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出血?能救就救,不救就讓她死!想我簽字,她還不配!」

何以晴的肚子越來越疼,她冷汗涔涔,爬到傅薄笙的腿邊說:“傅薄笙,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過!我沒有!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信你?我也想信你,可是你對的起我對你的信任嗎?當年子佩約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我信你,讓你陪著她去買禮物,結果呢?如果不是你早就設計好了一切,為什麼子佩會被那些人糟蹋而你卻什麼事兒都沒有?何以晴,你這幅扮演無辜的嘴臉簡直讓我噁心的想吐!”

  傅薄笙說著,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何以晴的脖子,手勁大的好像隨時都能扭斷何以晴的脖子。

  何以晴掙扎著,心裡卻好像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的疼著。

  傅薄笙的眸子閃爍著猩紅,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掐死你 ,不過想想對你而言太便宜你了。懷孕了是嗎?好,我送你去醫院,只要你不後悔!”

  何以晴突然有些害怕了。

  傅薄笙的眸底閃爍著陰狠的光芒,讓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還是抵不過傅薄笙的力氣,被強行送去了醫院。

  何以晴躺在擔架車上,清楚地聽到傅薄笙冷酷的說:“拿掉這個孩子!並且給她做節育手術!”

  “不!不要!傅薄笙,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拿掉我的孩子!”

  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著,掙扎著,卻被傅薄笙用繩子綁在了擔架車上。

  他的手指緊緊地扣住了何以晴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你這樣狠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母親!更不配做我傅薄笙孩子的母親!這就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不要,薄笙,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求求你!”

  何以晴淚流滿面,傅薄笙卻無動於衷。

  “推進去,手術做的乾淨點。”

  傅薄笙的話打碎了何以晴最後的希望。

  她哭著喊著被推進了手術室,在手術室的門被關上之前,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傅薄笙,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傅薄笙的眸子微瀲了幾分。

  後悔嗎?

  是的!

  他後悔從小把何以晴當最信任的朋友看待,才讓她有機會傷害葉子佩。他再也不會給何以晴任何傷害葉子佩的機會了!再也不能!

  傅薄笙的心劃過一絲尖銳的疼痛,卻被他給強壓了下去。

  何以晴苦苦的哀求著醫生,但是傅薄笙在江城的勢力太大,醫生根本不敢聽何以晴的。

  在錐心刺骨的疼痛中,何以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並且很有可能是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

  她的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何以晴哭的撕心裂肺的,整個手術室都是她的哭聲,那樣的痛徹心扉,那樣的悲慟。

  她終究還是疼的暈了過去。

  當何以晴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有個人影正在看她。

  “葉子佩?”

  何以晴虛弱的叫了葉子佩一聲。

  葉子佩巴掌大的小臉卻笑得有些得意。

  “很疼吧?我聽薄笙說他沒有讓人給你打麻藥,生生的從你肚子裡拿掉了那個孩子。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拿掉你們之間的孩子,感覺怎麼樣?何以晴,說說流產感言吧。”

  何以晴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那種疼痛好像並沒有消失,而是滲透進了她的骨子裡,連呼吸都帶著疼痛。

  “你給我出去!”

  何以晴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滲進了肉裡都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可是葉子佩卻笑得愈發燦爛了。

  “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好不容易看到你這麼倒黴的樣子,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欣賞的機會呢?薄笙是我的,可是你仗著你爺爺曾經救過他爺爺的命,死皮賴臉的留在他的身邊,甚至還想著讓你爺爺逼傅爺爺答應你和薄笙的婚事。我是沒權沒勢,但是我有薄笙的愛。何以晴,我也不怕告訴你,兩年前你陪我出去買禮物,是我故意找人設計的那一幕,故意演給薄笙看得。我就是要讓他憎恨你,遠離你,可我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娶了你。不過也沒關係,傅太太這個位子我會奪回來的!”

  “你說什麼?”

  何以晴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楞,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

  葉子佩卻趴在了何以晴的耳邊,低聲說:“我說兩年前是我找人打暈了你,然後裝作被人設計的樣子嫁禍給你,故意讓薄笙看到這一切從而憎恨你的。哦,對了,知道薄笙為什麼不要你生的孩子嗎?因為我對他說,兩年前的那次事件讓我傷了子宮,這輩子我都沒有做媽媽的可能了。他認為一切都是你對我故意傷害的,所以他怎麼可能讓你做母親呢?”

  “葉子佩!我要殺了你!”

  何以晴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是這個樣子的!

  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場意外!

  甚至為了這個意外,她承受著傅薄笙對她的殘忍和憎恨,卻依然心懷愧疚的逆來順受。

  從十三歲懵懂開始,她就愛著傅薄笙,到如今已經八年了。可是在知道傅薄笙有了喜歡的人,愛著葉子佩的時候,她寧願做他的朋友,並且試著對葉子佩好,只為了能夠留在他的身邊,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也無所謂。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次陪著葉子佩去選禮物會發生那樣可怕的事情。

  她永遠都忘不了傅薄笙看她的那種眼神,是那樣的失望透頂,可是她明明什麼也沒做。

  就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娶了她,卻也把她拉入了地獄。如今他不要他們的孩子居然也是因為葉子佩的謊言!

  何以晴氣的渾身發抖,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孩子,想起自己以後再也無法做母親,她再也忍不住的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掐住了葉子佩的脖子。

  “你這樣狠毒的女人為什麼會存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

未完待續......

“她大出血?能救就救,不救就讓她死!想我簽字,她還不配!”


隨便看看

方中錦本來已經打算轉身進城,忽然就見到了紀常安朝自己飛奔而來。他千算萬算,哪能算到竟然在寧海又遇到了這小子?紀常安平日裡跋扈囂張慣了,卻又說是追了自己兩個多月,不知道他到底是搞的什麼玄虛。

紀常安對自己身邊的沈老頭與嚴寡婦並沒什麼好氣,只說道:“江淮船行和上隆船行是吧?我們記下了。”便一把箍住方中錦的手臂,說道,“跟我走!臭小子畫的什麼鬼妝。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難道就認不得你了嗎?”

沈老頭和嚴寡婦見到紀常安根本沒心思理睬自己,臉上都露出尷尬神情。他們兩人到底是推測不出,這方中錦與自己苦等的貴客之間,到底是有仇還是有舊。一老一寡兩人只能尷尬地對視一眼,轉頭又迎上那個色目人公子。

另一頭的溫潤公子倒不像紀常安那樣目中無人。沈、嚴二人見他笑得一團和煦,興許是個好說話的主,便索性都不再去理睬剛才那兩個怪人。沈老頭先笑著對那溫潤公子打招呼道:“公子可是從京城中來的?一路當真是辛苦了。”他今日已經認錯過一次人了,這回先要問問清楚再說。

溫潤公子笑著從馬上下來,對二人一拱手說道:“咱家正是從京城而來。請問兩位如何稱呼?”

沈、嚴兩人一聽這位公子說話的聲音尖細清亮,不由都是一愣。

那嚴寡婦還沒算到其中要領,先嬌笑著說道:“可是鄭公子嗎,奴家是上隆船行的當家。特地來為公子接風洗塵的。請公子一定要到奴家的家中坐坐。奴家早就備好了酒菜,公子就算是要住上一兩日也是絕沒問題的。”說著身子如無力自持一般靠向那個溫潤公子。

溫潤公子不動聲色向邊上挪了一步,堪堪躲開了嚴寡婦的依靠。他仍舊笑的和煦,說道:“咱家正是姓鄭。單名一個和字。這次來寧海,已經定下了四海客棧。倒不敢叨擾這位夫人了。” 原來他二人早就得到風聲,說是皇上派了欽差來寧海挑選船廠。據說是要大批建造能航行萬里的寶船。這樣大的生意,若是被接到手中,便是十輩子躺著吃喝也不愁了。

而在寧海所有的船行中,數他江淮船行排第一。那個不要臉的寡婦繼承了她死鬼老公的產業後,倒是把上隆船行越做越大,漸漸有和自己比肩之勢。

但是這局勢可能就在今天要發生改變了。從今往後,在寧海,或者說在整個大明,哪家船行能稱的上是龍頭老大?全看誰能籠絡住眼前這個公公了。

沈老頭心下得意,你嚴寡婦過去那些手段,倒要怎麼用一個大內公公身上呢?別說籠絡了,說不定還會讓這位公公心生厭煩。看來是老天要我江淮船行興旺啊!

他當下咳了一咳,對著鄭和說道:“鄭公……公。鄙人是江淮船行的瀋海清。我們寧海縣是小地方,客棧也不舒適。裡面的夥計都是手腳粗笨的人,別怠慢了貴客。還請鄭公子一定要到鄙人府中盤桓幾日。我們寧海雖小,卻還有一些不錯景緻。就由鄙人帶鄭公子一一遊覽吧。”

就見那鄭和始終是笑眯眯的,臉上既看不出與誰特別親熱,也不對任何人露出半點嫌棄。

他和顏悅色地對眼前二人說道:“兩位船行當家都是寧海縣當地的富商巨賈。府上必定都是極舒適宜人的。但咱家此次有使命在身,要在這寧海縣中要多走訪幾家船行。若是貿然住在兩位府上,確實多有不便。等咱家的任務完成了,便一定要到兩位府中叨擾,還請二位到時候不要嫌棄。”

這鄭和是個笑面虎。談笑間給沈老頭和嚴寡婦一人發了一枚軟釘子。他這話說的四平八穩,人人聽了都沒再多嘴的餘地。

沈老頭與嚴寡婦第一次見到這樣年紀輕輕,但是又慣會交際的主,一時間都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鄭和笑嘻嘻地對他們拱手,說一聲再回。便牽著自己的馬,小心翼翼的從兩人之間穿了過去,倒像是怕這兩人身上骯髒一般。

鄭和走到已經看了半天戲的紀常安邊上,問道:“常安,你費心費力,在皇上面前花了這麼多功夫才搶這個苦差使。就是為了要找位公子嗎?”說著朝方中錦拱手作揖,說道,“幸會。在下名喚鄭和,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方中錦見鄭和雖然也是色目人,但不像是鹿兒那樣混著西洋人的血,反而倒是更近似大食國人的長相。

自從元朝以後,把所有突厥人、粟特人、吐蕃人、党項人、中亞契丹人、波斯人及少量大食國人都稱為色目人。只因為他們的瞳仁都不是漢人那樣的純黑色的。

方中錦見這鄭和雖然也在上下打量自己,但是他目光坦然,神情溫潤,並不令人生厭。方中錦便拱手說道:“幸會,在下方中錦。”

紀常安在邊上不耐煩的說道:“別在下鄙人的了。聽了厭煩的緊。咱們這就進城吧。”說著他又轉頭對方中錦說道:“你難道在寧海還能有什麼地方可住嗎?走吧,跟我一起去客棧。”他話語中沒有半點商量的意思,彷彿一切都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方中錦心中卻是狐疑不定。不知道為什麼在杭州與紀常安分別之後,他竟然還會又來追尋自己。甚至還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就是寧海。難道他方中錦的真實身份已經瀉露了?紀常安篤定自己在寧海沒有住處,難道也知道了自己就是被滅門的方家一員?方中錦不禁在心中暗暗防備起來。

紀常安一看笑了,嘲諷道:“你那點斤兩早被我看透了。放心吧,我要是來捉拿你的,也不會一個錦衣衛都不帶了。趕緊跟我走啊,咱們酒桌上再說。”

方中錦倒也不怕紀常安能將自己如何。他轉頭嘆了口氣對鹿兒說道:“咱們就去和鄭公子、紀公子聚上一聚吧。”

方中錦見這五六個人想要合圍自己,臉上竟然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沈老頭先高聲說道:“這位朋友,請留步,我們還有話要說。”

寡婦也不客氣,嬌聲喝道:“小子,你別跑,鄭公子要問你話。”

方中錦索性真的停下腳步,看他們到底要如何施為。

正在這時,紀常安已經撂下身邊的那個色目人公子,提氣快步趕了過來。

老頭與寡婦見紀常安朝自己方向奔過來,都趕忙掛著笑容去迎接。卻見他毫不停留,嗖的一聲從他二人中間傳過,直接向那個小賊奔去,似乎眼中從沒看到過這二人一般。老頭與寡婦尷尬的收起笑容,趕忙奔到紀常安邊上。

老頭先是對他恭敬地說道:“這位公子莫擔心,這小賊已經被我沈家江淮船行的手下圍住了。他是跑不了的。”

另一邊的嚴寡婦嬌聲說道:“公子,我是嚴家上隆船行的當家人。我手下幾個都是武功高手,您要如何整治這小子,只管開口。我手下人全都聽憑您的差遣。”

紀常安聽了這話氣的笑了出來,終於正眼瞧這二人,問道:“你們想要拿住這小子?”說罷朝著方中錦一指。

沈老頭和嚴寡婦也不知道紀常安在笑什麼,當下只能都點了點頭。

紀常安臉上笑得肆無忌憚,好像是見到兩個傻子一般說道:“我已追這小子追了兩個月,被你們先拿住還能得了?”

沈老頭和嚴寡婦連忙稱是。沈老頭眼力最精,心說這人可能是陪伴護送那位色目貴客的,說不定還有官職在身。他忙改變稱呼說道:“哪敢搶了大人的功勞。抓住這小賊全是憑了大人的一幾之力。我們不過是從旁掠陣而已。”

嚴寡婦眼神輕飄,她知道沈老頭向來有識人之明,自己絕不能落後,也笑著說道:“大人,這賊子已經跑不掉了。您可是從京城來的?跟您一道來的一定是鄭公子了吧。”說著一雙妙目似是含情一般飄向被紀常安落在一般的溫潤公子。

紀常安聽了他們的話,哼了一聲,說道:“什麼賊子、小賊的。他是你們大爺的兄弟!”

沈老頭與嚴寡婦忽然聽到這話,心中都是一團茫然。他們互視一眼,一時半會算也不出那個名喚方中錦的小賊到底是什麼輩分來。

“她大出血?能救就救,不救就讓她死!想我簽字,她還不配!”

隨便看看

魔雲宗派遣的十大內門弟子都是魔雲宗的頂尖內門弟子,在妖神谷內,他們的實力可以算是最強的存在,不論是妖魔還是其餘四大宗門的內門弟子,掄起個人戰力,都遠不如魔雲宗十大內門弟子。

當然,這也是因為妖神谷內的妖魔被限制了實力,此次天恆大陸進入妖神谷內的武者都是沒有超過煉星境的修為,所以妖神谷內的妖魔也被妖神谷內強大的禁制強行限制在了一定範圍之內。

如果不是這樣,妖神谷內的妖魔根本就不會懼怕魔雲宗十大內門弟子。

兩人經過三天時間的尋找,終於找到亞羅告訴他們的地方,這處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山谷周圍瀰漫著淡青色的霧氣,剛剛踏入霧氣之內,狂儒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快步退出霧氣範圍。

“不好,這些青色霧氣竟然可以侵入我的體內,如果長時間在霧氣內行走,體內會被情色霧氣完全侵入。”狂儒皺起雙眉,此刻狂儒也清楚了為何妖魔不敢進入這裡。

就在這時候,狂儒忽然看到薛海天閉著雙目,右手虛空抓著一團青色霧氣,不知道在感應什麼。

就在狂儒感到迷惑不解的時候,薛海天忽然睜開雙眼,淡然一笑道:“狂儒兄放心,這些霧氣對我們無效,他們雖然侵入我們體內,但是卻可以被我們體內的先天真炁吸收,長時間在青色霧氣內活動,不但不會削弱我們的實力,反而可以增強我們的實力。”

“真的如此?”狂儒愣了一下,隨後也嘗試將吸入體內的青色霧氣慢慢融入自己的先天真炁之內。

足足過了好半天,狂儒才送了口氣,笑著對薛海天點了點頭道:“薛兄真是聰明,正如你所說的那樣,這些青色霧氣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樣一來,我倒是覺得那隻妖魔說的話應該無誤,這裡應該會有上古人族強者留下的東西。”

兩人一前一後走入山谷,在山谷內,狂儒忽然輕聲道:“薛兄,如果真的找到上古武者留下的秘籍,你準備怎麼處理?”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們先看過在放入儲物手環內!”薛海天笑了笑,毫不猶豫道。

“薛兄果然是同道中人,此次我們冒險進入妖神谷,為的就是找到上古武者留下的寶藏,而最珍貴的就是上古武者修煉的功法武技,如果真的有型讓我們找到,我們可以先行記住,然後才將原本拿回去給五大宗門長老。”

薛海天心中清楚,這也應該是五大宗門對於進入妖神谷內門弟子的獎勵。

就在兩人剛剛走進山谷內不長時間,前方地面上忽然傳來一陣陣詭異響聲,隨著詭異響聲,一道巨大的身影悄然從地下冒了上來。

等那道身影完全出現,薛海天與狂儒才看清,這道身影竟然是一尊足有五米高的巨大傀儡。 “機關傀儡!”薛海天也修煉過傀儡道,一眼看出這尊巨大機關傀儡的實力強悍。

這尊機關傀儡右手輕輕一抓,右臂符文不斷散發奇異光芒,一把一人多高的長劍出現在機關傀儡手中。

長劍在手,機關傀儡周身符文光芒大盛,邁開大步衝向薛海天與狂儒兩人。

機關傀儡一劍劈砍,周圍空氣都被這絕世一劍所控制,薛海天與狂儒兩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奇異的力量讓兩人都感到機關傀儡的一劍是對自己而發。

薛海天眉頭微微上揚,雙臂猛然一震,金神訣瞬間爆發,身後金神殘影悄然出現,雙拳擺動,不斷轟向劈向薛海天的長劍。

另外一方,狂儒袖中書卷再一次出現,書卷輕輕展開,一個個金色文字卷向機關傀儡。

兩大煉星境高手同時出手,迎戰這具忽然出現的機關傀儡,隨著一聲巨響,薛海天與狂儒兩人身形倒飛出去,機關傀儡一劍之威可怕到了極點,竟然一劍逼退兩大煉星境先天強者。 “好厲害的機關傀儡,戰力最起碼在煉星境十三層巔峰!”一次交手,狂儒已經大概估算出這具機關傀儡的戰力,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如此強大的機關傀儡,十分少見,更加讓人感到不安的是這具機關傀儡使用的劍法十分強悍,一劍逼退兩大煉星境強者,絕對不可能是一般的武技。

一劍逼退兩人,機關傀儡並沒有追擊,而是將手中長劍變換招數,長劍輕輕橫在面前,周身符文光芒大盛。

“我來!”狂儒心中不服氣,本來就被薛海天壓了一頭,如今碰到一具機關傀儡也如此難對付,這讓狂儒感到顏面無存,對著薛海天說了一聲,狂儒飛身衝向機關傀儡。

眼見狂儒想要一個人對付機關傀儡,薛海天沒有在出手相助,而是默默看著機關傀儡與狂儒交手。

這具機關傀儡十分強大,手中長劍使用的劍法高深莫測,顯然不是一般劍法,而之所以這具機關傀儡可以施展出這套強大的劍法,與他身上刻畫符文有著重要關係。

薛海天接觸過傀儡道,知道控制傀儡道需要神思,而這具機關傀儡裡面必然也擁有神思,只是不知道這具機關傀儡體內究竟是誰的神思在控制。

機關傀儡的強大劍法只有七招,沒一招都擁有莫測威力,狂儒雖然實力強悍,但是面對這具機關傀儡沒有絲毫辦法,足足過去了半個時辰,狂儒依舊找不到擊敗這具機關傀儡的辦法。

“好厲害的機關傀儡,不過過看起來這具機關傀儡壓制了一些功能,不然的話怕是不止有煉星境十三層功力!”

狂儒與機關傀儡交手,在後面觀戰的薛海天不但看出了機關傀儡的劍法,更是看出這具機關傀儡似乎保存了一些功能。

當然,這也是因為薛海天修煉過傀儡道的原因,不然的話,薛海天也不可能看出這具機關傀儡的玄機。

“狂儒兄,退下吧,你不是這具機關傀儡的對手!”看到狂儒越來越急躁,薛海天大聲讓狂儒回來。

狂儒心中雖然不甘,但是也清楚自己的實力,的確奈何不了這具強大的機關傀儡。

“薛兄,你有辦法擊敗這具機關傀儡,讓我們可以進入山谷內尋找上古武者寶藏?”狂儒飛身退回薛海天身旁,低聲問道。

“可以試一試!”薛海天笑了笑,邁步走向機關傀儡。

“這具機關傀儡只有到了一定範圍,才會自動發起攻擊!”薛海天距離機關傀儡二十步之後,這具機關傀儡雙眼紅光一閃,緊緊鎖定薛海天的身形。

就在這具機關傀儡即將出手的一瞬間,薛海天忽然雙手張開,精神力化作一道道神思,一道道神思瞬間穿透機關傀儡的身體,與機關傀儡內的神思發生聯繫。

恍惚中,薛海天好像進入一個神秘的空間,當薛海天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名身穿紫衣的武者。

“少年,你很不錯!”紫衣武者發出爽朗的笑聲,薛海天轉頭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四周被無數奇異符文包圍。

“前輩就是這具機關傀儡的主人?”薛海天拱手問道。

“不錯,這具機關傀儡就是我煉製的,在我隕落之前,我將我的魂魄與神思打入這具機關傀儡內,讓他成為我屍體的守護者,只有打敗這具機關傀儡,才能找到我留下的東西。”

“那我現在算不算打敗了前輩留下的守護者?”薛海天聞言微微一愣,好奇問道。 紫衣武者哈哈大笑,笑了片刻,點了點頭:“當然算,不過你既然與我一樣修煉了傀儡道,那麼就需要繼承我的衣缽,我修煉的天機術都在這裡,你要好好修煉,不要給我丟臉,至於我在山谷內留下的寶藏,只是給一些不懂傀儡道的武者留下的禮物,比起我修煉的天機術天差地別。”

“前輩放心,我不會辜負前輩的天機術!”薛海天一臉正色,對著紫衣武者拱手施禮。

“不放心又如何,我只是一絲殘魂,只要將天機術傳給你,我就要灰飛煙滅了,現在放開你的精神海,我用傳功大法將我畢生修煉的天機術傳給你!”紫衣武者臉上露出嚴肅之色,一字一句道。

“好!”薛海天點了點頭,慢慢閉上雙眼,就在薛海天閉上雙眼的一瞬間,紫衣武者臉上露出一絲猙獰,身形猛然化作一道紫色光芒飛入薛海天眉心。

就在紫色光芒進入薛海天眉心的一瞬間,薛海天雙眼猛然睜開,雙眼散發奇異光芒,體內天地無極大法瞬間運轉到了極致。

“她大出血?能救就救,不救就讓她死!想我簽字,她還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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