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非:我不懂技術不懂財務不懂管理,憑這把華爲做成全球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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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章來源於“藍血研究”,不代表《管理實戰說》立場。如果您認為標註與事實不符,請告知我們。

“在時代前面,我越來越不懂技術、越來越不懂財務、半懂不懂管理。從事組織建設成了我後來的追求,如何組織起千軍萬馬,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難題。”

任正非:我不懂技術不懂財務不懂管理,憑這把華為做成全球第一!

有一回,原國家證監會主席肖鋼訪問華為,當聊到IPD變革時,徐直軍跟肖鋼說,“老闆懂什麼管理,我們的變革IPD,他就知道那三個英文字母。”在座每個人都吃驚不小,有這麼說自己老闆的嘛!

任正非多次坦承,“在時代前面,我越來越不懂技術、越來越不懂財務、半懂不懂管理。從事組織建設成了我後來的追求,如何組織起千軍萬馬,這對我來說是天大的難題。”“我個人既不懂技術,也不懂IT,甚至看不懂財務報表,唯一的是,在大家共同研究好的文件上籤上我的名……”

任正非還吐槽說:“我在達沃斯講話,說我自己‘不懂技術,也不懂管理,也不懂財務’,有人就說我裝萌。但是後面我說‘提了桶漿糊,把十五萬人粘在一起,力出一孔、利出一孔,才有今天華為這麼強大’,他不看後面這句話,看不懂,因為他不懂儒家哲學,也不懂妥協、灰度這種文化。”

任正非:我不懂技術不懂財務不懂管理,憑這把華為做成全球第一!

今年年初咔嚓應邀參加巴塞羅那世界移動通信大會(MWC),與吳伯凡老師在一起聊到這個問題時,他提到了一個詞:等距差。

任正非說的漿糊,其實是一種灰度哲學;從能力角度來說,就是一種等距差的掌控能力。

與其說是任正非的灰度哲學成就了華為,不如說是任正非非凡的等距差能力,包括跟政府,跟媒體,跟員工,跟合作伙伴,以及競爭對手。

一、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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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非認為,政府是環境的維護者和創造者,政府從均衡、穩定、公平競爭等一系列法規的制定、執行中,創造一個好的投資環境,從教育、衛生、治安、信仰等一系列作為,為良好環境持續不斷輸入血液。政府只要管住這兩條堤壩,在法治化和市場化方面給企業提供最有力的保障,企業在堤壩內有序運營,政府就沒必要不干預企業的具體運作。

任正非說,“政府要企業的就是依法納稅,華為每年交四、五百個億的稅,到現在至少給中國政府繳了三千億的稅……均到政府賣給我們的土地,每一畝地每一年交稅七、八百萬,我們和政府的相處就完成了……所以我們做事情還是要靠自己努力,靠市場經濟。”

華為維持跟政府的關係,主要停留在公事層面以適當改善發展的外部環境。

聽一個朋友說,深圳市某任市長曾拿一本書《以奮鬥者為本》找任正非簽名,任正非以“這不是我寫的書”為由婉拒了。

有記者曾問任正非,華為有沒有刻意地去對美國政府做一些公共關係工作,任正非回答:美國太大了,不是哪一個人說服得了美國政府的,浪費那精力,還不如好好服務客戶。

二、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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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為早期,任正非要求內部對待媒體的態度是保持低調,不要去參與媒體的話題,即使報道有出入,也不要去計較,保持安靜。面對媒體的一些傳聞,任正非的態度是:這是“娃哈哈”的問題,媒體現在很沉悶,如果不“哈哈”,大家很壓抑。

2010年11月,華為組織公共關係、品牌部、媒體關係、終端公司等召開了一個“改善媒體關係”的座談會,任正非在會上說:“我這個人確實是麻木了,既沒有榮譽感和成就感,也沒有其它什麼感,正因為如此,我和媒體打交道的方法是存在障礙的。”

與媒體保持一定距離並非任正非有心理障礙,而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智慧。在華為還很弱小的情況下,“在本來就夠複雜的內外環境之下,成敗皆無定數,如果再攪進來媒體的沸沸揚揚,全程播報,說三道四,有七成的把握恐怕也變成四成了。”(徐直軍語)

當華為抗風浪能力足夠強的時候,任正非開始要求內部不做駝鳥,但“永遠不要利用媒體,我們要改善和媒體的關係,而不是要利用媒體。不要自以為聰明,任何事情都有正和反兩個方面,不要以為你就得到了,可能你走進更復雜的問題了。我們不想利用媒體幫我們做什麼事,不和媒體像過去那麼不和諧就行了,我們需要的就是媒體給我們一個彈性的環境。”

當談到其本人與媒體的關係時,他說:“對於媒體來說,我幾乎是全透明的。廿幾年來,我寫了多少文章,除了在歐盟的發言,全部都是我思考和執筆的,完全代表我的心聲。不一定非得面對面接受採訪才算透明……文章是全公開的,因此,我也算書面接受了媒體採訪。我常在互聯網上看大家關注的問題,針對這些問題,實際上我在文章中已經回答了。”

很多企業家熱衷跟媒體狂歡,“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最終都成了劃過天際的流星。

三、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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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企業倡導員工做企業的主人翁,任正非卻恰恰相反,“員工們都少一些主人翁意識,多一些打工心態,我到這個公司是打工來的,我要好好幹,不好好幹就會被裁掉……主人翁精神太強,進入公司後事事關心,但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得不好,突然被主管調整,心裡想不通,我這麼愛公司,關心公司,這麼主人。需知每個人在公司的工作地位是以本職工作做好來確定的。”

曾經有管理顧問向任正非推銷Google的快樂管理法,任正非的反應是“我們希望員工像Google員工一樣快樂,但不能推廣Google的模式,我們要按市場經濟模式。Google的這種烏托邦式的後勤,能走多久?!因為我們的員工遍佈全世界,如何能保證每個員工都快樂?唯一能保證的是貨幣化,錢分給員工,由他自己支付。Google對優秀員工和普通員工的服務標準只有一個,而我們有多個標準,讓員工自主選擇。我們不能提高員工滿意度,因為員工不是客戶。”

華為輪值CEO徐直軍曾寫過一篇文章《告研發員工書》,批評部分研發人員“一個對生活斤斤計較的人,怎麼能確保高效工作呢?葛朗臺式的人在公司是沒有發展前途的。”任正非隨後批示說:“你們都是成人了,要學會自立、自理。我們是以客戶為中心,怎麼行政系統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員工滿意度,誰發明的。員工他要不滿意,你怎麼辦呢?現在滿意,過兩年標準又提高了,又不滿意了,你又怎麼辦?滿意的錢從什麼地方來,他的信用卡交給你了嗎。正確的做法是,我們多辛苦一些,讓客戶滿意,有了以後的合同,就有了錢,我們就能活下去。員工應多貢獻,以提高收入,改善生活。”

那任正非是不是對員工不關心呢?

當然不是!除了給高工資,給股票,任正非還非常關心員工的生活,特別是艱苦地區的員工,“要建立良好的保障系統,創造自己的小環境,提高員工生活質量,比如把食堂裝修漂亮,裡面有音響設備,外邊不能玩了,大家還可以在家裡跳跳舞。”“危險國家的辦公和住宿場所,外面的圍牆不變,在裡面可以貼一層鋼筋混泥土;宿舍房間靠近睡覺的牆壁可以加一些鋼板,而且建議員工不要睡在窗戶邊。”“我們要把公共區域(如食堂等)的消毒做起來,宿舍可以安裝紫外燈,員工出門的時候,把紫外燈開著,晚上回去就關了。紫外線可以殺菌,包括埃博拉病毒。有人說怕蚊子、怕瘧疾,為什麼不給每個人買個大蚊帳呢?可能有一些年輕人睡覺不老實,手會伸出床外去,可以把蚊帳做大一點,晚上把把蚊子趕盡後,再把蚊帳放下來。”

四、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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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伙伴包括客戶、供應商和其他生態夥伴。

對於客戶,華為的口號是“以客戶為中心”,笑臉對著客戶,屁股對著領導,華為的傳統客戶主要是運營商,對這些客戶的支持,華為已經由“投資驅動”轉為“價值驅動”。怎麼理解?也就是以前我給你提供技術產品和融資支持,其他都是你自己的事;價值驅動,即你用了我的產品,我還要幫你思考用什麼樣的商業模式用什麼樣的方法去賺更多的錢。運營商CEO的KPI用來考核華為的相關人員。但華為也並不遷就客戶,該賺的錢照賺,你要超低價,對不起,沒有。

對於供應商,過去的華為處在生死線上時,做的是“黑寡婦”(黑寡婦是拉丁美洲的一種蜘蛛,這種蜘蛛在交配後,母蜘蛛就會吃掉公蜘蛛,作為自己孵化幼蜘蛛的營養)。華為強大以後,開始尋求更好的合作模式,實現共贏。任正非說:“華為的發展壯大,不可能只有喜歡我們的人,還有恨我們的人,因為我們可能導致了很多個小公司沒飯吃。我們要改變這個現狀,要開放、合作、實現共贏,不要一將功成萬骨枯……前二十年我們把很多朋友變成了敵人,後二十年我們要把敵人變成朋友。當我們在這個產業鏈上拉著一大群朋友時,我們就只有勝利一條路了。”

華為目前採用“獲取分享制”的最大特點是“有包容性而不是壓榨性”,除了用於員工考核之外,華為還將“獲取分享制”延伸和擴展到供應商,對供應商不再壓榨,而是基於對華為價值創造的利益分享。

對於雲產業鏈的生態夥伴,華為開始建立合作邊界,華為提出“上不碰應用,下不碰數據”,華為仍然立足於管道和操作系統,發展能支撐內容與數據的能力,但不去經營或變現這些數據。關於這方面,華為常務董事、戰略CEO徐文偉有非常清晰的闡述:上不碰應用的意思是什麼呢?因為應用是千差萬別的,你不可能選最掙錢的自己做,不掙錢的讓別人做,這樣的話,原來的合作伙伴全部會被擠死掉,會沒有合作伙伴願意和你合作,因為不敢。所以上不碰應用,就是開放給合作伙伴。我們下不碰數據,我們認為數據是客戶的核心資產,華為幫客戶處理數據,包括人工智能,大數據分析,但是不擁有數據,數據的所有權是客戶的,華為不擁有,不轉賣,不去變現用戶的數據。

五、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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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為的核心價值觀其中有一條就是,與友商共同發展,既是競爭對手,也是合作伙伴,共同創造良好的生存空間,共享價值鏈的利益。華為將競爭對手稱為友商,任正非解釋說:“我們要把對內對外的妥協都大張旗鼓地講清楚,華為不是要滅掉誰家的燈塔,華為要豎起自己的燈塔,也要支持愛立信、諾基亞的燈塔永遠不倒,華為不獨霸天下……”

“我們要向拉賓學習,以土地和平。”華為在市場拓展上,除了放棄一些市場不打價格戰之外,每年還支付3億美元以上的專利使用費,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支付給友商的。“我們已經在好多領域與友商合作做起來,經過五六年的努力,大家已經能接受我們,所以現在國際大公司認為我們越來越趨向於朋友,不斷加強合作會談。如果都認為我們是敵人的話,我們的處境是很困難的。”2012年前後,歐盟發起對華為的“雙反”調查,讓不意想不到的是,愛立信、諾基亞等站出來為華為背書:華為並非低價傾銷。

任正非能夠非常清醒地意識到華為與友商之間的差距,“我們要有學習愛立信管理的決心,五年後我們才有可能趕上愛立信今天的水平。”並抑制員工腳踩友商的快感,“我還搞不清楚我們怎麼超過了愛立信,在大數據流量的戰略制高點上,我們還是弱勢。把終端銷售扣掉,網絡上和愛立信還有七八十億的差距,在網絡側可能我們現在實際上是落後於愛立信的。我們現在把數據拼湊起來超過了人家,不算真實超過,我們要認識到自己的不足,還要努力改進管理。”

即便是跟思科轟轟烈烈地打過一場知識產權官司,任正非也並沒有把思科當敵人,“我認為思科還是一個偉大的公司,至少當年ITU國際電信聯盟決定全世界潮流走向ATM道路時,只有思科走了IP,走出了今天的燦爛輝煌,我們要看到歷史。第一,堅持實事求是,不攻擊思科。在中國土地上,我們要控制,不去說多餘的話,不要說我們的設備比思科安全,也別往思科身上潑髒水。第二,堅決不要炒作信息安全。如果過分炒作,我們出口的產品都會受到影響,賣不出去……不要總是記著去打別人,忘記自己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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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華為的設備還和思科實現了互聯互通,兩家巨頭的CEO居然惺惺相惜也能做朋友。任正非曾看到媒體刊發的一篇文章《華為的宿敵思科,誕生愛情土壤中的技術之花》,說:“我不如錢伯斯。我不僅傾聽客戶聲音不夠,而且連聽髙級幹部的聲音也不夠,更不要說員工的聲音囉!雖然我不斷號召以客戶為中心,但常常有主觀臆斷。儘管我和錢伯斯是好朋友,但又真正理解他的優點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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