白茶能屈能伸,它用堅韌不拔的精神,熬過寒冬,迎來了春天。

正是:玉在櫝中求善價,釵於奩內待時飛。

福鼎白茶的這三十年,熬過了普洱、巖茶、綠茶、紅茶,自始方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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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天下,有興亡。

茶葉,也有興亡。

天道輪迴,茶道亦輪迴。

一千多年前的宋朝,大BOSS宋徽宗喜歡白茶,於是它成為全國茶界一哥。

清朝末年,白茶成為出口大茶類,遠銷東南亞。梅相靖老師的爺爺,便是當時福鼎白茶出口界的翹楚。

梅老先生帶領柏柳村民種茶製茶出口白茶,帶富一方。使柏柳村成為最早進行白茶對外貿易交流的先鋒村。柏柳村的“中國白茶第一村”名號,便來自於此。

然而經過了20世紀的多場戰亂,白茶湮沒了。

直到今天,它如同一頭沉睡的巨獸,又重新站了起來。

它沉睡時積蓄的能量,呈倍數在爆發和釋放。周邊的茶類,普洱、巖茶、綠茶、紅茶,眼睜睜看著白茶甦醒、雄起、扶搖直上。

在它們風光了幾十年,已經跑不動,呈現出疲軟態勢的時候,沉睡多年的白茶,猶如一個毛頭小子,身體裡充滿了巨大的能量和衝勁,一下子就把這些步入中年的茶類,拋在了身後。

它們用羨慕的眼神看著白茶,用不甘和不忿裝飾著自己的落寞。

它們知道,接下來,白茶的鋒芒會愈發銳不可擋,勢如破竹,其它茶類的份額,則會大量縮減下來。

此消彼漲。

五百年必有王者興,其間必有名世者。

恭喜白茶,等到了這般的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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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權聲明:本文歸小陳茶事村姑陳(lanxiaoping1988)原創撰寫,任何媒體未經允許不得轉載,歡迎茶友們轉發至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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