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聲音旦增憑什麼奪冠?網友:我們出走半生,只爲找回自己

好聲音旦增憑什麼奪冠?網友:我們出走半生,只為找回自己

恭喜旦增奪得本屆《中國好聲音》冠軍,有競賽的地方一定會有爭議。在此之前宿涵與劉郡格的呼聲是最響亮的,宿涵基本功紮實穩定又受到大眾歡迎,劉郡格百變驚豔具有風韻,旦增到底憑什麼能夠脫穎而出摘得桂冠?

縱觀旦增好聲音的旅程,《九月》無疑最為驚豔,聽的人心頭癢癢。海子純粹的天賦,搭上旦增的天籟之聲,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徹徹底底征服了我。

不知是怎樣的機緣巧合令李健選擇了這首歌,他對音樂有著極度的刻薄,他是個音樂表現者,這首《九月》最能代表旦增的氣質及其態度。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眾神都死亡了,草原上變得孤寂,惆悵,幸好啊,仍有一片野花,給予我靈魂的慰藉,讓我就算孤獨也不害怕。

“野花”並不代表美好,而是我們生活開始淪陷的產物!

海子筆下的眾神,並不是傳統觀念裡的諸路神仙,而是指希臘神話裡的神,這些神個性鮮明,其美麗在於神依然有命運,依然會為情所困,會為自己的利益去損害他人。“眾神死亡”意味著個性不再受到推崇,高尚的神性不復存在。“草原上野花一片”,我們眼裡野花爛漫,令人陶醉。殊不知野花爛漫的地方,草場退化得就越嚴重。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習慣了紅燈綠酒,車水馬龍。昏昏迷迷的爛漫生活得到越來越多的偏愛,彷彿人入這世上就為了好好醉一回,渾渾噩噩抓住別人逼問:我是誰?只有這樣,我們才是那位個性張揚的自己。

你知道嗎?“野花”是光鮮亮麗之下的腐朽不堪,不是慰藉,更不是希望。

我知道啊,但是我不信!我不信,那它就不是!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小時候,自己是一個天真無邪的人,只懂得跟隔壁小朋友嘻嘻吵鬧。

後來長大了,學習了知識,知道了夢想,我想要,成為飛行員,飛到天上去。

然後上了中學,我知道有夢想要腳踏實地,我開始把我的夢想藏在心底了,偶爾在紙上畫個飛機,再揉成一團丟了。

來到大學,說夢想不管用,你得學會吹瓶子,才顯得合群。

最後出來工作了,你發現從前那些很幼稚,你得把自己藏起來,甚至偽裝成別人,才能走得下去。

所有的天真無邪,一些理想,都要寄留在從前,盼著哪一天能全部取回。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我有一位同事,總是喜歡拉著我去喝酒,我能喝,但我不愛喝酒,更喝不出有什麼滋味,就當喝水一樣灌。

我問他,你咋就那麼喜歡喝酒。

你猜他怎麼說,酒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每次也不喝多,兩三瓶就打住,然後喜歡點一支菸,吞雲吐霧,像在醞釀著什麼。抽完煙他就會開口,我跟你說,我上學那會,喜歡我的妹子可多了。

那你挺牛逼啊。

現在不行了。

為什麼不行啊。

他就直搖頭:就是不行,沒有為什麼。

聽完我也搖頭。

他不是吹一些陳年舊事,就說哪次出差又被誰誰誰給擺了一道,搶了功勞。

但第二天上班我困得直打瞌睡,他卻生龍活虎精神滿面的,好像一點都不知曉,昨晚他的秘密被我聽得一清二楚。

我們一邊抱怨著當下的生活,卻又一邊硬著頭皮接受它。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一個叫馬頭,一個叫馬尾”

我看到一個這樣的評論:

馬頭喜歡馬尾,

馬尾也喜歡馬頭,

但馬頭不說話,

馬尾不回頭。

現在不管是什麼,總能被一些情情愛愛所代表。

這一句,是海子以夢為馬的赤子之心,期盼著生活會是自己想象中的美好樣子。

而旦增歌聲裡面所蘊含的,恰恰是對於生活的虔誠和信仰。今晚旦增跟李健共同表演的《水流眾生》裡有這麼一句:有誰看見轉山轉水轉不出自我,看不完的塵世裡看不出遼闊。這是李健第一次為西藏而寫的歌,之所以西藏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是因為這裡生活的人們處處彰顯著人的本性。對於生活滿是虔誠的這種情感,是如今所缺失的。

好聲音旦增憑什麼奪冠?網友:我們出走半生,只為找回自己

旦增的這種虔誠,不華麗不驚豔,卻更濃烈更厚重,更能夠引起聽眾的共鳴。李健所闡述的,文字的力量是感情最大的表達,帶給聽眾情感的享受,慰藉人的心靈的,就是好的音樂。

你們認為,旦增打動人心的,是不是這份虔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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