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最恐怖的故事是什麼?

田治彬


講個親身經歷和我的理論總結。

(1)夢鬼夢魔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明明做了個夢,可是醒來後卻記不得夢見了什麼?

那是因為在萬維宇宙中,存在著一種精神物質,叫“吃夢鬼”,它們無影無形,非死非活,沒有生命卻有著智慧,可以在物質和精神世界裡自由穿梭變幻。它們專門喜歡吃各種生物做的夢,特別是人類的夢,因為做夢就是人類的元靈進入五維空間的過程,具有很大的能量和靈性,所以人做夢才會感覺到很累。

而吃了人類的夢,吃夢鬼就會獲得足夠的能量來源,得以繼續在宇宙中游蕩、飄走。

吃夢鬼都是隨機選擇目標,它們對夢有著極強的敏銳度,因為一旦人進入夢境,人的元靈就會向外界釋放一種代謝物質,姑且叫做夢物質。而這種夢物質也是有著類似於食物的各種味道。一般的吃夢鬼只要聞到這些代謝出來的夢物質就可以知道這個人夢的質量如何,而如果一個人的夢物質聞起來特別美味,它們則會毫不猶豫的進入這個人的夢裡,大快朵頤。等到吃的差不多了,這個人的夢也就被啃得七零八落,瑣碎不堪,等醒來的時候就只能記得一些零散片段了。

有的吃夢鬼口味還比較奇特,專門喜歡吃人的噩夢,因為那有一種特殊的刺激味道,所以吃起來會更有意思。而這種吃夢鬼往往比較喜歡蹲守,因為它們知道哪個人膽子小,喜歡做噩夢,所以呀,天一黑就會來到這個人的床邊,貪婪地等著吃大餐。而因為被吃夢鬼吃掉噩夢後,做夢的人一般也會把夢忘掉,所以醒來後也並不會感到很害怕,反而覺得非常輕鬆,並沒有任何不適,因此,慢慢的這個人就會和這個吃夢鬼形成一種貼身共生關係,也可以說這個吃夢鬼是被這個人養了起來。

可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吃夢鬼也是有對手的,而它的對手,就是專門製造噩夢的夢魔。

夢魔是宇宙中的另一種精神物質,它們以人類的恐懼素為食。當人做了噩夢,就會揮發一種恐懼素,這是夢魔賴以生存的物質。所以,如果吃夢鬼把噩夢吃掉,人類的恐懼素就越來越少了,夢魔就會缺少食物。因此,在人類的夢境中,夢魔和吃夢鬼是一對天敵。我們相生相剋,水火不容。

今天,咱們就要講一個吃夢鬼鬥夢魔的故事。

(2)半夜驚夢

那是80年代末的時候,突然有一天開始,我老做噩夢。

明明白天都好好兒的,吃飯、上學,在外面玩兒都很正常,可是一到了晚上睡著了,就開始盜汗、不停地扭鼓,還不斷地說夢話,甚至“啊、啊”的叫喚。那時候我還和父母睡一張床,就睡在爸媽的中間被窩裡。所以每天半夜,我這種動靜都會把爸媽驚醒。

第一次鬧騰那晚,我媽被我吵醒後起來一看,我渾身已經出透了汗,就以為我是發燒了,正要起來拉燈,卻聽見我:“啊~!不要!”的一聲喊,把我媽也給嚇愣了。

我爸趕緊起來把燈打開,再一看我,正在被窩裡來回扭動,眉頭緊鎖,雙手攤在兩側不停地抖動,再一抹身上,雖然出了一身汗,但是渾身冰涼。

我爸媽趕緊叫喚:“兒砸!兒砸!醒醒!快醒醒!”一邊叫喚一邊不停地搖晃。

叫了好半天,我還是沒醒,但是突然又沒事一樣睡過去了。再一摸,身子慢慢又熱起來了,汗也開始落了。

我媽不放心,趕緊給我拿毛巾把身上的汗擦了。然後守著一宿沒睡。

第二天天一亮,我起來一看,我媽正坐在炕頭上,靠著牆眯瞪呢,不禁問道:“媽,你怎麼不躺下睡啊?”

我媽一聽趕緊爬過來,摸著我的頭試了試體溫,發現一點兒事沒有,這才放心的問:“兒砸,你昨晚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啊?”

我雖然沒有不舒服,可還是感覺有點迷迷瞪瞪,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說:“啊?我沒有啊,睡得挺好的,就是……”可我也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

“就是什麼啊?啊?是不是做夢了?”我媽又問。

“嗯……,是,我夢見學校那個舊儲藏室了,感覺好瘮得慌。”我伸著懶腰說。

“啊?嗨!那有什麼瘮得的。不至於!”我媽一聽就是做了個夢,也就沒在意,趕緊起來給我做飯去了。

接下來幾天,一到半夜,我就開始鬧騰,而且鬧地越來越兇了,雙腳開始不停的踢被子,身子不時的打著寒顫,可我爸媽還是怎麼也叫不醒我。結果,過了十來分鐘,我又是自己消停下來了。第二天起來,又說自己做了噩夢。

這回,我媽不敢大意了,這一連好幾天了,半夜總是莫名其妙的做噩夢,肯定是有問題。明天帶我去醫院看看吧。

可是第二天到醫院檢查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就是認為我有點缺鈣、睡眠質量不好,開了點鈣片,讓我晚上多喝點奶緩解緩解。

可是回去吃了藥、喝了奶,卻仍然不見好,連續一個禮拜,天天如此。晚上睡不好覺,白天也是沒精打采的,我一下瘦了好幾斤,老師也找家長反應我上課老是走神兒。

我媽更急了,覺得肯定是有問題,就有點掉眼淚了。

趕巧,我姥姥那天正好來我們家,看見我媽跟那兒哭,以為兩口子打架了呢,一問才知道是因為我。老太太也擔心外孫子,想看看外孫子怎麼回事,這天就沒回去,住下來了。

那天放學回來,我看到姥姥來了也很高興。姥姥一看見外孫子,也是覺得有點彆扭,覺得我臉色不太好。又在我身邊瞧了半天,突然皺起了眉頭。

她趕緊讓我媽去置辦點東西:高粱米、葦子葉、竹筷子、還有雞血。

等東西製備齊,老太太,把高粱米拌著雞血用葦子葉包好,再把竹筷子往裡面一戳,就做成了一個小錘兒。

這一天晚上,我睡了後,老太太就把這個小錘兒放到了我左手裡握著,然後就和我爸媽一邊聊天一邊看著我。

到了半夜,我突然又打了個激靈。

家人趕緊圍了過來。我媽正要叫我,老太太趕緊制止住了,示意先等等。

果然,我打了個激靈之後,就不再動了,只是額頭開始不斷地滲出汗珠,眉頭微微的皺起來,似乎又開始做夢。過了快10分鐘,我的喘氣聲越來越粗,我媽瞅著心疼壞了,正要問老太太怎麼弄,卻看老太太開始衝著我雙手合實的拜了起來,一邊拜一邊振振有詞的唸叨著什麼。

我爸也有點含糊了,拉著媳婦的衣肘問:“老太太這是幹嘛呢?看著神神叨叨的,行不行啊?”

我媽卻並不答話,而是瞠目結舌的盯著老太太,生怕再出什麼事端。

可唸了一會之後,老太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一言不發的坐在了炕頭上,低著頭喘著氣兒,顯得很累的樣子。

再問什麼,老太太也不言語,就是一個勁的擺手。我爸媽也就不再多問,再一看我,竟然已經又安穩的睡著了。怹倆也就不再多話,就也上了床繼續歇著。

(3)夢裡乾坤

恍惚中,我就感覺正躺著睡覺呢,忽然有人進屋來了,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像煙,卻聞不見味。它在我身上一纏,我就感覺像是被繩子捆住了似的。然後感覺周圍越來越亮,越來越熱,特別刺眼,我趕緊閉上眼睛,等我再一睜開,卻來到了我們學校裡,可是學校裡沒一個人。我正納悶呢,那個黑乎乎的煙又來了。在我身前打著轉,然後向學校後面廢儲藏室飛去了。我當時害怕極了,我最怕學校後面那排荒廢的屋子了,特瘮人的,屋子的玻璃都被人敲碎了好些,裡面黑布隆冬的,每次體育課去那邊跳沙坑,我都不敢往哪邊看。可是,我卻夢見自己跟著那個黑煙跑到儲藏室門口去了,我從一扇已經沒了玻璃的窗戶裡鑽了進去。

裡面特別黑,還有很大的一股潮味。一跳進去,揚起來好多灰。裡面安靜極了,我都能聽見我的心跳聲兒。我剛要扭頭鑽出去,卻聽見腳下傳來了嘶嘶的聲音。我一低頭,結果嚇得跳了起來,地上盡然全是蛇!膈應極了!那時候我最害怕長蟲了,可再一瞧,這竟然滿屋子都是蛇,牆上、房頂上,到處都是!我趕緊後退,想爬上屋裡摞起來的桌椅上,可是剛要邁腿,卻發現那並不是桌椅,竟然是蛇堆起來的!

我嚇的不知該往哪跑,朝著門一陣猛踹,結果門竟然被踹開了。我趕緊跑出去,卻發現門外邊又不是學校了,換成是咱村鐵道西的那片小樹林兒了。裡面到處是墳頭,我不敢瞎跑,想著趕緊鑽出去,可是回身一看四周全是墳頭,原來的儲藏室也不見了。

我正要拔腿離開,卻看見周圍的墳頭上,浮現出很多人影,這肯定是鬼啊,我嚇的閉上眼哭喊著:救命啊,救命啊,不要過來!卻突然感到身後越來越熱。我回頭一看,原來剛才那個光點正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好像要把我吞下去一樣。我當時已經意識到自己在夢裡了,可是仍然很害怕,心想:到底是什麼夢啊,我不想做了!

可是這個夢似乎根本不被我控制。一邊的光芒越來越大,一邊的黑暗也越來越濃。我就站在這一黑一白的中間,驚恐萬分的看著,可是想喊也喊不出來,想跑也邁不開腿。

只見那光芒和黑暗的交匯處,像是電焊一樣,呲呲的冒出劇烈的火花,一會亮的一側多了一點,一會暗的一側多了一點,像是在兩個人摔跤似的,各不相讓的較著勁。

再一看我的身體,竟然也隨著兩側的較量,分化成了兩種顏色,一邊是黑,一邊是白,還在不斷變幻。黑的那一側,感覺到很冷,亮的那一側又感覺很熱。

我又害怕又吃驚,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天上掉下來一個個東西,我低頭一看,是一根筷子,上面插了個粽子似的東西,我趕緊撿起來。一拿起來,那個粽子卻像火把一樣突然亮了起來,發著一股火一樣的光。我下意識的舉著這個火把想逃走。但是這個火把卻像是活的一樣,竟然帶著我跑了起來,一下衝進了黑暗裡面。

黑暗之中,我完全停不下來,感覺像是被火把牽著跑一樣,四周隱約能感覺到是濃濃的黑霧,卻沒有絲毫的味道和聲音。天上的火花更劇烈了,感覺天空像是要被鋸開了一樣。

跑著跑著,突然感覺大地開始搖晃起來,像是地震了,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是那個火把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扥著我往前跑。我腳下一滑,噗通就趴在了地上,可是這個地面的振動越來越厲害,我費勁的爬起來,回頭一看,那片白光似乎像是勝利了,明顯向我這邊又前進了很多。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兩個胳臂不停地找著平衡,剛撿起掉在地上的火把,就感覺整個世界像是塌了一樣,連同地面,整個人,不,是整個天空,全都被吸進了一個洞裡,我感覺自己一直在往下墜,外面的光亮離我越來越遠,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完了的時候,卻感到自己一下子墜進了河裡。

就想夏天被人推進河裡時一樣,我閉著嘴巴在水裡使勁的掙扎、撲騰,想趕緊游上去。可是這個水感覺特別深,不管我怎麼使勁蹬腿,就是夠不到頂,這一口氣馬上就快憋不住了,心想完了,我要被淹死了。

我望著水面,張開嘴想喊救命,可是一張嘴,只吐出了一堆的氣泡,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只感覺水面的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大,我也在一片光亮中好像又睡了過去。

(4)人生如夢

天亮後,爸媽發現老太太已經起來出去了,我卻還睡得挺香。

掀開被子一看,左手裡還握著那個小棒槌呢,可是原本綠色的葦子葉竟然變得有些發黑了,就像蒸熟了似的。

我媽正要把那玩意拿出來,我卻醒了。

“幹嘛呀,媽!幹嘛掀我被窩啊?”

我媽一愣,趕緊要給我掖好被子,然後看著我說:“媽給你掖被子呢,你這睡得太不老實了!喲!怎麼還尿炕了!”

他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確實屁股底下溼了一大片。我趕緊挪開身子,掀開被窩一看,果然是尿了。頓時自己也吃驚的咧起了嘴,畢竟已經好幾年沒尿過了。

“媽,我昨天好像做了一個夢!”正當我媽換褥子的時候,我好像想起了什麼。

“夢?夢見啥了?”媽正在麻利的忙到著,一聽這話,頓時停了下來盯著我問。

“我也說不好,但感覺跟真的似的。可一醒就記不太清楚了!”

我媽正要繼續問,卻聽見有人開門進來了。

“沒事!忘了就對了,那都是假的,有什麼好記的!來,起來吃包子!”原來是老太太買早點回來了。

姥姥見我媽還在那愣著,就趕緊使個了眼色,我媽這才回過神兒來,繼續幹活,也不再多話。

而我也早被包子的香味兒給吸引了,剛才的話茬兒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後來,等我再大一點,姥姥才把這件事兒再我說提起。

原來,她一來聽我媽說我老做噩夢,再一看我的臉色不好,想到了估計是夢魔作怪,然後趕緊照著村裡的老法子,給我做了一個伏魔棒槌,不僅可以辟邪,還可以給吃夢鬼指路。這吃夢鬼被引來以後,就會把噩夢吃掉。要是第二天醒來,記不住做了什麼夢,就說明吃夢鬼把夢魔給趕跑了。

所以啊,後來她聽我說記不得做什麼夢了,就知道我沒事了,放了心。

當時聽完這個,我一直以為是姥姥瞎編,嚇唬我的。可直到後來長大以後,才慢慢覺得,老太太說的那些或許是真的。只不過,等明白時姥姥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我再想找她說說話也沒有機會了,只能在夢裡再和她老人家唸叨唸叨了。


薇父私房


我是天津的,大部分天津人都聽過日報大廈的事。早期的天津因為剛改革開放所以有很多的建築工地,有一天晚上,有一個女子回家,因為早期的水泥都是再現造的池子裡來攪拌,因為還沒有水泥攪拌車,再加上沒有完善的外圍防護措施,所以那名女子不知不覺就走進了工地裡面,再加上天太黑了,就不小心掉進了水泥池,還來不及呼救就陷進去了,所以值班的也不知道,最後施工時因為為了水泥溼稠,所以連人帶泥一起給攪拌了,最後拿那名女子的水泥來蓋樓。後來大樓建成了,可是大樓的十三層發生了許多靈異事件,其實也是大部分都熟悉的事件,比如物品會無緣無故的消失,辦公傢俱會變換方向,但是最讓人感覺異常的不是這些事,而是有一天的晚上有一名保安巡邏,發現在十三層的樓道里一側的牆裡“走”出來了一個女的!真的是走了出來!只見那名女子緩緩的走,最後走進了另一側的牆裡,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當那名女子走進牆裡沒多久,只見剛才那面牆裡有走出來了一大排的人!他們也像那名女子一樣,走進了那名女子走進的那面牆裡,後來驚動了市裡警界的高度重視,經過調查才發現了當初死在水泥裡的女子,後來又發現日報大廈的風水又不好,位於六條交通要道,車輛根本不知該怎麼行駛,所以到現在那裡仍是事故高發地帶,還有大樓的設計,正正方方還是黑青色的鋼化玻璃,周圍就屬它最高,而且樓底立了三根旗杆,活像一塊巨大的墓碑加三柱香,再加上週圍都是地勢較低,人們說這是擋住了“他們”的路,後來主管放鞭炮燒紙錢都沒用,所以請人做了場法事,又搬了兩座石獅子來鎮邪,還在樓下開了一家燒烤店,說是用來克的,可是作用不大,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把13樓一整層全部報廢,連窗戶都封上了,才最後了事,現在去看大樓上當初的封窗戶的木板仍在,電梯裡的13層的鍵也去掉了,後來成了天津有名的恐怖話題,真實事件,上網搜索日報大廈13樓的窗戶仍然是被封的。


長夜漫漫凌冬將至


這個不是我聽來的,是我親眼見到的,一個真實的恐怖故事,也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恐怖的場面。為此我差不多得有一個多月跟在我媽屁股後邊,她去哪我去哪。上學不敢去,讓我媽去送我,不去接我我不敢回家。


那還是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發生在我們村裡。那天是星期天,我的兩個同學小a和小b她倆是很好的朋友。她們的媽媽也是同村的因此關係也不錯。這一天小a在小b家寫作業,快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小a的媽媽來叫小a回家吃飯。小a就回去了,她媽媽說有話要跟小b說。小a走後,她媽媽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菜刀,向小b砍去。不管她在怎麼躲閃也沒能躲過這場災難。被小a的媽媽把頭給砍了,跟脖子就只連著一點皮。





這還不算完,小a的媽媽在院子裡洗了洗手上和菜刀上的雪又拿著菜刀出去了,找到了小b的妹妹。當時她妹妹跟著她奶奶,小a的媽媽抱過來當時才兩三歲的小妹妹就動手了,還是砍的脖子。年邁的奶奶眼看著自己的孫女被砍,嚇傻了,竟然當時不知所措,幸好當時有個年輕人走過,那孩子的脖子才沒有砍斷,差一點就砍到氣管了。當時叫上家裡人就去把小的送去了醫院。把小a的媽媽抓了起來。可是他們這時卻忘了家裡還有一個孩子。


等這個小的孩子搶救過來,回到家的時候,一家人傻了。他們的女兒,已經不知道在何時離世了。滿地的鮮血,全是自己女兒的。哭的那個撕心裂肺啊。當時我是聽他們說殺人了,然後跟著去看了,看完後好幾天吃不下飯。我那同學身子一床上,頭連著一點皮在床邊上垂著,滿地的鮮血,恐怖至極。

這兩家人就這樣毀了,小a的媽媽被鑑定為精神病,可是誰會相信。精神病為什麼要殺到別人一家人的孩子?精神病殺人還會先挑人?精神病還知道殺完人後清洗血漬?到後來聽說,是他兩家孃家最近鬧矛盾,還挺深。她媽媽也只是想為孃家出口氣,就對孩子動手了。



因為小a的媽媽殺了人,被抓到派出所。在裡面受到了非人的待遇,異常的痛苦。而我那可憐的同學,在家卻還要替媽媽接受懲罰,那個時候還很冷,被小b的媽媽脫光了綁到樹上,不讓吃飯,不讓任何人去救她。她不敢哭鬧,因為她的媽媽殺了她最好的朋友,只能默默的接受這。

後來被她的姑姑偷偷的接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她。小b的妹妹因為脖子被砍過一刀,不知怎麼出院以後一直抬著頭,沒辦法低頭。估計這孩子這輩子也是毀了。唉可憐的孩子啊。父母的恩怨,孩子成了替罪羔羊。一時的衝動,毀掉的是三個孩子的青春和兩個家庭的幸福。


Kiss喵小懶


跟你們說件真事,記得08年的時候第一次外出打工,第一站就是東莞。咱也沒啥學歷,找了個電子廠坐拉的活幹了起來。一個人在外,父母都有工作,所以除去生活費,生活還算過得不錯。於是就萌發出租房的念頭,在東莞常平這一帶一房一廳的普遍200多,我覺得太貴了,便請假兩天慢慢尋找,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找了一家80多一個月的,就是押金有點貴,交了500元押金,住夠半年才退。而且環境特別好,寬敞,明亮,還配有熱水器,真是撿到大便宜了。住了一個月沒發現啥問題,直到第二個月的1號晚上9點多的時候,我剛加班回來,發現我門前站了一個7.8歲的小男孩。你找誰?我本能的發出提問。小男孩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我,直接走向了我隔壁的房間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嗯,奇怪,隔壁的燈不是一直黑的嗎?新搬來的住戶吧!那個小男孩也太沒禮貌了,喃喃自語的我洗了個澡就睡了,並沒有想太多。第二天早上剛好遇見房東,打個招呼吧。老闆早,我隔壁啥時候搬來人了?哪裡的呀?老闆瞪著眼睛看著我:什麼?你是說502?老闆頓了頓,沒說啥匆匆下樓了。奇怪, 我住501隔壁當然是說502啦。中午一般我會去網吧上上網,但是有新鄰居來了,還是去打打招呼吧。想著我就買了二十元蘋果,走回了租房處。走到502門前,敲了敲門,除了門上白色的灰塵,裡面死氣沉沉的,一點回應也沒有。難道人出去了?不對,門上厚厚一層灰塵,如果有人進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灰塵。突然回想起昨天的小男孩臉色很蒼白,這裡的房租這麼便宜,昨天房東的反應悠在心頭,不會是?不敢往下想了,手中的蘋果也似乎變得更沉了。頭皮發麻,背冒涼氣,發了瘋似的往下衝。跑到一樓的時候,氣喘吁吁,放慢了腳步。年輕人,你的蘋果掉了一個。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老奶奶拿著蘋果朝我揮手,走了回去,接過蘋果。謝謝啊,不知道你是?我禮貌的回答道。我是房東的母親,昨天我孫子沒事做跑到502去玩,沒嚇著你吧,你看?說著往我後面指了指。我回頭一看啥也沒有,再一回頭,老奶奶不見了,地上多了一把梳子。老人走急落下的吧,拿著梳子就往房東的住處走去。房東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呢。老闆,你母親的梳子掉了,你兒子也很隨你,真小帥哥一名呢。說著舉起手中的梳子。房東眼睛銅鈴般瞪著我,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兒子兩年前被水淹死了,我母親死了五年了。說完還用手指了指大廳上懸掛著的肖像,那個肖像上的臉不就是剛才那個老人的臉嗎?啊……大叫一聲,蘋果撒了一地,頭腦一片空白,房東後面講什麼我不知道了,拼了命的往工廠宿舍跑去,再也不回那個鬼地方了。正在此時,原本空蕩的沙發上,房東對面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老人和小孩,老人開口了:兒子,這樣掙錢真的好嗎?媽,沒事,現在的愣子多。我坐在大排檔,眼神空洞,大喊一聲:老闆,再給我兩瓶二鍋頭,我還能吹!


00後小小君


去年七月半的事,是發生在我身上真實的事。不信的勿看。

我媽跟我說七月半晚上不要亂跑,不然會碰上鬼,我從小膽子大就不怕這些,然後那天晚上出去看了電影,回來時應該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我家那邊之前有一個小山坡上面有幾座墳,後來那裡做了房子。我繞開那段路走了大路,沒有經過那裡,但是去的時候是往那條路去的,當天晚上回到家也沒感覺到不對,結果晚上睡覺的時候發生了。

半夜醒的時候,我發現我身體往下移了很多,腿一半掉著,腳已經貼著地面了。當時覺得很奇怪,因為我睡覺一般不會亂動,就算亂動也只會往左右兩邊滾,絕對不會往下掉,而且還掉了這麼遠,沒怎麼在意又睡著了。

後來第二天晚上又是這樣,依舊掉到了床邊,腳快垂到地板了,我越想越不對勁,怎麼可能連續兩天都這樣,都快掉到床底下了,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把我往下拉!!!想到這瞬間睡不著了,難道是昨晚把什麼東西帶回來了?

第三天晚上又是這樣,只不過拉到一半的時候我就醒了,特別不耐煩的爬到我原來睡的位置,說:煩不煩,幾天了每天這樣有意思?然後又睡了,後來就再也沒拉過我。

現在想想當時也是挺大膽的,如果當時直接被拉到地上,也許就被鬼帶走了-_-||

總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是相信世界上有鬼的,但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不怕他就行了。


盛夏晴戀


讀初中的時候住在奶奶家、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因為玩手機玩到兩三點、就聽見外面有用鎬頭挖地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就像農村老人土葬挖墓坑、挖到下面硬土挖不下去的聲音、一開始還沒有當回事、後面要睡覺的時候、感覺那聲音越來越恐怖、就蒙著頭睡覺、可聲音還在、我連看窗外的勇氣都沒有、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我怕自己會崩潰、就大聲的叫奶奶、奶奶睡我隔壁、聽到奶奶回應了、我才敢起床開燈、猛的打開門也沒有看見什麼、因為農村的凌晨兩三點都是一片漆黑、就這樣聲音沒有了、但是第二天我越想越不對勁、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聲音、我就和奶奶說了、奶奶說這下村裡有老人要去世了、果不其然、其實我奶奶也挺神的、因為我奶奶九幾年得過精神病、醫院沒治好、但是迷信基督教耶和華就慢慢的情緒穩定下來就治好了、雖然沒有在發作、但是從小在奶奶家長大、一直被灌輸的思想就是這個世界有鬼、一切解釋不了的事情都用鬼解釋、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恐怖經歷,但這是我經歷最恐怖的事情了、嚇得我半死、雖然現在也不知道那奇怪的聲音怎麼回事、但現在不會再怕了


心好nia


聽完這個故事,我半年沒吃餃子,也一禮拜沒搭理浪哥,真是嚇壞我了。不信你們看看。

3年,4座城市,10個失足少女,兇手和屍體全部消失 l 夜行檔案09

原創: 徐浪

大家好,我是徐浪。

給大家講一個我少年時期發生的案子。

2002年時,我上初中,早上來到學校,後桌的姑娘用筆捅了捅我:“唉,你知道麼”?

我說知道什麼,有事說事。

她讓我湊過去,小聲靠近我耳邊:“聽說有人殺了人後,剁碎了用坐便(馬桶)衝,有挺多家坐便都堵了,你家堵了麼”?

我說你別聽人瞎扯了,就像貓臉老太太一樣,這肯定是一都市傳說。

貓臉老太太,是哈爾濱最出名的都市傳說

沒過幾天,我在我爸訂的報紙上看見,這是一真事兒,只不過發生的地點,不在哈爾濱。

2002年9月11日,吉林市船營區一小區的三樓居民報了警。跟這單元住的人,已經被堵塞的下水道困擾幾天了,但這一天格外困擾——馬桶裡開始不斷湧出油膩惡臭的肉餡。

警方趕到了現場,警車的出現讓小區居民意識到事情不對,他們聚集在出事的單元樓下,討論著到底怎麼回事。

租住在頂樓的楊樹彬和張玉良,也站在居民中間,興致盎然地跟鄰居們討論了一會兒“到底是什麼肉”——

雖然他倆很清楚:肉餡的成分,是他們騙入房內的兩名失足婦女,在折磨了幾天,問出存摺密碼,榨出16萬後,他們將倆姑娘勒死,然後放血分屍,用攪肉機攪成肉餡,最後倒入下水道。

這流程他們重複挺多次了,但這回,老舊的下水道讓行動出了意外。

當時的現場

警察封鎖了樓道,挨戶查詢,然後在頂樓的人家裡,發現了兩具還沒處理完的女屍殘餘和指紋。

警方對租住在頂樓的三男一女進行追捕時,四名嫌疑人早已逃跑,吉林警方七次成立專案組,公安部也下發通緝令——但這四人一直找不到,只有名字掛在公安部通緝的網站上。

他們分別叫,楊樹彬、張玉良、吳宏業、戢紅傑。

這四個人裡,帶頭的是楊樹彬——他是個“社會人兒”,20歲時,楊樹彬跟一個叫“關胖子”的大哥混,因為濃眉和方下巴,還得到了“發哥”的稱號。

楊樹彬

他第一次參與團伙搶劫時,沒動手就分了錢,覺得這是一好活兒,從此就開始了犯罪升級的道路,並且一直很幸運。

1993年1月7日,楊樹彬和兩個“道上的兄弟”,在哈爾濱市通江街116號檯球室拿刀捅人,傷了倆,死了一個,那倆兄弟被抓,他跑了。

1998年11月,楊樹彬和王世波在廣東順德搶了一姑娘,弄到大概10萬塊錢,姑娘報警後,王世波被哈爾濱警方抓獲,楊樹彬又跑了。

楊樹彬逃掉後並沒打算收手,他找到自己的發小張玉良,張玉良大學畢業後做生意失敗,錢沒了老婆也跑了,楊樹彬一勾搭,他也就上道了。

張玉良——我也不知道他們為啥都戴一帽子

2001年6月,楊樹彬和張玉良、劉愛彬在山東文登市搶了20萬,十天後,劉愛彬被抓,判了無期。

他一直沒供出楊樹彬和張玉良,後來他倆繼續作惡,案子越做越大。

劉愛彬被抓後,楊樹彬和張玉良商量了一下,覺得這麼做案不行,有活口容易出事——他們決定開始殺人。

2000年春節前,他倆打電話給一失足婦女,讓她上門到深圳市羅湖區一出租屋內服務。

姑娘到後,他們用刀架住她,將她綁住,逼問出了銀行卡等密碼——倆人取出10萬塊錢後,掐死了她,用刀具碎屍,鉗子掐碎骨頭,分裝在5個黑塑料袋裡,分別拋屍到河裡、垃圾桶和下水道。

2000年後,楊樹彬和張玉良又拉了兩個同夥,一個叫吳宏業,是楊樹彬在哈爾濱東安發動機製造公司的前同事。另一個叫戢紅傑,是楊樹彬去深圳“做買賣”時,認識的“小姐”,她十六歲從吉林去深圳做失足婦女,供養老家的父親和弟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她成了楊樹彬的女朋友。

吳宏業 ,戴上這個帽子,都長得太像了

之所以需要這麼多人,是因為楊樹彬想到了一套“作案流程”。

戢紅傑用自己失足婦女的身份做掩護,出入娛樂場所,細心觀察哪些姑娘傍到了大款、收入高,在選定目標後,成為她們的小姐妹。

同時,其他三人在市中心,租下符合大款身份的高檔住宅,買來尾號“777”“888”之類的手機卡,準備好刀、斧、助力鉗、絞肉機等作案工具,等待戢紅傑的消息。

敲定目標後,楊樹彬會裝成大款,去夜總會“釣魚”——吳宏業和張玉良則作為僚機,裝成他的下屬或客戶,跟一旁拍馬屁。

第一次“約會”時,楊樹彬從不把被害人帶到家:他在這些姑娘身上砸錢,給她們鑽戒當定情信物,幾次下來,被“真愛”打動的姑娘們,會主動打電話給他要求見面。

女孩上鉤後,楊樹彬會把她們帶到出租房——然後就進入了地獄。

戢紅傑,終於有個不戴帽子的了

她們遭到折磨,被迫說出銀行卡密碼,或者要求家人打錢。楊樹彬等人拿到錢後,她們就被殺掉、肢解碎屍,然後拋入河道、垃圾桶、下水道等地滅跡——送給女孩的鑽戒當然收了回來,作為道具,留著下次釣其他姑娘。

這套流程有很多規定:不許用刀、斧砍砸屍體,以免聲響驚動鄰居;到銀行取款時得戴棒球帽遮臉,防止被監控拍照。

為提高效率,楊樹彬把手動絞肉機升級成了電動的。人體大部分都是水分,在棒擊、刀刺、棍子勒脖殺死後,他們先是給被害人放血,然後把屍體肢解成大塊,再剁成小塊,放刀鍋裡煮,之後絞成肉餡再拋屍。

2000年春節後,他們用上述手段,讓戢紅傑將一名失足婦女騙到了深圳羅湖區熙龍大廈5樓的出租屋裡,逼她拿出50萬,又讓她打電話約來另一名失足婦女,事後,他們將兩個姑娘殺死、分屍,楊樹彬、張玉良各分得20萬元,戢紅傑分到10萬元。

2002年4月,他們又將一名失足婦女騙到出租屋,逼問出銀行卡密碼後,楊樹彬、吳宏業又去這姑娘家翻出了存摺和戒指。第二天下午,他們去銀行分兩次取出6.4萬元後,還嫌不夠,又逼被綁姑娘給家裡打電話說要做生意,讓家人匯錢,同時,又讓她打電話叫來另一姑娘。

被綁姑娘她媽,聽出不對勁,趕到了深圳來送錢,楊樹彬幾人商量了一下,覺得去收錢太冒險,於是將她殺死——她叫來的另一名姑娘到後,因被逼問銀行卡密碼時拼命反抗,被楊樹彬、張玉良活活打死。

他們的作案工具比這豐富多了

2002年9月四人在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一出租屋內,殺害兩名失足婦女,搶了16萬後平分——這就是我開頭講的那件,“肉餡”事件。

即使出了這種事,他們仍沒收手。

2003年,戢紅傑在浙江台州某夜總會圈了一個目標,楊樹彬將其約到出租屋裡,用木棍和鐵棍毆打,逼姑娘找家裡要了10多萬,並又約來一名失足婦女——後來的姑娘不肯拿錢,被殺死碎屍後丟棄在垃圾站,第一名姑娘在錢到了後,也被殺死,碎屍後丟棄。

2003年,楊樹彬跟浙江省嘉興市一夜總會圈定了目標後,吳宏業從內蒙古包頭趕到嘉興,租好了房。他們將目標約到出租屋裡,逼問出銀行卡密碼,取走8萬元,將姑娘殺死並碎屍丟棄。

在2001到2004年間,他們四個先後在深圳、浙江台州、嘉興和吉林省吉林市,六次殺害並肢解“小姐”10人,共獲得贓款200多萬元——在幾人被捕後,被問及為什麼選擇小姐作為目標時,楊樹彬回答很直接:“來錢快,好接觸。”

他可能忘加一句“好脫身”:在國內外,把失足婦女作為作案對象的案件很多,我之前寫過的沈長銀兄弟,以及加拿大連環殺手羅伯特皮克頓,都是專殺失足婦女。

這兩篇文章裡,都寫到了妓女殺手

這主要是因為,失足婦女流動性強,失蹤不容易被發現,也很少有人報警。

用這件案子舉例——楊樹彬被抓捕交代後,警方發現,被他們四人殺害的失足婦女,大多數都沒在失蹤人口名單上。

這件案子其實有一地方困擾我,四名罪犯裡,唯一的女性戢紅傑,我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失足婦女,她成為了楊樹彬“背後的女人”,而其他姑娘則變成了肉餡。

據楊樹彬自己交待,戢紅傑是被他威脅“你爸、你弟弟住哪我可都知道”才被迫入夥的,但這怎麼聽,都像是在為愛人開脫。

警方抓捕他們歸案時,倆人已結婚多年,有一五歲的兒子,除此之外,戢紅傑還有一個情人——這怎麼看都像是楊樹彬單方面對戢紅傑的愛,由於當事人已經不在了,估計永遠都搞不清,在楊樹彬心裡,戢紅傑為什麼是特殊的一個。

作為“帶頭大哥”,作案計劃是楊樹彬策劃的,撤退計劃也是他計劃的。

2002年,出了吉林肉餡的事兒後,他們跑到包頭躲了一個冬天,在這過程中,楊樹彬決定到這兒定居。

楊樹彬的計劃是:先跟偏遠農村重新辦個戶口,換一身份,然後再到包頭居住——根據包頭的政策,在那買房子,就能把戶口遷到包頭。

這麼一折騰,幾個兇手就能用合法身份定居在包頭了。

這個時候,團伙裡的吳宏業戀愛了——女朋友是一叫馬建華的已婚婦女,山西人,楊樹彬得知她來自山西后,要求她幫忙偽造身份。

馬健華隱約感覺吳宏業、楊樹彬幾個人“身上有事”,但她沒想到,愛人身上揹著十條人命,她答應了楊樹彬的要求。

2005年,馬健華回到老家,山西省興縣蔡家崖鎮,在她有心巴結下,很快跟當地派出所領導玩在了一起,經常一起打麻將。

蔡家崖鎮

通過玩麻將,她認識了當時的派出所副所長張春平,在對方的指引下,把丈夫“王華眼”的名字改成了“王華炎”,然後把戶口遷移到了蘇家塔村,讓吳宏業頂替自己丈夫,領了新身份證。

此外,楊樹彬等人也跟山西這個小山村辦了新戶口。

多年來,馬健華一直不讓她親老公王華眼辦二代身份證,避免吳宏業的身份穿幫。

幾個人換身份後的名字,以及人物關係

案件偵破後,公安部對逃犯的“漂白”很震驚——蔡家崖鎮派出所原副所長張春平等二人被捕,原所長李峰等四人被開除,興縣公安局副局長劉玉明等6人被撤職。

隱姓埋名後,楊樹彬四人到了包頭,利用殺人搶來的錢,買了房做起生意,一直到2011年。

楊樹彬在包頭住的小區

2011年的5到12月,公安部搞了個“清網”行動,全國範圍內追緝在逃犯。

同年6月的一天,哈爾濱巡警支隊七大隊隊長許建國,為響應公安部號召,在網上查詢在逃嫌疑人時,發現了一張熟面孔:他的小學同學楊樹彬。

他怕認錯人,拿著張照片問了幾個朋友,才確認這個吉林殺人分屍的通緝犯,就是楊樹彬。

許建國一直夢想著跟刑警一樣破大案,他決定對發小這起案件查到底。2011年8月1日,在他的堅持下,“吉林9.11案專案組”成立了。

警方從四個人的家人入手,排查他們的社會關係,訪了100多戶人家和50多家單位後,他們發現,楊樹彬的母親和弟弟在2006年突然搬走了——親朋好友誰都不知道他們跑去了哪兒。

哈爾濱巡警支隊七大隊隊長許建國

吉林警方在戢紅傑的老家吉林省舒蘭市也得到一樣的結果:戢紅傑的父親和弟弟也幾乎在同時失蹤。

四名犯罪嫌疑人,以及他們的家人,全都“人間蒸發”了。

但還是有一點線索,楊樹彬的一位遠親,跟警方說了一件事:楊樹彬的弟弟楊樹凱,曾經一個人回到哈爾濱看病。他去探望時,注意到楊樹凱的病歷卡上寫的是王什麼凱。

警方調取了病歷,發現的確有個叫“王學凱”的病人。

他們從王學凱查下去——在人口信息庫中,查了幾十萬個叫王學凱的人,終於從倒數第二頁裡找到了他:改名為“王學凱”的楊樹彬的弟弟,楊樹凱。

楊樹凱新戶籍所在地,是內蒙古包頭市,警方在人口資料庫中搜索包頭戶籍,名為“王學x”的男性,很快,許建國找到一個叫王學禮的男人,他一眼認出,這人就是楊樹彬。

警方找到了楊樹彬弟弟的住院病歷,但已經改名了

2011年10月25日,“9.11專案組”趕赴內蒙古包頭。

差不多同一個時候,楊樹彬接到了吳宏業的電話——他從新聞聯播上看到了一條消息:2012年1月1日起,中國公民申請領取、換領、補領居民身份證將增加指紋信息。

吳宏業提醒楊樹彬,保管好現在的身份證,最好趕在錄入指紋前,去公安局補辦張新身份證備用。

這個電話破壞了他們之間的約定,他們改變身份後,約定平時絕不聯繫,只在每年年三十一起吃頓飯——他們當然沒等到新一個春節,這個電話成了他們最後一次聯繫。

11 月 3 日,哈爾濱警方將四名嫌疑人抓獲,他們被押回哈爾濱上游街76號,巡警支隊巡邏七大隊的辦公地點,也就是楊樹彬的發小許建國工作的地方,大約100米開外就是哈爾濱市通江街116號。

前面說過,1993年1月7日,楊樹彬夥同他人在那裡的檯球室持刀行兇,刺傷二人、刺死一人,那是他作案的開端。


楊樹彬團伙作案地點示意圖

除楊樹彬外,其他幾人對吉林的那場分屍案全招了,只有他一直很消極。

楊樹彬的不配合,讓審問人員很著急:“有啥說啥,擱這兒跟我爆豆呢啊?”

我沒瞎編,當時的問答就是這樣的.....

這時,他的小學同學許建國,要求親自提審楊樹彬。審訊室裡,楊樹彬認出了許建國,他打開自己,和老同學講了倆人間這空白的20年,他都幹了些什麼——除了吉林那場分屍案,其他的也都交待了。

楊樹彬供述完,許建國給他倒了杯水,告訴他死期不遠了,他一飲而盡。

這個案子破獲後,把公安部驚著了,不止因為犯罪手段極為殘忍。四個通緝犯能用全新身份窩藏多年,竟然是因為得到了公安人員的幫助。

在這起案子裡,除馬建華幫助幾人取得山西戶口外,楊樹彬和戢紅傑的家人,都轉成了河南戶口,戶籍地均為河南省柘城縣大方村——在警方的事後調查中,大方村的村委書記提到,當時身份證是他代領的,後來有個姓張的,本地口音的人,來向他索取這些身份證。

警方後來多方查找,也沒找到這個姓張的人,誰為他們辦理的戶口成了個謎——我估計這應該是一辦“幽靈戶口”的中介,之前在夜行實錄0061寫過一次,如果有興趣,可以翻回去看看。

2011年12月12日,哈爾濱市公安局召開發佈會,宣佈破獲此案。

當時的新聞

四川人劉芳上網時看到了這條新聞,認出照片上的犯罪嫌疑人楊樹彬和戢紅傑。

她等這天十年了——2001年,劉芳從兩人手中死裡逃生後,天天看法制新聞,試圖找到兩人歸案的消息。她訂了從上海到哈爾濱的機票,想找到破案的許建國,給他磕個頭——他結束了她持續十年的噩夢。

劉芳是成都人,2001年她28歲,在一家公司做財會,和24歲的妹妹在廣州租了個兩室一廳。

她妹妹當時被大款包養,每天無所事事,通過打麻將,跟樓下一名叫汪朔朔的姑娘成了好姐妹——直到十年後看新聞,劉芳才知道,這女人真名叫戢紅傑。

戢紅傑跟劉芳她妹很有共同語言:她自稱也被大款包養,大款不在時就去夜總會出臺,在得知妹妹的有錢男友後,開始對妹妹極力示好。

2001年12月26日,戢紅傑請她倆吃晚飯,劉芳想著“在外面吃省事”,就陪妹妹去了。飯桌上戢紅傑的“大款男友”楊樹彬也在,吃完飯,戢紅傑提議去楊樹彬那兒喝點茶,帶她們去了廣州天河區的一高檔小區。


天河區夜景

一進屋,門就被鎖上了,屋裡還有倆男的,四個人將劉芳姐妹控制住後,用膠帶綁了起來。

從倖存者劉芳的口中,我們能推測出楊樹彬等人每次拷問受害者的情景。

他們用針扎姐妹倆的乳頭,用鉗子夾她們的下體,用鍋鏟跟斧子扇耳光,逼問她們的銀行卡和存摺放在哪兒。戢紅傑專打二人的私密處,打累了就換楊樹彬上場——楊樹彬更狠,他摘下劉芳的耳環時,用腳踩在她的頭上碾,最後硬是用腳把耳環碾下來。

每次打完,楊樹彬還會和戢紅傑交流經驗:哪裡沒打到,哪裡打得不夠狠,中場休息結束後,再進行下輪暴打。

姐妹倆每天只能喝半碗粥,渴得要死,有次膠帶被撕開後,劉芳看到旁邊一個菸灰缸裡有水,雖然泡著菸頭,但她抓起菸灰缸就把水喝了——這一舉動,又為她招來一頓暴打。


雖然菸灰缸裡有菸頭,口渴的劉芳仍然喝下了裡面的水

在嚴刑拷打中,她們交代了存摺和密碼,但噩夢仍在繼續:在楊樹彬的逼迫下,劉芳不得不打電話跟朋友家人借錢,楊樹彬不准她們打電話時說四川話,只能說普通話。

每次打電話,楊樹彬都會在旁邊監聽,有次劉芳的同事打電話來,問為什麼不上班,劉芳只能按楊樹彬的要求回答:“我在桂林玩,桂林山水甲天下。”

楊樹彬從兩姐妹口中逼出十多萬後,劉芳意識到,自己可能要被殺了:楊樹彬等人已經準備好了繩子斧子鋸子,以及和兩個足夠裝得下人的編織袋。

劉芳想過趁上廁所的機會跳樓,但即使上廁所時,楊樹彬也會用手拽著她們。

她意識到,想活命,就得說自己有錢,但不能交出來太多,否則他們就會殺了自己。

於是,劉芳撒了個謊,說自己的錢都買保險了,楊樹彬問買了什麼險,劉芳說買了意外險,如果自己死了,就會獲賠幾十萬,但保險公司肯定怕詐保,一定會追查清楚死因的。

說這話時,楊樹彬聽得若有所思,劉芳說自己沒被滅口,很可能是楊樹彬聽了她的話,覺得保險公司追查會暴露自己,而且房子要到期,可能來不及處理屍體。

2002年1月7日,已經被綁架13天的劉芳感覺有點怪,戢紅傑擦了地後,又在屋裡噴了空氣清新劑。

緊接著,電視被調到非常大的聲音,廣告持續了差不多1個小時都沒有換臺——屋裡好像沒人。

劉芳和妹妹用手指摳開了手腕上的膠帶,又摘下了眼睛和腳上的膠帶,發現屋裡真沒人。

她們用兜裡僅剩的7塊錢打車回到家,上樓向鄰居求救,並報了警。由於不知道四個人的真名,最後沒查出什麼結果。

姐妹倆撕開膠帶逃跑了

2016年11月2日,楊樹彬和張玉良經過幾次上訴拖延時間,終於要被槍決,在行刑前一天,有記者前往看守所,試圖“碰觸這兩個使用殘忍手法殺人的兇手的內心”。

楊樹彬說自己身體不太舒服,拒絕了採訪——據看守所警官透露,他對獄友的說辭一直是“為了生活搶過錢”,並堅信自己不會挨槍子兒。

張玉良接受了採訪。對“為什麼要殺人”一類的問題,他禮貌地拒絕了採訪:“這個讓你完不成採訪任務了,我表示很遺憾。但是我真的不想說,請您諒解。”

而在被問及“第二天就要死了現在什麼感受時”,張玉良回答,“肯定是會後悔的。不過還好,我心理素質夠用,晚上會平靜地睡一覺,不會想太多。”

因為除了吉林那起“意外”的分屍留下兩具屍體以外其餘案件找不到任何證據,槍決時他們的罪名是“事實殘忍殺害並分屍二人”。

剩下的兩人,戢紅傑仍然在獄中,吳宏業身體不太好,被捕沒多久就因癌症去世了。

我後來跟周庸說起過這件案子。

他聽我講完,說有一個疑問,和我差不多:“楊樹彬到底怎麼想的——讓女朋友去夜總會賣身打聽信息,然後一起殺害其他失足婦女,最後倆人還結婚生子,過起了小日子。”

“他精神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我說人都不是絕對的:可能在一個非常冷血可恨的人心中,也是有愛情的吧。

參考資料:
1、《哈警方偵破殺人碎屍案紀實》 黑龍江省公安廳宣傳處
2、《哈爾濱市16年前殺人碎屍案破案細節回顧 》 生活報
3、《四川女子來哈指正碎屍案嫌犯 講述非人折磨經歷》 新晚報
4、《夜幕下的雌雄惡魔——“九·一一”殺人碎屍案追蹤紀實》
5、《哈爾濱殺人碎屍團伙的十年連環案中案》 南方都市報
6、《哈爾濱警方“清網行動”中破獲殺人碎屍特大命案》 人民網
7、《哈爾濱碎屍10人命案續:倖存者說驚魂13天》 新晚報
8、《吉林搶劫謀殺碎屍多名陪侍女郎的兩主犯被槍決》 新文化報
9、《2012年5月16日 十年血債一朝還》 王剛講故事

文中圖片均來自網絡


魔宙


幾年前在廣東上大學,臨近過年,一天晚上做夢夢到家裡辦白事,一群人身穿白衣頭帶白帽,在一個屋子裡面吹吹打打,場面很是混亂,我自己就在扒著窗戶看,突然門開了,開門的是我爺爺,擺著手招呼我進去,我站門邊往裡一看,全是村裡上了年紀的老人,有去世的也有沒去世的,都在那坐著,我覺得有點瘮的慌就沒進去,總感覺進了這門就有什麼不好的事。無厘頭的做了這麼個瘮人的夢,第二天打電話回家,媽媽接的電話,我沒說做的夢,就問家裡有什麼事發生麼,媽媽說沒有什麼事,叫我安心學習就行。然後過幾天學校放假,回到家爸爸告訴我,爺爺去世了,怕我不放心就沒告訴我,我算了算日子,爺爺去世那天晚上就是我做夢那天


基地二號人物


這是聽一位朋友在陵園附近講給我的。

在城市的南郊,有一座陵園。

陵園在沒有修建之前,附近村莊一切正常。但是,當陵園修建之後,怪事就不斷地在附近村莊發生。

首先是附近村上的年輕人莫名其妙的暴斃。其次,鬼打牆的事情不斷髮生。

據這位朋友講,他們村上有一個收破爛的中年人,每天走出晚歸拉著板車走街串巷收廢品。但是,那天他一晚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起的村民發現,這位中年人拉著板車圍繞著陵園轉圈。村民發現有異樣,趕緊叫住他。

中年人聽到之後,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問現在是什麼時候。村民回答,現在已經天亮了。問為何這樣圍繞陵園轉圈?中年人回答,不知道,我就覺的我往家走,但一直走不到家,就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村民把他叫醒。

另外,一位朋友去參加他領導的追悼會。在殯儀館,他無聊至極打開了微信搖一搖,沒成想,要出了一個鬼臉的圖案。馬上一陣冷汗從脊背冒出。

類似這樣的事情,相信大多數人都有所耳聞。


震哥


2015.9.29晚上九點多,接到大伯打的電話。他說“凱,你爸不行了。”是放在院子裡,還是抬進堂屋。”我當時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了。因為前年,我爸五十三歲一場大病剛看好。那一刻,那一時,淚水,悔恨自己全部湧上腦頭。簡單收拾行李之後,伴著淚流洗面回到老家。當進到院子那一刻。所有人都看著我。我走進堂屋,父親就在堂屋的地上躺著,壽衣已經穿好。戴著壽帽,臉上蓋著黃紙。我的眼睛其實早已模糊了。是淚擋住了視線。大伯說你再看一眼吧,把蒙臉紙拿掉那一刻。我幫父親扣了扣他脖子釦子,脖子紫一塊紅一塊,由於是心臟病才這樣的,此時我大聲哭出來:“爹,你不該死的”。“為啥就這樣走了”。。。。。。守靈三天三夜,睡在父親身邊。我望著父親一點都不害怕,那種孤獨,那種失落。絕望,遺憾。自責,內疚心情是常人無法理解的,他能驅敢所有的恐怖。出殯那天,全村的親朋好友都來了,很多人,從家到墳地,哭聲就我自己。通過這件事。我知道,什麼人值的真心交往,什麼人是狗肉朋友,什麼人是親人,什麼人是真朋友。人心始終是最控怖的!天底下最恐怖事情莫過於失去親人!千里孤墳,生死相隔!所以真心希望所有朋友們的父母身體健康,平平安安。幸福安康。錢是賺不完的。多抽點時間回家看看父母。不給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在此祝願天下所有的父母健康,平安,幸福,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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