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讀詩經04—樛木

閒讀詩經04—樛木


樛木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樂只君子,福履綏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樂只君子,福履將之。

南有樛木,葛藟縈之。樂只君子,福履成之。

閒讀詩經04—樛木

閒讀詩經04—樛木


月暮,紅燭,她獨子端坐在屋中,幸福與喜悅溢於言表。是的,鳳冠霞披與紅妝十里,他沒有食言。

暮色漸深,月光清澈明朗,漸漸散去了一整天的喧鬧。他推開們的一瞬間差點摔倒,喝了太多的酒,腳步有些踉蹌。他坐到了床邊,輕輕的掀起了她的蓋頭,目光溫柔如水,眼前的如花美眷,也正是他此生最愛之人。

她有些嬌羞,靠在他懷裡唱起了:“南有樛木…”,他看著她傻傻的笑著,目光漸漸遊離,望著窗外暮色。“我們會這樣幸福的,對嗎”?他沒有回答,轉過頭來,朝她的嘴角深深的吻了下去。

閒讀詩經04—樛木

樂只君子,福履綏之,此處的“福”究竟在讚頌什麼,詩中的比興之物給了我們判斷的方向。“國風”比興,常以花草、藤蔓、雌鳥、牝獸喻女子,而以高木、日月、雄狐之類喻男子。其中尤以樹木喻男、花草喻女更為常見。如《邶風·簡兮》的“山有榛,隰有苓。雲誰之思?西方美人”;又如《鄭風·山有扶蘇》的“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都是如比。至於《唐風·葛生》敘妻子對亡夫的哀戀,更有“葛生蒙楚(荊樹),蘞蔓於野。予美亡此,誰與獨處”之語,以葛藤與荊木的相互依存,抒寫了女主人公失去夫君的悽傷之情。通過對這一特點的掌握,則《樛木》進一層的比興之義亦可迎刃而解:倘若此詩中的“樛木”,喻的是青年男子的話,那麼纏繞樛木的翠綠“葛藟”,即比喻著他的美麗新娘。故《毛詩序》舊說:以為此乃歌詠“后妃”“能逮下而無嫉妒之心焉”之作,為對詩歌原意的誤讀;而方玉潤《詩經原始》、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推測此詩“似於夫婦為近”、“喻婦人之託夫家也”,才真正猜著了這首祝福詩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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