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后,一国军队伍反攻大陆战败后,被一少数民族砍头200人

简介:佤族向石炳麟部队下达了最后通牒,要其全部缴枪投降。石炳麟部队内部发生争议,有二百余人决定投降,但放下武器后随即被杀,“每个人的首级立刻被取走,有些人虽中弹倒下,但余息犹存,却都无一幸免。现场血流成渠,到场割取人头的佤族战士全身无不染满鲜血。”——割头是佤族的传统。

1930年,石炳铭4周岁,和年长两岁的姐姐以及尚在襁褓中的妹妹,同时被土匪绑架。作为人质,他和姐姐被两三百名土匪当成挡箭牌,一直高喊着“前面莫挡,后面莫追”。这些土匪来自云南省双江县,而石炳铭的家庭——澜沧县的募乃土司府,则是抢劫的对象。

自出生起,石炳铭就生活在传奇中。他们三个小人质被土匪劫持了三天三夜,而后释放。记忆中他们的待遇还算不错,走累了有人背,她的姐姐还可以抱着妹妹坐在牲口上。相较而言,1940年代末,他们遭遇的对手就要凶残得多。石炳铭的大半生,就在见证动乱中度过。晚年才有余遐享受人生。他的回忆录《云起云落:血泪交织的边境传奇》也以罕见的文字撞击力,揭示出革-命的荒诞悲喜剧。

建国后,一国军队伍反攻大陆战败后,被一少数民族砍头200人

青少年时期的石炳铭生活可谓优越,衣食无忧,但这一切在国—共内战的过程中改变。他所在的澜沧,因曾任简易师范学校校长、副议长的傅晓楼和李晓春等人思想左倾,投奔共,产党,与石家土司发生冲突。在激战中,石家溃败。

按照石炳铭的记述,“对方人马立即涌入募乃并大肆抢劫,土司衙门被掘地三尺,一丝一缕、一钵一瓢全被掠夺一空。稍后连房子也拆了,砖瓦石块都变成了他们的战利品,甚至连坟墓前的石碑建材也全被掠走,坟墓也被挖毁。”相较而言,1930年遭遇的土匪抢劫,只要钱财,并未毁屋拆墓。革命的残酷性,令石炳铭唏嘘不已。傅晓楼等人的行为,后来亦被共-,产党认为严重违背民族政策。

土司衙门的被拆毁,只是石炳铭坎坷经历的开始。这之后,石炳铭和他的哥哥们,潜入了中缅边境,并伺机聚啸反攻。石炳铭的二哥石炳麟,是位于金三角的国民党孤军李弥部下的一员猛将,该书中对他的传奇经历描述,栩栩如生,非常精彩,亦令我们窥见战争的残酷无情。

1950年底,石炳麟部队曾短期反攻回募乃,与他母亲领导的民族联合武力会师,人数达到3000人。但此时,他们浑然不知解放军备有重迫炮的一个正规团尾随而至。激战中,石炳麟部队数百人撤到了佤族地区,但这里已被李晓春游说收买,“以三千银币、三千发子弹,加上其他贿赂财物,就把佤族买通了。”

建国后,一国军队伍反攻大陆战败后,被一少数民族砍头200人

佤族向石炳麟部队下达了最后通牒,要其全部缴枪投降。石炳麟部队内部发生争议,有二百余人决定投降,但放下武器后随即被杀,“每个人的首级立刻被取走,有些人虽中弹倒下,但余息犹存,却都无一幸免。现场血流成渠,到场割取人头的佤族战士全身无不染满鲜血。”——割头是佤族的传统。

石炳麟率未投降的四五百人,投入了混战中。石炳麟用两架轻机枪据险防御,他的母亲在一旁为他装填弹药。激战三日夜,无饮无食,清点时,仅剩四五十人。最终,石炳麟等少数几人分散逃离,他的母亲则带领剩下者向五六公里外的共-,军阵地缴械投降。

石炳铭此时已从读书的昆明来到缅甸,因非法入境而被缅甸政府关进集中营,又设法逃出,从此成为金三角的一名国军战士。他的母亲向中,-共投降后,被安置在昆明,还曾被派往澜沧进行民族安抚工作。他的大哥石炳钧——末代募乃土司,则在“革–命大学”进行思想改造与学习,后来还曾和一位中—共干部,前来策反石炳麟。石炳麟不为所动,反而将石炳钧拉入伙。但与石炳钧一同前来的共—产-党干部并未被击毙,由此也曾导致李弥部下的攻讦。后来石炳麟被两位泰国农民暗杀,石炳铭后来听说,幕后主使者是石炳麟原来的一名部下。

那是一段刀头舔血的日子,处处亦可见造化的弄人。初入缅甸的时候,为避免与缅军相遇,石炳铭所在的军队常走深山小路,中途也常在村寨中驻留。没想到的是,他在这里碰到了20年前抢劫石家土司并绑架他的土匪孑遗者——他们也在解-放军的围剿下,逃到缅甸东部密林中生活,与石炳铭成为朋友。

建国后,一国军队伍反攻大陆战败后,被一少数民族砍头200人

而时间再过50年,石炳铭则成为中国大陆的常客。他在台湾“中华救助总会”工作,并回到了阔别半个多世纪的云南澜沧。当年内战的风云,多少爱恨情仇,都已成历史。我理解,石炳铭心绪复杂。但愿九死一生的磨难后,真能有坐看云起云落的豁达。

佤族向石炳麟部队下达了最后通牒,要其全部缴枪投降。石炳麟部队内部发生争议,有二百余人决定投降,但放下武器后随即被杀,“每个人的首级立刻被取走,有些人虽中弹倒下,但余息犹存,却都无一幸免。现场血流成渠,到场割取人头的佤族战士全身无不染满鲜血。”——割头是佤族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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