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之:经过两年的创作,集成了今天的《情书》


单之:经过两年的创作,集成了今天的《情书》


纵使世事纷扰,在时间的潜移里,我们都会回到初时,找回本真的自我。希望你阅读到《情书》的每一文字,使你多一分对爱地度思。这或许就是诗集最终命名为《情书》的缘由吧。

《情书》所集诗歌创作时间横跨六年,诗集整理也历时四年,间间断断共三次。然而,从整体上,看诗歌的创作时间反而集中于近两年。原因有三:个人心性变化,对诗歌理解的变化,初步形成诗集风格及确定诗歌题材。诗集前三次整理中,每每都因为未成单之之风格而停止。2016年12月,在李雅女士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聆听了诗歌《落叶初唱》的朗诵录音而感染流泪,我感觉已经寻到了自己诗歌的表达方向。故而,经过两年的创作,集成了今天的《情书》。

鄙人自2012年开始诗歌写作,处女作为长诗《古都歌》。2015年以前,所成古体与现代诗歌也逾数百首,但未尽收录,而摒弃了绝大部分,主要归因于在北大生活近一年中个人对诗歌理解的变化。故而,在此抛弃了先前清晰描写事物、完全表达自我的风格,解放出来,寻求自由之风。由向外而空洞的情感诉求,转而关照自心,用自我内窥的方式表达对自己生活日常的生命体验。《情书》从中放弃诗人完全的自我,追求通过诗中之“我”去构筑意象,从而引导读者感知和思考。

《情书》的诗风初读极像徐志摩。倍感惭愧的是,徐志摩的诗我所读寥寥,故而不敢妄议前辈。相反读了不少海子和北岛的诗歌,然而所成诗风并未以此为继。《情书》诗风定格来源于对古诗词风格的偏狭理解,秉承追随古诗的意旨,《情书》的初心不希望读者读创作者本身,而是通过意象地牵引深入意境,反观自我,体察世界。“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对于《情书》的创作美学,状物上,通过时空结构勾描,适时留白,捕捉自然可见的瞬息万变,让读者通过自身意识再次构架,换起内心的美学感受。抒情上,温婉冷静,细腻绵长,对既表达的情感反思,进而产生可能的创造。如果,一个读者的阅读,欲望发端于认知作者创作心境的本质,这并非《情书》所求。

我不想为诗歌创作制定规则,更不想把诗风分门别类;但是,必须在此以只言片语介绍《情书》诗歌写作风格,以便读者朋友更好地理解并深入体会《情书》可能带来的美。《情书》诗歌中表现出来的抑扬顿挫,完全服务于诗歌本身情感变化。在此基础上,《情书》讲究:选字炼意,简洁但不强求浮华;唯美抒情,理性但不节制感情。深入意境,通过意向的转变,在非理性的心灵世界中塑造自我,认识自我,表达自我。描写体察入微,注重以心灵为上的艺术表现,在意境筑构过程中,点到为止,通过典型而有力的真实化时空物相转移暗示诗中之“我”思想及情感地转合,进而实现现实与艺术、感性与理性之间的平衡。

诗歌对于世相必有取舍,在剪裁中进行创造,在创造中用可觉之独立意象来完成诗的境界。《情书》的诗境,作为作者于此不予细说,或有评论对其指摘一二。从对诗境的认识来看,诗自身所体现的境界只是其一,它还必须包括“作者诗境”和“读者诗境”,是缺一不可的。能够通过诗歌自身地表达,达到诗之境与作者和读者之境的合一,这样的诗才显境界。《情书》虽未达,但亦求之。

中国新诗发展已逾百年,作新诗之诗人也不胜枚举。大多诗人为求满足诗歌之理论,达所求诗歌之境界,使情感远离可读之读者,最终作品只能束之高阁。时代空前繁荣,我们拥有前所未有的自由空间,不幸地是我们会将审美和审丑混为一谈而不觉。可幸地是,这并不标志美的消失,反而代表着我们对美的追求越来越高。于此,《情书》整理之际,寻求了很多非文学专业的读者进行了阅读和赏析,他们虽不如诗歌界学者们懂得诗歌,但是我所求正是这种非“专门”之见解。单之并非狂傲之徒,然,既为北大之人,当尽北大人之当所为。诗歌是灵魂的艺术,也或许是因为诗人的傲气与傲骨,才使得诗歌能战胜时间长河地无情洗磨和人类心性之脆弱。

单之,取意于“一而单之”之意;单,非姓氏也。亦在此说明。

单之

2018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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