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三年了,可那串數字就象是生了根般的始終印在她的心裡

“御南,我害怕,你來陪陪我好不好?”紀向晚在電話裡哭泣。

外面的天,颳風下雨,末笙凝視摟著她腰睡著的厲御南,否決了。

“御南睡著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是你!”

紀向晚說完,末笙就摁斷了電話。

她也有私心,厲御南是她的丈夫,她還沒有大方到把丈夫拱手讓人,每次見到他們親密摟抱,她的心就像刀割一般,這個時候,紀向晚還想厲御南過去找她,末笙絕對不允許,她才是厲御南的老婆。

天氣漸涼,看到簡笑給寶寶織毛衣,她也有想法,要給厲御南織條圍巾,每次上班厲御南都能戴著她的圍巾,那是多麼的幸福。

末笙跟著視頻學,差不多一天時間就織了一半,原來圍巾也不是那麼難學。

“末笙!”

厲御南氣沖沖的推開門。

見厲御南迴來了,末笙很高興,拿過手裡織了一半的圍巾放在厲御南身上比量,“這圍巾合不合適,以後冬天到了,你戴著就不會冷了,我剛學的,才一天就織了這麼多,厲不厲害?”

末笙抬頭凝視他,厲御南滿臉的怒氣,心思根本就不在圍巾上,而是厭惡的扯掉扔到了地上,竹籤滾落,發出的聲響令末笙心臟一緊,她很詫異,望著她辛辛苦苦,手指戳出好幾個泡才弄出來的圍巾,緊緊的咬著嘴唇。

厲御南扯住末笙的手,摁在牆上,力度幾乎要把她掐死,“昨晚是你故意掛向晚電話的?”

末笙緊抓住厲御南的手臂,吃力的說,“是。”

厲御南滿眼血紅,痛恨的目光注視著末笙,有失望,也有厭惡,“要是我再晚去一步,她就死了!”

正好,厲御南就在對面,把她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紀向晚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厲御南在這裡守了半個月,只是沒想到出來就見到末笙,末笙和簡笑的那些話他聽進去了,臉色十分難看。

他沒說離婚,她們操心為時過早。

末笙拉著簡笑的手往前走,抬頭卻突然看到厲御南,有幾分詫異,但很快就掩飾了,一臉鎮定的走上去。

“你在這裡幹什麼?”厲御南問道。

簡笑一臉憤慨,“你知不知道末笙她……”

末笙拉住簡笑的手,讓她不要再說下去,“我來看看紀小姐。”

厲御南撇了撇嘴,諷刺的說,“你會這麼好心?”

“嗯,去看看吧,都住了半個月了。”末笙說這話也帶著諷刺的意味。

隨著厲御南走到病房門口,末笙很快就看到臉色慘白,額頭還打著破傷風的紀向晚,短短半個月,她瘦了許多,自作孽不可活,為了挑撥她和厲御南之間的感情,她也是煞費苦心了。

“御南……”

門一推開,紀向晚歡快的喊道,突然見著末笙,臉又僵硬了,語氣沉悶的說,“你來做什麼,難道是想看我死沒死?”

末笙也不生氣,從容不迫的進來,“來看看紀小姐的傷勢,都住了半個月,還沒一點好轉,御南又該心疼。”

紀向晚心底藏著怒火,末笙的老公被她搶了,還能做到如此風輕雲淡,事不關己,讓紀向晚越發厭惡末笙的德行,“如果不是你嫉妒我,霸佔了我的男人,我怎麼會躺這麼久,末笙,你這麼狠毒,遲早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末笙笑了,就算是報應也報應不到她身上,“紀小姐,這話你說得不心虛嗎?你霸佔了我老公五年,做小三做到這個地步,也是夠執著的。”

紀向晚氣得臉紅脖子粗,被末笙這麼諷刺,更理直氣壯,“當初我都和御南結婚了,是你橫插一腳,逼死了我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小三,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是嗎?”末笙坦坦蕩蕩,並沒做過虧心事,“如果御南沒有忘記我,你說他會不會愛上你?紀向晚,你冒充我苟且了五年,活在我的陰影裡,有什麼資格說我是第三者,如果你沒有說謊,御南這輩子都不可能正眼看你!”

咄咄逼人的話語讓紀向晚受了刺激,眼眶猩紅的瞪著末笙,她是冒充末笙霸佔了厲御南五年,可是那又怎樣,只要有手段,她什麼都不怕,這一切也是她應得的。

“我懷孕了。”末笙說道,“我和御南的孩子。”

紀向晚瞳孔收縮,氣憤的尖叫起來,拿著東西就往末笙身上扔,還好末笙閃得快,不至於扔到身上。

“末笙,你去死,你不得好死!”紀向晚歇斯底里。

病房內的吵鬧也讓厲御南聽見了,厲御南立馬闖進來,紀向晚很激動,看厲御南進來,哭泣,喊道,“御南,你讓末笙離開,我不想見到她,她太狠心了,我不要見到她。”

厲御南臉色大變,質問道,“末笙,你對向晚做了什麼?”

分手三年了,可那串數字就象是生了根般的始終印在她的心裡

“沒做什麼,只是告訴她,我懷孕了。”

這話炸開了鍋,厲御南也極其震驚,他沒想到末笙有這麼大的心機,背地裡做手腳懷上了孩子。

厲御南牽著末笙的手,冷聲道,“你給我出來!”

末笙坦然的跟著厲御南,並沒有多大的恐慌,但她的做法刺激到了厲御南,厲御南不喜歡末笙耍心機,連懷孕這種事還糊弄到他的頭上來,沉著嗓音說,“你怎麼會懷上我的孩子,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末笙捂著肚子,“我說過想要孩子,自然會有辦法,你放心,這個孩子生出來之前我會親自照看,你根本就不用操心。”

“末笙!”

厲御南幾乎用吼出來的,兩眼慍怒的盯著她,“生孩子,你沒問我的建議,就突然冒出一個孩子,你是想用孩子套住我,然後不想離婚了?”

有時候末笙也覺得自己有點犯賤,為了厲御南做這些無用功,末笙努力讓自己鎮定一點,不被厲御南的話打擊到,“婚還是會離,孩子也是你的。”

厲御南嗤笑,覺得末笙是在開玩笑,她辛辛苦苦生下來,到最後給他,她以為這些話會相信?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話倒是說的很好聽,你心機這麼重,我憑什麼相信你,馬上給我做掉!”厲御南殘忍的說道。

末笙臉色蒼白,不可置信,剛才他要打掉她的孩子?

末笙不願意,殘忍的話語擊垮了她的防線,“不,我要生下孩子,這是你和我的骨肉。”

“你知道我討厭你嗎?”厲御南拽住末笙的手,“連帶著你的種一起討厭,生下來也是個孽種,還不如現在就流掉。”

末笙眼淚滾落,震驚,殘忍決絕的話語刺激到了她的神經,幾乎奔潰,末笙全身的血液在倒流,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當厲御南牽著她去婦產科時,末笙才反應過來,擦掉眼淚,激動的掙扎,“你放開我!”

“末笙,你知道我為何不想和你生孩子嗎?因為只要有孩子在,我和你之間就不清不楚,這是我的噩夢,娶你就是我的噩夢!”

“夠了!”

末笙痛不欲生,用力的給了厲御南一巴掌。

響亮的一聲讓厲御南停住腳步,也讓末笙覺醒了,末笙眼淚模糊的盯著厲御南,眼底滿是失望,“我們現在就離婚,孩子我不準備給你了。”

厲御南震驚許久,木訥的望著末笙,手也鬆開了。

末笙得到自由,失魂落魄的轉身,她這輩子不僅僅只有厲御南,還有孩子,只是孩子有些可憐,生下來沒了母親,也沒了父親。

這刻,末笙又迷茫了,她做的選擇是正確的嗎?

如果寶寶不快樂,她生下來又有什麼意思。

末笙默默的流著眼淚,不知道該怎麼辦,孩子是她給厲御南的紀念,可是他並不想要。

書名:洪秋葉之愛欣

未完待續..........


“少爺,你先莫謊。”

“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江心自然直。”

“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一定會有對策的!”

“但在這之前,一定不能自亂陣腳,否則會輸得一敗塗地,明白嗎?”

趙伯畢竟要比二人多吃幾年的米飯,雖然也很憂心將軍的病情,但卻並沒有表現得如同趙東來和韓湘子這兩個年輕人那般慌亂。

單是這份鎮定和冷靜,就已經足夠讓廳內兩個年輕人學習一段時間了。

聽到趙伯的開解之後,趙東來也沉著的點了點頭,在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腦海中則仔細的思忖起來。

從信件上他大致已經知道趙將軍沒有性命危險了,目前最要緊的就是治好他的傷。

如果是被妖女打傷的話,那麼尋常的藥物肯定很難有什麼奇效,非得是天材地寶,才能徹底治癒趙將軍的傷。

只是這天才地寶,又該去何處尋呢?

想到這裡趙東來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回想起了昨天小人參精贈予的參須,隨即欣喜的朝著趙伯詢問:“爹爹是被妖女所傷,尋常的藥石均沒有效果,但若是用參須來治病,您認為會不會有奇效?”

“很難說。”

趙伯伸手捋了捋頜下的長鬚,復又不太確信的搖了搖頭,這才理性分析:“這小人參精的參須固然是難得的異寶,更是滋養身體的上佳之物。”

“但若僅僅只是幾根參須的話,怕是藥力不夠吧?”

“從趙府的飛鴿傳書來看,趙將軍此次怕是重症還須猛藥醫啊,為了保險起見,我認為除了參須之外,咱們還需要另一味藥來確保療效!”

“什麼藥?”旁邊的韓湘子和趙東來幾乎異口同聲的追問。

“首烏!”

趙伯眼珠子一轉,沉聲道:“相傳在我們村後的桃源山上,因為靈氣十分充沛的原故,山上除了有人參精之外,甚至還有千年的首烏散落其間。”

“雖然從來也沒有人真正見過,但事出必有自,空穴不來風,我認為這千年首烏也許真的存在。”

“我明白了。”

東來自作聰明的嘀咕:“趙伯,您老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到山上採集千年首烏回長安去給爹爹治病嗎?”

“你說對了一半。”

趙伯神情淡然的咧了咧嘴,解釋道:“那桃源山上精怪無數,而且遍佈著很多潛在的危險。”

“我肯定是不可能讓你們兩個年輕人上山去冒險的。”

分手三年了,可那串數字就象是生了根般的始終印在她的心裡

“所以打算親自上山!”

“您老親自上山?”

趙東來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現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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