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第一醜女重生成傾國傾城美女,某男子「娘子,我想要個娃」

夜輕歌走至林管家身旁,夜正熊面前,身直如劍,端端正正,一雙寒眸,目不斜視。

許久,夜正熊放下茶杯,茶杯用力站在桌上,茶水四濺,威力無窮,夜正熊目光凜冽的看向夜輕歌,喝道:“跪下!”

夜正熊刻意釋放靈氣,靈氣凜然,似刀劍般無形中貫穿夜輕歌身體,以夜輕歌一具普通的身體,難以抵擋如此氣勢,夜正熊不是不知道!

夜輕歌咳出一口鮮血,她膝蓋被靈氣氣勢壓迫得微微彎曲,不過沒有跪下。

她抬眸,冷漠的看向夜正熊,道:“不知我有何罪,需要向家主你下跪?”

見夜輕歌非但沒有跪下,還駁回了他的話,夜正熊臉色一沉,粗厚的手掌朝桌上一拍,百年檀木製成的桌子頓時灰飛煙滅,夜正熊起身,聲似雷霆,怒道:“就因我是家主,而你是夜家的女兒。”

“我是夜家的女兒,卻不是家主你的女兒。”夜輕歌擦拭掉嘴角鮮血,目光毫不怯弱的對上夜正熊的視線,“夜家家大業大,真要跪,我也只需向大長老跪。”

提起大長老,夜正熊的臉色微微柔和了些。

夜家雖然是他夜正熊當家做主,但他能成為夜家家主,是經過夜青天的手,夜青天能讓他當上夜家家主,也能將他一把拉下。

夜清清覺得情勢有些不利,立即出聲,“爹,姐姐和林管家兩廂情願,你可不能做棒打鴛鴦的人,就算爺爺在,也會為姐姐做媒吧。”

“閉嘴。”夜正熊沉聲道。

誰不知道夜輕歌尚未出生就許配給了小王爺做王妃,讓夜輕歌嫁給一個管家,這不只是打夜家的臉,更是打皇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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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管家跪在地上,身上月白的袍子覆蓋在地,他垂著眸,目光有些受傷,嘴角勉強牽扯出的笑容,略微苦澀。

“輕歌,這件事,關係重大,你必須給我,給夜家一個解釋。”

夜正熊義正言辭,他俯瞰著林管家,道:“林管家,你先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林管家低著頭,聲音低沉,“奴才與三小姐早已情定終生,望家主成全。”

“畜生!”

夜正熊怒火沖天,一腳踹在林管家腦袋上,林管家身子朝旁滾去,額頭被桌角撞破,血流不止。

“枉我用心栽培你,沒想到是個白眼狼。”夜正熊怒不可遏,他雖不喜夜輕歌,但他絕對不允許夜家的顏面因為任何人而損失!

一側,夜家家主夫人見此,立即起身,輕撫夜正熊胸膛,“家主,此事好好商議,定有解決方法的。”

“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還能有什麼解決方法?”夜正熊似還想朝林管家踹去一腳,不過忍住了。

“爹,林哥哥不可能喜歡輕歌姐姐的。”

稚嫩的聲音忽然響起,奶聲奶氣的丫頭睜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天真的望著夜正熊,“林哥哥喜歡的是清清姐,我親耳聽見的……”

小丫頭忽然被一名女子抱起,女子一手抱著丫頭一手捂著丫頭的嘴,朝夜正熊歉意的笑,“家主,這丫頭不懂事,就喜歡亂說。”

夜清清的臉煞白,她憤恨的瞪了眼小丫頭,轉而又忐忑不安的看向夜正熊。

屋內氣氛,頗為詭異。

夜正熊沉著一張臉,眾人連氣都不敢喘。

“家主,奴才喜歡的是三小姐,此生奴才非三小姐不娶。”

林管家匍匐在地爬至夜正熊腳邊,他雙膝跪著,雙手撐地,不停的朝夜正熊磕頭,頭破血流遮住了眉眼也阻止不了其瘋狂舉動,“家主,你就成全我和三小姐吧。”

夜正熊緊皺著眉頭,“若是大長老知道了,必定會打斷你的腿。”

林管家身體蜷縮,臉埋在地上,嗚咽道:“能相伴在三小姐身側,就算沒了雙腿,也無所謂。”

“家主,既然林塵與輕歌情投意合,不如就成全了他們。”夜家家主夫人秦嵐如是道。

“可是皇家那邊……”

夜正熊關係的並非是夜輕歌與誰在一起,而是夜家的顏面和皇家對他的看法。

秦嵐淺笑,眉眼溫和,氣質雍容,說起話來端的是從容不迫,“我們夜家有的是優秀的女兒,能得皇上青睞的,豈止是一個夜輕歌?”

她從主位上走下,走至林塵前動作輕柔的將林塵扶起,她用手帕將林塵臉上的鮮血擦去,道:“好孩子,此事錯不在你,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倒不如將你和輕歌的婚事定下來。”

秦嵐看向夜輕歌,道:“輕歌,當初你孃親將你託付於我,她希望你的未來沒有大風大浪,找個平凡人相夫教子過去一生即可,如今,也算是了去了你孃親的心願,九泉之下,你孃親她應該也會欣慰的。”

不愧是夜家的家主夫人!

夜輕歌淺笑,眸底寒意乍現,寥寥幾句,秦嵐便將她的一生給定下來了,究竟是不是為她好,誰知道呢……

“我不嫁!”

夜輕歌朗聲道,她揚起俏臉,笑意濃濃的看向秦嵐,“要嫁你去嫁,反正我不嫁。”

如此無禮,如此放肆,區區丫頭,竟敢說出這般大逆不道之言!

“夜輕歌,我看就是大長老將你寵過頭了。”夜正熊臉色陰沉森然,怒道:“這難道就是你跟主母說話該有的口氣?”

“主母?”

夜輕歌冷笑,臉色如霜,目光逼視夜正熊,言語輕狂,言辭犀利,“我只知我母親當年一舞驚天下,一劍挑四國,不知家主說的主母,是誰?”

蔑視!

光明正大的蔑視!

饒是鎮定雍容如秦嵐,也是臉龐僵硬,嘴角微抽,容顏頗為失色。

“你……”

夜正熊怒指夜輕歌,竟是氣的連話都說不出。

見此,秦嵐連忙走至夜輕歌面前,握住夜輕歌的手,溫柔道:“輕歌,我知道因為父母雙亡,這些年你受了委屈,不過,這關乎你的人生大事,不可以輕易下決定,林管家一表人才,家世雖比不上夜家,但對你的心,天地可鑑。”

“夫人怎知林管家的心天地可鑑?是夫人親自去鑑過還是……”言下之意,秦嵐與林管家有一腿。

登時,秦嵐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夜輕歌這丫頭怎的突然變得如此犀利冷銳,軟硬不吃!

“夜輕歌,么蛾子是你捅出來的,以你現如今殘花敗柳之身,要嫁,也只能嫁林管家,二叔這是為你好。”夜正熊道。

“不嫁!”

簡單兩個字,挑明瞭夜輕歌的態度。

夜輕歌拍掉秦嵐的手,直如青松般站著,面無表情的臉上像是罩了一層冰絲,一雙杏眸,寒芒四起。

眾人皆是詫異,如今的夜輕歌,與平時懦弱不堪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姐姐,你怎能如此薄情?”夜清清插嘴道。

夜清清看似無意的一句話,竟是讓一直跪在地上的林塵身子顫動了一下,他轉過頭爬至夜輕歌面前,抱著夜輕歌的腿,仰起臉,痛苦的望著夜輕歌,“三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昨天還說,此生非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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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是我,而不是清清?”

輕歌微微俯下 身子,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林塵沾染著鮮血的下巴,她居高臨下與林塵對視,雙瞳漆黑似化不開的濃墨,沉寂如死水,古井無波。

林塵整個人都呆愣住,不知所措,站在人堆之中的夜清清,也是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應對。

片刻後,林塵驀地反應過來,雙手在身上掏了掏,許久,才將一塊琉璃玉佩掏了出來,玉佩之光燦若珠華,流光溢彩,邊角之處赫然刻著“歌”字,字中靈氣充沛,遒勁有力,莫非王孫貴族,難得此玉。

林塵跪在地上挪動了幾下,試圖與輕歌再靠近些,他將手裡的玉佩高高舉起,似乎想讓輕歌看清。

“三小姐,這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你還記得嗎?”林塵餘光瞥了眼臉色難看的夜清清,有些焦急的道。

輕歌目光自玉佩上掃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塊玉佩,之前逗狗之後就不見了,沒想到在你這裡,既然你跟它有緣,就送給你吧。”

她將玉佩推回去的同時,俯下 身子,擦著林塵的耳畔,輕聲道:“夜清清心狠手辣,你又何必與她一起毒害無辜之人。”

言罷,輕歌起身,望著臉色鐵青的夜正熊,道:“如果家主和夫人真為我的婚事操心,不如等大長老回來再說,夜深了,家主還是回去早些歇息,我就先退下了。”

雷厲風行,輕歌說走就走,她轉身,不顧四周眾人的目光,準備離去。

夜正熊只覺得自己的面子公然被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怒視夜輕歌背影,喝道:“放肆,給我站住。”

他身為夜家家主尚未離席,一個小輩怎能先行離開?

這是對他的不敬,日後讓他如何在夜家立足,揚威?

輕歌兀自走著,裙襬生風,步步蓮花,她理也不理夜正熊。

殘花敗柳也好,薄情寡義也好,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九曲環廊,輕歌輕靠著彩雀柱,抬頭望著明月姣姣,星辰燦爛,清風不知何時起,激起一湖瀲灩水紋。

耳畔傳來歡快的腳步聲,輕歌側眸看去,卻見之前奶聲奶氣的小丫頭,正朝她跑過來,腳踝一歪,正要摔倒,輕歌眼疾手快,連忙將丫頭抱起。

小丫頭拍著手,笑的合不攏嘴,因還在換牙,嘴裡並沒幾顆牙齒,雖然滑稽,卻是難得的天真浪漫。

“美人姐姐,你好漂亮。”小丫頭黑溜溜的雙眼裡透著童真,天真無邪的人不會說假話去恭維任何人。

輕歌愣住,心臟處好似被什麼狠狠一擊,深入靈魂。

若是夜輕歌本尊在此,肯定會很開心吧,遠近聞名婦孺皆知的醜女,竟被人說是漂亮。

“菁菁,原來你在這裡,累死我了。”

走廊遠處,女子扶著腰氣喘吁吁的走來,看見輕歌,不由的一怔,頗為尷尬,“是三小姐啊,菁菁,快過來,別惹三小姐不痛快。”

“娘……抱抱……”

夜菁菁揮動著粉嫩雙拳,女子連忙接住輕歌遞過來的夜菁菁。

“三小姐,夜深露重的,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不安全,趕快回去吧。”女子一面拍打著夜菁菁後背,一面道。

“菁菁很可愛。”輕歌道。

女子的話,意味深長。

夜家是她本家,怎會不安全?

蠻有意思的……

輕歌轉身迴風月閣,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夜青天出關之前,將自己保護好。

尚未走進風月閣,檀木門前,一抹身影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曼妙,女子身著絳紫色長衫,烏髮半綰,一根翡玉步搖,在其走路間,晃晃蕩蕩,發出泠叮悅耳之聲。

夜清清!

輕歌走近,夜清清驀地抓住其手腕,發狠的用力,目光毒辣,“綠荷說你不是夜輕歌,你究竟是誰?”

“是與不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輕歌冷笑,道:“你千方百計的毒害我,無非就是想接近小王爺,不過我想你自己也知道,就算你得王爺青睞進了王府,最多也只是個妾而已,庶就是庶,就算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你是庶的事實。”

一個“庶”字,完完全全刺痛了夜清清的心,她面目扭曲,猙獰,雙眼兇光畢露,她抬起手一巴掌想要朝輕歌臉上狠狠打去,輕歌眸中寒光閃,她驀地伸出手,抓住夜清清的手,同時朝後扳去,瞬間便將其擒拿住。

靈氣方面,她雖然比不上夜清清,但論格鬥古武,她敢說第二,還沒人敢自稱第一。

“夜輕歌,如果沒了大長老,你在夜家,在北月國,哪有容身之處,立足之地?”夜清清不顧形象,歇斯底里的大喊著。

因夜青天想讓夜輕歌在安穩靜謐之處成長,故此,風月閣建在比較偏僻的地方。

“沒了大長老,就沒夜家。”

輕歌鬆開手,將門打開,站在門楣處,背對著狼狽無比的夜清清,道:“有時間在這跟我爭論不休,倒不如想想怎樣才有資格入小王爺的眼。”

嘭……

夜清清青絲紊亂,雙眼泛紅的看著面前緊閉的門,她緊攥著雙手,眼中恨意滔天。

林塵從暗處走來,眸光復雜且溫柔的望著狼狽不止的夜清清,他將似風中弱柳隨時可倒的夜清清扶住,心疼的道:“清清,回去睡吧,很晚了。”

夜清清掙脫開林塵的懷抱,赤紅著雙眼怒視林塵,“你一個狗奴才,怎有資格直呼我閨名?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既然這樣,那就去把夜輕歌殺了,不然,別出現在我眼前。”

夜清清癲狂離去,臨走也不願林塵碰她一下。

林塵站在風月閣門口,像是受傷後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眸光諾諾的望著夜清清決然離去的背影。

他的額頭上,傷口還在滴血。

“喂,林管家。”

旁側高牆上,傳來酥軟的聲音,林塵一愣,抬頭看去,卻見風月閣大門旁的牆上,半邊臉沉在陰影之中的少女趴在上面,笑望著他,“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夜清清?”

甚至肯為了她,將自己的尊嚴踩在腳底踐踏。

林塵背靠著門,蹲在門檻前,他雙手抱著頭,望著門前春泥上初生的青草,道:“在我快要餓死的時候,她給過我一個饅頭……”

“讓三小姐見笑了。”

林塵起身,裝作無事,洵洵儒雅的朝輕歌拱手抱拳,旋即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明月光將他的背影拉得很長,落寞蕭瑟。

輕歌趴在風月閣的高牆上,望著林塵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姬月。”輕歌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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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大爺。”

輕歌:“……”你妹的大爺!

朝天翻了翻白眼,輕歌言歸正經,問道:“我記得夜輕歌小時候將自己的饅頭分給了一個男孩,是不是?”

“好像有這麼一回事,話說那男孩跟這個林塵長得還有幾分像。”似是想了會兒,姬月才道。

“那就對了。”

輕歌勾唇,笑含冷意。

既然有人想讓她死,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晚風沁涼,夜色濃郁,似潑墨般,寂然消沉。正堂,偌大的房間內,幔帳輕紗,紅燭幽幽,秦嵐為夜正熊褪去衣裳和僕僕風塵,一派和諧融洽。

“明日我要進宮一趟,輕歌那個野丫頭,可算是把夜家害慘了,皇上肯定會大發雷霆。”夜正熊理了理半百的頭髮,望著銅鏡中的自己,皺了皺眉,又多了幾根白頭髮。

“家主,這也不失為一件美事。”秦嵐笑道。

“此話怎講?”夜正熊訝然。

秦嵐將頭上的髮簪步搖取下,三千青絲全部傾瀉下來,風韻猶存,她將臉側的一縷青絲勾至而後,低眉垂眼,一室的風情溫柔,卻見她道:“夜輕歌天生廢物,更是長了一張令人作嘔的臉,這樣的兒媳婦,皇上肯要?小王爺肯要?這麼多年,哪次不是夜輕歌對小王爺死纏爛打,小王爺又有哪次正眼瞧過夜輕歌?”

“言之有理。”夜正熊非常贊同。

兩人和衣睡覺,秦嵐躺在錦被之中,望著雕鏤著四大神獸的天花板,道:“有老爺子在,皇上和小王爺都不敢解除婚約,但如今夜輕歌身敗名裂,看似打了皇家的臉,其實是歪打正著,順了皇家的心,皇家想借此事,解除婚約,開心還來不及,當然,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

秦嵐轉過頭,一雙杏眸熠熠生輝,“家主,我們的女兒過段時間就要歷練回來,小王爺最得皇上寵愛,天賦異稟,不如藉此事,請皇上賜婚,既顧全了皇家顏面,還能撮合一場盛世婚事,而且我聽說,小王爺曾誇過雪兒生得國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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