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日本人能獲得諾貝爾獎?

蘇淮向少



每年諾貝爾獎公佈時,大家似乎就想起了這個問題,儘管很多年了。

聖地亞哥別稱藥谷,周圍鄰里、親友當中在醫藥、生物領域的比較多,一直關注這個領域的開獎。

就今天,10月1日,2018年諾貝爾獎各獎項的得獎名單開始陸續揭曉,其中率先頒發的獎項是生理學或醫學獎,剛才得知

2018年該獎由美國德克薩斯大學的詹姆斯·艾利森(James Allison)和日本京都大學的本庶佑獲得,以獎勵他們在癌症治療方面的發現。


2017年該獎由美國科學家獲得,2016年,日本分子細胞生物學家大隅良典獲得。

從2000年以來的18年間,日本已經有15人榮獲諾貝爾自然科學獎(包括2016年的生理醫學獎,但不包括3名日裔美籍科學家),僅次於美國 (73名),排名世界第二。

為什麼鄰國小小的日本多次獲獎,而我泱泱大國卻只有屠呦呦1人?(楊振寧、李政道雖然獲獎當年是中國公民,但是主要研究都是在美國)。

和朋友討論了很多次,其中很多都有中美或中日研究、工業界、學界的經歷,以為有以下幾點:

日本自古以來就非常重視教育,二戰後更是如此。

從基礎教育來看,他們保護孩子們的好奇心和鑽研的動力。而我國,孩子們天天應試,競爭極激烈,到了大學,很多人早喪失了對學習的興趣,還談什麼研究。

日本大學不極功近利,重視基礎研究,能持之以恆,這些研究十多年後才能看出效益。

日本的科研經費非常充足,科學工作者待遇很高,社會地位也高,受人尊敬,生活無憂,可以潛心做科研,而不是“學而優則仕”,熱衷當官,沒有把大學辦成 衙門。

反觀我們,年輕的研究人員生存無保障,整天忙於申請項目,報銷一點經費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有的則騙取大量上億的科研經費,卻不幹活,弄虛作假,前幾年交大的漢芯造假事件就是典型。項目經費集中在一些大牛如院士們手中,而他們很多根本不幹活了,就是學生在做,年輕人沒有動力。

無論是第一的美國,還是獲獎第二的日本,都有一個重要因素——很好的師承和團隊,厲害的實驗室可以出多個得主,一個諾獎得主老師可以帶出幾個學生得主。而在國內,我們的師生關係,變得越來越不純粹了。

還有一個因素,諾獎的時間具有明顯的滯後,現在的研究,可能20年後才能獲獎。日本在新世紀取得的成就,也是1980-1990那個時代潛心科技的成果。

除了以後,我們起步很晚,科研經費不足、或者濫用,而且只看當下,只投應用學科而忽視基礎學科。

看了一篇文章,是韓國人反思日本人為什麼能獲獎的原因,我看了以後深有感受,韓國人科研投入也多,同樣沒有獲獎,但是,他們的反思,值得我們反思。

日本《產經新聞》也發表過一篇文章,大意是如果不努力的話-----對日本科技的未來表示擔心,因為近年來日本科技水平有所下降,而中國卻在發展。

我們,是不是少了一些日本人有的憂患意識。

期待不遠的將來,我們的科研也歸於正途,也有第二個自然科學類諾獎得主。


方立在加州


2018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揭曉

免疫學家艾利森和本庶佑獲獎

10月1日,瑞典卡羅琳斯卡醫學院在斯德哥爾摩宣佈,2018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授予美國免疫學家詹姆斯•艾利森(James P. Allison)及日本免疫學家本庶佑(Tasuku Honjo),以表彰他們“通過抑制負免疫調節在癌症治療方面的發現”。

諾貝爾獎官方推特截圖

詹姆斯•艾利森生於1948年8月7日,在德得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獲微生物學學士學位,後又獲生命科學博士學位。他是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霍華德•休斯醫學研究所研究員。2014年獲生命科學突破獎、唐獎生技醫藥獎、霍維茨獎、蓋爾德納國際獎、哈維獎,2015年獲拉斯克臨床醫學研究獎。

據日本媒體報道,本庶佑系第26位獲得諾貝爾獎的日本人,也是第5位獲得生理學或醫學獎的日本人,現年76歲的本庶佑為治療癌症造新藥作出了顯著的貢獻,他在自己的實驗室中得知了自己獲獎的消息。

本庶佑生於1942年1月27日,是日本免疫學家,美國國家科學院外籍院士,日本學士院會員。現任京都大學高等研究院特別教授。他因PD-1、活化誘導胞苷脫氨酶的有關研究舉世聞名,曾獲得首屆唐獎生技醫藥獎、京都獎以及華倫•阿波特獎等重要榮譽。

本庶佑於1992年發現T細胞抑制受體PD-1,2013年依此開創了癌症免疫療法,功績名列《Science》年度十大科學突破之首。本庶佑於2016年9月21日,入選當年的引文桂冠獎名單。被譽為“最接近諾貝爾獎的日本人之一”。

10月1日至8日,2018年諾貝爾獎將陸續頒發。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的諾貝爾獎只頒發生理學或醫學獎、物理學獎、化學獎、和平獎以及經濟學獎這5個獎項,文學獎因性醜聞取消頒發。


關於日本,我們專業,赴日工作留學,加weixin:monsterxinzi


看日本


剛看來一篇中國科普博覽上面發表的一篇文章,就是講述了一下為何日本人頻獲諾獎的一些感想:



文章中說到,包括Tasuku Honjo在內日本已經有26名日本或日本裔學者獲得諾貝爾獎。其中,自2000年以來,日本已經有16人獲得諾貝爾自然科學獎(不含日裔美籍科學家)。 18年,16人。這個數字著實驚人。文章的作者也是一名科研人員,而且剛好在1997-2001年之間在日本九州大學工作。他認為日本人做學術,是從一個很小的問題開始。不像國內一下子就是研究一個大問題,而且往往越吹這個問題多重要,越容易獲得資助。日本人善於從一點一點的小問題開始研究,研究透了,再慢慢持續深入研究。他們不會刻意給學生一個大課題,因為他們覺得給了學生也做不完。一個小問題能夠解決了,就是成功了!



而在國內,基本都是在說自己的研究有多重要,以求的自然基金的資助。而且項目做完了,雖然有些好的結果,但是卻往往無法深入研究,因為這會被認為沒了創新性,拿不到基金支持。而在一些領域,學者們越來越好大喜功,各種宏偉的規劃滿天飛,各種人才頭銜層出不窮。科學工作者不斷被要求提出新想法,不斷被要求有文章,急功近利,導致無法集中某一個領域持之以恆的研究。


PhD肖


在日本生活了好多年了,有太多的不可思議的感覺,平時接觸的日本人也會讓我感到單純到有點‘’愚"的日本社會和日本人。可就是這麼傻的島國國民,卻築建了一個有序有律,有著強大的科技,財政,教育,行政及完善簡煉的國家組織體系。在決定重大事項時法律先行,儘可能的考量到將要實施政策時的利敝和眾多的細則,經過國會議員提問,爭吵,揭缺,甚至個人攻擊後,有議員們投票表塊,(繁頊馬拉松式的議會期,經常讓我的感覺是有完沒完呀的無奈感和厭倦感)。當然執政黨的投票勝利是結果。因為每個執政黨有在執政前向選民提出的公約約束。在這種看似繁長拖沓的製法先行後,貫徹到行政執行時會變的簡潔明膫的出結果。在國家層面上的制度的制定,摸著石頭過河是很少的。

因為有國家層面政策法律的保障,一個晚上就吃成一個大胖子的冒險投機的想法很少,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有小到大,有淺漸深把自己的研究樓面夯堅夯實逐步搭建近似愚的學術環境下,研究成果有點到面傳遞式的鋪開,這就是日本人平時在生活裡,工作上嚴謹的的匠人精神的明顯體現。大智如愚近似傻的日本島民們,在以"和‘’和自尊自信前提下對待社會,工作,生活及有對工作和生活間微妙關係的情緒調節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更為重要的是有規可循,沒有潛規則作崇的大環境下能輕鬆愉快的投入每個人想做的事。

最讓我感動的是急功好利,浮誇浮躁之態很少,擔任多少機構的責任者,有多名望的學者,對社會有多少貢獻的教育者,在每個公開場合被介紹時低調的讓你吃驚,譬如:現在我們請XXX先生髮表講演後聽眾輕鬆微微的掌聲。就這麼簡單。一句‘’先生"是對知識,工作,教育,科研,和官員們最大的褒獎,和你擔任的各種頭銜無關,因為有人稱你為先生這就是人們對你個人的最大尊重和敬愛。和頭街無關,真的和頭銜無關。通過這種近似無情的冷處理,產生的結果是不浮不誇,嚴於律己,勇於貢獻的國民性的形成,也是這個島國的國民,也曾經是加害我們中國的曰本人能夠在各方面,包括諾貝爾獎得獎主們所取得的成就。

在日本生活過的85%的中國人,會認為日本人很傻,是的確實小日本人是"傻‘’。我們中國人是聰明有智惠。小日本人能讓三個人成為一種能量,成強龍。而我們大中華的五個人會成為一個散熱器,那就是我們有太多聰明和智惠的結果。聰明和傻就是薄薄一張紙間的距離,這距離看似毫米間,卻隱含著太多的‘’意識"。我相信我們國家的科研人員,把大智若愚的古訓淋漓盡致的自然運用時,有尊有嚴的諾貝爾獎得獎的中國科學家,會象金秋的豐收節一樣不斷的湧現,讓我們期待中國科學家們的努力!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