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第八个老婆,也是必须要死在席家的女人!

房间里如同死寂般的沉寂,除了那一步一步逼近的脚步声,就没有别的任何声音了。

这一步一步逼近的脚步声更像是秋天里敲响的钟声,带着一种丧钟的味道。

章子君慌了起来,慌忙中想要起床来,然而,还是迟了一步,一只手猛的伸出,像是长了夜眼一样,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那预逃离的身体。

“你是谁?为什么不说话?”惊恐之余的章子君立刻用力的挣扎起来,然而一身酸痛的她却力不从心,只得大喊着:“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今晚是新婚之夜,虽然席慕寒已经气得摔门而去,可是,她也不能容许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莫名的玷污了。

她是他的第八个老婆,也是必须要死在席家的女人!

“救命……”章子君刚张开嘴,就即刻被另外一张嘴堵住了,剩下的声音被堵回了腹腔里。

章子君拼命的挣扎换回的不过是更加暴力的碾压,弱小的身子很快就被他压在身下!

身上的衣服在被大力的撕裂,礼服被强行扯下的时候,拉锁割破了她细嫩的肌肤,小可爱被扯掉的时候,她听见了自己灵魂在墙角哭泣的声音。

身体的柔软处传来肆虐的痛,而堵住自己嘴的粗粝舌头正在她温热的小嘴里和她的丁香小舌疯狂的缠绕着。

不,绝不能让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畜生玷污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她的双手用力的举起,朝自己脸上的那张脸抓去,想象着他眼睛的位置,想要把他的眼睛抓下来。

只是,章子君失望了,她没有抓到对方柔软的眼睛,而是抓到了冰冷的东西,硬硬的,应该是面具。

面具,不是全部的面具,而是半张面具,只罩住眼睛和鼻子的那种面具,这该死的魔鬼,居然留着他的臭嘴来堵她的嘴。

戴面具,不是阴间的魔鬼就是人间淫棍,肯定不会是席慕寒,因为席慕寒是她正大光明的丈夫,他要想要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章子君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重物,然而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么能斗得过如霸王一般的蛮力?

何况她在四个小时前还被她所谓的丈夫席慕寒用暴力虐待过,现在的她是有气无力。

无论章子君如何的反抗,身上面具人或者鬼依然只用一只手就牢牢的控制住她,而另一只大手则更加肆意的在她的柔软处凌辱,动作极尽挑逗……

章子君拼尽最后的全力,猛力的推开脸上那不停喘着粗气的那张鬼脸,张开大嘴,朝他的肩膀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诶!”身上的面具鬼痛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显然没有想到身下柔弱的女人居然如此的刚烈。

“哎呦!”章子君感到头皮传来拉扯般的生痛,她那咬在面具男肩头的嘴活生生的被拉扯开来。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章子君随着这声音缓缓的倒在席梦思的床垫上,她几乎昏了过去。

再也没有力气,她听到了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还有她的底裤被撕裂的声音。

吵醒她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的痛,还有那一波接一波的冲刺,身上的面具身体像一只冲出牢笼的困兽,用他的獠牙狠狠的在她的身体里深进浅出。

对于是处子的她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占有一切的粗暴和疯狂!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在诡秘的黑暗中,来回激荡着的只有面具男低沉的喘息……

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女人瞪大了的眼睛,还有那发不出惨叫的苍白的容颜形成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章子君身下的血腥味在迅速弥散开来……

她是他的第八个老婆,也是必须要死在席家的女人!

撕裂的痛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慢慢地吞噬着章子君的身体,一切都在消失……

面具男似否不满意这一种女人面对着他的姿势,让他有种被直视的感觉,虽然是在黑暗中。

于是,他迅速的退出,翻转身下玉白身体,然后重重的从章子君的后面进入,继续……

面具男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不知道一个处子会有这么多的血,鲜红色,一朵一朵飞溅了出来,象樱花在春风里飘零……

汗水和血水,花朵的汁水是鲜红色,落在酒店那乳白色的床单上,染红了章子君这个十八岁的天空!

这一夜,面具男不顾章子君稚嫩的身体,变着花样要了一次又一次……

夜,漫长.....

心,在凉......

章子君晕过去了,在做……

醒过来,继续……

章子君像个死人般的躺在床上,她不知道面具男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知道那厚重的窗帘已经有光亮透过来。

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疼痛在身体各处提醒着她是活人而不是死人,呼吸也不是很困难,肋骨好像没有没断,只有私密处的痛让她有种被撕裂了再也无法拼凑的感觉。

章子君努力了半天,双手撑着床垫,爬下床,下身还在流血,可是她顾不了这么多。

她一边向着浴室爬,一边感觉到那些湿粘的液体不断的涌出体外,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一直流到酒店高级的羊毛地毯上,污染了一片。

她爬进浴室,爬进浴缸里,拧开碰碰头的开关,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像雨雾般洒在她全身淤青的身体上。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身体下面还在流血,染红了浴缸里的温水,弄得像犯罪现场似的恐怖。

章子君手里拿着碰碰头,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冲洒着,想把属于那个魔鬼所有的杰作都冲洗而去。

爬出浴缸,爬到挂浴巾的地方,她用一条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然后再用一条浴巾把自己的身体勉强的包裹住。

她是他的第八个老婆,也是必须要死在席家的女人!

爬到镜子前面,镜子里出现一个脸色惨白得胜过贞子小姐的女人。

现在的她,恐怕连她妈妈都认不出她了吧?

脸肿着,唇破着,两只大大的眼睛像死鱼珠子般没有任何的神采。

真惨,她从来就没有这么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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