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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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的21歲生日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自打十九歲那年開始我就開始進入了一個人生的典型青春期,倒不是我發育的緩慢,而是我開始發現小時候的所有豪言壯語都變得不切實際,小時候說好的給我媽的大房子也可能一輩子都買不起

一個不怎麼樣的大學生活更加暴露了原本掩藏在我心中的恐懼感,他像一頭野獸,開始向外面窺探,用它尖利的爪子撕扯著我心房,我用盡全力卻也只是稍稍好過一點兒。

在我的老家我這個歲數的年輕人已經早早的踏入了生養孩子的人生階段,那對於我而言是灘標有“不可進入”警示語的泥沼,一旦一隻腳不小心邁入了這塊禁地隨之而來的就是整個人的沉沒。

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那是魯東南的一個小縣城,留在那裡的很多年輕人拿著兩千多塊錢的工資面對著道路兩旁與收入大相徑庭的房價躊躇著接下來的人生道路,想要出去闖蕩一番的念頭剛一想起就聽見嬰兒的啼哭聲。”這是我對那裡的想象。

和它相反的是那裡的年輕人大部分很早就有房有車,有著大部分人看起來的美滿人生,很早就完成了人生的基本進程,他們在朋友圈裡面整日曬著孩子的照片,小孩子看起來都很健康,到了大街上也會惹很多人喜愛吧,剩下的就是些三五成群吃飯喝酒的短視頻。

短視頻裡面的他們意氣風發,“先成家,後立業”在那裡是老一輩常說的話,家已成了,立業自然就不遠了。我不喜歡這種生活,我也不喜歡孩子,更重要的是,我沒有辦法在和他們一樣的年紀買得起房子和車子。

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或許是像楊絳女士說的:“你的問題主要在於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我讀了很多早就存在於我書單裡的書,雜七雜八,它們讓我對於很多事情有了不同的見解,我開始想的更多,這也從另一個方面緩解了我的焦慮感。

我開始漸漸把這些焦慮和想法寫下來,用我的方式將它從我的腦海裡輸送出去。

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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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大學暫時性逃離了那樣的生活,在一個離他並不遠的海濱城市進行著我的大學生活。我喜歡這個小城市,更加的開放和擁有秩序。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人很少。

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就不是很喜歡熱鬧的環境,它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負擔。在這座城市裡我可以很有效的解決這個問題,所以,比起大城市,我更想留在這裡。

我在上大學的第一個月認識了一個姑娘,她基本上是我的反面,無憂無慮,對人生充滿的無限的嚮往,喜歡很多我討厭的東西。我和她好上了,如果9天前沒有分手的話,這該是我們的第529天。

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分手的原因簡單粗暴:

三觀不合。說起這次的來龍去脈,我總是認為我寧願遲到也不願意讓她做黑車,而她認為遲到的是我而我卻不著急而且做黑車死不了。這九天裡我想了想認為這個問題本質上沒有答案,歸根到底是兩種思維方式的差異且雙方都據理力爭調和不了。

從一開始的冷戰時間是一個下午,到後來的一天,兩天,再到現在的九天了,我還是想追回她。分手之後並沒有老死不相往來,昨天我還沒皮沒臉的站在她們宿舍樓下拉她陪我吃了晚飯,她給我講了她老師和她說我是水命而她是火命,所以我克她,所以我們兩個不合適。

我的十九歲到二十一歲

我的三觀又一次被她給重塑,這年紀的姑娘你說信星座我倒是覺得情有可原,可是靠生辰八字來測試兩個人合不合適就有些過分了。

如果昨天她沒騙我的話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去算命的路上,希望那個大爺算的準一點兒,我們明明那麼合適,我能接住她突如其來的梗,也能承受的住她猝不及防的一腳,就算她一直用身高來插在我身上的刀子我也能面不改色的以微笑一帶而過。

這兩年對於我來說就是我整個的青春,這座城市的每個地方我都曾用記憶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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