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人與人的界限越來越模糊,類人機器人的想法是否明智?

機器人與人的界限越來越模糊,類人機器人的想法是否明智?

隨著我們對技術的依賴,以及由此而來的對隱私的破壞,大腦黑客的影響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我們看到了《機器人崛起》這類科幻小說的迴歸。新一波的電視劇、電影和視頻遊戲正在努力回答一個問題:如果我們開發出一種技術,用我們自己的形象來製造機器人,將會發生什麼?

在《西部世界》的創作人員看來,如果我們能開發出逼真的機器人,我們就會想要強姦甚至殺死它們。在《銀翼殺手2049》中,它們取代人類成為性工作者和體力勞動者。在視頻遊戲《底特律:成為人類》中,機器人是保姆、護理人員,甚至是流行歌星,在家庭和城市生活中無處不在。

目前對機器人的虛構主要集中在人與機器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時會發生什麼。機器人應該在什麼情況下獲得權利:當它們達到一定的智力水平,或者當它們發展出情感、創造力或自由意志的能力時嗎?當我們認為機器可能會隨時以核彈的形式殺死我們時,我們的噩夢機器人是無情的殺戮機器,如《終結者》或《機器戰警》,或者是無情的軍事機器人,它們追捕著人類最後的殘餘,如在《Metalhead》中,它是《黑鏡》的一集。現在,技術已經融入了我們的生活,我們開始意識到機器可以以一種侵犯我們的人性的方式來接管世界。

機器人與人的界限越來越模糊,類人機器人的想法是否明智?

《西部世界》

就在不久前,谷歌證明其家庭助理機器人能夠使用電話與人進行自然的對話,預訂理髮或預定餐館,並讓人們相信他們是在與一個真正的人交談。

我們越來越擔心,如果機器變得和我們一樣,將會發生什麼。《底特律:成為人類》的主要作者亞當·威廉姆斯認為,類人情感的發展比機器人的直接對抗更令人不安。“這是對人類神聖性的一種更微妙的威脅。”他說。“情感是我們為自己保留的東西:情感的深度是我們用來證明人類生命至高無上的理由。如果一臺機器能夠感知,所帶來的將不是像《終結者》那樣的危險,而是在抽象意義上衝擊我們對人類的認知。”

在《底特律:成為人類》中,被人類虐待的家庭機器人開始反抗,最終聯合起來要求權利。這並不是一部原創作品,但現在的視頻遊戲看起來非常逼真,這是一個很好的試金石,可以檢驗你對人形機器人的想法有多舒服。這個遊戲的機器人角色由人類演員扮演,看起來幾乎與真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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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律:成為人類》

機器人認知專家Anouk van Maris正在研究人類與機器人的倫理互動,他發現機器人的親近性因地方及其文化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異。“這取決於你對它的期望。有些人喜歡它,有些人一看到它開始移動就逃跑,”她說。“一個看起來像人類的機器人的優勢在於,人們覺得它更容易親近,而且更容易與之交流。最大的缺點是你期望它能做人類的事情,而它往往做不到。”

在日本,“萬物有靈”的信仰或許讓人們更願意相信精神可以存在於非人類的東西中。在日本,機器人已經被用作商店、護理院和學校。日本是機器人技術領域的世界領先者,對機器人的需求也更高,這可能有助於彌補護理方面的不足。這個國家是令人不安的艾麗卡的故鄉,她是世界上最逼真的女性人形機器人。還有Gatebox AI的Azuma,一個全息女孩,它結合了Alexa式的家庭助理功能和一個可愛的動畫形象,以及一種模擬的、順從的個性。

相比之下,在歐洲,人們通常對機器人扮演與人類交互的角色感到不安。“在一項研究中,人們被問到是否能接受一個機器人與孩子互動,如果孩子們依賴那個機器人是否合乎倫理,” Van Maris說。“只有40%的人認為這是可以接受的。”這說明為什麼美國公司設計的家庭助理機器人聽起來像黑盒子,看上去像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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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姬》

“一臺機器可以表現出類似人類的品質,如果它看起來不像人類,就不會引起爭議。”威廉姆斯說,“這是很有趣的地方。谷歌的AI助理電話聽起來像是人的聲音,所以讓人害怕。它能夠進行對話的事實並不使人恐懼,讓人恐懼的是人們無法將它與真實的人區分開來。”

一些機器人專家,比如愛丁堡大學的羅伯特·費舍爾(Robert Fisher),認為類人機器人的概念是不明智的。“我不認為人工智能會像人類一樣,”費舍爾說。“我們把自己和它們置於一種困境中,試圖假裝它們是人,或者讓它們看起來像我們。也許最好不要在一開始就這麼做。性機器人可能是唯一有理由讓它們看起來像人類的例子。”

《西部世界》、《底特律:成為人類》和《機械姬》——它們都沒能描繪出人類和機器人關係的樂觀景象。如果我們未來的機器人助手更多是《Wall-E》或《R2-D2》中的樣子,而不是像《星際迷航》中的DAY-tə或《銀翼殺手》中的Pris,我們也許會更好。

【數字敘事 原作:Keza MacDonald;編譯:L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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