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倉央嘉措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紙鶴食書


從宗教的角度,從佛法的相對層面(世俗諦)去解讀,倉央嘉措固然稱得上離經叛道。然而,從人性的角度,以佛法的究竟層面(勝義諦)看來,倉央嘉措的叛逆,並不是叛逆。他的所作所為不單不能算錯,反而極具創意和勇氣。


後來,在拉藏汗召集的針對倉央嘉措的公審上,拉薩三大寺的高僧頂住壓力,對於倉央嘉措的行為給出的結論是:“迷失菩提”。顯然,高僧們對他的處境也是心知肚明,暗藏同情的。

是迷失,而非其他。他仍是活佛,仍是他們心中的雪域法主。


這少年從未脫去袈裟,從未背棄信仰,彼時的他只是在以激烈的方式反抗著人生的虛偽和不自由而已。局勢太複雜,他事事不能遂願,不能親政,一展抱負。他又學不來默默隱忍,靜待時機,就只能任性妄為,宣洩不滿了。

對於一個徒有虛名,天真失意的少年而言,愛情是最合理的宣洩渠道,是他唯一也是最稱手的反抗武器。

通透如他,不可能不知有愛皆苦,有漏皆苦,可他偏偏要從蓮座上下來,去走那刀刃路,親嘗世間苦。


愛戀幾次,情詩累牘,不是罪證,那是他的心跡。雪上的行跡,不是尋芳蹤,是他的證道路。

他走出布宮,跨出活佛的禁區,卻走進了自己的心。

這是對的。


佛說,人懷愛慾,不見道者, 譬如澄水,致手攪之,眾人共臨,無有睹其影者。人以愛慾交錯,心中濁興,故不見道。汝等沙門,當舍愛慾,愛慾垢盡,道可見矣。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心都看不見,或是看見了卻不敢誠實面對,又談何證悟?又要到哪裡去證悟?


安意如


在白落梅眼中,他是西部最大的情郎。我也情願這樣解讀。
因為他的詩歌,大部分有關愛情。
《見或不見》

你見,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成為西藏最大的王並不是他的選擇,他的命運一開始就被拉扯被安排被任命甚至被擺佈。最初戀人,無法尋回,回來厭倦那些“孤燈清佛”。更加讓他不願意的是他只是作為政治鬥爭的棋子。自由而未得,乃是心中呼喚自由,因而才出走布達拉宮——西藏最權威之所。在拉薩的街頭,他願意無人識。在瑪吉亞米的買醉才使感覺到真實,直至和波娃的愛情,才使這個男人完全成為自己。只可惜,時代不可以,政治不可以,尤其達拉喇嘛五世不可以。所以他的結局註定是悲劇,在不被出走流放開始,他的詩歌是熱情奔放充滿濃濃的愛意。直到落難,一路流放至青海湖,他吟唱已經開始低落而後有超脫。佛看這個多難人間,一切眾生相多是無常,唯放下才可以拿得起。我想倉央嘉措走到最後一定能夠了無一切,可以在青海的風沙裡走得無怨無悔——就如這風沙迴歸大自然一樣。


倉央嘉措,六世達賴喇嘛,情歌聖手。高高在上接受萬人朝拜的他怎麼是人間流傳的多情詩人呢?既然是西藏最美的情郎,最深情之人與佛的清心寡慾和王的宏圖偉略斷然是兩種難以逾越人生角色。他不是出色的演員,他本身出演了前者,就無法在入戲後者。對於一個情深之人,他只能唯一本色出演多情的詩人


大江者


“倉央嘉措”沒怎麼聽說過,“開倉就錯”倒是經常聽人提起。據說,很多去過股市的人都有這方面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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