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眼血紅,痛恨的目光注視著她,有失望,也有厭惡」

“他滿眼血紅,痛恨的目光注視著她,有失望,也有厭惡”

“末笙!”

厲御南氣沖沖的推開門。

見厲御南迴來了,末笙很高興,拿過手裡織了一半的圍巾放在厲御南身上比量,“這圍巾合不合適,以後冬天到了,你戴著就不會冷了,我剛學的,才一天就織了這麼多,厲不厲害?”

末笙抬頭凝視他,厲御南滿臉的怒氣,心思根本就不在圍巾上,而是厭惡的扯掉扔到了地上,竹籤滾落,發出的聲響令末笙心臟一緊,她很詫異,望著她辛辛苦苦,手指戳出好幾個泡才弄出來的圍巾,緊緊的咬著嘴唇。

厲御南扯住末笙的手,摁在牆上,力度幾乎要把她掐死,“昨晚是你故意掛向晚電話的?”

末笙緊抓住厲御南的手臂,吃力的說,“是。”

v,“要是我再晚去一步,她就死了!”

什麼?

末笙震驚,怎麼可能會這樣?

末笙不太明白,昨晚紀向晚明明還好好的,哭著喊著要厲御南去陪她,她只不過掛了電話而已,就釀成這樣大的事?

“我不知道。”

“是你見死不救,向晚向我求救,她被人搶劫,差點遭到強姦,在最後一刻打電話給我,你接了,你不但不救她,還不報警,如果不是她拼死抵抗,她早就被人糟蹋了,現在還在醫院重病監護室,剛剛搶救過來。末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蛇蠍心腸了!”

厲御南死死的摳住末笙的脖頸,像是要她去給紀向晚陪葬。

不是這樣,昨晚紀向晚哪裡遭到強姦,分明就是陷害。

“她沒有向我求救過,也沒遭人強姦,她打電話過來就是單純的讓你過去陪她。”

末笙望著厲御南的眼睛,他給不了末笙任何的信任,相反,恨不得末笙立刻就去死。

“你在狡辯,難道向晚受傷是自己弄的?末笙,你騙誰!”厲御南厭惡的把末笙甩開。

跌坐在地上,末笙渾身都在疼,可心上的疼幾時能癒合,末笙無力的哭泣,抱住了厲御南的腿,“御南,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沒有見死不救。”

厲御南背對這末笙,絕情的甩開了末笙的手,語重深長的說,“末笙,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不恨你,但我從來沒想過愛你。”

一句話直戳末笙的心窩,厲御南從未想過愛她。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末笙知道厲御南不會回來了。

末笙望著地上編制一半的圍巾,又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做了一半的事,她總得要做完,熬著夜,末笙專注的把圍巾編制好,又在圍巾的最邊上繡了“末笙”二字,代表著是她末笙。

半個月,末笙都沒和厲御南見過面,反而末笙嗜睡有些嚴重,她把事情給簡笑說了,簡笑擔心她的身體一定要帶著她去醫院,末笙做了個身體檢查,醫生直接讓她去婦產科,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後,醫生對她說懷孕了!

末笙原本低落的情緒迅速高漲了,抬頭驚楞的望著醫生,“醫生,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懷孕了嗎?”

“是。”醫生肯定的回答,又難為的說,“你現在的身體懷孩子會很困難,可能對你的生命會造成威脅,最好是打掉孩子,趕緊治療你的胃病,這不能耽誤。”

“不,我要生下來。”末笙撫摸著肚子,臉上染著母性的光輝。

簡笑得知末笙懷孕了,也很高興,她們同為孕婦就有共同的話題。

“你們結婚五年,是時候要孩子了,要不要打電話給厲御南,讓他也高興高興。”簡笑歡喜的道。

末笙搖搖頭,“不用了,估計他也不會喜歡。”

“說什麼傻話,難不成他還不要孩子?”

“對啊,他不喜歡孩子。”

“算了,也不指望他了,末笙,以後我養你,你和厲御南離婚吧。”簡笑心疼她,拉著她的手說道。

“你老公怎麼辦?”

“他啊,沒你重要。”

“好,等我離婚後,你養我。”末笙笑著說。

正好,厲御南就在對面,把她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紀向晚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厲御南在這裡守了半個月,只是沒想到出來就見到末笙,末笙和簡笑的那些話他聽進去了,臉色十分難看。

他沒說離婚,她們操心為時過早。

末笙拉著簡笑的手往前走,抬頭卻突然看到厲御南,有幾分詫異,但很快就掩飾了,一臉鎮定的走上去。

“你在這裡幹什麼?”厲御南問道。

簡笑一臉憤慨,“你知不知道末笙她……”

末笙拉住簡笑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下去,“我來看看紀小姐。”

厲御南撇了撇嘴,諷刺的說,“你會這麼好心?”

“他滿眼血紅,痛恨的目光注視著她,有失望,也有厭惡”

“嗯,去看看吧,都住了半個月了。”末笙說這話也帶著諷刺的意味。

隨著厲御南走到病房門口,末笙很快就看到臉色慘白,額頭還打著破傷風的紀向晚,短短半個月,她瘦了許多,自作孽不可活,為了挑撥她和厲御南之間的感情,她也是煞費苦心了。

“御南……”

門一推開,紀向晚歡快的喊道,突然見著末笙,臉又僵硬了,語氣沉悶的說,“你來做什麼,難道是想看我死沒死?”

末笙也不生氣,從容不迫的進來,“來看看紀小姐的傷勢,都住了半個月,還沒一點好轉,御南又該心疼。”

紀向晚心底藏著怒火,末笙的老公被她搶了,還能做到如此風輕雲淡,事不關己,讓紀向晚越發厭惡末笙的德行,“如果不是你嫉妒我,霸佔了我的男人,我怎麼會躺這麼久,末笙,你這麼狠毒,遲早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末笙笑了,就算是報應也報應不到她身上,“紀小姐,這話你說得不心虛嗎?你霸佔了我老公五年,做小三做到這個地步,也是夠執著的。”

紀向晚氣得臉紅脖子粗,被末笙這麼諷刺,更理直氣壯,“當初我都和御南結婚了,是你橫插一腳,逼死了我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小三,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是嗎?”末笙坦坦蕩蕩,並沒做過虧心事,“如果御南沒有忘記我,你說他會不會愛上你?紀向晚,你冒充我苟且了五年,活在我的陰影裡,有什麼資格說我是第三者,如果你沒有說謊,御南這輩子都不可能正眼看你!”

咄咄逼人的話語讓紀向晚受了刺激,眼眶猩紅的瞪著末笙,她是冒充末笙霸佔了厲御南五年,可是那又怎樣,只要有手段,她什麼都不怕,這一切也是她應得的。

“我懷孕了。”末笙說道,“我和御南的孩子。”

紀向晚瞳孔收縮,氣憤的尖叫起來,拿著東西就往末笙身上扔,還好末笙閃得快,不至於扔到身上。

“末笙,你去死,你不得好死!”紀向晚歇斯底里。

病房內的吵鬧也讓厲御南聽見了,厲御南立馬闖進來,紀向晚很激動,看厲御南進來,哭泣,喊道,“御南,你讓末笙離開,我不想見到她,她太狠心了,我不要見到她。”

厲御南臉色大變,質問道,“末笙,你對向晚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告訴她,我懷孕了。”

這話炸開了鍋,厲御南也極其震驚,他沒想到末笙有這麼大的心機,背地裡做手腳懷上了孩子。

厲御南牽著末笙的手,冷聲道,“你給我出來!”

末笙坦然的跟著厲御南,並沒有多大的恐慌,但她的做法刺激到了厲御南,厲御南不喜歡末笙耍心機,連懷孕這種事還糊弄到他的頭上來,沉著嗓音說,“你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末笙捂著肚子,“我說過想要孩子,自然會有辦法,你放心,這個孩子生出來之前我會親自照看,你根本就不用操心。”

“末笙!”

厲御南幾乎用吼出來的,兩眼慍怒的盯著她,“生孩子,你沒問我的建議,就突然冒出一個孩子,你是想用孩子套住我,然後不想離婚了?”

未完待續......

書名《寒姬冰欲以情仇》

“他滿眼血紅,痛恨的目光注視著她,有失望,也有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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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讓江宇相信這些事是安宇軒親自安排的,這並不是難事,只要安宇軒身邊的馬軍浩打一個電話給江宇就可以了,只是貢越不知道,自己在哪可以找到他們,這些年他們同安宇軒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且,他現在全權處理野狼大隊的事務,他也想知道江宇現在怎麼樣,因為他也看到了江宇對齊璐的愛,並不低於當年安宇軒對江雪的愛。

當年除了少數幾個人知道,安宇軒離開軍界並不是因為江雪,可是在大多數人眼裡,包括安宇軒的手下,他們也多少有些認為安宇軒是因為江雪退出了軍界。

所以安宇軒的手下,也包括貢越,在心裡不得不對江宇現在的行為擔憂。明態飛看到貢越這時的表情,他當然也知道,此時貢越在考慮著什麼:“貢老,我們可以對齊璐動手嗎?”。

貢越看了看明態飛說:“可以,不過要注意點,不要太過了,不然江宇不會饒了你們”,貢越雖然同意了明態飛對齊璐動的決定,不過他還是有些顧慮,現在他沒有看到江宇有什麼手段,但是他從今天江宇的表現,可是看出江宇比安宇軒更謹慎。

江宇和齊璐一起來到他的小樓的時候,齊璐和江宇一起來到江宇的房間,突然江宇想起了什麼,然後他打了一個電話:“誠實讓技術員給我查一下幾個人。”

接著江宇說了幾個人的名字,齊璐除了聽到貢越、侯業白、萬昌田以外,還聽到幾個人的名字,關之琳、馬軍浩兩人。齊璐不明白,江宇為何會查這些人,這些都是一些不簡單的人物。

不過齊璐也感覺到了,這些人應該都跟她的公公安宇軒有關。等江宇打完電話,江宇看齊璐看著自己,他把齊璐拉到自己身邊,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老婆,對不起,很多事情,我都沒有告訴你,本來我害怕讓你受到傷害,可是現在,你和我已經是無法分開了,所以我準備跟你一起去接受所有的一切。璐兒,可以嗎?”。

江宇的臉上有一種急切的神色,齊璐坐在江宇的大腿上,她輕輕在江宇的臉吻了一下:“老公,我愛你,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願意跟你一起去面對”。

這次江宇並沒有因為齊璐吻了他,他這裡保持著清醒,他只是把齊璐抱在懷裡:“璐兒,你覺得我爸是怎樣的一個人?”,齊璐看著自己帥氣的老公說:“老公,你要我如何說,我都沒有見過爸”。

江宇還是把齊璐抱在懷裡:“沒關係,只要你告訴我,你的感覺就行”。齊璐聽到了,她陷入了覺思,雖然她沒有直接接觸過江宇的爸爸,可是她知道,這爸爸是慈祥的。

而且她現在可以確定江宇的爸爸,曾經是一個軍人,而且她相信安宇軒並不是因為愛江宇的媽媽才離開軍隊。齊璐想到這,神情也很專注:“老公,我相信爸絕非是因為媽離開軍隊的”。

江宇點了點頭說:“萬昌田你知道吧?”齊璐搖了搖頭,雖然她也當了好幾個月的兵了,可是她的眼裡,她根本沒有對江宇以外的其他事上過心。

“我們軍區作戰總的參謀長”,齊璐聽到江宇這樣說,啊了一下,“還是侯業白,也就是侯冰的爸爸”,這個齊璐當是知道,所以她點了點頭,她知道江宇跟她說這個,這說明這兩人跟自己公公有關係。

江宇說到這,他覺得自己有些不能冷靜下來,他用自己的臉緊挨著齊璐的臉,雖然齊璐因為在部隊裡,皮膚也差了很多,不過在江宇看來,齊璐的臉蛋還是那麼嬌嫩細膩。

他輕輕地摩擦著齊璐的臉,齊璐也沒有想到,江宇一直在部隊裡,他的皮膚也沒有讓她感覺到粗糙,江宇熟悉的氣息讓齊璐陶醉。齊璐也明顯感覺到江宇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璐兒,你有沒有聽說過野狼大隊?”,齊璐這時才知道,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軍隊裡她所知道的東西,除了跟江宇有關的,其他的她真的不知道。

江宇見齊璐這樣,輕輕地在齊璐的臉上吻了一下:“我老婆真可愛”,齊璐當然也明白江宇的意思,這樣的她也可愛?“這是一隻特種部隊,這隻特種部隊沒有人知道在哪裡,也不有人知道它真實的戰鬥力”。

齊璐有些不明白江宇為何突然跟自己這樣說,不過她有些明白,剛才貢越和那個明態飛的話,讓齊璐還是有些明白。這好像又跟她的公公有關。

“其實璐兒,我之前一直不知道,我爸是怎樣的一個人,後來萬參謀長和侯司令的話,讓我知道,我爸有可能就是野狼”,齊璐的腦子真的不夠用了。

今天她聽到太多跟自己老公有關的事,齊璐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真如江宇所說,他爸就是野狼,那這個野狼大隊是不是就是他爸組建的,想到這齊璐也覺得有些害怕。

“老公,難道說爸就是那個野狼大隊的大隊長”,江宇看著自己的嬌妻,自己的迷糊妻終於開竅了,算是明白了一些,本來江宇也不能確定,可是今天明態飛和貢越讓他明白了,他爸就是野狼,而野狼大隊其實一直就是他爸的部隊。

江宇把齊璐緊緊地抱在懷裡:“因為我爸一直沒有跟我們說過,而且這些事也是我猜測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在不能確定的情況下,我們什麼都不能認,不管是誰問起,你一定要說我爸是一個商人”。

齊璐這裡一點也不迷糊,她當然明白,江宇就是想確認他老爸的事,在沒有確認之前,他不想讓人知道有關他爸的事。這時江宇接著說道:“那個明態飛不是一般的人,我想他會有所行動,而且我敢相信他會你動手”。

江宇兩眼的神情讓齊璐明白,不過這時齊璐不再迷糊了,她仔細想了想,可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老公,那怎麼辦?我應該如何做”。

江宇笑了笑,看到齊璐的樣子,好像自己的嬌妻被自己嚇到了:“老婆,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不管是誰問你,你就跟他說我跟你說的那些就行了,對了,我會讓李恩秀她們幫你”。

這時江宇的電話響了起來,江宇看了看,然後從他的身邊打開了電腦。電腦很快被打開了,齊璐也坐在江宇身邊,她這才注意到,電腦上的內容。

貢越,雖然目前是一個少將,卻時任軍方後勤部軍需部部長,二十多年前,曾在一個特種部隊待過,不過這個特種部隊的編號保密。

馬軍浩,原東原軍區兵王,曾在一個特種部隊裡待過,特種部隊編號保密,所有檔案絕密。齊璐看到這裡,她抬起頭看了江宇一眼,江宇也感受到齊璐的想法,他只是輕輕地把齊璐抱在懷裡。

齊璐也明白,這兩人有一個共同的經歷,那就是曾經在一隻特種部隊待過,如果沒有錯的話,他們所待的就是同一只特種隊。齊璐看了看江宇,江宇只是在想著什麼。

很快這些的檔案並沒有出乎江宇和齊璐的意外,關之琳的檔案跟馬軍浩差不多,侯業白現任R集團軍區司令,這兩人也有一個跟貢越、馬軍浩想同的經歷,在一隻編號保密的特種部隊裡做過幾年。

而這一隻部隊,沒有任何說明,不僅編號沒有,就連這隻部隊任何具體的情況都沒有,這讓齊璐和江宇都明白,這隻特種部隊有可能就是野狼大隊。

只是萬昌田,他的檔案卻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只是技術員還是發現了問題。技術員特意標註了一句話:“老大,萬參謀長曾經在烈士陵園做過幾年,不過除時間是28前。”

江宇想了想,這個時間正好是他還沒有生下來的時間,如果自己老爸就是野狼,而且他老爸和老媽去過那晴川烈士陵園的話,正好應該是這個時間。

“因為他犯了一點錯,被作戰部隊離開,一年半後,重新回到原來的作戰部隊,不過有些奇怪,這履歷上只是說他曾在陵園做過,卻沒有說在哪個陵園”。

齊璐看到這,她不由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也是機密,為什麼?齊璐抬起頭看著江宇,江宇這時的眼睛裡有一種專注的神情:“老公,這會是哪個烈士陵園呢?”。

江宇這時想起了侯業白那次跟萬昌田打的電話,他淡淡地說道:“晴川烈士陵園”,江宇說完,然後在電腦上回了一封電郵,讓技術員查晴川烈士陵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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