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片推薦《聞香識女人》——救贖與成長

當一個人失去最珍視的東西,它將如何面對生活與選擇。

今天我們要講的是一個關於希望與成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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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準確的說是一個家境貧寒,依靠獎學金維持學業的大學生。就在感恩節別的同學回家過節的時候,他接了一份週末看護的工作。他本以為這是個很輕鬆的工作,知道他見到了弗蘭克中校,他才發現這是個坑。弗蘭克是一個倔強、固執的越戰英雄。在見弗蘭克之前,家人就已經提醒他,不要叫弗蘭克中校為長官。而見面時,查理因為說漏嘴而遭到弗蘭克中校的訓斥。這個老中校脾氣粗暴,滿口粗話,極為難以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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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弗蘭克中校出場時,整個人物處在畫面暗處,當他挪動身子時,臉部呈現出高對比的光線狀態。這反映了中校本身的低沉孤獨,以及內心的矛盾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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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感恩節前的一個夜晚,查理和同學喬治(注意此處使用的詞語不是朋友)目睹了三個同學對教務主任的新車惡作劇。早上,不明就裡的教務主任自然是在劫難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澆了一臉油漆,出盡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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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務主任知道,查理和喬治可能知道製造惡作劇的人,找兩人談話。然而兩人都未說出製造惡作劇的人。教務主任認為家境貧寒讀書勤奮的查理是個突破口,他留下查理,單獨找他談話,並以學業所要挾。少不更事的查理對此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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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另外一邊,在起身去往紐約之前,導演用大量篇幅塑造弗蘭克中校性格中直爽粗暴的一面,比如出門的時候,用粗魯的口氣拒絕查理的攙扶。弗蘭克中校雖然身有殘疾,卻不希望得到來自別人同情弱者的幫助。唯有對待自己的軍裝的時候一絲不苟。這種對於弱者身份的拒絕和強者身份的懷念,恰恰源於其軍人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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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飛機上,中校第一次展露出他獨有的優點,聞香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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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校在紐約帶著查理租著豪車,住最一流的酒店,吃最高檔的餐廳。然而這位退役中校並非什麼有錢人,而是給自己判了死刑,他想在死前做最後的瘋狂,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失去尊嚴的苟活更讓人絕望的,弗蘭克已經失去了生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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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中校的遺願分為兩部分,先是看望許久不見的哥哥,然後和一個完美的女郎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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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弗蘭克中校來到哥哥家中造訪時,哥哥家裡的人似乎對他頗有成見。在弗蘭克與哥哥一家的爭吵中,查理從哥哥口中得知弗蘭克中校是個膽大妄為渾身帶刺的人。在戰場上,弗蘭克中校是真正的英雄,但也做出過極為荒唐的事,自毀前程。按照常人的邏輯,這是個瘋子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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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中校於女人的故事,此篇分為兩部分,浪漫的探戈與美妙的床笫之歡。導演用濃墨重彩描繪了探戈的部分,對於床笫之歡則是一筆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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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廳用餐時,中校用他靈敏的嗅覺嗅到了一個芬芳的女人。隨著鏡頭的切換,一個美麗的姑娘坐在遠處,她似乎在等人。這時,中校臉皮厚的優點就顯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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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了一會,中校得知姑娘喜歡探戈,於是,便有影片中經典的鏡頭。這段表演中,女主角從最初的戒備逐漸轉到沉浸探戈的喜歡,從兩個人的距離,以及步伐的變化可以看出來,從中校遷就女主逐漸轉變為女主角主動跟隨中校的步伐,象徵著關係的轉變,在這場探戈中,中校已經處於關係的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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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床笫之歡的描寫則是相當粗略的,我們只能從對話得知,有一位善於交際的姑娘在17/E房間等待著中校,單純的金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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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完成這一切的中校一臉疲憊的躺在床上,她眼神中沒有了絲毫神采。他所想要的一切都已經實現,雖然不是那麼完美,卻值得回味,此刻的他已經失去對生命的慾望。他對查理說,查理的工作完成了,現在就可以拿著酬勞離開,而他自己也可以去死了。查理此時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無法讓自己離開這個一心求死的退役中校。為了給中校找到生活的信心,他決定帶中校去開車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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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弗蘭克中校的賄賂下,他們租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就這樣,一位如假包換的瞎子開著一輛鮮紅的法拉利,在紐約的老街區呼嘯而過,鮮豔的紅色與灰綠的建築形成鮮明的對比,卻不衝突。因為“八十年代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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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香識女人》之所以經典不僅僅是它講述了一個成長與救贖的故事,而是在這之外同時表現了男人獨有的浪漫,香車與美女,皆可駕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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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風回來的中校依舊無法放棄自殺的想法,他穿好西裝,只開查理,在這個看中利益不珍視榮譽的世界上,弗蘭克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在電影中,查理與是否告發同學之間的矛盾時常浮現。本來查理堅信會和自己同一陣營的喬治很快就認慫了,把事情交給了自己有權勢的老爸處理,現在就剩下查理一人孤軍奮戰。如果他依舊堅持原則,很有可能前途盡毀。一開始,中校勸他認輸,這個看中利益的社會,屈從是最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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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在把槍口指向自己腦袋的時候,對查理說了真心話,你如果現在屈服了,以後就會變成自己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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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心求死的退役中校與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都面臨著選擇,是選擇輕易的跪下,還是艱難的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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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校舉起槍的那一刻,查理來不及考慮什麼,不顧一切的上前阻止。單純少年的正直感動了心如死灰的中校。因為查理的赤子之心,打消了中校求死的念頭。

第二天查理的聽證會就要開始了,作為證人的查理必須出場。中校連夜用自己租來的豪車送他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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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證會上,喬治通過父親的關係逃過了處罰與責難。而堅持自我的查理只好孤立無援的等待苛責。這時,弗萊克上校回來了,他據理力爭,言辭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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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應該堅守原則,為人正直。而不是因為利益關係獎賞那些委曲求全的人,處罰那些堅守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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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香識女人》雖然用盡篇幅去描繪關於弗蘭克上校的救贖,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卻也包含著查理的成長。從查理最開始思想上的動搖到最後的堅守原則,以及最後弗蘭克上校現身說法,都為查理上了一場重要的人生課,弗蘭克上校的個人操守也在一點點印在年輕的查理身上。

人生在世,總要有所堅持。

影片最後,學校撤回了對於查理的處分,弗蘭克上校也不落俗套的結識了一個意趣相投的女人,一切都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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