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50億導演到「藥神」,徐崢的資本進階之路

从50亿导演到“药神”,徐峥的资本进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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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藥神》上映7天,票房破18億元。該片工作日排片率超過62%,毫無疑問,《我不是藥神》堪稱今年暑期檔的最大贏家。

該電影不僅獲得網友近乎白熱化的討論,成為16年後豆瓣評分上9.0的又一部國產電影,更直接拉動其背後的十多家投資工資,股票上揚。而主演徐崢除了是《我不是藥神》的主演,更在今夏向大眾展現了他投資有道的好眼光。

至此,就來和筆者一道看一看商人徐崢的進階之路。

“藥神”爆發,徐崢個人收入超北京文化

《我不是藥神》無疑是這個暑期檔的焦點,其中摻雜著社會話題、國產電影的希望,以及資本的入局。當我們覆盤《我不是藥神》背後十多家投資公司的投資佔比以及當前收益的時候,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在這部影片中身兼主演、監製以及兩大投資方股東的徐崢個人收入,已經超過了討論度最高的北京文化。來自證券日報的消息顯示,“影片播出後,一方面,徐崢憑藉演技圈粉無數,口碑飛躍是有目共睹的;另一方面,該片背後的十多家投資方中,徐崢是其中2家公司的股東,其中一家公司是其個人公司,他(個人收入)肯定是超過北京文化等公司了。”

从50亿导演到“药神”,徐峥的资本进阶之路

如我們所知,《我不是藥神》包含宣發費用在內,整體制作成本被控制在1億元內,在時下的電影市場,絕對算不上什麼大製作。那麼在這個前提下,電影票房只要超過3億元,就足以保證各家投資方收回成本。驚喜就是,影片輕鬆突破3億,並在向40億進發著。其中北京文化投資1500萬,佔整個投資比例的15%左右。

但在所有投資方中,徐崢的真樂道文化傳媒有限公司作為《我不是藥神》的第二投資方,投資佔比高於歡喜傳媒的20%。同時,徐崢又是歡喜傳媒的非執行董事和股東導演之一。根據歡喜傳媒的2017年報來看,徐崢與甯浩、董平三位創始人共同持有約14.36億股,徐崢個人持股約佔歡喜傳媒整體比例的15.03%。因此,綜上估算徐崢通過《我不是藥神》這部作品獲得的個人收益或將高於票房收益的18%,超過了北京文化的15%(不包含股票增值)。

从50亿导演到“药神”,徐峥的资本进阶之路
从50亿导演到“药神”,徐峥的资本进阶之路

從演員到導演,初嘗資本味道

在很久前的一檔綜藝節目中,黃渤講了一個關於老搭檔徐崢的一個趣事,就是徐崢在去銀行取錢的時候,業務員小姐姐忘記關話筒,直接和同事說“給豬八戒拿一萬塊錢”。雖說是發生在日常生活中好笑段子,但也足夠證明了出演《春光燦爛豬八戒》時候的徐崢的角色是多麼的深入人心。從這部劇開始,包括後來的《李衛當官》,徐崢多以演員身份出現在大眾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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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06年,《瘋狂的石頭》成為當季黑馬,甯浩、徐崢與黃渤三人組成鐵三角,並且後續又合作了多部影片。《李衛當官2》的導演初嘗試以及與甯浩的結識,更加篤定了徐崢當導演、監製的決定。於是在2010年的時候,徐崢與王寶強拍了“囧”系列的第一部《人在囧途》,當時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但是兩年後,兩人再次合作拍攝電影《人在囧途之泰囧》,這是徐崢第一部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也是徐崢資本進階之路的開始。

那一年,徐崢與妻子陶虹和經紀合夥人劉瑞芳共同成立北京真樂道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徐崢作為公司經理個人持股51%,陶虹與劉瑞芳共同持股49%,並在2015年5月期間,徐崢將公司法人變更給了劉瑞芳。《人在囧途之泰囧》是真樂道作為聯合出品方,與光線傳媒推出的電影作品,以4000萬製作成本換回12.67億元的累計票房,成為了中國影史上第一部票房過10億的電影——這一數據保持了三年。而徐崢作為聯合出品方的股東之一,除片酬外還分得了影片紅利部分的10%,約4000萬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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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嘗資本之味的徐崢,雖然還未意識到資本保底、股票置換這些資本操作,但《泰囧》對股票以及其它資本的作用,讓他明白,“下部戲或許就會跟投資方談票房分成了”。

於是在下一部作品《港囧》的時候,徐崢用知識產權和劇本、導演、演出等收入作為資金投入,獲得電影票房47.5%的淨收入權益。影片《港囧》最終票房收益達到16.13億,票房股權作為槓桿,幫助徐崢做到了近乎零資金成本獲收益1.5億元,並且徐崢以1.5億元的價格將票房淨收入賣給了21控股,算是變相為影片保底,這也為後面徐崢入股歡喜傳媒鋪下了基礎。

上半年淨收入6億,徐崢的資本進階

“囧”系列之後,似乎徐崢沒了什麼大動靜,但實際上他與甯浩、董平認購港股21控股的股份,而後21控股正式更名為歡喜傳媒。其次,由徐崢身份投入的作品一直在運作中,直到今年集中爆發。

从50亿导演到“药神”,徐峥的资本进阶之路

今年五一檔期間上映的,由真樂道文化參與出品,徐崢監製、主演的電影《幕後玩家》最終票房3.58億。影片淨利潤為7500萬元,徐崢可以得到3000萬左右的收益。同檔期的《後來的我們》則是歡喜傳媒投資的電影,影片最終票房13.61億元,票房獲利4.9億,拋去製作成本以及後來的宣發費用,徐崢得以歡喜股東在近3億利潤中分一杯羹,所以不管五一檔市場競爭如何激烈,徐崢作為背後的投資人或股東均有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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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幕後玩家》與《後來的我們》所帶來的收益,並沒有《超時空同居》驚喜。雷佳音與佟麗婭主演的《超時空同居》以較低成本收穫8.98億元的票房,光線傳媒保底5億,票房淨收入2.5億。真樂道作為第一齣品方,以51%股份直接控股的徐崢會得到近1億元的公司收益。

从50亿导演到“药神”,徐峥的资本进阶之路

相比《我不是藥神》,這三部影片的利潤僅僅是蛋糕的一小塊。隨著《我不是藥神》上映7天突破17億人民幣,後面的票房利潤還會逐漸擴大。再加上王寶強控股公司28億元保底甯浩新片《瘋狂的外星人》以及貓眼8.1億人民幣入股歡喜傳媒,足以幫助歡喜傳媒止住三年來的虧損,甚至在“導演合夥制”模式下,集中爆發。如歡喜傳媒董事會主席董平所言,“業績不好的原因是還處於儲備階段,2018年就會成為轉折期,而2019年將進入作品爆發期,業績也將迎來收穫。”

从50亿导演到“药神”,徐峥的资本进阶之路

對於貓眼歡喜的合作,從某種維度上看其實也算是徐崢與光線的再次交集。對於今天這個影視導演、製片、明星自己做老闆,各自為自己打工的模式已見雛形。徐崢不論是做演員、導演還是做成功的商人,不論是與壞猴子合作,還是入股歡喜傳媒,運行導演合夥制。 他都沒有放棄對核心內容的堅持。就像王長田評價徐崢那樣,“徐崢的導演素質能排到前5%,如果從商業片角度看,排前3%也是有可能的。”

未來,徐崢除了要完成自編自導的新片《豬先生》,出演陸川監製的《鋼鐵鎮:龍族之戰》,還會將資本滲透到陳正道導演的《循環》以及囧系列的下一部《印囧》之中。相信隨著影視市場及資本市場格局變動,無論是山爭哥哥、導演徐崢、還是老闆徐崢,在帶來新作之餘,還會創作更多電影運作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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