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青究竟是何方女子?蔣委員長爲何對這位老情人念念不忘?

蔣介石一生中女人甚多,除了正史有載的毛福梅、姚冶誠、陳潔如、宋美齡四人及其他逢場作戲、不記名字的煙花女子外,至少有兩人在其日記中出現過。

其中,一個是青樓女子介眉,其來龍去脈目前都不清楚,但可以知道的是,介眉後來因為沒有答應蔣介石的贖身請求,蔣介石怒而戒之;

同樣在蔣介石的生命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還有另一個女子李子青,而這位李氏女子,就更加的神秘了。

話說1949年底國民黨兵敗退守臺灣後,農曆新年剛過,心緒灰暗的蔣介石在日記中突然寫了這樣一段:

“近日事務較忙。朝夕各課皆覺心神粗浮而不能精微,而且時起報復之意。

此乃虛驕之始,又對過去恩怨亦沉浮無定,而對李氏子青之想念為尤,切相離已卅四年,不知其人實在人世否?奈何戀痴若此,惟此一氏使餘終身不能忘情耳。”

李子青究竟是何方女子?蔣委員長為何對這位老情人念念不忘?

有研究者對蔣介石日記反覆爬梳後發現,在1931年2月蔣介石所撰的個人事略中,關於李子青的記載還有兩段:

一是1914年蔣介石在上海參與策劃反袁起義時,某日在張靜江處賭博之時,“忽想往訪子青,故未別而出”。而不知何故,當晚張家因遇抓賭而被查抄,蔣介石恰好躲過。

二是1916年蔣介石曾奉孫中山之命赴山東濰縣任中華革命軍東北軍之參謀長,但因事敗而僅任七日,“辭後即到北京,思欲一見之子青,而終不可得”。

讓人遺憾的是,這位使蔣介石年老而不能忘情的李子青,其事蹟已無可考。

從這幾段記述看,恐怕很難了解這位李子青究竟是誰、和蔣介石關係又到了何等程度。

只是,作為一個曾經鮮活的個體,蔣介石在垂暮之年會突然想起她併為之念念不忘,恐怕事情並不簡單吧?

如李子青這樣的女子,其在蔣介石的日記中驚鴻一瞥、一閃而過,有心人或許根據其他人的記述,繼續追蹤她的蛛絲馬跡。

李子青究竟是何方女子?蔣委員長為何對這位老情人念念不忘?

再說那位青樓女子介眉,話說1919年蔣介石怒而與之一刀兩斷後,其幾乎是以斷介眉作為實驗品,以考驗自己到底能不能控制情慾色慾、以避禽獸之道。

如其之後的日記,蔣介石又不下幾十處提到自己的“戒色”修煉。

如1919年10月底,蔣介石赴日遊歷而有所收斂,30日稱“色慾能制,頗堪自喜”;11月2日稱“邇日能自窒慾,是亦一美德也”;7日稱“欲立品,先戒色;欲進德,先戒奢;欲救民,先戒私。”

然而,沒沒過幾天,蔣介石又故態復萌了。

如11月4日日記:“色念屢起,幾不能制也!”8日蔣介石到“森福家待花”,稍有放縱,結果“討一場沒趣”,其歸後自責曰:

“介石!介石!汝何不知遷改,而又自取辱耶!”

12日,其日記中又云:“一見之下,又發痴情。何痴人做不怕耶!”“海外逆旅,豈有妙妓真心眷客者,先生休矣!”

李子青究竟是何方女子?蔣委員長為何對這位老情人念念不忘?

1919年11月下旬,蔣介石回到上海後稍稍收心,其於當年歲尾制訂次年計劃,曰:

“所當致力者,一體育,二自立,三齊家;所當力戒者,一求人,二妄言,三色慾”;“書此以驗實踐。”

兩年過去後,在1921年9月6日,蔣介石“隨友涉足花叢”,遇見舊時相識,遭到冷眼,自感無趣,其在日記中提醒自己交友要謹慎,否則會被引入歧途,重蹈覆轍。

不過,蔣介石未提及這個“舊時相識”是誰,想必不是介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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