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2018年5月18日(農曆四月初四),是文殊菩薩聖誕、慈航菩薩涅槃、支遁三藏圓寂紀念日。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今天,我們只說支遁大師的故事。

其實,我之所以關注支遁大師,先不是佛法,而是因其卓爾不群,被謝安、王羲之等諸多名流膜拜的緣故。

說到謝安和王羲之,恐怕沒有說不熟悉的。此二人在歷史上的名望何其高大,讓他們膜拜的人物,肯定是高人無異。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有兩件事可以證明這個觀點:

支遁到吳地修建支山寺後,又打算到剡縣去。謝安這時任吳興太守,給支遁寫信說:“我思念您已有很長時間了,天天計算著時間,希望能見到您。聽說您要到剡縣去,我感到很悵然。人生短暫,頃刻之間一切風流得意之事都將成為過去。我終日憂心仲仲,觸事惆悵,唯恐您遲遲不來。我等待著我們的會面,等一天就像一千年那樣漫長。這裡多有山水,環境優美,可供療養,各方面都不比剡縣差。望能前來,以解思念之苦。”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王羲之當時在會稽作內史,早就聽說過支遁的名聲,但他並不相信,認為這不過是人們的傳言,不足為憑。後來支遁到剡縣路經會稽,王羲之到支遁那兒去,想看看虛實。見面後,王羲之對支遁說:“你註釋的《莊子•逍遙篇》可以看看嗎?”支遁拿出他的註文,洋洋千言,才思文藻新奇,驚世駭俗。王羲之於是寬衣解帶,依依留連,不能離去。並請支遁住到離他不遠的靈嘉寺,以便隨時往來。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從這兩個記載就可以看出,支遁大師絕對不是浪得虛名。

一代佛學大家與社會名流惺惺相惜,足以成為曠世美談。

支遁(314~366):字道林,世稱支公,亦曰林公,別號支硎。東晉高僧,陳留人,善草隸,好畜馬。魏晉時代,玄學流行,名士清談,蔚然成風,支遁精通老莊之說,佛學造詣也很深,他家世代崇信佛教,年曾著《聖不辯之論》,《道行旨歸》,《學道戒》等論書,在《即色遊玄論》中,他提出“即色本空”的思想,創立了般若學即色義,成為當時般若學“六家七宗”中即色宗的代表人物。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支遁幼年有神理,聰明秀徹。據說剛到京師時,太原王濛對他很敬重,說:“他在支遁曾在白馬寺與劉系之等人談論《莊子•逍遙篇》,劉系之說:“能夠適性就是逍遙。”支遁說:“不對。夏桀這樣的暴君和柳下蹠這樣的大盜以殘害生靈為性。若說能適性就是逍遙,那麼夏桀、柳下蹠也是逍遙了?”於是,支遁回來後就著手註釋《逍遙篇》,他在各家註釋之外,另立新意,使許多名儒賢人都很歎服。

因此,當時就有人認為,以支遁的才能,完全能夠經邦濟世,治理國家,但他卻超脫世俗,這就有違兼濟天下之道,於是支遁又作一篇《釋蒙論》,來反駁人們的議論。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晚些時候,支遁又移居石城山,修建棲光寺。閒居山寺,遊心禪院絲林;食野果,飲溪水,浪志無生。在這期間,他註釋了《安般經》、《四禪經》等經文,並著《即色遊玄論》、《聖不辯知論》、《道行旨歸》、《學道戒》等著作。支遁在佛學方面的功力,可與古印度佛教理論家、佛教詩人馬鳴(公元一~二世紀在世)和古印度佛教哲學家龍樹(公元二~三世紀在世)相媲美。

郗超問謝安:“支遁在玄談上與嵇康(竹林七賢七一)相比怎麼樣?”謝安回答說:“嵇康須不斷努力,才能趕上支遁。”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支遁唯一的一次“敗績”是因為一枚雞蛋:

支遁年輕的時候,曾與師父有過一次辯論,他說人們吃雞蛋,並不是殺生。師父也不能說服他。師父去世後,又顯形來見他,著一隻雞蛋擲在地上,蛋殼摔破,雛雞跳出來,傾刻又什麼都沒有了。支遁由此而感悟,從此堅持素食終生。

支遁太和元年(366年)去世,年五十三歲。

禪茶之祖的佛學造詣可與龍樹相媲美,謝安言學問超越“竹林七賢”

支遁圓寂後,都超為他作序傳,袁宏作銘贊,周曇寶作誄文。足見其在當時社會名流中的非凡影響力。

另外,支遁還是禪茶之祖,他比陸羽早了400多年。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