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身邊到底圍著多少男人?徐志摩根本不顯眼

我們常常要藉助一個男人的光線,才看到他背後的女人——對於那些從民國時代走來的文藝女青年們——但林徽因是個例外。在她身上,折射著許多優秀男人的光芒,而她反過來又為這些男人增添了光彩,我們舉著她這支蠟燭,把那些有著別樣才情與身世的男人照看得更加清楚:

梁啟超、胡適、梁思成、徐志摩、金嶽霖、費正清、沈從文、張奚若……這串散發著光芒的名單裡,間或瞥見林徽因的衣袂飄動,她與他們終生保持著或父或兄、或親或友的深厚情感。

林徽因身邊到底圍著多少男人?徐志摩根本不顯眼

林徽因的父親、曾任北洋政府司法總長的林長民,不無驕傲地對徐志摩說:“做一個天才女兒的父親,不是容易享的福,你得放低你天倫的輩分,先求做到友誼的瞭解。”

彼時林徽因剛滿16歲,但談吐和悟性已經超越了她的年齡,在她的美貌和聰慧面前被迫放低天倫輩分的不只是林長民,徐志摩也不顧自己是林徽因父親的好友,且在國內已有妻兒,公然鬧離婚並追求起這個剛剛中學畢業的小姑娘來。這段公案因影視、小說、文史學家津津樂道的介入而婦孺皆知。

不太被人知道的是,在徐志摩追求林徽因之前,他跟林長民互相引為知己,還玩過一場互通“情書”的遊戲。在通信中,徐志摩扮一個有夫之婦,林長民扮一個有婦之夫,雙方假設在這不自由的景況下互相愛戀。兩個接受過留學教育的舊知識分子,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來描摹他們渴望自由,但又身陷囹圄的情愛世界以及政治抱負。徐志摩寫過一篇濃豔的短篇小說《春痕》,其中的主人公“逸”,就是以林長民為原型的。

林徽因最終沒有選擇徐志摩,她和梁思成在長輩的安排下相識相愛了。梁啟超對長子寄予厚望,親自挑選了未來兒媳人選,並在林徽因喪父後視她一如親女。兩家安排只待梁思成從清華一畢業,就送他們一起去美國深造。

這對小兒女於是常在一起憧憬未來,林徽因告訴梁思成,她以後準備學習建築。梁思成大感意外,他從未想過文弱的女孩子要學蓋房子:

“建築?”他反問道,“你是說house(房子)?還是building(建築物)?”

林徽因笑起來,她左邊臉腮上有一個不對稱的酒窩:“更準確地說,應該是architecture(建築學)吧!”

這位建築學巨匠晚年承認,自己最初選擇學習建築,只是為了林徽因,“我當時連建築是什麼都不知道。”--梁思成以多種重要身份存在於歷史之中,但貫穿他一生的核心身份,竟首先是個一心疼顧老婆的溫和男人,這一點,在後來的金嶽霖事件裡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見過樑氏夫婦的人,莫不承認他們是恩愛的一對。1923年一次學生遊行示威中,梁思成被軍閥金永炎的汽車撞傷,並因此留下終身殘疾,林徽因每天都來安慰他寂寞的病榻,為他拭汗、打扇、讀書。這一點讓梁思成的母親極為不滿,她認為思成傷臥在床,衣冠不整,大家閨秀應該低眉斂目小心迴避才是,一個官宦人家的小姐,尚未下聘,怎能如此不顧體統?

梁啟超卻因此更加欣賞林徽因,老爺子洋洋得意地寫信給大女兒梁思順:“老夫眼力不錯吧!”這個維新派因此生髮出他的姻緣觀:由父輩留心觀察、看好一個人,然後介紹給孩子,最後由孩子自己決定,“這真是理想的婚姻制度。”

這場婚姻確實向人們昭示了婚姻有可能多麼寬鬆,同時多麼牢固。終其一生,金嶽霖都是林徽因和梁思成最好的朋友,他們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都住在一起,隔院毗居,同飲同食,同悲同喜。梁思成遇到學術上的任何問題,常常請教金嶽霖,跟林徽因吵架,也搬出金嶽霖來評理調停,在林徽因和梁思成雙雙故去以後,金嶽霖還跟梁思成的兒子住在一起,梁從誡像對待自己父親一樣,陪伴這個為了林徽因終生未娶、亦無後人的大哲學家走完生命最後一程。

從林徽因寫給好友費慰梅(費正清之妻)的一封信裡,可以看出他們3人的親密與默契。當時正是抗戰最艱苦的時候,林徽因和梁思成蟄居李莊,生活困頓,貧病交加,金嶽霖一有假期就來李莊看望他們,同他們一道過年,林徽因一邊聽著日本轟炸機從上空飛過,一邊在信裡這樣寫道:思成是個慢性子,願意一次只做一件事,最不善處理雜七雜八的家務。但雜七雜八的事卻像紐約中央車站任何時候都會到達的各線火車一樣衝他駛來。我也許仍是站長,但他卻是車站!我也許會被碾死,他卻永遠不會。老金(正在這裡休假)是那樣一種過客,他或是來送客,或是來接人,對交通略有干擾,卻總是使車站顯得更有趣,使站長更高興些。


林徽因身邊到底圍著多少男人?徐志摩根本不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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