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這些地名美的不像話,你可知道其中由來?

家鄉的有些傳說也許你耳熟能詳;

家鄉的有些傳說也許已經藏在了老人們

隻言片語的嘮叨裡;

家鄉的有些傳說也許只有你去查閱歷史,

翻閱古籍才能揭開她神秘的面紗……

章丘這些地名美的不像話,你可知道其中由來?


垛莊鎮的傳奇故事

1.鳳凰柏

在南垛莊村西南處有一株古柏,樹幹有四人合抱之粗,當地人稱之為“獨根柏樹”。一天,飛來一隻鳳凰落在樹上,不久便在鳳凰落腳的大樹枝上長出一個大疙瘩,由大疙瘩向四周長出粗細一樣的若干分枝來,像孔雀開屏一樣美麗,人們聽說後都來觀賞這一奇觀。當地人談論起垛莊的標誌,那就是鳳凰柏,都引以為榮,津津樂道。相傳,孔夫子早就想來垛莊看看鳳凰柏。一天,從魯國駕車來到齊長城關隘,由於齊魯兩國分別在萊蕪後關獨路,和章丘雞爪頂天門關重兵把守,不讓通過,未能成行。孔夫子多次遊說齊魯兩國國君,結束戰亂,讓老百姓過上太平日子,大約公元前518年孔夫子終於來到垛莊,觀賞到鳳凰落腳奇觀並在樹下招募弟子講學,從此,垛莊人受到孔聖人思想的教化。

多年來由於這棵古柏沒有得到保護,常有人在樹下支起紅爐打鐵。一九七六年,也就是毛主席與世長辭的這一年,鳳凰柏懸根露爪,含恨死去,村裡把鳳凰柏砍去,建起了變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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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齊廟和烏龍潭

在南垛莊村的巴漏河東岸,有一紅色花崗岩小山,山上古柏蒼鬱,怪石林立,是垛莊的又一人文景觀標誌。山上築有一全石頭結構的小廟,住有一老道。在山南腳下,沿山腳有一深潭,潭內泉水清澈,深不見底,據說潭內潛伏著一條烏龍,因此得名叫烏龍潭。潭內水深,看上去泉深黑,也有人叫墨水河。每逢陰雨連綿,洪水氾濫,烏龍為了保護兩村百姓,翻雲覆雨,劈波斬浪,使得坐落在河灘的南、北垛莊百姓免受洪水氾濫之災,兩村百姓安居樂業。一天烏雲密佈,電閃雷鳴,滂沱大雨傾盆而下,河裡洪水卷著波濤奔騰而下,天齊廟的老道自恃住在高處,站在門口叫到:“下吧,淹了南北垛莊,淹不到天齊廟上”。話音剛落,只見一條烏龍從潭中躍然而起,翻雲吐霧,掀起滔天巨浪,朝天齊廟湧去,老道和天齊廟一齊被捲入河中,南北垛莊安然無恙,河水退下後,兩村百姓在天齊廟山南腳下築起小山廟一座,抬著供品,供奉祭祀這條烏龍。(天齊廟小山在前些年農業學大寨時被人劈掉了大半,餘下的半個小山頭上豎有一電線杆,烏龍潭也被人用石塊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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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海山

在連綿起伏的泰山餘脈終結處,有一座與泰山南北遙遙相望的山,山雖不高,山底碧水,山下花崗岩色澤金黃,半山腰紅頁岩若丹砂,山峰主體石灰岩挺拔峻秀,有人說此山透著五彩神氣,在四周群山之中為尊。山雖沒有泰山之大,山上也有朝陽洞、老君洞、探海石、昇仙坊,只是在大小位置上不同罷了。從探海石向南望去,隱隱約約看到齊長城像一條蜿蜒曲折的臥龍,穿行於群山萬壑之中,蒼松翠柏,鬱鬱蔥蔥,山下水面,波光粼粼,煙波浩淼。向東望去,垛莊小鎮盡收眼底,身在此處有登海山而小天下的感覺。環山腳到海山西首,這裡便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昇仙坊了,從這裡向北望去,可見山峰連綿起伏的磅礴氣勢。

傳說泰山碧霞元君回孃家章丘,看中此山,每次回來都在這裡歇腳,後人便在山上建起了泰山奶奶行宮。當地的善男信女便在海山祭祀、降香、求籤還願,這裡有泰山奶奶的靈在,到這裡和去泰山一樣靈驗,得到泰山奶奶的保佑。每年三月十五和九月初九逢海山山會,方圓百里的人們前來趕會,這裡香火興盛、商賈雲集,有唱戲的、說書的、雜耍的、幹買賣的,人山人海,好不熱鬧,後因行宮廟宇年久失修,只留得遺址,風光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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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垛莊地名的由來

很早的時候,從齊國人去泰山祭祀、還願、降香,垛莊這可是必由之路。遊客途經的埠村是個客棧,遊人在埠村大觀附近住下,那時候騎馬、騾、毛驢,下步走的為多數,在大觀問及老道去泰山路經何地時,老道便手指路,“出去大觀向正南,經沙灣石屋滲水灣,後關獨路楊家圈,過去下港是泰家,兩天也就到了”。從埠村大觀夜半鐘聲後,備馬上路南行,經過沙灣(大沙灘),石屋(是用石板修建而成供遊人擋風避雨的石屋子),到了南明天就亮了,(南明因此得名)巴漏河流經北垛莊村時水勢依然很大,但向北一到滲水灣,水就沒有了,傳說從埠村到垛莊要趟十八道河,行人飽受趟河之苦,泰山奶奶便用柺杖在滲水灣沙灘上一捅,水便從這裡流到明水去了,從此遊客不受趟河之苦。

戰國初期,齊桓公憑藉雞爪頂天門關之險,在垛莊擺兵佈陣,為了迷惑魯國官兵,用柴草搭成垛,偽裝成軍營,故意放棄天門關,誘敵深入,魯國軍隊不知是計,長驅直入,弓箭手對準草搭成的假軍營萬箭齊發,見無動靜,方知是計;此時齊兵從天而降,魯軍已無還手之力,丟盔棄甲,齊軍重鎖天門關,大獲全勝,用草垛借得大量弓箭和兵器,後人為紀念這次戰役,將此地取名為射垛,將駐紮齊國官兵的村子改名為官營。

從西車廂村爬上北峪頂向北望去,是一片連綿不斷的山峰,最高處便是黃巢頂。當年黃巢淪為草寇在這裡舉起義旗,這裡草豐糧茂,山頂便成為黃巢將士養兵習武之地,現在山上還存有椿米的石臼,用石板搭成的石屋和屯放糧草的場地等遣址。

(景錫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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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山韓信橋

秦亡之後,諸侯割據,天下紛亂。漢高祖劉邦聽從蕭何的推薦,拜韓信為將,東征西討南北剿。在韓信收復趙國以後,又拜韓信為相國,領兵攻齊。

韓信領兵還未走到山東平原縣境時,聽說酈食其已說服齊國歸漢,就想停止攻齊。謀士蒯通說:“將軍受詔擊齊,而漢獨髮間使下齊,寧有詔止將軍乎?何以得毋行也!……”韓信聽從其言,領兵渡過黃河。齊國相信酈食其的說言,大擺宴席,留酈食其飲酒,沒有做防禦漢軍的準備。因此,韓信輕而易舉地擊潰歷下守軍,勢如破竹,一氣攻下齊都臨淄,齊國全部歸漢。

韓信在從歷下到臨淄的路上,走到龍山。當時龍山東的譚國被齊滅後,國都已由廢墟變為良田。而龍山這個地方,東有武原河,西有鉅野河,土地平坦肥沃,又聚集了大批人在此居住生產,漸又成了一個新的都市。這裡地處泰沂山脈的北麓,往南是連錦的高山和縱橫的溝壑,往北則是滔滔的黃河,因此,龍山一直是東西交通的咽喉所在。韓信考慮:一是大軍從龍山穿過,必定擾民;二是兵貴神速,必須出奇兵,打齊國一個措手不及。他拜訪了當地一些老人,又詳細考察了地形。在龍山北邊二里許,鉅野河與武原河交匯處,有一河床較窄的地方,如果架橋穿過這個地方,往東進入通臨淄的大路更近。韓信當機立斷,命人迅速在此架起一座石橋,大隊人馬從石橋浩浩蕩蕩通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臨淄,取得了輝煌的勝利。

韓信能屈能伸,足智多謀,且善於聽取別人的意見,為漢王朝的統一建立了豐功偉績,被劉邦先後封為齊王、楚王、淮陰候。

韓信在龍山北修的橋,為當地老百姓解決了交通不便的難題,為老百姓造了福,老百姓當然就時常提起他,懷念他,以後就叫這座橋為韓信橋了。

(於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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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營村的由來

在章丘明水北3公里處,明水街道辦事處轄區內,由前、後、中、西四個方向分佈著幾乎連成一片的四個村莊,它們分別被稱為前營村、後營村、中營村、西營村。外鄉人都知道四營,但卻很難將這四個村分出界限,因為這四個村簡直到了親密無間的狀態。其實原本是五個營,由於東營地勢低窪,在很早以前就被大水沖垮了,東營的倖存者分別併入上述四個營,於是就形成了如今的四營村。

相傳東漢末年,軍閥混戰,大軍閥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聲勢日趨壯大。在北伐戰爭中,曹兵幾路大軍並進,每路大軍都分成五個營盤:前、後、中、西、東大營,中營為中軍帳,是大軍的指揮部,各路大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在擊敗軍閥袁術、袁紹之後,得勝南歸,由於戰事日少,曹兵為得人心,實行屯田制,便將減員及其家屬、老弱病殘者,仍按原營盤編制留在原處,邊生產,邊戌防,閒時為民,戰時為兵。他們仍按原軍隊習慣行事、務農,繁衍生息。以後戰爭停息,久而久之,慢慢即形成了五個村落,就南北方向而方言,分佈在前面的叫前營,後面的叫後營,東面的叫東營,西面的叫西營,中間的叫中營。這便是五營村的由來。

(牛餘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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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崖

太子崖,坐落在章丘南部的三角灣村。崖上柏林翠綠,崖下泉水碧藍。北連馬棚崖、鞍子崖、打虎泉,南接三角灣水庫。崖雖不高,卻萬樹齊生。從裸石間鑽出的樹木有虎形、有蛇狀、有鷹態。由於它的奇特、俊秀、怪異,引出了不少民間的妙傳佳說。太子崖的命名就是其中來自民間的一段。

唐王徵東時,途經章丘的官莊鄉養軍店村、亮甲坡村、天井村、馬鬧坡村(據傳這些村店都是唐王留下的名字)。三軍跋山涉水來到了三角灣村。這一帶寬闊的河床,奔湧的泉水,奇峻的山峰,肥沃的土地,把唐王吸引住了,為了照顧三軍將士和將要分娩的王后,唐王下令御鞍棲馬,原地休整。

一日,瑞至祥臨,一個喜訊不脛而走,王后生了太子。軍營內熱鬧翻騰,歡呼聲、歌唱聲,響徹深山幽谷,泉邊河旁。唐王更樂,傳令三軍築臺扎帳、平地造場、架橋修路、備足糧草,來一番慶賀。將士們選擇現在的太子崖為最佳地段,在崖的上邊,太子出生的前面,整地平場,將斜土坡整成了大戲臺,在崖的下方,鑿石架橋(當年鑿石留下的大楔窩依然存在),在崖的對面,整平了一塊能容千人的大廣場,現在成了民居和商業用地。一切就緒,唐王擇吉日唱戲七天。那真是,人歡馬叫,鶯歌燕舞。

有詩曰:

一路徵東進南山,

太子生在三角灣。

唐王令下七日戲,

將士百姓盡歡顏。

血汗建業百世用,

英名留得後人傳。

一代英雄從此過,

滄桑鉅變換人間。

太子滿月後,唐王帥軍繼續東進,臨別時,百姓依依不捨,唐王看在眼裡,愛在心頭,卻又遺憾沒有任何信物可贈,為了不讓百姓失望,巍然屹立橋頭,對著百姓說道:“大軍要走,無物可留,起幾個地名以作紀念。”揮手指指生太子的臺地,這裡就叫“太子地”;看看直上直下的峭壁說,這裡就叫“太子崖”;崖下的清泉就叫“太子泉”。轉身看看御鞍棲馬的山崖說,上邊放鞍的叫“鞍子崖”;旁邊攔馬的叫“馬棚崖”……

唐王走了,昔日的太子地變成了責任田,太子泉成了吃水井,馬棚崖、鞍子崖被公路埋沒,僅留一小段痕跡顯現。惟有太子崖雄風依舊,不知何人在石壁上寫下了“太子崖”三個字。每年來三角灣旅遊的客人,首先來到太子崖下踏水乘涼,有的灌泉水回家飲用,說此水能強身健體,才引來唐王的人馬駐足;更有迷信者也來灌水說:喝了太子泉水能生男孩。還說:太子隆生在這裡是水的靈氣。

(蔡業孔 蔡衍嶺)

茂李村的由來

境內茂李村原名“磨李莊”,明朝萬曆年間的碑文為證。(因村東南漯河橋上有一盤李氏家族的石磨,故莊名磨李)。清朝末年,該莊李月甲七歲的稚子在街上玩耍時,被一輛過路的馬車壓死。街坊鄰居聽得慘叫聲紛紛趕來將馬車圍住,有人奪地馬鞭,要把車伕打死償命。

在這緊急關頭,李月甲趕來了。他撥開眾人詢問孩子壓死的原因。車伕嚇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說:“你的孩子和三個頑童戲耍追逐時,不留神跌在車輪下邊……”說罷,又指了指急剎車時留在道心的痕跡。李月甲又問幾個呆如木雞的孩子,回答也是如此。眾人一聽消了氣,則提出不償命也要給孩子出殯發喪。李月甲一聽,勸眾人道:“吾家規不嚴,教子無方,責任在咱……”說罷,揮手讓車伕去了。

此時,微服私訪路經這裡的泉工正縣令把這事看了個一清二楚,對李月甲的仁義言行深表讚許。泉縣令見滿街滿巷的百姓擠得水洩不通,當即面對李月甲和眾人指令把“磨李”改為“茂李”。寓意是忠厚傳家遠,祝李氏子孫根深葉茂,興旺昌盛。此名一直沿傳至今。

東鵝村的傳說

東鵝莊,原名綠原村。系明代戲曲家李開先的故鄉。

朱洪武(元璋)大洗山東之後,太上老君李伯陽下界察看,一過胡山就看到一縷紫氣由綠原村冉冉升起。於是按落雲頭,細訪,知道該村是其後代隴西李氏所居。詳堪村四周,東有胡山、西有危山、南有錦屏山、北有女朗山,群峰環繞。村東西兩頭,各有一條三里多長南北向的溝川,彷彿兩條轎杆抬著綠原村這乘大轎。估計不久,當有文曲星降世。他將金牛系在村西頭的灣旁,與社神、土地攀談起來。

迨至明弘治年間,一代奇才李開先誕生,果為嘉靖八才子之一,官居卿位。其後人居官者為數甚眾。

後有南方堪輿術士,說與村首:將東西兩溝攔腰架橋,村西的泥灣填平,如此,則脈氣更旺,代代出官,位到閣宰。孰料適得其反,架天橋切斷了“轎杆”,填泥灣平了“泮池”。自此,仕途不通,再不出官了。真耶非耶?傳說而已。但“天橋猶在,東鵝村迄今無灣”。

(明兆乙)

毛姑山

在月宮、王家莊兩村間之南部,一山兀立,名叫茉菰山。從前,松柏蓊鬱,上有一座建造平庸而環境幽雅的尼庵。相傳,明朝末年,天下群雄並起。闖王進京後崇貞皇帝自殺,文武百官、三宮六院,一時風流雲散。一皇王率眷逃難至章丘埠村鎮東南六里處。天已薄暮,投村住了下來,後來這村便易名“王黑”村。公主(皇姑)身邊有位宮女,姓毛名婧,識破紅塵,自願出家,落髮修行,於是來到該庵住了下來。後出積蓄重建廟宇。此山無水井,夏秋飲澗水,春冬百溪斷流,便靠一匹白馬下山到月宮村馱水。時間一久,老馬識途,又善解人意,它自己就能往來。善良的人們來井打水,只要見到老馬,就先給它灌水,桶滿,老馬咴鳴幾聲,表示感謝。後來,老馬每次下山,毛姑便烙上三張油餅,放在她自己編織的小荊條籃裡,掛在老馬項下,賜給灌水者。有的人不取,老馬就咴叫不停,直到餅拿下,才轉頭回山。又過了若干年,人們發現老馬不來了,紛紛上山探視。只見庵堂依舊,面目全非。

原來,有一次老馬下山馱水,毛姑依舊烙上香噴噴的三張油餅放在馬項下的小荊條籃裡。誰料白馬空桶悻然而歸而油餅卻無。毛姑見狀,仰天長嘆:“此地人心不古,世風日下,非佛門弟子久留之地。”於是揮筆於壁上題詩一首:“老驥馱水下山岡,尼附勞資餅三張。焱然餅去桶空回,人心不古奈無量。”旋即收拾行囊,騎馬而去。

人們為了紀念毛姑的善行。將茉菰山改為“毛姑山”。至今老馬運水所踏之路,在春季百草返青之際,于山下遠遠望去,宛若一條綠色的“長帶”,依稀可辨。

(明兆乙)

博濟橋

普集鎮古名“普濟”,因鎮東有普濟寺而得名。普濟寺始創何年,已不得考。因寺中有大佛,百姓傳為大佛寺。又因普濟鎮三天一小集,五天一大集,久而久之,又被簡化為“普集”,沿用至今。

普濟寺東牆外有一南北溝壑,俗名寺溝。寺溝南接坨凹山,北通巴漏河,為坨凹山主要瀉洪道。溝底裸露龜背一樣的石灰岩石。傳說岩石之間有一湧泉,狀若碗口,日夜噴湧。

普濟鎮自古以來就是濟南通往青州、膠州、萊州、登州的東西交通要瞿。(今濟青公路之古道)往來客商,車水馬龍。只因寺溝的存在,阻礙了東西路的交通。於是,人們便想在寺溝之上架一座石橋,疏流交通。但是,泉水的噴湧又給修建石橋的施工帶來了諸多困難。有人便又想出了一個妙法:先用一口大鐵鍋扣住泉口,再用石料灰泥封閉牢固。據流傳下來的故事說,泉水被憋,整整“嚎叫”了七天七夜。

石橋很快修了起來,取名叫“博濟橋”。但當把封閉泉眼的石料灰泥大鐵鍋掀開之後,所有在場的人員都傻了眼:泉眼只剩下了一個黑洞,再也無半點水珠湧出了——有人說,泉水順著“地脈”,被“憋”到了普濟鎮東北十幾裡地外楊官莊去了——那兒新出現了一口泉眼。

橋修起來了,湧泉卻沒有了。博濟橋給人們留下了無限的遺憾與思索。

十九世紀末,博濟橋還仍然是普集鎮人的主要交通之路。二十世紀初,章丘七中擴大,將寺溝填平,石橋也整個被埋入了地下,只剩下了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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